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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稳固基础。
而外人所不知道的是,淑媛帝姬的继位并不只是关系到神国的未来,还关系到魔门两个神秘宗派在sī底下的互相较量,天魔宗暗中支持明妃月彩虹,阿修罗宗则是与仙妃沙罗娜互相勾结,而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天魔宗公主言锦心对阿修罗宗的手段并不是非常清楚,所以才利用他,让他伪装成游远越,算是打入对方内部的一颗棋子。
问题是“游远越”虽然与沙罗娜有jiān情,被沙罗娜视作是自己人,但沙罗娜对游远越的能力显然并不如何信任,就算用到他,也仅仅只是用到罢了,就像这一次,他救鸾驾的举动,显然只是沙罗娜一连串计划中的一部分,而背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沙罗娜却是根本不会让他知道。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该怎么让沙罗娜更加地信任他的能力,再一点一点地接触到她背后那张的核心。
这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率。
话又回来,虽然他现在算是言锦心手中的棋子,但身为天魔宗宗娄的言锦心,只怕比沙罗娜还更不值得信任,至少,对于言锦心来,他就算事败被杀,反正她天魔宗是不损失什么的,而在必要的时候,他相信言锦心也会毫不犹豫地在背后捅他一刀。
所以他一定要自己把整个弄清楚来,沙罗娜手中的,言锦心手中的,她们有什么弱点,又有什么后招,全都要弄个一清二楚,这样才能好好地加以利用,而不是被她们利用。
当然,在这一切的背后,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史幽探。
到目前为止,不管是巧合还是非巧合,总之,他所遇到的每一件事,背后似乎都有那个女人的影子,从东海,到中原,从南海,到楼兰境,这个女人虽然没有lù面,却又似乎无处不在。
如果不把那个女人解决掉,哀萃芳只怕是无法回到他的身边。
他在这边想着心事,远处却传来香雨轻柔的低唤:“远越公子?”
他抬头看去,见香雨正与几名公子哥儿在那里等着他。
这些人,竟是来邀他这“游远越”去酹江阁的与一大清早就跑去“英雄救美”的弟弟不同,身为姐姐的唐
山,却是与芸芝一起,又到了藏卷阁。
这藏卷阁确实有许多外界难得一见的书卷,若不是有丘月池替她们担保,她们也无法进来阅。
林书香、阳墨香、红英三个丫鬟则在阁外等着她们。
唐山与芸芝看了一会书又携手来到更高一层,见那里挂着一张字画,字画上写的是七扭八弯的蝌蚪文字,芸芝怎么也看不懂,于是问起唐山。
唐山道:“这是“河上姹女灵而最神:得火则飞,不见尘埃,十六字。”
芸芝道:“山姐,这十六字我以前好像也听人过,却不知出自何处,是何意思?”
唐山道:“这十六字,乃是出自魏伯阳魏仙人的《周易参同契》。河上姹女河为北海坎水,姹女为阳中之阴,即离中阴。离后天是阳其阴为先天之阴,当虚极静笃时先天之阴于坎水之上出现,谓之“河上姹女”一般用来比喻先天元神,因是先天,故它“灵而最神”得火则飞,火为后天识神,后天识神一出,先天元神隐去,所以,但凡修仙者皆需摒去后天识神,弃后天而取先天。”
又道:“弃后天而取先天,虽是魏仙人这两句话的本意,但到现在,已不知生出多少岐义,姹女本是阳中之阴,许多炼丹师却将其解成“水中金”亦即水银,故但凡炼丹,必放水银,却不知水银本就有毒,放入水银不但炼不出长生不老之药,常年服食,反会缩短寿命。此外,又有许多人将之用于房中术,“河上姹女,乃是少女真阴,唯有取火得之,才能飞天逍地、不见尘埃。再配上后面的“将yù制之,黄芽为根”竟是曲解成采阴补阳的邪术,也不知害了多少无辜女孩。”
芸芝道:“这魏仙人也真是的,他既已留下这几句话,何不再得详细一些?这般含含糊糊,被后人胡乱误解,那他传下来又有何用?”
唐山还未回答,身后已有女子声音传来:“此中有真意,yù辨已忘言…魏仙人虽得含糊,但有心之人,自能从中解出真义,而愚昧之人,再怎么向他们解释,他们也不会明白,更有些人,他们在乎的本就不是这几句话的本义,只不过是想要加以利用,用来欺骗无知男女罢了。”两人蓦地转身,这才看到她们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美得出奇的女子。与神国之人不同,这女子穿的是石榴红窄袖对襟缕金衣,内衬精美抹胸,下穿金红二色流仙裙,腰结彩绳,宫髻玉钗。
唐山暗赞一声,想着这人之美,竟是胜于丽鼻与锦枫了。
这名女子道:“家师这字画,用的乃是上古篆字,挂在此处已久,想不到今日竟会有人识得。”唐山道:“敢问令师大名?”女子道:“家师曾于大隋炀帝身边做过监天侯,姓袁,名紫烟。”
芸芝怔道:“袁紫烟?莫非是曾与袁天罡以奇门逍甲、太乙六壬之术斗法的那位袁紫烟?”
那女子道:“家师去世已久,想不到却还有人记得她的姓名。”
唐…山道:“不知这位姐姐如何称呼?”那绝色女子定睛看她,缓缓地道:“我姓史,名叫幽探。”唐山与芸芝蓦地一震原来她就是史幽探?
唐山轻叹一声,道:“当日史姐姐于洛阳,向则天陛下献上《太素隐书》与《女大金丹诀》,现有鸾凤同唱、白虎吐金等诸多祥瑞,神州大陆传为美谈,想不到妹有幸,竟能在这里与姐姐相见。”略略一福。
史幽探还礼道:“所谓祥瑞,不过是些牵强附会的东西,见着恶虎是凶事,为何见着白虎却是祥瑞?还有什么九节灵芝、白斑灵鹿,或草或兽,不过就是长得古怪一些,何能见之则吉?就如当年武后一纸诏书,百花齐放,乃自古未有之盛事,武后以之为祥,天下人莫不称颂。其实天下群芳,俱有花时,花序颠倒,违时乖令,真的就是福非祸?”唐山道:“史姐姐所言极是。”
史幽探施礼道:“请勿唤幽探为姐,幽探愧不敢当,若嫌不弃,便让幽探将唤作一声姐姐。”唐山略一错愕,史幽探虽也年轻,但不管是年龄还是声望都在她之上,却反将她唤作姐姐,这显然是没有道理的事。史幽探却也未容她再,牵着她的手,唤声姐姐,带着她在阁中逛了一番,又道:“此藏卷阁,本是家师生前所建,内中书卷,亦是家师与她的一些姐妹四处收集而来。不知姐姐对哪方面的书籍更感兴趣一些?”
唐山道:“妹近日想要多了解一些与太乙神数有关之事。”史幽探虽唤她作姐,她却还是自称“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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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酹江风波
两人就这般逛了一圈,史幽探又为她介绍了一些与太乙神数有关的书籍。''芸芝在她们身后颇有些紧张,这史幽探与华芝、芳芝、琼芝,以及她那些表姐表妹的失踪肯定脱不了干系,若按山姐所猜,她更是许多事情背后的主使,现在她就这样出现在自己与山姐面前,也不知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唐山却是镇镇静静,只如偶遇知交,无事一般。
藏卷阁里的书卷本是不允许带出,史幽探却与管理此处的官吏了一声,任她带走。
唐山道了声谢,两人一同出了藏卷阁,芸芝跟在后头。
来到阁外,除了林书香等三个丫鬟守着雇来的马车,竟还有月丘池与一名白发灰衣的少女等在那里。
月丘池并不认得那名白发少女,林书香、阳墨香、红英也都不曾见过她,只是见她年纪轻轻,秀发皆白,不由多看几眼,少女却只是静立在那,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般。
月丘池看到史幽探与唐山一同出来,颇为错愕,施礼道:“原来史姑娘也在阁中?”对于这位神皇所聘客卿、神国新任女祭的来历,月丘池亦是不甚了解,但神国确实有极其重大之事需她协助,月丘池自然不敢轻易得罪。
史幽探略一还礼,并没有多什么。
白发少女朝史幽探略略低头,唤声:“大姊。”史幽探看着唐山,介绍道:“姐姐,这位乃是我自幼相识的义妹,唤作哀萃芳,姐姐或已听过她的名字?”
原来她就是那个为了峰一夜白头,又令峰千里迢迢赶往楼兰找她的哀萃芳?唐山定睛看着哀萃芳,见她发白如雪,神情寂寥,心中暗自嗟叹。
史幽探又道:“萃芳,这位乃是岭南的唐山,便随我,唤她一声姐姐吧。”
唐山?哀萃芳亦是一怔,意识到眼前这带有书卷气的少女乃是唐峰的亲人,于是略一躬身,唤声:“姐姐!”
林书香亦到此时,才知等在这里的白发少女竟然便是与公子恩怨难分的哀萃芳,极是诧异,又见芸芝神情紧张,开始隐隐猜到史幽探身份,飘到姐身后,以防万一。月丘池不知诸女之间有何过节,只看到史幽探对唐山极是敬重的样子,于是便邀史幽探与哀萃芳一同前往酹江阁坐上一坐。
史幽探却是淡淡推辞,又朝唐山道:“幽探还有些事儿,就此告辞。”飘身而去。
哀萃芳向唐山略一施礼,紧随其后……
唐峰与香雨、几名世家子弟走在一起,一路谈笑风声。
这些世家子弟都是游远越的狐朋狗友,游远越内里jiān诈,面子上却极会做人,轻财侠义,故能得“神剑侠少”之名。
唐峰虽戴着游远越的脸皮,佩着游远越的飞剑,将游远越的行事风格学得极像,但不可能将他的每个熟人都认个清楚,香雨便是知道这些人要来拉他前往酹江阁饮酒作乐,这才找个借口,与他们一同在宫外守着,一路上暗用魔音,悄悄告诉唐峰这些人是谁是谁。
唐峰在她的指点下,与这些人攀交情,谈过往,这些人果然丝毫不疑,怎么也没想到在那张脸皮底下藏着的,其实是他们完全认不得的另一个人。
……
唐山、芸芝、林书香与神国八圣中的“剑圣”月丘池同乘一辆豪华马车。
路面极宽,拉车的马亦比外界大了放多,直与大象一般。
唐山找个机会,向月丘池打听史幽探在神国的地位。月丘池道:“史姑娘乃是前任女祭袁紫烟袁祭师的弟子,其实那位袁祭师,我亦不曾见过,只听她精通各种秘术,当年神皇陛下能够受禅称帝,便是得她相助。袁祭师生前预言非人间之‘九境’将逐一崩溃,若不早做准备,天人境将灰飞烟灭,现在果然如她所料,九境中的其它各境已经开始崩溃,连收留了楼兰与蜃两族的楼兰境亦不能幸免,袁祭师死前告知神皇陛下,唯有她的弟子史幽探史姑娘,方能找到不让天人境随其它八境崩溃的法子,故在她死后,史姑娘便继承其师的女祭身份,深得神皇信任。”
唐山道:“不知史姑娘所用的,是什么法子?”
月丘池道:“这个,在下就一无所知了。”
唐山见他眼带歉意,心知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
这史幽探在天人境的身份是女祭,在武则天改唐自立的大周是女学士……她真正的身份却是什么?
马车驶到酹江阁前,他们下了马车,正要进入阁内,另一边走来一名少女、几名青年,其中一名青年看到唐山、芸芝、林书香,以及随shì在马车边上的墨香和红英两个丫鬟,怔了一怔。
看着诸女发怔的,自然是“游远越”!
伪装成“游远越”的唐峰,看到姐姐跟芸芝与一名风度翩翩的青年在那里笑笑,自己的三个丫鬟随shì一旁,大感吃醋,不知怎的,竟想拔出剑来冲上去,给那青年一些教训。那青年感应到他的目光,回过头来,发现是“他”,淡淡地笑了一笑,目光中略带鄙夷。
随着青年的目光,唐山亦看了过来,却没有将弟弟认出。
唐峰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警觉过来,担心自己的不对劲会让“游远越”的这些狐朋狗友生疑,那些人却也对望一眼,拉着他进入阁中。
这些人的态度,倒让唐峰有些疑惑,却听其中一人低声道:“远越兄虽有向丘池公子挑战之心,但这里毕竟是中都,二人又都是皇亲,若在这里生出事端,只怕对仙妃与明妃两位娘娘不好交待,还是不要生事的好。”
另一人笑道:“以前常听远越兄要挑战丘池公子,我还以为只是,刚才看那般姿态,才知远越兄竟是真有此意。”
唐峰恍然大悟,原来刚才那个家伙就是游远越在人前口口声声要挑战,其实却看到他便绕道而行的神国第一青年剑客,神皇赐号“剑圣”的月丘池?难怪这些人要把自己拉走,皆因他们怎么也不相信“游远越”真的会是月丘池的敌手。
游远越本就是个大话得响,其实只敢在背后使用阴谋诡计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