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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话不可以乱说。”虎叔并没有承认。
“行了,不敢的话就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了!”
这句话证明了,任何时候,男人都有这么一种不愿被人瞧不起的心理,激将法虽简陋,好用就行了。
虎叔知道身后的财狼三兄弟被激起了好斗心,被一个女人给瞧不起可不是什么好事,加上观看这么一个姑娘家,除了漂亮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这一行人也就这么一个小白脸能让人稍微注意点之外,别的都是绣花枕头,虎叔只好忽视了从心底生出的孤疑,道:“好,那我们就玩玩吧!”
“去下面吧,女孩子的房间有些东西不好见人。”夏梵接着道。
能和美人打牌,去哪都行!
很快,张天爱和连雪也跟着出来了,并迅速的关上了门,隔绝了虎叔想要望进去的目光。
一群人又接二连三的下去了,把坐在一旁打盹的老板给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起身问道:“各位这么齐聚是要干嘛呢这是!”
“老板,拿一副扑克过来!”大汉直接张嘴就喊。
老板战战兢兢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递了过去,多嘴的问了一句:“谁要打牌啊这是?”
虎叔笑着指了指夏梵,老板顺着看过去,一惊,以为自己眼花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要和一群三大五粗的男人打牌?
全部人满满当当的做了下来,狭小的饭厅一下子就凝固了气氛,张天阳用眼神询问着自家妹妹怎么回事,后者一脸无辜表示自己也不知情,唯有连雪用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们不用担心。
“小姑娘,打什么?别说他们欺负你,就让你选择吧!”
“就是!美女,你要玩什么?锄大地,三打哈,斗地主,红桃四,什么都可以!”
夏梵手摸上牌,冰凉的触感,带着熟悉,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牌了。
“唔,最简单的梭哈吧。”
听到这两个词,对面的虎叔立刻带上了深究的眼神,他还以为这个小姑娘顶天了只会锄大地罢了,梭哈这种玩法赌博性质极大。
一旁的张天爱倒是忍不住扯了扯连雪的衣角,低声问:“小梵会打牌?”
连雪低下头回道:“呵呵,如果是梭哈的话就不用担心了,唔,曾经有一段时间小梵失业了,碰上要交房租的时候跟隔壁的李大爷学了一些。”
就连张天阳听到后都不禁露出十分诧异的眼神,失业为了交房租学会了打牌?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对,重点是,跟一个老大爷学会的打牌真的能赢了这几个看着就不好惹的人吗?张天阳不禁开始担忧了。
“什么是梭哈?”
正正经经的道家传人张天爱表示这些东西她还真的没有接触过,表现出了非常浓厚的兴趣。
连雪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我大概听小梵说过,梭哈就是各家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从发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 有人下注,想继续玩下去的人,选择跟,跟注后会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或可选择加注,各家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况不妙,不想继续,可以选择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先前跟过的筹码,亦无法取回。”
“这不就是电视剧里面演过的吗?那种赌神什么的。”
“额,的确是那样。”
在她们小声谈论的时候,这边赌局已经开始了。
“小姑娘,梭哈的话,我们这边可是有三个人,对付你一个怕是不太好吧!”
夏梵笑眯眯的回答:“没关系,只要你们把怀里的枪当赌注就好了。”
这小姑娘当真是对他们手里的枪不依不饶!
虎叔犀利的扫视着夏梵,后者毫不畏惧的得很是随意,而后虎叔咬牙说:“行!我们也不欺负人!他们上,赌注我跟,但不需要你们拿出什么东西,只需要输了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成交!”
“美女,那我们开始吧!”大汉们早就等不及了。
“那么,抢七就可以了。”夏梵提着要求。
“行!”
“等等,发牌的人由我们的人来可以吧?”
“可以。”虎叔不多计较。
连雪主动的站了出来,指望那两个明显不懂赌博的张家兄妹显然不实际,曾经被夏梵耳濡目染的过的连雪还是知道规则的,至少充当一次荷官也是可以的。
很快,赌局开始了。
在外围的老板也耐不住好奇,想要挤过来看看,又害怕招惹是非,在徘徊不定着呢,不久那边就传来一小阵抽气声,老板立刻坐不住了。
时间流逝,天空高挂的太阳也落了下来,直到民宿的门被人推开的时候也没有引起里面的人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里头的人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牌面,在排列整齐的牌面旁边放着两把擦得极为逞亮的阿斯特拉左轮手枪,而一头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额头间不满汗水。
赌桌上只剩下夏梵和其中一个大汉了。
夏梵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极好。
推门进来的人停了一下脚步,朝着他们走来,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后者被打扰得正要发脾气,一转头到嘴的骂骂咧咧给吞了下去,挂上了一抹讨好的笑容。
“刘叔,您咋来了?”
来人是一个裹着大棉袄的中年男人,手里还拿着一袋子东西,问:“你在看啥?”
“嘘嘘,正是关键时候呢!我的妈呀,这姑娘太厉害了!比那些电视剧还精彩啊!”
“这是……”
“您别说话咧!”
被唤为刘叔的人识趣的闭上了嘴,加入了旁观的人群内。
此时,赌桌上的气氛一触即爆,虎叔的神色非常难看,甚至隐隐发青,他如毒蛇般的眼睛直盯着夏梵,整整二十局,他们除却开始的一局获胜,其余十九局全部输了!被杀的完全没了脾气!
原本定下的抢七也被他们赖掉了,笑话,两把左手手枪!那岂是开玩笑的吗!就是不要脸也要赖掉!
但是虎叔怎么也想不到,哪怕赖掉了抢七,接下来的那么多局他们也拿不到一局,实在是可悲又惊人。这个姑娘到底凭了什么!
说说这头的夏梵,与她苍白的脸色相比,心情非常不错,她的赌技还没厉害到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正如张天阳所想,跟一个老大爷学的技术再厉害也有个限度,她能这么顺利的赢下来除了本就不错的运气之外,全靠了肚子里的作弊利器。
不得不感叹,鬼胎在关键时候还是挺好用的!
张天爱喃喃的说着:“我们好像又赢了?”
这一局,夏梵当之无愧的拿了下来,而那头的大汉真的是大汗淋漓了。
虎叔狠了狠心,手一伸,就要拿回桌子上的枪,夏梵大喊:“你想干什么!”
“小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语气明显就是想赖账了,他们是不打算真的将枪送出去。
“你!”夏梵气急,“做男人做成你们这样也算是奇迹了!”
夏梵的话让那三个大汉立刻羞得低下了头,但也没有阻止虎叔的举动,这枪对他们极为重要,中国的枪支管理极为严格,要弄到这么好用的枪是废了不少力气的,真的这么被拿走,不说下斗的危险,陈老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归根究底,是他们没想到这位美人居然是赌神再世。
老板一看这阵势,立马拉着刘叔退到一边,找了个安全的地呆着。
【娘亲!让宝宝教训他们!】
【别添乱!你还没恢复,不要在动手了,到时候我没那么多奶粉供应你。】
【娘亲,什么是奶粉?】
夏梵识趣的没有回复这种纠缠不清的问题,只是盯着眼前的虎叔。
就在这时,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而进来的人让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起。
连雪一把松开手中的扑克牌,冲了过去,想要抱着,又像想起了什么,愣愣的放下手,只是用眼睛温柔的看着眼前的董泽。
来的人,正是长途跋涉而到的旱魃,董泽。
夏梵等人看见董泽都松了口气,这里距离G市这么遥远,他还是安然无恙的抵达了,果然不愧是旱魃。
虎叔的眼睛接触到董泽时候,瞳孔一缩,整个人被惊得后退一步,大汉连忙扶住了他。
“虎叔你怎么了?”
“画,画像!”
“什么?”
“走!上去!”
虎叔当下也不管放在桌子上的左轮手枪了,飞快的上了楼,三个大汉虽疑惑但也跟着上去了,董泽的余光不经意的瞥了他们一眼后又收了回来。
“嗯,我没迟到吧?”董泽淡淡的说道。
正文 第100章 下墓
在上头,虎叔一把关上了门,惊疑不定的转着眼珠子,房内,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陈老半睁开了眼,问道:“怎么了。”
“画像,跟那画像一样的男人!就在下面!”
陈老半睁开的眼瞬间大开,沉声道:“你可是看清了?”
“绝对没错的,那画像我看了好几次,墓主人的画像我绝不会看错。”
陈老摸了摸胡子,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头,因着董泽的到来,所有的事情都准备齐全了,大家回了房,收整了下,商量着今晚的事宜。
秉着事不宜迟, 早点解决早点回去的想法,众人都赞成今晚的行动,只不过有一个小小的问题,那就是,咳咳,董泽忘记了自己的墓穴具体在的地方。
饶是活了两百年的旱魃面对大家虎视眈眈的目光也忍不住尴尬了。
“我,太久没有回去了,忘记具体地方很正常嗯。”
张天爱被夏梵拉住,才没有上前给他一拳,这旱魃当真是气死人!谁还能把自己的墓穴给忘了!
而张天阳倒是若有所思了,董泽是真的忘记了,还是不愿意说出口?
“大体方位还是记得的……”
“那么,今晚就当探探风。”张天阳一锤定音的说。
没有人有意见,就这么敲定了今晚的行动,夜半时分,在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他们偷偷的溜了出去。不得不说这里的昼夜温差极大,到了夜间,哪怕把最后的棉袄给裹上了还是感受到了丝丝寒意从衣服的缝隙里砖了进来,夏梵冷得直打颤,唯一让人羡慕的便是董泽身为旱魃的体质,丝毫不惧怕寒冷,只是为了显得不那么奇怪而穿上了黑色大衣。
因为是探风,多的东西都没带上,只是背了个简易的背包,放着枪支武器,和手电筒,以及顺便带上的几块饼干。枪支武器这些东西放在那伙人房间yijian旁边他们不放心,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夜半摸过来偷回去。
出了民宿,外面黑漆漆一片,唯有远处亮着的几盏昏暗的路灯,在夜色下显得越发的凄凉,岭头镇的居民大多早睡,也没什么夜生活,在萧条的街上唯有他们一行人突兀的行走着。
按照董泽的“大概印象”,他们朝着镇的后方位,靠近沙漠的地方走去。温度很低,每个人都缩着脖子前进着,照明的只有手电筒,董泽带头走在前面,而张天阳则是断后,将几个女孩子集中在中间。
走了大约有一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建筑物的轮廓,董泽停下了脚步,回头对他们说道:“我大概记得就是这里附近。”
“不用你说都知道了,这里很重的阴气,果然不愧是能产生旱魃的地方吗?”张天爱边张望着边说道。
“小心些。”张天阳不忘提醒着。
大家朝着那个建筑物更前进了些,透过朦胧的雾气看清楚了这是一座破旧的寺庙。
顶头的牌匾上还写着“城隍庙”三个大字。
“这么破旧的城隍庙还是第一次看见啊。”夏梵感叹。
实在不怪她这么嫌弃,这座城隍庙太破烂了,连门都没有了,四处结着蜘蛛网,红漆剥落,杂草丛生,像是荒废已久。
张天爱朝里看了一眼,说道:“我们先进去看看吧!”
众人朝里面走去,更显荒芜,手电筒光照过去的地方一片狼藉,众人还得规避着脚下的障碍物,四周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子诡异,唯一让夏梵心安的大概就是同行中有两个天师后人,有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也有个警醒不是?
最里面的大厅里摆着一个巨大的,金漆掉落得七七八八的佛像,已看不清什么面容了。大家分散了一点距离寻找有什么入口之类,奈何除了垃圾还是垃圾,夏梵不禁开口问:“你真的确定是这里吗?”
前方的董泽身体一僵,说道:“应该是。”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大家只能继续寻找,夏梵弯腰低头,余光看见角落里有一个被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