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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都是沈科的错,他本来是想让沈科安排一个女的,让她看见连澄的“丑陋”面目,哪里晓得中间出错了,最后闹成这样子,当时是出了身冷汗,还怕她真跟连澄那什么了。
要真是那样子,他真是偷鸡不着反蚀把米。
胜男到底是心软,他的性子,她还是晓得的,想想他说的也是,他会让连澄弄点什么,这个她相信,要是把她算计进去,没道理会做这个。
想到这个,她似乎是冷静了不少,“别把事都推到别人身上,你自己的破主意,要是真让我跟连澄一块儿了,你后悔去吧!”
“你怎么能跟连澄一块儿?”武烈努力赔着笑,当作不在意因这句话而引起的疼意,在她面前将脸笑成大阳花般,果断地否定她的话,就怕这句话成真了,“大姐,是我小心眼,是我小心眼,我以后再不会这么做了,再也不会了,你别跟我离婚成不?”
说到最后,他还很意思地从眼睛里挤出湿意,可怜巴巴地瞅着她,生怕她说出拒绝的话,好不容易到手的老婆,就算让他没有男子气概的求饶,他也照做。
“你自己坐下,想让我累死吗?”胜男不直接回答,扶着他坐下。
没有得到她的答应,他有些失望,可更多的是高兴,至少她没再开口说“离婚”,感觉比开始好点了,顺着她的意,坐在沙发里,还拍拍身边的位置,“大姐,你也坐下来吧。”
她到是坐下来,与他空开些距离,见他有意想挤过来,连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面上冷冷的,眼里更冷,“你今晚自己睡沙发——”
“好。”他回的很干脆,但下一秒,他迅速地看着她,委委屈屈地问,“你睡哪里?”
她走向床,没理会他的问题,伸手关了灯,自己一个人窝在床里,心里发堵。
这都是怎么了,明明可以一脚踢了他,她却是突然觉得真是狠不下心肠,看着他的模样,明明知道他在卖乖,明明知道他想惹自己心软,还是有些不争气的上当。
她拉起被子将自己蒙头蒙脑,夜深人静还是睡觉吧,不想再跟他胡扯下去,还是先睡一觉,明天把他送回医院再说吧。
武烈总算是放心下来,自己这一回出院真是没白来,要是他不来,也许她就把行李丢到他面前了,现在——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觉得危机解除了。
危机真的解除了吗?
只有于胜男自己心里知道,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到底是继续还是一拍两散,全在她的心里,她不说,没有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擦——
我明明早上更新过——
为毛没更新出去的?
☆、025
廖碧醒来挺早,没想到小两口比她醒的更早,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简单的早饭,看得出来是胜男的手笔,至于她为什么知道,那是比较难吃的缘故。
“妈,怎么样,还成吧?”武烈在廖碧女士面前改口改的很快,当着别人的面叫胜男是“老婆”,对胜男是直接叫“大姐”,对家人面前就叫名字。
从廖碧女士这边看过去,胜男的表情很淡,但是替她儿子夹菜了,这动作让廖碧女士心里一松,许是有点小矛盾也是过去了,都说是“床头打架床尾合”,还真是没错,当然,她那么想的时候没把武烈腿伤的情况考虑进去,她家熊儿子,哪里能人在身边不吃的道理!
“胜男做的挺好吃的呀。”她刚吃了小菜时,心里想说的是胜男的手艺多少年了,都没有进步一点,没到食不下咽的地步,也到不了好吃的程度。
胜男是知道自己做的怎么样,也没把婆婆的话当真,脸上表情淡淡,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生气,看着武烈碗的菜吃完了,再殷勤地夹过去,放到他碗里。
武烈可是高兴极了,这个夹菜干什么的,这么些年,一直没有经历过,他还不受宠若惊的,本来就是觉得她做的好吃,这下子就吃三碗饭,吃有的点撑,也管不住自己肚子。
可是,这让廖碧看在眼里,就觉得有些事不太对劲,这简直不像是胜男能做的事,她到是想跟自家熊儿子提醒一下,看着武烈那高兴劲,又觉得似乎是她更年期想太多了。
看着小两口配合的挺好,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再一次给自己脑补的廖碧女士吃过早饭就走了,不是她不担心自家熊儿子,而不想打扰人家小两口,做婆婆什么的,她最开明不过。
“你妹最近有点正常了,我去看看她,免得她又不正常了。”廖碧女士说的很开明,走的脚步轻快。
武烈有个妹妹,确实是有个妹妹,名字叫廖末末,前些个月要结婚,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自己宣布不结了,以前追的快疯的男人,她说不要就不要了。
胜男扶着武烈刚从楼里走出来,看到辆军用吉普停在外头,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阴着脸的陈政委,外面的太阳很耀眼,也没能让他的脸色亮些。
“武团长,你这是干嘛呢,好好的医院不待,还跑回家了,你要不要腿了?”还没等武烈开口,陈政委就是“劈里啪啦”一顿数落,还把枪口对准胜男,“嫂子,你也得劝劝人呢,这么着让人回家,这腿想残了是不是?”
胜男哪里会想到武烈会连夜从医院里出来,这点她根本没想,事儿也不能赖她,没想到让人从头数落一次,有些心气儿,刚想张口,还是武烈扯住她的手。
她深呼吸一下,才算是控制自己的脾气,扶着武烈上车,自己也跟着上车,算是送人送到西,反正就这一回。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把你的混账话收回去。”武烈心里窃喜,那是因为他手一拉,她就没说话,还以为他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重了些,“对你嫂子说些什么混账话,还不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他一张路人脸,摆出严肃的架式,到有几分威严的军人样。
陈政委就知道这个人,在老婆面前直不起腰, “嫂子,我心太急,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说话太冲,还是冲着胜男行个军礼。
胜男一见这架式,连忙说了句:“没事,你这也是为武烈担心嘛,我能理解的。”她能理解,但是不能接受,还是出于给武烈几分面子才没有把话狠狠地砸向他。
“谢谢嫂嫂理解。”陈政委跳上车,让小兵开车回军区医院。
胜男不是第一次坐军用吉普,跟武烈还是头一回,结婚两年,真的是头一回,她的手让武烈紧紧地抓在手里,她不费那事将自己的手缩回来,望着前面,神情冷淡。
武烈早就习惯她冷淡的表情,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比平时更开心些,恨不得这车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前面的两个人对他来说都是碍眼的。
“老婆,你说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怎么过才好?”
他就是个脸皮厚的,当着前座的人,就问起胜男来,问的一脸欢脱,仿佛纪念日就在眼前,想着去年的结婚纪念日,她把日子忘记了,结果在他的强烈索赔下,她愣是随他摆弄。
想起那一晚的销/魂滋味,小武烈就立即精神起来,反正前面的人又看不见,他脸皮又厚,几乎是将身体全靠着她,脑袋凑在她颈窝子里,亲昵极了。
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肌肤间,让她的肌肤瞬间泛起不自在,她却是脸色半点未变,极为镇定,视线触及他不能掩饰的部位,那边的隆起,她知道是什么玩意,简直是精/虫上头,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怎么过?”她仿佛在想着怎么过,又像是在问他,一手往后,看上去像是从后边撑住他,目标其实是他的后腰肉,大拇指与食指重重地掐紧那里的肉,脸上到是露出笑意,“要不还是随你?”
那掐的叫一个重的,让武烈差点闷哼出声,也幸得他是受过艰苦训练的特种兵,这点痛还是挨得住,脸色更是没变,知道自己那话惹她生气了,于是就换了姿态,“老婆,我听你的还不成吗?”
他的声音可轻了,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割地赔款,签上丧权辱国的条约。
陈政委听的一清二楚,一本正经的脸差点没破功,早就看过这位在老婆面前的孬样,想不到能孬到这种地步,让他忍笑忍的快内伤。
可他身边开车的小兵可就没那么好的定力,一记“噗”的失笑出声,挺不给面子。
这一笑,武烈到是不生气,自个老婆嘛,就得小心和意,强硬的摆出男子汉架式,跑了老婆,他到时候找谁哭去?
胜男觉得丢面子,就是他这个不争气的,让她给人嘲笑了,这年头,她让人嘲笑,大都是因为他,去哪里都是丢面子。
“你要是再多说,信不信我现在下车?”她压低声音,附在他耳边警告他。
武烈一听,连忙正襟危坐,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什么话也没有说过。
这一到医院,主治医生狠狠数落武烈,当然也没落下胜男这个家属,两个人都给训过了,一个个都不敢顶嘴,这主治医生与于家还有点关系,是于老爷子的干儿子傅伯胜,胜男还得老老实实的称上一声“傅叔”。
傅伯胜如今不止就是个主治医生,这军区医院就属他最大,要不是武烈受伤,看在胜男的面子上,也用不着他来主治,看着这小子这么闹,还真是不喜。
“把人弄回病房去——”傅伯胜皱着眉头,让护士将武烈带回病房去,见胜男要跟武烈一起走,眉头皱的更紧了,“胜男,你留下来。”
武烈不乐意了,“为嘛?”他的表情像是炸毛的猫,而且是那种特大号的猫,全身的毛都竖立起来的模样。
傅伯胜一挥手,有几分不耐烦,“我跟你没话说,想跟胜男说说话不成吗?还要你的同意不成?”他还指挥着护士,“要是他不服管,直接镇定剂给我用上去,别给我省!”
“庸医!庸医……”武烈更炸毛了,口不择言,这简直就是黑医院。
胜男没有什么形象地翻翻白眼,手不耐烦地冲他挥挥,“回去,该躺着就躺着去,你真想那腿给废了?我可不乐意有个残疾的丈夫。”
这话算是挺严重的,武烈觉得自己给鄙视了,这一堆的人,连同从这里路过的人,他从鼻孔里哼出声来,蔑视地瞪着这帮人,不要护士搀扶,自己拄着拐杖走人。
老婆话一出,那是大过天!
傅伯胜摇摇头,回头看看胜男,眼里露出几分长辈对小辈的怜惜之色,“他的伤不重,别担心,就是个爱自己往枪口上撞去的主,你甭担心。”
别看刚才胜男没有不对的表情,这会没有旁人在场,比起冷淡的表情,这回她的脸更是暗了几分,显的有些阴郁,甚至是不忿,退开两步远,“谢谢你担心,傅叔,我想我们没有什么话可说的,我得走了。”
傅伯胜分明是听到她在叫他“傅叔”时咬字特别重,让他眼里有些发酸,年轻时的糊涂事,永远是他心里的秘密,“武烈对你挺好的,你别——”
“够了!”胜男心里觉得腻味,索性不给面子地打断他的话,“他对我好不好,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来说!”她连“再见”也没说,就直接走出院长办公室。
傅伯胜想追出去,脚步到门边,又停下来,迟疑地望着越走越远的身影,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胜男,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声音很轻,近乎喃喃自语,没让任何人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有木有!
哈哈我来了——
本来下午出差——
因为各种原因——
推辞到明天出去——
为期一个星期——
我想凭我的能力只能码几章了——
隔日更能成不?
等我回来再日更——
打个商量不?哈哈,答应的都给个回答!
☆、026
胜男心里太气了,连武烈的病房都没过去,直接去看于老爷子,脸上的怒意连个掩饰都不愿意做,看着就是一别生人勿近的模样。
于老爷子住在老干部疗养中心,据他讲,那边住的自在,看着等于是他亲手带大的大孙女一脸不高兴的走过来,想都没想就觉得是武烈的错,老人家就是个武断的,要是孙女不高兴了,不管是谁的错,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武烈。
“那浑小子是不是又惹你不高兴了?”于老爷子放下手里的钓竿,让胜男扶着他站起来,两个人沿着湖边走,他拍拍她的手背,“当初让你别嫁,你一门心思就要嫁,现在天天儿的闹脾气,这算是怎么回事?”
当初跟武烈结婚,她确实是觉得太累了,一个人在外头太累,现实的妥协,她原来也是那么物质的人,她想到这里不由笑了,一脸的怒容散开去,凑近老爷子的耳边,“爷爷,我现在离婚怎么样?”
她问的开开心心,像是没什么事发生过一样。
老爷子的表情都凝住了,目光却是看着不远处,正是相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