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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底采了那朵花时,就发现花中已经结了一个圆圆的果实,当时没有这么大。
虽然高兴,但她更担心的燕揽夕此刻的状态。
“师父你的身体……”薛城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燕揽夕有些疲累道:“我坚守心神,基本可以稳住,就怕我不小心泄露灵珑血脉燃烧的热度,可能会带来灾难。”
“那怎么办?”薛城想到瞬间变成岩浆的那座巨大山峰,心中难免怕怕,万一自己在师父身边,他一个没守住心神,然后她就化成灰灰了。
“你去帮我找点冰块来。”燕揽夕吩咐道,“哦,对了,你那把水果刀给我看看,我想办法给你修复。”
生死时刻,以命相护,薛城已经取得了燕揽夕的完全信任和爱护。
薛城当然很想让燕揽夕帮她修复心爱的宝刀,但是考虑到师父的状态,又于心不忍,踌踌躇躇,才将水果刀取出来交到燕揽夕手上道:“师父,我发现这把小刀会自行修复,在灵气浓郁的地方更明显,您要是不舒服就别管了……”
“我知道。”燕揽夕当然知道出自灵珑族人之手炼制的法器,已经有了灵珑性,当然会自我修复,只是这天地元力匮乏,它要想修复好能成为她的帮手,不知到猴年马月。
见师父已经不想搭理自己,薛城讪讪出了房间,又跟时永铭走了个对面。他亲自端着托盘,托盘中有几碗热气腾腾的饺子。他后面跟着两个服务员,端着各色可口的小菜和饺子醋。
咕——
薛城饿了,但师父要紧,她匆忙跑向厨房去找冰块。
时永铭端着饺子进了燕揽夕的房间,看到了穿着浴袍的师父。
嗒——时永铭死机当场。
后面端着特色小菜的女服务员进来,刚要问菜放哪里,眼光落在燕揽夕身上,随即进入石化状态。
薛城拎着冰块进来时,看到就是这么一副画风,一男一女两人端着盘子痴呆呆望着自己师父流口水。
她一言不发,放下冰块,赶紧接住两人手里的盘子,不管盘子摔了还是两人口水流到饭里,都不是她想见的。
两人手中变空,燕揽夕移步到餐桌旁,不在他们视线范围,两人终于恍恍惚惚恢复了一些。
时永铭将女服务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挥手将比自己痴呆程度重的女服务员打发走,尴尬恐慌,怎么回事?明明刚才看到穿着新年新衣的师姐,还满满的爱慕,见到师父就痴迷的连口水都流出来,话说,师父怎么那么美!难道我真的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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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 时永铭崩塌的三观
不,不是的,我爱的还是师姐,只是因为师父长得太好看,又穿着浴袍,我才会被惊艳到了,爱美是每个男人的必然属性。我对师父是崇拜,师父身绝世功法,只是师父还会相信我吗?
矛盾到痛苦的时永铭在心里给自己找了借口和台阶,走到餐桌前侍奉师父吃饭。
他努力使劲儿让自己去想师姐,想看师姐,但眼睛真的不由自主去了师父身上,然后,再次痴迷石化。
“咳,师弟,给师父拿双筷子。”薛城好心点醒。
时永铭摇了摇浆糊般的头脑,拿起一双筷子双手送到燕揽夕面前。
燕揽夕伸手接住筷子,然后,一个没控制好,筷子变成了灰灰,普通人的肉眼看来就是突然消失不见,还有就是空气不干净,飘过了一点点灰尘。
薛城可是清楚看到,燕揽夕手指碰到筷子的刹那,奇高的温度直接把筷子化成灰灰。
时永铭头脑一瞬清醒:我怎么这么混蛋,筷子都没拿,往师父面前伸哪门子手?
他额头上的汗哗哗往出冒,往下流。
薛城深深知道对于一个不会师父所传修仙功法的人,在面对师父是多么的艰难,便好心打发时永铭出去了。
爬上天台的时永铭一片颓废,只觉得人生无望,一夜之间,知道了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神奇的力量,而自己却失去了师父的信任,师姐心好,没有杀自己,也没有像哥哥那样被控制,但想要师父传这神奇功法是不可能了。
这已经是够让人绝望的事情了,但更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有可能性取向还有问题,他就在想别的事情时,满脑子里还是师父拿俊美得让他炽热的影像。
怎么办?怎么活?
……
“师父,您这灵珑血脉点燃的副作用除了让人着迷、热力控制不好外放把东西化成灰灰,还有别的吗?我早点做准备。”薛城低头不敢看师父,送上一双筷子。她知道师父已经努力收敛了炽热状态,这种情况,自己即使不用运转功法,保持豆脑清醒,也可以不受影响,但是看时永铭和那服务员的状态,凡人只怕无法抵抗。
燕揽夕接了筷子,这次没有化成灰灰:“不知道,我是我们灵珑族第一个点燃血脉的人。”
薛城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未知的东西总是更加可怕。
新年第一顿饭,对于大多数华夏人来说,当然是非饺子莫属了。
但燕揽夕望着眼前各种口味、热气腾腾的饺子,只是捞起了薛城拿来的冰块啃起来。
薛城一阵心疼,寒冷的新年第一天,吃不下热气腾腾的饺子,却要啃冰块,可怜的孩子!
燕揽夕啃了半袋冰块后,丢开说了句;“不好吃。”
薛城忙将拨开凉在盘子里的饺子送到师父面前:“这个牛肉馅的。”
燕揽夕吃了一个饺子,又开始啃冰块,一边啃一边说难吃。
吃过早饭,燕揽夕和薛城就要回农场。
时永铭本意是让师父和师姐来景区高高兴兴过年的,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也恨不得快走,这个令人伤心绝望之地,他再也不会来了。
薛城走的时候提着那条白鱼,经过古槐水库时,将它扔进了水库中。在入水的那一刻,那畜生还回头望了一样,薛城当然知道它不是对自己恋恋不舍,它是在看燕揽夕。
当然了,回去的路上是薛城开车的,师父那炽热的魅力时永铭都挡不住,何况他手下的小弟们,她可不想新年第一天出一场车祸。所已让那些凡人能离师父多远就多远吧。
古槐农场,说没有变化也有了一些变化,果农夫妇被取消承包资格,冷库的苹果让他们限期搬走。
薛城想了想,吩咐时永铭的一个小弟,让他告诉管理冷库的人,让他帮自己买果农夫妇几箱苹果留在冷库里。
燕揽夕一回来就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院中亭子里仰望天空,估计是在思考更好的办法,稳固和收敛体内灵珑血脉燃烧的暴烈温度与能量,还有那迷人的炽热。
院子里很安静,一只鸡都没有,薛城怕它们被人抓去炖汤了,赶忙去后排留作鸡窝的宿舍看了看,竟然是东倒西歪醉倒了一屋子,还没有酒醒。
薛城宝贝似的取出一小壶自己年前酿的苹果酒,端进凉亭,招呼时永铭过来喝一杯。
香甜的果香顿时溢满四野,仿佛置身于丰收的果园中。
薛城取出三个杯子,倒了三杯酒。
时永铭望着比大拇指甲大不了多少的杯子惊讶:“这么小的杯子,师姐从哪里买到的?”
年前置办年货时,薛城买了很多漂亮的器皿。
“还有比这更小的一套,好看吧?”薛城欣赏着水晶一般透亮的杯子中嫣红的苹果酒,自我陶醉。
时永铭还是觉得太小:“我觉得给蚂蚁用还可以。”
“蚂蚁?你若喝一杯能不醉算你狠。”薛城已经见识过自己苹果酒的力道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燕揽夕咽了一口口水、使劲儿吸了吸鼻子道:“我不能喝这酒,只怕会控制不住烧起来。”
时永铭以为燕揽夕喝了会发烧,薛城却明白,他意思应该是这酒喝下去可能会引发他体内燃烧的神奇血脉暴躁难以掌控。但看到师父很想喝的样子,她立刻将时永铭就要送到嘴边的杯子一把抢了,酒倒回壶里道:“那我们都别喝了。”
到了唇边的佳肴飞走,实在让人心痒难耐,时永铭恳求:“师姐,就喝蚂蚁一小杯行吗?”
薛城坚决地将三个杯子都倒回酒壶,收了杯子:“不行,什么时候师父能喝了,我们再喝。”
时永铭只能无奈的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忍住肚里的馋虫。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实在太过巨大,巨大到几乎要颠覆他以前的三观和人生理想。他前半生崇尚武学、沉迷练功,理想是成为武道宗师。
但是昨天发生事情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大的响亮耳光:你崇尚的东西,在人家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不值一提、贻笑大方!
他还没从这个耳光中缓过神来,又以耳光扇来:他发现自己可能歪了!
价值观突然崩塌,人也变得委顿而无所事事,喝酒应该是很不错的选择了,但是眼看到口的好酒又跑了,实在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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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 走亲访友
燕揽夕自身情况危机四伏,全部心力精力都用在跟时刻都要化为物理能量散逸出来的血脉力量作斗争。
徒弟修炼心魔什么的无暇顾及,自然顾不上搭理时永铭心理问题。
薛城对于昨晚的事件心中恨极,若非师父有特殊血脉,关键时刻放了大招,自己和师父只怕现在已经变成冰冷的尸体,已经不知被毁尸灭迹在什么地方。必须给时永铭一个惩罚,让他好好反省,所以也不给他做心理辅导,先任凭他意志消沉颓废怀疑人生几天再说。
所这个新年时永铭觉得自己像个孤魂野鬼、无所事事的飘来飘去。
时而去县城看看哥哥一家八妻争宠,时而回寂静的农场看看各自静修的师父师姐,对于自己爱着师姐又痴迷着师父的崩坏的人生观深深的自我厌恶和绝望。
弟弟的意志消沉颓废,时永瑞看在眼里,对薛城和燕揽夕的恨,深深埋在心底。
从槐泉景区一回来他就去了北石市医院做了全身检查,除了有点肾虚外,没有查出一旦毛病,那点肾虚主要是他老婆太多的原因。
从除夕晚事发后至现在正月初五,他们从来没找过他任何麻烦,他的身体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不适,依然不能平复他心中的怨恨和恐惧。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当痛楚越来越远,怨恨便与日俱增,恐惧日渐消减。
特别是冯县长听到武警都调动了居然还失败后,对时永瑞颇有微词。
当然时永瑞三个被燕揽夕用神奇方法掌控了生死后,事后悄悄打成协议,那个丢人的神奇事件绝对不能告诉任何第四人,虽然这也是薛城的要求,但被威胁做到和他们为了面子自愿做的效果是不同的。
冯县长这一年的目标是升一格,当一县的一把成为书记,这急需要政绩,又需要票票,古槐县这个半山区县,能挖的优势都挖的差不多了,现在上头对环境又抓的挺紧,有个适合搞点政绩的项目的真难。
灵珑点心的横空出世给他点燃心中的灵光,所以他既要扶持这个企业成为自己的政绩,又要从这企业中捞到足够的票票给自己升迁铺路。
他把自己的心腹县武装部长谷卷国和武警都派上了,居然两条小鱼都没处理掉。这仨蠢货!
还有那个蠢女人,竟然多次拒绝自己的预定和合作,简直不识好歹。
李县长的不满,时永瑞当然感觉的出来。
初五晚饭,时永瑞拉着时永铭喝酒,见时永铭喝的差不多了,便悄悄问道:“永铭,你那个师父师姐究竟用了什么邪法控制住我们?”
一肚子后悔水的时永铭朦胧着双眼道:“师姐说那是师父家传的至高内功典籍,练至大成,有移山填海之力。师父差一点就传给我了……”
“为什么没有传给你,是不是那个女人阻拦?”时永瑞赶紧追问,同时不忘给薛城浇点油。
时永铭自嘲道:“不管师姐的事,是我傻,我自己拒绝了,师姐还劝我在考虑考虑,我却只顾想着专心修炼自己的功法,成为武学高手,我自己傻!”
“那么,你师父有没有再说过传你那项功法呢?”时永瑞欲望旺盛,那样的功法不觊觎是不可能的。
时永铭苦笑:“我对师父师姐犯下这样的大错,他们没有惩罚我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望至高内功秘籍?”
时永瑞趁机道:“你师姐功夫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