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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恶心之极,于是别过了头去不看,正在这时,许落微忽然猛一咬千鹤的手,然后抬脚狠狠一替那男子的□,趁他们吃疼之际死命的撞向假山石上。
众人只闻“嘭”的一声,快速走到许落微跟前时,也只剩一口气了,她额头上的鲜血蔓延了她的脸,瞪大着眼直直望着天上的月亮“我…死不瞑目…要…化作厉鬼…厉鬼…。”
千鹤隐约听完她的话,又见月光下她含血的面目无比狰狞,顿时尖叫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张妙娴从大树后现身,皱着眉头吩咐紫衣道:“去看下,还没有气?”
紫衣硬着头皮忐忑的走过去伸出手指在她鼻子下面一试,然后一阵小跑到张妙娴身边道:“已经没有气息了!”
张妙娴阴狠的大笑了一声,手轻抚上自己的腹部,自言自语道:“这碍眼的丑妇,终于死了!”
“那姨奶奶现在要怎么办?”紫衣问道,不敢多看许落微的尸体一眼。
张妙娴风轻云淡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要毁尸灭迹!”她看着许落微的尸体,嘴角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心道许落微呀许落微,如果不是你那幸运的弟弟,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要你的命!
原来许落微的弟弟许落扬在他父亲去世后就自动请缨接替父亲生前的位置,这次匈奴来犯,许落扬上阵杀敌勇猛无比;不但亲手砍下了敌军将领的脑袋,而且还率铁骑将匈奴追杀到雁门关外;皇上龙颜大悦,称他是少年英雄,封他为少将军,但此事许落微并不知情。
“你有了你的少将军弟弟之后,怎能容我?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月光之下,张妙娴站在风里,如绽开的绝美昙花。
深更半夜之时,一辆马车从杜府驶出,悄悄的驶向江边;不一会儿从马车中抛出一具尸体,只听得‘咚’的一声,尸体激起了江水浪花。待到浪花平静,马车又悄悄的驶了回去。
马车刚刚没影,江面上就突然激起了几圈涟漪,涟漪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水里爬出来的间谍
脏!江水真TMD的脏!
许落微费力的从江水里冒出头,然后很费力的游到了江岸,她抓住一枝伸到江边的树枝,瑟瑟发抖的爬上了岸。
许落微,今年二十二岁,乃S国培养出来的特级间谍,因为是间谍,所以自然要取个假名,在一次与同学玩测前世的名字时,她测出了许落微这三个字,自此许落微便成了她的名字。
昨天她结识了一位A国的科学家,一场舞会,两杯红酒,三句暖语后许落薇便开始向他打听A国最新的研发,当得知A国现在研究的前世今生穿梭机以颇有成就时,许落微便想为自己国家盗取这个科学机密。不幸的是当她潜入研发室时,无意中却触碰到了警报器~唉!衰!真衰!面对持枪而来的POLICE从小都念叨着士可杀不可辱的许落微纵身跳进了时光穿梭机。
刚才在水里时她已熟知了关于这个身躯的一切。巧的不能再巧了,间谍许落微附在了古代许落微的身上,难道这具身体便是自己的前世?
许落微借着月光打量着倒影在江面上的‘自己’——这张脸的额头被撞出了一个洞,看上去简直像是异形,许落微心里突然浮现出一副自己穿越过来顶着一头脑浆的样子,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然后接受了现在额头上的洞。
她再仔仔细细的观察除了这脸上比前世多了一块胎记,其余的并无不同;她心念一转,挽起着右臂一看,果然,这具身体的右臂也有一颗红痣。
许落微坐在一个小丘上一边拧着湿透了的衣裙一边细细嚼着这具身体里的记忆。
不一会儿她便皱起了眉头;此身体的主人也忒懦弱了,为了奢求男人的那一点爱意一点怜悯竟连自己的盟友都不救,贴身丫鬟都能卖,想想她临死前受到侮辱又胆寒了起来,她叹了一口气,真为本尊悲哀,真是人在古代身不由己,一个无父无母无颜无钱无生存技巧的女子,除了小心翼翼保全自己又能干什么?许落微撕下裙摆一角包扎好额头的伤口,开始思考起融入本尊后生活的方向。
既然有了现在的身份,我自然先要想到怎么安生立足;可你们如此心狠手辣的断送了我前世的生命,如此我定不能轻饶了去。
思到此,许落微整理了下衣裳凭着记忆气定神闲的向杜府走去……
当东方刚泛出一点点鱼肚白的时候,张妙娴便带着紫衣到东院向许落微请安——这是她昨晚就已经想好的,待她一早到许落微处请安,‘发现’许落微不在房间里,‘然后’听见伺候许落微的丫鬟说她昨晚出门一夜未归,再‘着急’的让人在院子里四处寻找,惊动老爷夫人,最后‘得知’许落微出门时,身边无一随从……若是再有一丫鬟家丁什么的告诉老爷,许落微昨夜是出去哀悼怜香去了,那就更好了——昨个腊月初七,可不正是怜香那贱人的生辰吗?天黑路滑的去江边悼念一死者,一不小心被江里的水鬼拉进江水里的事儿也是有的。
思此,原本一脸谨慎的张妙娴,脸上浮现了一丝得意的笑,那许落微真是个软柿子,自己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她再怎么挣扎还不是照样被自己捏死在手里!
张妙娴走到许落微的屋子外,深深的福了一福,清脆道:“婢妾给奶奶请安。”
安静的等了一会,见屋里没有一丝动静;张妙娴便站起身,一扭一扭的走到房门前,正欲推开门,却听得屋里有人懒洋洋的回了一句:“娴姨奶奶今个可起的真早!”
张妙娴一愣,她回头看了一眼紫衣,紫衣惊慌的朝她点了点头,确定自己也听倒了许落微的声音。张妙娴不可置信的向紫衣摇了摇头,却听的里面的人又说了一句。
“春枝还愣着干什么,还快去开门请娴姨奶奶进来。”
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门帘被一只素手一把掀开露出一张秀气红润的娃娃脸;春枝笑嘻嘻的向张妙娴屈膝请安,然后退步让路道:“姨奶奶快请进吧,外面风大着呢。”
张妙娴脚步未进门,却先把头探了进去。
屋子里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子,正在对镜梳妆——这人不是许落微,又是哪个?!张妙娴看清了她的脸,忽觉耳旁雷声霹雳,连忙转身就要走。
“站住!娴姨奶奶,既然一大早来向我请安,怎么不喝杯茶再走?”许落微道,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铜镜,没看张妙娴一眼。
“你是人是鬼!”张妙娴捂着自己的胸口颤抖的问道。
“难道娴姨奶奶你怕鬼?”许落微幽幽问道。
张妙娴的脸黑了又青,青了又红,如此几番变换她的脸色终于恢复常色,她看看了外面的青天白日,再次向许落微福了一福道:“大奶奶安好!”她抬起头看了看许落微被包裹的额头,心里便有了计较,认为定是她当时只是背过气,并不是真的死了,而后又用了什么法子跑回了府里。
不过不要紧,真的不要紧,所有的证据都被自己消灭了,就算她告到老爷那里去,也是无凭无据的!昨晚牵引她去的人是千鹤,跟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思忖至此,张妙娴的胆子大了一些。
许落微拿起剪刀,将自己的前面的头发剪掉大半,剪出刘海遮住额头上的伤疤——这伤疤这么丑,这么能让它出现在绝美间谍之称的自己身上?虽然这个称号是自己封的。她弄罢头发又开始往脸上涂抹胭脂,本尊脸黄色衰,一看就是一副怨妇样,这种样子绝对不能出现在自己身上。
“既然奶奶忙着,婢妾就先告退了!”张妙娴见许落微连正眼都没瞧自己,又一次说要走,这许落微死而复生实在是诡异,需回再另作谋算。
“妙娴,人人都夸你聪明伶俐,怎么你今天这么没眼力劲?知道我忙着还不快过来伺候我!”许落微开口道,她斜了一眼张妙娴,一身素净,连华丽的头饰头不戴,看来是早就准备给自己‘吊丧’来了。
张妙娴微愣了一下,今天以前的许落微见自己就要回避,回避不了说话都不流利,怎地今天的她有了这耗子胆?
“大爷还等着婢妾回房伺候他洗漱更衣呢!”张妙娴笑着推脱道。
“正好,我也没洗漱,不如你先伺候了我再回去如何?这样也好让爷多睡会儿。”许落微挑衅的看着她风轻云淡的说道。
“哎!你——”紫衣正欲出言,却被张妙娴的一个眼神给拦住了。
“你叫紫衣是吧!我最近总是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听说你的按摩技巧好的很?”许落微挑眉看她。
紫衣把丹凤眼一翻道“我紫衣除了爷与娴姨奶奶谁都不伺候!”
“哦?”许落微嘴角一扬“谁都不伺候的意思是不伺候我还是不会伺候我啊?”
“我——”紫衣还欲还嘴却被张妙娴打断了:“你一个奴婢竟敢同大奶奶顶嘴,我平时教你的规矩你可有放在心上?!”
紫衣虽冲动但却不失聪明,自己主子平时教自己的不就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嘛!想到这里,她迟疑的向许落微走去,正欲抬起给许落微捏肩,许落微却突然一闪,躲了过去。
“罢了罢了,我逗你的话呢!我哪敢让给让娴姨奶奶的贴身丫鬟给我捏肩啊,万一把我捏的半身不遂,我可是有口难言。”许落微笑着看着张妙娴。
张妙娴迎着许落微那逼人的目光,莞尔一笑道:“大奶奶说笑了。”
许落微不再答话眼巴巴的看着张妙娴的腹部,她的腹部还很平坦看不出像是有孕的样子:“你的孩子还怀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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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好戏
张妙娴脸上的笑容一僵,口齿不清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孩子了?”
许落微不答,她结合本尊的记忆,再加上张妙娴一进屋子就有意无意的抚着自己的腹部,因此她断定张妙娴有孕在身。
许落微插好珠花,她站起身道:“娴姨奶奶真是聪明伶俐,有些话理当我不应该插嘴。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提醒你两句,当娘的忒缺德,生出的孩子会容易夭折的。”
“你——”张妙娴第一次被许落微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许落微接着道:“不缺德也会缺胳膊缺腿缺一两根筋什么的,妙娴,你要当心啊!”
张妙娴站在那里脸色发青。
许落微若无其事的走到张妙娴身旁,将自己的手递过去给她:“你也有些日子没去老爷哪儿了吧,走吧,今个与我同去。”
张妙娴盯着她递过来的手,心里不由的嘀咕起来,这许落微怎么一下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今日之前的她看见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如今定是脑子被装坏了,竟敢在自己面前装起老虎了!
张妙娴接过许落微的手,好吧!你敢装老虎,我就能把你这假老虎变成真耗子。
许落微由张妙娴扶着出了房门,远远的见着杜之行风疾火燎的向她们走了过来。
“啊——”张妙娴惊呼一声,整个身子就要往下倒。原来在杜之行面前自己就总是使这招,然后摆出一副可怜兮兮,任人欺凌的样子,因此许落微一直被杜之行厌恶。
好家伙,又要给我玩这招,许落微不动声色,手腕一转抓住张妙娴的手臂,将她硬生生提了起来;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到张妙娴假摔而弯着的脚。
“妙娴,你怎么了!”杜之行直接奔了过来,一把搂住张妙娴的腰,着急的问道。
紫衣见风使舵,冲许落微嚷道:“大奶奶,你怎么能推姨奶奶呢?”
杜之行抬起眼一瞧,可不,站在自己眼前面目端庄,不卑不亢的人正是许落微。
不看他眼里的疑惑与厌恶,许落微看着紫衣傲慢一笑:“大爷每次来的可真是时候,不是看见我打了娴姨奶奶就是看见我推了娴姨奶奶,娴姨奶奶也真是个不知趣的,每次来见我不是被骂就是被打,还厚着脸皮常来。真真是难得啊!”然后又转头看向杜之行:“她不过是一贱妾而已,就算我真的打她杀她了又如何?大爷何必这般紧张,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知道笑话你只会围着女人裙边转!”说罢不再看他们演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