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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媚一脸得意的笑对着张妙娴,手轻轻巧巧的穿过她的丰满,划过她的乳、尖来到她的胳肢窝,张妙娴却死死的夹着胳肢窝不松开。
殷小媚回头看了一眼杜之行道:“大爷,快转过身去,您在这里看着娴姐姐她不好意思呢!”
杜之行当真依言转过了身去。
殷小媚在帐子里昏暗的光下显得更加妩媚了,加上她方才喝酒时脸上染得鸿运,显得更加迷人,殷小媚俯下身子,在张妙娴耳边哈气道:“娴姐姐,放松一点,病源很快就会找到的。”
张妙娴耳根一麻,往床那边缩了缩,殷小媚紧紧跟上,嘴一张含上了张妙娴的耳垂,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亵裤里。
她这是在做什么?张妙娴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不得不申明,香艳只是一个词~~
☆、第四十六章 黑夜
乘着张妙娴失神的时候,殷小媚的手轻而易举的伸到她胳膊下面拿到了张妙娴胳肢窝里的玉佩。
“哎呀!被我找到了。”殷小媚在张妙娴耳畔轻声说道,同时手指悄悄探入她的禁地。
“你干什么!”张妙娴猛的抓住殷小媚的手,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殷小媚却是轻轻一笑,整个人向后猛退了几步,并将手里的玉佩摔在地上。
“小媚,你这是怎么了?”杜之行连忙扶住殷小媚。
殷小媚叹口气道:“没什么,我只是一时头昏了而已;大爷,我们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杜之行不悦道:“回去歇息?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妙娴现在正病着,肚子里的孩子还在闹腾,你居然就想着要回去休息?!”
殷小媚垂着头,拉了拉杜之行的衣角,用哀求的语气道:“大爷,今晚是我们俩的好日子,我想早点回房了,大爷请陪我一起回去好吗?”
杜之行一把甩开殷小媚,脸上隐隐有怒气:“方才还见你与妙娴姐妹长姐妹短的,怎么不过一下子你就装不下去了?是不是见妙娴身子不好,怕传了晦气给你,所以你就嚷着要回了?”
殷小媚心头冷笑,面上却更是显得委屈,垂着头一言不发。
张妙娴不知殷小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还是想在杜之行心里落得一个贤惠的好名声,因此虚弱着嗓子道:“大爷,今个是妙娴不好,妙娴不该在此时生病,打扰了您和殷妹妹的花好月圆,大爷,您还是先和殷妹妹回去吧,不用管我,但愿上天怜我,佑我和我腹中的孩子都平平安安。”说着说着张妙娴的眼眶就红了。
杜之行有些心烦意乱,冲那些大夫吼道:“你们这些庸医,还不赶紧滚过来给姨奶奶看病!”
大夫们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敢去,唯有一个方才没有去给张妙娴号脉的人,唯唯诺诺的上了前。
张妙娴收起手臂不肯拿出来:“这么多人都看不出病状,我想还是算了吧,何必给我希望又叫我绝望呢?”
殷小媚也跟着劝道:“算了吧,别再看了。”
杜之行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走到床头柔声劝着张妙娴:“你这么好的一个人,上天怎么会舍得让你得遭受这种病痛?你的病一定会有的治的。”说罢把她的手臂放出了帐外,让大夫给把脉。
张妙娴有些急了,收了收手臂,却被杜之行给按住了,她抬眼看向殷小媚,殷小媚正隔着帷帐朝她眨眼。
那位大夫很仔细的搭了脉,又小心翼翼的搭了脉,然后才道:“这位姨娘只是身子虚了些,其他的并无大碍。”
杜之行怒目圆睁:“什么叫并无大碍?你这个庸医!”杜之行指着张妙娴道:“没有大碍她会痛成这样子?”
那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求救的看向其他大夫。于是就有一名白胡子大夫挺身而出向杜之行拱了拱手:“杜少爷,老朽恳请再为姨娘搭一次脉。”
不一会儿前来的大夫都陆续给张妙娴搭了脉,纷纷都说道张妙娴身子并无大碍。
杜之行盯着张妙娴看了看,低声传命令下去:“再去请大夫,多请一些来。”
张妙娴的脸阴晴不定,盯着杜之行的脸嘴角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殷小媚颇有意味的扫视着他们二人,也不知张妙娴被拆穿后以杜之行那种毒辣火爆的性子会对她干些什么。
想了想她脸上勉强堆起笑容道:“大爷,娴姐姐身体无碍是好事啊,您应该开怀才是,就别皱着眉头了。”说完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杜之行。
杜之行看了她一眼,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说道:“小媚,你累了一天,就先回去歇着吧。”
殷小媚恭敬的垂下头,语气无不委屈婉转的说道:“那就请大爷好好陪陪娴姐姐吧,小媚先告退了。”
见殷小媚退下,杜之行又轰走了其余的那些大夫丫鬟,顿时,房间里只剩张妙娴和杜之行了。
“妙娴,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装病骗我?”杜之行声音阴沉的问道。
张妙娴泪光盈盈的看了杜之行一眼,然后别过了头去:“大爷,我不喜欢殷小媚。”
如此的简单,干脆,毫不掩饰的就说出了自己心里所想,张妙娴对自己在杜之行心中的位置有很准确的估量。
杜之行脸色不善,缓缓吐气道:“看来还是我宠你过头了。”
张妙娴一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原先宠我过头?难道以后就不再宠我了吗?
杜之行坐在张妙娴身边瓮声瓮气道:“你要耍性子也不该是在这时候耍,今晚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样子闹腾,你让刚进来的小媚以后怎么做人?”
“你送来的小夭我也接受了,我对你也从来不比新人薄几分,更何况你现在肚子里还有我的骨肉——你在杜府的地位谁也动不了半分,你现在这样做,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张妙娴拉着杜之行的袖子,泪水涟涟,她知道现在要顺着杜之行他才会消气:“大爷,是我错了,是我不懂事,你打我骂我都行,只求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大爷,妙娴这次只是被迷了心窍而已,下次定然不会再犯了。”
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杜之行也心软了,他扶张妙娴睡下,然后说:“你先歇着吧,我今晚得回小媚那里,进门第一晚就不宿在她那里,以后她是没法子在杜府做人的。”
张妙娴心里恨不得把殷小媚千刀万剐,可面上还是温顺的点了点头。
杜之行走去芬芳阁,却发现殷小媚的屋子早就熄了灯,殷小媚的贴身丫鬟特地在门外候着杜之行。
“大爷,姨奶奶早有吩咐,说请您今晚歇在娴姨奶奶处就好,明天一早她再来向您们请安。”丫鬟翠儿说道。
杜之行顿住脚步,看了看黑漆漆的屋子,一言不发走回张妙娴处了。
他不是没有办法把房门敲开,但是他不想,他今晚忽然特别想张妙娴那白嫩的身子,想着她在自己身下让自己驰骋的妖娆模样,今晚他在哪方面的需要忽然变的很急切,那种急切的需要不适合与殷小媚这种初为人妇的女子。
张妙娴正在房里狠狠的摔着东西,一套精致的茶具转眼间就被摔的粉碎。
“贱女人!贱女人!”张妙娴一边摔一边狠狠骂着。此时她身体里如团火在烧一样,恨不能立即得到发泄,她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殷小媚在她□里放进了春,药。那个该死的贱人!
品茗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可也知道不去安慰不好。她犹豫再三终于向前去唯唯诺诺道:“姨奶奶,别生气了;生气对肚子里的小少爷不好。”
转眼看见品茗这副怯生生的模样,张妙娴立即就想到了殷小媚在杜之行面前时的模样,装的那么五模三样的,把大爷迷的神魂颠倒,还以为她先前是真的要替自己隐瞒生病的假象!
啪啪!两耳光下来品茗被打的晕头转向,连忙跪下来求饶:“姨奶奶息怒,姨奶奶息怒。”她刚好跪到了那破碎的陶瓷上,碎陶瓷顶破了她膝盖的皮肉,她也不敢做声。
她不知道她这副样子更让张妙娴生气,张妙娴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往品茗身上没轻没重的抽:“你吃里扒外的小蹄子,让你不要知会大爷,你偏偏要去扰着大爷,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品茗哭着道:“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啊!”
张妙娴可不管她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她只是要发泄心里的怒意!
从前的张妙娴也是很容易就发怒的,可是紫衣却很会安慰人,总能很轻易的平息她的怒气,如今紫衣病着,品茗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会越说越让张妙娴生气。
品茗垂着头,忍着痛,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呜咽,膝盖下的碎陶瓷已红了一片。
“妙娴。”冷不丁的房间里传来了杜之行的声音。
张妙娴一愣,回头看见杜之行的身影,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大爷!”张妙娴丢掉鸡毛掸,一副好不委屈的样子看着他。
杜之行走过去,拭干她的眼泪,哑着嗓子道:“下人不听话,直接发配了出去不就得了,何必自己动手,你怀着身孕,当心手受伤。”
张妙娴低眉不说话,杜之行就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亲吻着她的唇。品茗目睹这一幕,连忙起身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渐渐的他们两的吻越吻越火热,颇有天雷勾地火之势,杜之行就一把把她抱到床上。
“大爷,不要。”张妙娴的手轻轻推着杜之行的胸膛。
“怎么不要?”杜之行的手探进张妙娴的亵裤里,揉捏着她的柔嫩处:“你看你都湿了。”
张妙娴把头埋在杜之行胸膛不再说话,心里想着偶尔放纵一次,应该对肚里的孩子没有影响吧……
小夭带着伤回到东院,见许落微还在灯下绣着鸳鸯戏水,她站着看了一会儿才道:“大奶奶你绣的可真不好。”
许落微见是她,便笑着将绣品递给小夭:“给你看看,我总觉得自己绣的歪歪扭扭的。”
小夭接过,认真的绣了几针:“大爷今晚歇进娴姨奶奶的房间了。”
许落微哦了一声,浅笑道:“是好事啊。”
殷小媚独自躺在黑暗中,到了午夜,忽听见什么东西破窗的声音,她哼了一声。
“怎么了小媚,你在生气吗?”原来破窗而入的是一个男人。
“哼,谁让你这么晚才来,早些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与谁鬼混了?”殷小媚背对着床没有回头。
“呵呵,怎么可能?我只是不小心睡着了而已。”男人慢慢的靠进她,然后脱光了衣服转进了被窝“让你久等了是吧?那我现在好好补偿你好吗?”
殷小媚咯咯笑着,挣扎了两下便从了。
轩辕辛予立于楼阁顶上,远眺着杜府,此时他的心情是说不出的担忧与复杂,他也分不出这担忧源自孩子多一些,还是许落微本身多一些。
小鱼有话:不知道有没有重口味的人要看张妙娴跟杜之行的XXXX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小产
杜之行索求无度,张妙娴欲求不满;两人着了魔似的一整夜翻云覆雨。
次日清早,张妙娴是被疼醒的,腹下一阵阵的痛,让她无法再安然入睡,她用手到自己下面一摸,但见湿漉漉的一片,她猛然惊醒坐起,便见着自己被褥的另一头,竟被血染透了。
“啊!——啊!——”张妙娴使劲的尖叫起来,坐在门口打瞌睡的品茗瞬间惊醒,连忙跑了进去。
进去见到那骇人的一幕,她也惊呆了。
“去传大夫,快去传大夫!”张妙娴尖锐的吼道,而此时杜之行还在沉睡中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妙娴,别闹了再睡一会儿。”杜之行迷糊的吐出一句话,然后就去拉张妙娴的手,昨晚张妙娴就像是疯狂了一般,一点一点的把他掏空,如今他实在是太累了,现在还感觉一点力气没有。
张妙娴一把打掉他的手,冲他凄厉的哭道:“大爷,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杜之行霍然睁开眼。
温婉居
宜春在给香炉添香料,李氏在翻阅杜府这个月的账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