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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皱眉看着赤琰等人,没有替他们做决定,让他们自己决定要不要受苦解蛊,不解的话,等到最后也是死。
都知道结局是什么样了,赤琰四人根本没犹豫就都选了解蛊。
毕竟只是受点罪的问题,和没命相比,轻多了。何况他们以前又不是没受过罪,没有得势的时候,他们几乎天天受伤,胳膊腿哪个没断过?怎么会怕这点罪。
魔王见四人同意,就腾出来偏殿给钩刃和赤琰他们,让钩刃在那里替他们解蛊。
***
白泽得了魔族为何而来的消息,也没有瞒着,不过也没有人人告知,只是告诉了赵辛颐和凤王凰后。
毕竟这是关乎他女儿的事情,他自己都还没弄明白命运之子的事情呢,怎么可能会想让别人知道这个会危害到她女儿的消息。
要不是赵辛颐是曦曦的娘亲,凤王和凰后可以帮着一起保护曦曦,他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曦曦是命运之子。
赵辛颐得到这个消息是一脸的不相信:“什么命运之子,这是做什么的?我的曦曦怎么可能会是?她还是个孩子,哪里撑得起这样的责任?”
凤王和凰后想得更多:“这事魔界的人肯定是知道了,魔界派人来凤凰一族的事,也瞒不过妖界,现在妖王肯定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妖界和魔界都知道了,其他几界的人,过不了多久也会知道,到时候曦曦就是各方势力要抢夺的人。真不知道到那时候,我们凤凰一族能不能护住她。”
凤王和凰后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担忧。这种真假都不知道的消息,怎么魔界的人就会知道呢?还都传了出去。
只是可怜他的外孙女,小小年纪还没尝够童年的快乐,就要遭遇何方势力的掠夺甚至是杀害,让他们怎么能不担忧呢。
凤凰一族的势力是不算小,可是这些凤凰,放在六界面前,就不够看了,根本没法阻挡住其他几界对曦曦的伤害。
白泽看着凤王和凰后苦恼的模样,笑了出来:“你们难道忘了我的存在吗?虽然不能随意伤人,但是护着自己的女儿还是护得住的。”
有他在,他倒想看看,谁敢打曦曦的主意。
本来白泽从魔族口中知道曦曦是命运之子的时候,他就想去魔族打探一下。
但是由于魔族耽搁的这些时间,一个月竟然很快过去了,居然到了恒玄和白洛大婚的日子。
这个日子是赵辛颐要去天界的日子,白泽想了下,觉得还是和赵辛颐一起去婚宴比较重要些。
毕竟命运之子的事,魔界的人肯定不少人知道,他参加完婚宴去打探消息也不迟。
不过赵辛颐在得知白泽的这个想法后,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在丹穴山住久了没人伺候的日子,觉得自己也是没手下的人了?你去不了,可以让柳何或者其他人去啊。而且凤凰一族也决定派人出去,倒是可以一起。”
白泽头疼地揉了揉脑袋:“倒不是这个原因。现在曦曦的这个身份,还没有传出去,我不想让除你们之外的其他人知道,包括那些手下,所以我想亲自去查探。”
赵辛颐神色淡淡,没有反对,但是也没有赞同。
只是道:“迟早的事情,现在知道和以后知道,没什么区别。”
“能晚一点起一点。”
赵辛颐看着他,见他面上一片认真,也跟着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和父君说一声,让他不要派人出去了。”
“嗯。”
***
恒玄大婚这天,赵辛颐和往常一样起来,面上一片平静,好像去参加婚宴,就像是去她父君娘亲那里走一趟一样,随意得不行。
今日也刚好轮到曦曦的休息的那几天。
曦曦知道自己娘亲要去天界参加婚宴,从早上吃饭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偷瞄她。
看到赵辛颐放下了筷子,曦曦也赶紧放下了,连忙出声叫住赵辛颐:“娘亲,曦曦也想跟着你去天界。”
赵辛颐心中是不想带着曦曦的,当然不是因为嫌她年纪太小碍事,是她怕在婚宴上会伤害的曦曦,也不想她去。
毕竟今天成婚的恒玄,可是曾经和她有过婚约的人。虽说现在两人退了婚了,但是少不了被背后议论几句。
她倒是无所谓,毕竟只是说说,不痛不痒地,她一点都不在意,全当一阵妖风吹过就好了。
但是曦曦不行,她年纪小藏不住心思,又是最在意她的人,要是听到那些伤害她的话,她才不会顾虑自己的能力多少,肯定会上去打人的。
到时候就会毁了这个恒玄废了极大心思的婚宴。
其实婚宴毁不毁,她倒是不在意,她怕的是曦曦这样毁婚宴,会让整个天界对曦曦不满。
曦曦本来就是她未婚先孕生下来的,还是在和恒玄订婚期间,结果在恒玄帝君结婚的时候,她又带着曦曦过来捣乱,她不想让天界的人多想,恐怕都不可能!
但是曦曦的痴缠赵辛颐明显是招架不了的,再加上白泽在一旁的劝说,赵辛颐很快败下阵来,同意了曦曦跟着她们一起去天界。
第44章
魔界钩刃的住处。
钩刃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火; 将丹鼎中的药材慢慢化开,然后把汁液药草一点点收拢起来,往成丹的模样聚拢。
在最后成型的时候,钩刃猛然从食指指尖逼出三滴精血融入丹药中,然后继续做着繁复的炼丹手势; 让丹药慢慢成型。
“嗡!”一声; 丹炉中的丹药成功炼成。钩刃赶紧把火灭掉,拿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才打开丹炉; 将里面好不容易炼出来的三颗丹药装进了玉瓶中。
他拿着丹药走出房间,等在外面的黑濯立刻转身看向他,有些紧张地问道:“客卿,成了吗?”
赤琰几个虽说被钩刃清楚了体内的噬灵蛊; 但是下降的修为却回不去了; 而且由于身受重伤; 现在都在修养; 连起床都不能,更别说帮魔王做事了。
所以现在在钩刃门前等着他炼好丹药的; 就变成了黑濯。而且因为人手不够; 连一向和黑濯在一起的绯楚,也被魔王派去做其他的事了; 两人现在也不得不分开了。
钩刃脸上是藏不住的疲惫; 但是眼里的喜意也藏不住。他对着黑濯点了点头; 对着魔殿的方向拜了拜说:“幸不辱命。”
“那就好。”黑濯把手伸向了钩刃:“客卿; 把丹药给我吧。”
钩刃却没有听话地将手中的玉瓶递过去,而是塞进了自己的衣袖中,才对着黑濯说:“这丹药十分宝贵,我需要亲自交给王才放心。”
黑濯也没有因为钩刃的拒绝而生气,如常地把手收回来,点点头转身说:“那走吧,别让王等急了。”
钩刃连忙跟上。
两人的脚程很快,没多久,就来到了魔殿。
魔王此时正坐在上方处理着魔界的大小事情,听到侍从的禀告,立马放下了手中正处理的事务,让两人赶紧进来。
等两人行完礼,钩刃把衣袖中的玉瓶拿了出来,低着头双手平举着,对着魔王说:“王,刃幸不辱命,将丹药炼了出来。”
魔王让侍从把丹药拿过来,他打开盖子,闻了闻那个味道,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香味,初闻很好闻,但是闻久了,却让人觉得胸中不舒服了。
他塞上玉瓶的木塞,晃了晃玉瓶说:“钩刃,这药真有你说的效果?”
“是。刃不敢骗王。”钩刃恭敬地回道。
“好!”魔王眼里也有了喜意,摩挲着那个药瓶,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边黑濯却等不及了:“王,黑濯请命带着这些丹药去天界!”
黑濯平常看着都是和绯楚腻歪在一起,和赤琰他们说话不多,但其实他们都是从小一起拼搏到今天的地位的,感情十分深厚。
现在看到潜入丹穴山的赤琰四人不仅受了如此多的罪,连修为都跌了一大截,他心里实在忍不住不迁怒凤凰一族的人。
不过没等魔王说话,钩刃就上前了一步,大声说:“不行!”
黑濯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我不行?我不行难道你行?”
钩刃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自然是我行。”
黑濯一听他这么说,剑眉倒竖、两眼圆睁,就要冲他发火,但是没等他话说出来,钩刃就对着魔王弯下了身子:“王,如果是黑濯将军去,他恐怕刚到天界,就被天兵天将给抓起来了。”
黑濯更生气了:“你胡说!”
魔王抬手:“黑濯。”
黑濯忿忿不平地闭上了嘴,钩刃脸上却没有任何得意的神色,只是一脸陈述事实地说:“刃本身就出自天界,隐藏气息重新伪装成天界的人,也很容易。”
魔王点头,把丹药交给他:“那就你去吧。”
钩刃接过丹药,正要出去,却突然被黑濯给拉住了。
“王!我不服,这个任务我想去执行!”
魔王眯眼看向黑濯,良久,才道:“你不行。”
“王!”黑濯急了。
魔王脸色更冷了:“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黑濯自然不敢挑战魔王的权威,忍着气低下了头:“黑濯不敢。”
“那就下去吧。”
“是。”黑濯恨恨地瞪了钩刃一眼,一甩手走出了魔殿。
钩刃对着魔王弯了弯腰,也走了出去。
***
今天去往天界,赵辛颐也没有做过多的打扮,和平时一样的装扮,鹅黄色广袖流仙裙,和曦曦穿的是母女装。
头上也只是戴了几株珠花,将挽成飞仙髻的头发固定住了而已。
而曦曦的就更简单了,两个包包头,戴上了两朵和赵辛颐头上珠花颜色一样的头花。
倒是等在外殿的白泽,第一次见到母女两个穿成这样,瞬间觉得眼前一亮,对着曦曦伸出了手:“曦曦过来,父君抱。”
曦曦没有立马过去,而是先转头看向了赵辛颐。在有她娘亲在的地方,她一向以她娘亲的意思行事。
赵辛颐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那本来就是曦曦的父君,曦曦和他关系亲密,也是正常的。更何况她知道曦曦最爱的还是她,她自然不介意曦曦在她面前和白泽亲近。
她笑着对曦曦点了点头,曦曦对自己开心立刻没了掩饰,提着小裙子就跑到了白泽面前,扯着她身上鹅黄色小裙摆,一脸炫耀地问白泽:“父君,我今天的裙子好不好看?”
白泽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好看,我的女儿,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曦曦得了自己想听的话,笑的更开心了。
白泽抱着曦曦和赵辛颐一起边往外走,边和她说话:“今日你和曦曦的打扮,倒是和以往不同。”
赵辛颐扭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好看吗?”
白泽赶紧摇头:“没有,很好看,只是觉得有些新奇而已。”
赵辛颐笑了,点点头说:“这是母女装,别处是没人这么穿过。”
看白泽听她说完,眼里不由自主露出的羡慕之色,眼神不停流连在她和曦曦的衣服上。
赵辛颐有些好笑,主动开口道:“这衣服的制作倒是不难,就是取个巧心思。你要是喜欢,我可以让人给你和曦曦做一身。”
白泽确实想要,也不客气:“那就麻烦了。”
赵辛颐摆摆手,一脸不在意:“曦曦也想要呢。”
“娘亲~”听赵辛颐提到她,曦曦有些别扭,脸上还带了点小心思被戳破的害羞。
赵辛颐刮了刮她的脸:“这还不好意思了。我是你娘亲,你的心思,我能不知道?以后想要,直接和娘亲说就好,我又不会生气。”
曦曦看了看赵辛颐的脸色,见她脸上只有笑意,没有半点不开心,便在白泽的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白泽见母女两个这样,嘴角的笑容,忍不住更大了,这样的生活,真想永远都拥有啊。
……
仙舟的速度是很快的,加上丹穴山本就距离天界不远,所以不过半个时辰,赵辛颐和白泽就到了天界的南天门处。
天界天后的侄子大婚,婚宴办的自然盛大,各方的宾客,只要是能送去请柬的,天后一个没落。
这些宾客,有些是没有神君令牌的,如果屏障不开,可就进不了天界。
所以为了让宾客们都能进来,天后特意让天帝禀明了神君,用十令牌暂时在南天门开了一个两天的门,专门派了天兵天将在那里迎接宾客。
赵辛颐和白泽不想搞特殊,和其他人一样,把三人的请柬递过去,由天兵天将确认了身份,再放他们进去。
天兵翻开请柬上的名字,看到凤王的名字,他怀疑的目光就落在了白泽身上:“这是凤王?怎么和我以前见到的不一样?”
赵辛颐听到这话一愣,她根本没想到白泽会被拦下。
没多思考,她就抱住了白泽的胳膊,和那天兵说:“这是我孩子的父君,因为天界不知道他,没给他送请柬,所以我就让他拿着我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