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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大家只能继续寻找,夏梵弯腰低头,余光看见角落里有一个被红布包裹着的物体,大约小腿高,她走了过去,观察了会,小心翼翼的掀开红布,随后一声惊呼。
“小梵!怎么了!”张天爱立刻问道。
听到夏梵的惊呼每个人都聚拢了过来,着急的看过去,原来那红布底下盖着的是一尊石雕,一尊诡异可怕的石雕。
蛇脸人身,赫然就是夏梵曾经见到过的石雕!
“邪神……”张天阳愣愣的说道。
“城隍庙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雕像?!”
【娘亲别碰!坏坏!】鬼胎在这个时候发出了声音。
张天爱刚想伸出手去摸摸,被夏梵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小梵怎么了?”
“别碰。”
“怎么了?”
这尊东西给夏梵的感觉非常不好,哪里不好又说不出来,而且她又不能告诉张天爱这是来自鬼胎的警告,只能这么僵持着。
就在这时,一阵啪啪啪的鼓掌声响起,众人立刻转过身子,看清了身后人时,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会是那一伙人!
来者,赫然就是同在民宿的那一拨人,只见他们都换上了一身黑色大棉衣,背着个军用的背包,塞得满满当当,手里还拿着枪,为首的虎叔放下了鼓掌的手,直盯着底下的那尊雕像。
“你们怎么在这里!”夏梵警惕的说道。
“呵呵,姑娘,真是谢谢你们了,我就猜到你们一定不简单,什么采风都是借口吧。不过,这尊邪神雕像可是我们的目标。”
虎叔迈着步子走了过来,夏梵等人不敢多动,那几个壮汉手里的枪还在指着他们,收了他们两把枪竟然还有别的?
虎叔蹲了下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一尊石像,夏梵等人不敢动弹,寻找着有利时机。
很快,虎叔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脸上一喜,抬头看向了在三个壮汉后面的山羊胡子陈老,对他点点头。陈老从壮汉之间走了过来,靠近了石雕。
站在人道主义,夏梵还是开口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乱摸的好。”
“喔?女娃子,你知道什么?”陈老眼里精光一闪。
夏梵老实的回答:“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石雕看着就不像好东西,你妈妈没有教你,看见邪恶的东西不要乱碰吗?”
虎叔一听这语气心中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涨,下午赌博输了两把枪的事他可是还记着仇呢!虽然等下就可以重新抢回来,但明显被一个年轻的后辈给落了面子,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手还放在石雕上面,虎叔一气之下,大力的拍了一下石雕的蛇头,只听坷垃一声。
陈老大喊:“混账!”
夏梵下意识想拉着大家往外跑,“不好!”
“克隆”一声,地板突然凹陷,所有人措手不及一个接一个的掉了下去,陷入了底下无尽的黑暗中,很快凹陷的地板喀吱喀吱的缓缓合上,四处静悄悄,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人一样,而那尊石雕的蛇瞳里闪过一丝红光,就这么消失在城隍庙中。
夏梵躺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耳侧还有着心跳声,她缓缓张开眼睛,入目皆是黑暗,她赶紧起身,这才反应过来底下躺着的是张天阳。
“天阳!你没事吧!”
底下的人发出唔的一声,慢慢的起身,咳了几下,很快四周传来一阵悉悉索索衣服摩擦的声音,和几声痛呼,夏梵赶紧摸了摸背后的背包,掏出了一把新的手电筒打开,照了过去。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众人,夏梵赶紧将连雪和张天爱给扶了起来,查看有没有受伤,值得庆幸的是因着穿得厚实倒没有扭伤,有些酸痛的地方也不碍事,就连被夏梵压在身下的张天阳也只是轻微擦伤。
而这一头虎叔他们几个就没那么好命了,财狼三兄弟不说,那厚实的坦子肉就抵挡了冲击力,但仍是摔得七荤八素脑子发蒙,虎叔一把年纪了,落下的时候姿势不佳,两行鼻血就这么流了下来,倒是那最为年老的陈老居然这么站着安然无恙的打量着四周。
缓了一会儿之后夏梵不经意的数了数人数,一惊,重新望过去,真的找不到董泽的影子!
夏梵扬声问:“董泽呢?”
随着夏梵的提问,张家兄妹和连雪纷纷向四周看去,果真没有见到董泽的影子,连雪的表情立刻不好了,她着急的四处张望寻找着,依然没有看见。
“小雪!不要过去!”
夏梵一把拉住了欲要往前找去的连雪,道:“这个地方太诡异了,不要离开手电筒的光线。”
“阿泽,阿泽不见了!我要去找他,一定是刚刚摔伤了,就在不远的地方的!”
“小雪!冷静点!我们摔下来都没事,他更不可能出事,你知道的不是吗?”
夏梵语气里有着严厉,董泽会摔伤?笑话,他可是旱魃!在这种情况下董泽消失了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多想,夏梵只希望董泽不会让连雪绝望。
张天阳也从背包里拿出备用的手电筒,在摔下来的时候已经损坏了两个了,他们原本打算来探风,带的照明物并不多,现在只剩下他和夏梵手里的两个了,一边是未知的前方黑暗,一边是身旁人心难测的土夫子,张天阳不得不提高了警惕。
正文 第101章 消失的大汉
这时,虎叔等人走了过来,张天阳立刻挡在身前,迅速的掏出了背包里的枪支。
“小伙子别急!我们可以合作一下不是吗,在这种地方我们更不应该起内讧。”
“我倒是不知道你们也懂合作?”张天阳一脸嘲讽。
虎叔脸上丝毫没有尴尬,仿佛刚刚拔枪对峙的人不是他们一样,根本就没有下限可言。
张天爱又想上去就动手,夏梵赶紧拦住了,有些头疼,语气求有些冲,对着虎叔等人开口:“要合作麻烦你们不要再做多余的事,对,你们有枪,那么有本事就一次性把我们所有人都打死,不然你们也讨不了好!”
不知不觉间夏梵的气势再一次释放,陈老的眼睛遽然盯着她,老眼带了抹惊疑。
虎叔余光看着陈老对他微微点点头,就对着夏梵说道:“没问题!”
虽然也知道这一伙人肯定没那么安分,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选择合作。而且董泽的消失也让夏梵等人不得不在意,这里是他的墓穴,照理说他不会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只能说明,是他自己隐藏了。
为何隐藏?还是说这是他故意引他们进入?这些猜测无一例外都是朝着不好的方向,夏梵不愿相信董泽所做的一切都是别有居心,那么连雪的一片真情当真是喂了狗。他既会消失必然还会出现,那么到时一切都会明白,现在不用多加解说。这一点张家兄妹也都清楚,也不再提这个人。
一行人勉强建立起合作战线,电筒朝上看去,黑漆漆一片,他们掉下来的地方早已经合上了,原路不可走便只能往前走,打着手电筒,其中一个大汉打头阵,虎叔紧随其后,张天阳跟着,夏梵拖着神色苍白的连雪和警惕的张天爱半步不离的贴在张天阳后面,最后的便是陈老和余下的俩个大汉,夏梵哪怕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陈老那紧随她的眼神。
这个老头深藏不露啊!光是刚刚那一下就他一人能站着落下就能看得出来。
前面很黑,手电筒照亮的范围非常小,走了许久仍然没有个尽头,细心的夏梵发现道路是一直往下倾斜的,也就是说他们在往下走,底部到底有什么?夏梵升起一抹不安。
通道并不宽,仅容两个正常男人并排而行,每个人都保持着半步距离,没有人说话,只有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连雪揪了揪夏梵的衣服,后者疑惑的看着她,连雪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梵,我,我好像听到了笑声。”
原来连雪因为董泽的消失而高度警惕的心竟隐隐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一次还觉得自己听错了,因为连张家兄妹都没发现有异常,连雪以为自己是幻听了,然而刚刚那笑声更加明显了,甚至耳边还有人轻轻吹气的触觉。
因为连雪的话,众人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张天爱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去,根本就没有什么笑声。
虎叔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位姑娘啊,这种地方最忌讳就是乱说话,要知道人吓人可是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连雪表情一僵,夏梵握住了她的手,对着虎叔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怕是亏心事做多了吧。”
张天爱在心中立刻为夏梵点赞,自从知道夏梵是言灵师之后,她就发现对方的语言越来越犀利了。
虎叔忍下了这口气,哼的一声继续往前走,这时张天阳出声了:“等等,少了人。”
这句话可比什么有笑声的杀伤力多了去了,众人马上回头,双方都确定着自己的人员,虎叔眉头一皱,喊道:“三郎呢!”
原来是那跟在最后面的大汉消失了一个。
“我,我不知道啊,刚刚就在我后面的!我不知道怎么不见了!”在后头的另一个大汉慌忙的说道。
“镇定点!这个通道这么小,还能走哪去!说不准落在后面尿尿去了!”虎叔冷着脸说道。
“我们暂且等一会。”陈老提议着。
夏梵等人没有意见,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这么一个大活人神秘的失踪,不带一丝声响,就算真去了方便,也不可能没有水声吧?这个借口只是安慰人罢了。夏梵握紧了连雪的手,从董泽不见了之后,连雪的精神状态就有些不好,她怕出个什么意外。
前面不知尽头,后头消失人影,这种情况不算好。
【宝宝,宝宝,你还在吗?】
夏梵试着呼唤这鬼胎。
【唔……娘亲,宝宝好想睡觉,好累……】
夏梵心一惊,赶紧问【怎么了?怎么会那么困?】
【爹爹说不可以吸取娘亲太多食物,宝宝只能靠睡觉度过,娘亲,宝宝刚刚好累喔。】
夏梵心疼不已,估计是下午的赌局借用鬼胎看牌的能力用的太多,导致了他现在有些虚脱,夏梵不禁懊悔自己的冲动。
【那你好好睡,有事就告诉妈妈。】
【妈妈?】
【唔,叫娘亲也行吧。】
夏梵是对鬼胎的称呼没辙了,娘亲就娘亲吧。
很快鬼胎的声音就消失了,应该真的陷入了沉睡中。
等了有小十分钟,仍然是没有任何声响,虎叔脸色极差,这人是真的不见了,而财狼三兄弟的二郎想要倒回去寻找,被大郎一把抓住了,大郎对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大哥!那是三弟啊!”
“走!下来的时候就有这个准备了,我们的任务是保护陈老!”
二郎眼泪都落了,他粗鲁的用手背擦了擦,咬咬牙不再打算回头去寻找自己的三弟。
看见这一幕的夏梵等人心中的警惕更高了几分,这么轻易的就可以放弃自己人,这些土夫子真的是心狠!
“我们用绳子绑着各自的身体吧,这样有人碰到了什么也好有个照应。”虎叔提议道。
张天阳冷笑:“这不行,万一有危险全部人都会陪葬。”
“你!”虎叔气急。
“小伙子,说话别那么冲。”陈老的眼睛终于从夏梵身上离开对着张天阳说道。
归根结底只是相互不信任罢了,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夏梵硬着头皮说道:“大家拉扯着绳子,不用绑在身上,遇到危险就扯动绳子让前面的人知道,敌不过的时候就放开绳子,这样如何?”
夏梵的提议一下子便通过了,大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根粗长的麻绳,每人牵住一段,然后队伍开始继续前行。
这回每个人都压低了呼吸,注意力高度集中,甚至连风流的声音都在耳边划过,等等,风?这里有风流通?夏梵脸色一喜,有风就代表了下面还有别的出路。
就在这时,绳子的末端被人猛地一扯,在想事儿的夏梵险些就被扯得摔倒了,踉跄了一步,回头看去。
末端本是多出了一截绳子,而现在,那多出的绳子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延伸进后头的黑暗中,看不真切,最后面的二郎脸都白了,额头冒汗,咽了咽口水,张天阳将手电筒打了过去,然而照射的范围有限,无法穿透后头的黑暗。
绳子又被猛地一扯,其力道之大让这一边的人都虚晃了两步,竟生生的被扯后了些。
“不好!有东西想扯我们过去!”虎叔大叫。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不用你说!大家都知道!也不用提醒,所有人的握住了绳子,张天阳大喊:“往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