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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方外之心,就是顺其自然之心。
本着一切发生的,都是合理的心理,来对待一切事物。得之我幸,不得我命!顺事而为。具体到这一件事上,就是赶上了,按原计划进行,赶不上,重新制定计划的那种感觉。
戴添一出了界中界,来到太和宫前,却意外地发现,斗法还有进行。
毕竟赛中惨遭淘汰的选手一共有八百余名,这八百名修士中,受伤严重,不能再斗法的也就十几个,其余的许多人都想再搏一次机会,毕竟自己虽然败于某个修士,但自己看已经入选的某个修士还不如自己呢的这种心理还是很普遍的,所以参与挑战的修士竟然多达三百多名,这样看来,还得五六天时间比。
此时台上斗法的,恰好是华山派的华明子。
因为戴添一替他出头,杀了候胆的关系,所以华明子这两天就成了武当派的众矢之的。武当派许多术法好一些的修士,都将他看做是戴添一所扮知修了的替身,一连串地挑战他,要不是规则所限,车轮战肯定将他摞翻。
此时,同华明子斗法的那位武当修士,手提雷公铛,虽然还不是金身修士,但也已经是魂境大成的境界了,此时正右手锤,左手锥,锤锥双击,一道道电光就从手中射出,击向华明子。华明子此时飞剑盘身,一道道地消弥着对方的电芒,似乎是在消耗对方的法力。
戴添一看着看着,突然心里一跳。就在他心里这一跳间,突然之间,华明子的身体就往前一扑,身进肩塌腰转,竟然从肩上和腰间各飞出一把飞剑,分上下直取那名武当弟子。这名武当弟子一看,在发出一道电芒后,就再也顾不上发电芒了,而是右手锤,左手锥,挡在身前,击向华明子发出的飞剑。就在此时,华明子盘身的一把剑已经打灭了身前的最后一道电芒,戟指成剑,往前一指,最后这把飞剑也就直奔那名武当弟子射去。
那名武当弟子的锤锥堪堪击中两把飞剑之时,这第三把飞剑突然加速,竟然后发先至,插向他的肩头,一闪而没,透肩而过。
武当弟子就叫出声来,栽倒到斗法台上。
华明子从台上一下来,就看到戴添一变化出的知修子。
连续三天没有见到知修子,华明子还担心他能不能赶及挑战赛。因为戴添一没有参加二轮的淘汰赛,如果再赶不上挑战赛,也就失去了进道宗院或天宫的机会。这时一见到戴添一,华明子忍不住道:“知修子道兄,你终于来了,可担心死我了……你再不来,今天之后,挑战赛就不让报名了!”
戴添一看他焦急之情,溢于言表,不由心中一暧,只笑道:“我这不来了吗!”
“走,我带你去报名!”华明子急不可耐地道。
戴添一含笑点头,华明子不由一滞,忍不住道:“道兄的身上怎么突然间失去了道气,看着似凡人一般?你……没什么事吧?”
戴添一摇头道:“没事,我最近在修一门特殊的功法,法力还在,就是灵气不显!”
“哦!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功法……”华明子奇怪道,却没再说什么,只带戴添一去报名。在斗法台北面的一个角落,摆开了几张桌子,几名五色道服的修士坐在那里。从华明子的介绍中,戴添一才知道,这五色道服的人竟然是在道宗院掌学习的修士。
戴添一不知道谁这么恶趣味的,给道宗院的修士设计也这么一身道服,让他不由地想起了李白的《将进酒》来:五花马,千斤裘,呼儿将同换美酒。这一身道服在身,可不正是传说中的五花马是什么。
戴添一到了桌子前,这时,就看到桌子旁边是一个巨大的冰壁,上面竟然篆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有十个人的名字是红色的,其余人的名字是蓝色的。这十个红名当中,第六名赫然就是华山华明子。
“你挑战那一位?”华明子轻声问道:“这上面第一名是武当明月,是武当山第二真传弟子,也是金身大成之境,不过,做为真传弟子,他身上的法宝可比候胆厉害多了……第二名是崆峒的烟霞子,也是金身大成之境,他身上有一件重宝,三清环,非常厉害……第三名是齐云山的韩丁道兄,他也是金身境,这次带了齐云山的镇派之宝星河乾坤图;第四名……”华明子还要介绍,戴添一却一摆手止住他道:“我挑战武当明月!”
“什么!”戴添一话一出口,那两名负责登记的五花马就瞪大了眼睛,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要知道武当清风、明月,都是目前修真界中才惊绝羡之辈。
“你确定要挑战明月师兄?”一名五花马带着怀疑的口吻道。
“嗯!”戴添一肯定地道:“你没听错!”
一旁的华明子道:“知修子道兄,一人可只有一次挑战的机会!”
“我知道……武当清风、明月,好大的名气,我才想见识一番!”戴添一看着华明子道。
“哼,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来挑战明月师兄了……”这时,就听旁边传来一声娇哼。
戴添一回头一看,一位红衣女修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人长得倒还漂亮,只不过粉面含嗔中,就带出三分刻薄来。
“在下白云山知修子,不叫阿猫,也不叫阿狗……”戴添一也不生气,语气淡淡地道。
“我倒是谁,原来你就是打败候胆的那个,好胆!竟然还敢来惹武当派的人……”女修还没应声,他身边的一位男修就开口接话道。
戴添一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只对那名问他话的五花马道:“是不是麻烦道兄给登记一下,在下挑战武当明月!”
“啊……是……”那名五花马这才反应过来一般,应了一声。
“喂!我在给你说话!”戴添一充耳不闻的态度,一下子激怒了那位年轻修士。
戴添一闻言,看了他一眼道:“还敢惹武当派的人?武当派的人很可怕吗?我怎么没觉得!”
第四十四章 一夜凝就星宿刀
戴添一话音虽淡,但那名年轻的武当修士却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竟然张口结舌,气得说不出话来,口中只道:“你……你……”
此时旁边就传来一个声音道:“武当派的人可不可怕,会让你知道的!”声音如戴添一一般淡淡的,不过,周围的人却都听出了里面压抑的火气。
“哦?”戴添一转过头来,就看到一个红衣修士正慢慢地踱过来。
修士身上的法衣,正是武当修士的打扮,相貌上斯斯文文,白晰俊美。不过,他走过来却是一别懒洋洋的样子,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儿火气。
不过,戴添一却知道不能轻看此人。正所谓虎行如病,鹰立如睡,越是吃人的东西,越会收俭锋芒,它们的精神都在懒散的外表下深藏着。
“在下正是武当明月,道兄挑战,是明月的荣幸,正要替候师弟讨个公道!”那年轻修士到了跟前,拱手为礼道。
“明月师兄,这人……”一旁的那名娇俏道姑上前一步,一副大人来了,准备告状的样子。
明月却轻轻地对她摆摆手,她就只好噘着嘴巴,站到一边,还不忘瞪戴添一一眼。
戴添一看着明月,已经金身圆满,有突破进入元神一重的兆头。正所谓人帅,势好,修为高,怪不得挣来好大名气。如果是以前,戴添一心里还真有点真捉摸不透的感觉,毕竟现在天宫降下昆仑,天宫的仙器法宝也就流落人间。更何况武当有蜕体境的仙尊坐阵,而他在道宗大比中显然是不能运用界中界的,所以要赢明月,还真没把握。
不过现在他已经算是化体入神的修为,明月与他那就根本不够看了。
而且,戴添一得了纯阳道统,心态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他现在只是想进入天宫一趟,否则,他根本就不想同明月交手。当下戴添一淡淡一笑:“公道自在人心,你是讨不走的!”说完,转身对华明子一示意,俩人转身就走。
“师兄!”那名年轻的武当修士往前一步,叫了一声明月,显然对这样放走戴添一感觉不理解。
明月将手一举,止住他的话头。
他的眼睛一直随着戴添一没入人群,眼中却有一股迷茫的感觉。明显地,他感觉到戴添一身上根本没有修士的灵气,但戴添一身上的那股道意,却非常明显,这种自然而然,求无所为的感觉,他只在道尊的身上感受过。
“以后且记,不要小觑别人,纵然我们是高门大派,也须知天外有天!”明月轻声自语般地说道,显然对戴添一他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戴添一同华明子回到华山阵营,看着台上的比试。
虽然这些比试,对于他来说,大部分是乏善可陈的,但也不乏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着千虑,必有一得的事情。而智者之失,愚者之得,对于戴添一来说,都有可资借鉴的地方。所以说,从强者学,为下师焉。从弱者学,为上师焉。
也就是说,从厉害的人那里学东西,是下层次的悟性。而能从弱者那里学到东西,才是上等的悟性。知不足补足,是一种大智慧。(所以,平常从网上看是,许多朋友在网上争武功之高低,对别人的视频做出种种猜疑和评论,甚至最后发展到骂战,小子总感觉好笑!在网上,能通过视频看出别人功夫好坏的人,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白痴,一种是宗师。宗师达到了见微知著,以管窥全的境界;而白痴则是根本不懂好坏,不知道用规矩其实就是为了破规矩的道理,一味的用生硬的规矩硬套,殊不知早落了下乘。)
戴添一已经是化体境的修为,却还从这些魂境的修士斗法中找可学之处,这正是道玄之境的体现。
这样过了一天,戴添一晚上根本没有回住的地方,还是将界中界安置到那个小冰窝中,进入界中界第五重。
界中界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依靠了。
第五重一天二十年,一个晚上,他也有**年时间好用。
戴添一现在对星辰元气很感兴趣,他已经感觉到了星辰元气的威力。所以,对星宿戳真刀他报以极大的希望。一个人再厉害,力量毕竟有限,但能借天地星辰之元气,自然会更上层楼。借势赢人,最是省力。
戴添一进入界中界里,就开始凝炼星宿刀图。
他在金身境时,已经感觉最星宿戳真刀的厉害!这套刀法,作用于敌人不知道有多大威能,但就施法者来讲,当时他自己都受不住那刀图所需要的星辰元气的压力。
戴添一一个刀图一个刀图地凝炼过去,才感受到了几个刀图的不同之处。
三垣刀法,感觉就是威力大,而二十八宿刀法,而是轻灵四进刀法。
青龙走左,白虎走右,朱雀走上,玄武走下。
三垣刀法中,紫微是重刀,力如泰山,刚而不柔;太徽是柔刀,力如江水,源源不断,却柔而不刚;天市却是刚柔半济,力硬如铁,却一出九叠浪的感觉,一波一波,让人防不胜防。按照世俗武功的理解,二十八宿刀法,是出手刀,以轻灵取人;而三垣刀法,是取刀,以威力决定态势。
当戴添一将最后一刀凝出时,已经在界中界第五重渡过了七年时间。
出了界中界,天已经蒙蒙亮了,戴添一就慢慢地在太和宫前散步,人合道,道合水,水性自然。自然是什么?合乎道为之自然。
太和宫前,一片冰封世界。
清晨阳升初动之时,正宜活动。这里是武当山的地方,自然到处是武当山的修士,在那里活动筋骨。戴添一一路缓缓行来,对于这些活动的武当山修士,他尽量做到视而不见。毕竟是都是修士,谁知道人家的动作中,有没有什么暗合于道的功法,不欲人看。
但他不惹人,偏有人来惹他。
戴添一正行着,突然就听一声娇厉之声:“站住!”他寻声看去,正是昨天那个娇俏的女修,此时粉脸含嗔,正“恶狠狠”地盯着他。戴添一只所以用了“恶狠狠”这个词,是因为这名女修确实是很生气的样子。而带上引号,则是对方因为太漂亮了,纵然是态度不好,也让人生不出半份不满来。
“姑娘可是招呼在下?”反正无事,戴添一索性停了下来。
“当然!不然这里还有谁能让我这么不客气!”那女修脆声道:“这里是开当山修炼之地,你鬼鬼祟祟在这时什么?”
“我在散步……”戴添一老老实实地答道。
“散步?散步你可以到东面,可以到西边,为什么要到南面?”女修恼道:“分明是偷窥武当功法!”
“偷窥武当功法?如果武当功法,让人这样一看就能领会,那这功法肯定是大道之法,还值得人偷窥吗?”戴添一轻声笑道。此大道即大路的意思,而非真正的修真大道。
“你……”女修显然没料到戴添一这种回答,一时气结道:“你敢说我们武当功法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