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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这么帅了,还担心洛乾?太没自信了。
于洋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有一种被撩了错觉,尼玛,这孩子绝对不同寻常。
陶琳出来的时候,于洋的心情已经好了,正高兴的和常雅玩玩具。
她整理着衣服,斜睨了他一眼:“穗穗他们还在那边,你等会去接他们吧。”
于洋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她,片刻忽的一笑:“很在意他?”
陶琳微怔,反应过来他说的人是洛乾,摇头说:“没有,怎么会。”
“我看你就是在意,不在意的话,只会没有感觉,不至于躲着。”于洋唇角闪过冷意,心情又低落了。
“我并不是想躲着他,只是有点别扭而已。”
“别扭什么?他亲你了?”
陶琳脸一红:“你胡说什么,当然没有。”
“他强迫你了?”
“没有,怎么可能,你以为洛乾和你一样?”
话才出口,陶琳心里就咯噔了一声,暗叫一声要糟糕。
果真,于洋脸一沉,不悦的瞪着她。
陶琳尴尬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有点别扭的嘟哝:又没冤枉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强迫过你吗?”
陶琳脑海中闪过前两天晚上的画面,然后又闪过前些日子的画面,再是电梯里的画面……
她真想点头表示同意。
但她不敢,于洋显然是生气了,恐怕不好哄。
“那个……还是我去接他们吧。”
她转身往门外走,尚未走出两步,于洋忽的冲了过来,挡在了她面前:“要去哪?”
“去接钱穗穗啊!”陶琳莫名的心虚,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于洋冷笑:“陶琳,我强迫过你吗?”
强迫过啊!
陶琳不敢说话,莫名的觉得自己矮他一头,就跟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情似得。
怎么搞的,明明是他做出了不对的事情,怎么心虚的却是自己?
陶琳很抑郁,但是她一时间竟也想不通,只能垂头不言语。
“陶琳,我真的强迫过你吗?”
陶琳嘴角抽搐:“没,没有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吧?我什么时候强迫你了?”于洋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每次都强忍着冲动平复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强迫她,她以为她还能下的来床?
她这是在冤枉他,是在羞辱他!
于洋觉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很受伤,很抑郁。
“你没有!你没有!”面对着于洋灼灼的眼神,陶琳整个人都炸毛了,气的跳了起来,她推开于洋就想走。
于洋一把抓住她的手,顺手一推将她推进房间,再大力一挥,直接推到了床上。
“于洋,你干什么,常雅……常雅还在外面!”陶琳挣扎着叫了起来。
“放心,她看不到,不会教坏她!”于洋脚一勾,碰的一声关了房门。
常雅坐在爬行垫上抬头看了看房门,继续低头玩玩具去了。
“于洋!”
陶琳这才发现男女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她挣脱不了,挣扎不开,双手都被他禁锢在头顶,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却没能躲开分毫。
吻带着些许霸道,不容她拒绝,他吻她的眉眼,寻到她的唇。
“陶琳,我喜欢你。”他咬她的耳垂,由轻柔逐渐的加力,直到她惊呼出声,差点哭出来。
顺势吻她的脖子。
她痒的缩成了一团。
“于洋……”
“别哭。”于洋不喜欢看她哭,他喜欢看她笑,她笑得时候最好看,最美。
指尖在她的身上点着火,每划过一处,她都会忍不住颤栗,渐渐的,她软在他的怀里,沉浸在他并不是特别熟练的吻技里。
“陶琳,这才是强迫你,我没有伤害过你。”
话音落,他忽的起身,转身就走。
房门打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陶琳仿佛触电一般弹了起来。
房门刚刚开了一条缝,嘭的一声又合上了!
第267章他们不一样了
“哇哇……”
“哇哇……”
房间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哭的涕泪横流。
“来了来了。”于洋衣衫不整,用力摇晃着奶瓶,奶从奶瓶里呲呲的往外冒,溅了他一脸。
手忙脚乱的将奶瓶塞进常雅的嘴里。
常雅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呜咽一声,嘬了一口“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又怎么了?你别哭了,你妈睡觉呢,等会把她吵醒了。”于洋头疼,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地上的东西。
常雅哇哇大哭,哭的都变了声了,于洋仔细一瞧,她的小舌头都烫红了,他尝了一口,不烫啊。
他从来没有单独照顾过孩子,自然不知道孩子比成人要娇嫩的多,成人尝着合适,对孩子来说就是烫的。
他重新加了点冷水,试了试,合适了,再次塞进常雅嘴里。
常雅抱着奶瓶,咕咚咕咚的喝奶,一边幽怨的瞪着他,好像在怪他太笨一样。
于洋叉着腰长长出了一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刚刚听到她哭,他吓了一跳,衣服扣子都来不及扣就跑了出来。
“你醒了?”正扣着扣子的时候,卧室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陶琳倚着门框站着,脑袋有些发懵,眼前还有点模糊,她看了看常雅,有气无力的说:“她怎么样?”
“哦,没什么,就是饿了。”于洋扶着她坐在沙发上:“你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会。”
“我还好。”陶琳脸红,悄悄看了他一眼,脸就更红了:“你不累吗?”
于洋干咳一声:“还好,不累。”
他是不累,陶琳却累的够呛。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之前也没经历过,不知道做这事是这样的,更不知道做完后居然会累成这样,脑袋发懵,浑身都没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陶琳想到了某个“你好,我也好”的广告,她思量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吃点。
于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她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趴在沙发上,玉体横陈,身材曼妙,他忽然有一种无法自控的冲动。
轻轻拂开她耳边的碎发:“再去睡会吧,你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你怎么没事?”
明明出力的都是他,怎么他还好好的,自己却累的半死,这不科学。
“你是女人怎么能和男人一样,去吧,我送你进去休息。”
于洋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
陶琳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这个男人从今以后就是她的人了,他们从今以后也就不一样了,陶琳咬着红唇:“于洋,你以后……”
“放心,不会离开你。”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他低声道,如同诺言一般的严肃正经。
陶琳点头,闭上了眼:“好好照顾常雅。”
“好。”
陶琳又睡着了,于洋给她盖了被子,让她好好的休息,这才起身离开房间。
客厅里,常雅叼着奶瓶,躺在爬行垫上也睡着了,她的小嘴微微张着,唇角残留着奶水,但呼吸深沉,显然睡的极好。
于洋把她抱去婴儿床,盖了被子,开始收拾地上的玩具。
只是眉宇间愁容不散,他和陶琳以后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命从今以后连在了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他义无反顾,也不后悔,可陶琳知道了会怎么办。
会生气吗?还是说会理解。
他不知道。
“你和陶琳……”
一个干涩的声音突兀的出现。
于洋脸上的笑意,瞬间化作了冷然,回头一看,只见小花半趴在玻璃窗上,哀戚的看着他,就跟他抢了他的女人似的,满是控诉。
“事情怎么样?”他嗓音无波。
小花爬进来,哀怨的瞪着他,控诉道:“我才离开一个上午,你怎么就和陶琳……你会害死她的!”
小花差点蹦起来。
“这是我们的事,和你无关。”
小花伸出两片叶子,叉着腰,嘴里喘着粗气,显然气的够呛,它快速的走过来,绕着于洋走了一圈:“你你你……你太过分了!你居然吸收她的异能!”
它的声音不小,于洋仿佛被惊到了,捡东西的动作一顿,忽的回身一把掐住了它的根茎,圆形的根茎在他的手里被捏扁,里面如血液一般流动的液体被阻塞,在根茎上形成一个大鼓包,好像随时要破裂开来。
“你刚刚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你吸收陶琳的异能,吸收她的精神力,说多少遍也是这样。”小花挣扎着,想要逃出去,可他的手捏的极为用力,纵然只是两根手指,却也是它挣扎不开的。
暴戾自于洋的眼中一闪而逝,他咬牙切齿的说:“给我闭嘴,否则我就让你死!”
小花巨大的花盘摇晃着,叶子不断的晃来晃去,好像要被掐断。
“我……我想起来了,是你,是你!”小花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在它眼里,他是于洋,他又不是于洋,他更像是它曾经见过的某个身着天蓝色军装的人,是他,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死了吗……
“你……是他!”
“是,我是他!”仿佛为了肯定它的猜测,于洋恨恨的道。
“你……你会害死她的!”小花艰难的说。
“我不会让她死!”
于洋一把丢了小花,他现在还不能杀它,更何况,掐,也是掐不死一朵外星花的,别说外星花,就算是外星生物,单靠掐,那也掐不死。
“不会死,却会让她生不如死!”小花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是她自愿的。”于洋低垂着眼眸,心里烦闷到了极点,他明明忍住了,没想伤害她,是她扑了上来,强吻他,对他不轨。
他是个男人,这种事能忍吗?当然不能忍,两个人自然而然就……
他后悔过,在她搂着他呻吟的时候,他想过要停下,可他抗拒不了她的魅力,她是精神系异能者,对他来说有着天生的吸引力,就像是毒品对于瘾君子一样,那是致命的存在。
他忍不住想要吃掉她,获取她的精神力。
他控制不住自己。
小花眼睛红红的瞪着他:“我的主人不知道去哪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可能已经不在了。”
“蓝星变成这样,已经没有多少人类了,也许只有陶琳能带我们离开,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如果她有个万一,你我就再也别想回去了!”
第268章陆轩醒了
夜深人静,小花独坐阳台,仰望着星空。
夜空中星光闪烁,满世界都是星星,密密麻麻的,数也数不清。
两片叶子托着巨大的花盘,小花很忧愁,也很忧伤。
它想家了,很想很想,它离开自己的星球已经有二十多年了,这些年以来,它没有一刻不想回去的,可它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
“哎……”小花长出一口气,叹息着。
“怎么了?这么没精神。”身后传来含笑的声音。
小花猛然回头,惊愕的看着陶琳,眼中闪过些许惊喜:“你醒了?”
“这么快就醒了?”
“否则呢?”陶琳哭笑不得,怎么小花表现这么怪。
“你和于洋那什么……我还以为你……”
陶琳脸一红,瞬间如同火烧一般,她连忙干咳了一声,这个混账于洋,这种事情居然也往外说!
小花激动的差点说不清话,它伸出两片叶子裹住陶琳的手:“陶琳,太好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害我担心死了!”
“你想多了。”虽然于洋在那方面的确有点不知节制,但也不至于把自己给作死。
“你调查的怎么样?”
陶琳转移话题,她可不愿意和别人讨论自己的私事。
“哦,调查清楚了,楚翰和张璇身上都没有,他们的住处也没有。”
“那他们从哪来?”
小花摇了摇巨大的花盘,表示不懂。
陶琳想了想:“你知道这种虫子怎么传播吗?”
“如果没有虫后的话,这种虫子一般是通过接触传播,如果有虫后的话,虫后直接控制指挥就好了。”
“你也没有找到虫后?”
小花摇了摇头:“没有,说不定你皮肤里或者身上之前沾到了它,所以它才会顺着伤口进去。
陶琳想起了他们就浑身发毛,尤其是想到他们在自己的脸上待过,那种感觉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又痒,又难耐,又无法忍受。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依旧粘着创可贴的小脸,有点痒,好像伤口在愈合。
“他们可以搬家吗?”
“当然可以,他们不止可能搬家,还能搬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