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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实总是与他的意愿相违背,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腿勾住被子,让他的动作变的迟钝,尤其是盛怒之下,动作变的极不谐调,再加上打过镇定剂,难免有点后遗症,倒在床里极为狼狈,怎么也阻止不了她的决定。
她看着他被床单缠住,没有半点想帮忙的意思,仿佛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离婚吧——”她说的很轻,黑亮的眼睛一丝温暖都没有,像在说最后的宣判。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我来了,这章是今天码的——
我回来了,好像都没有一个人欢迎我的呀——
好伤心——
我泪奔了鸟——
捂脸跑走——
☆、030
”
武烈不挣扎了,瘫在床里,两眼瞪着她,没皮没脸的威胁她。
这种威胁,于胜男听在耳里,眉头都不见皱一下,目光到是冷了些,上前一步,冲着他的脸,就是“啪”的一记,仿佛是不过瘾,一记不够,手没收,再给他一记,左右两边脸各一记。
“你德行?”她简直是气坏了,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这样逼她,还拿死来逼她,让她气的七窍生烟都有,恨不得将他打个半死为好,“要死要活的,你以为我能心软?”
她嗤笑,眼神一点暖意都没有。
武烈哪里舍得死,就是那么一说,要是她真敢,他也能来个“寻死”的戏码,这种事,他不是没有过准备,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自然是不能胡来,当然,他一贯是个脸皮厚的,上一秒那么威胁人,下一秒就已经是一脸的笑意。
笑,是挤的,他是故意挤的,一脸痛苦再加上笑意,看上去叫人不忍,他要的就是这个不忍,而且是屡试不爽,自然得拿出来再试试。
“那也得等我好了吧。”他说的很吃力,自然是放慢了语速,一说话,那汗还是挺合她心意的从额头滑落下来,让他的痛苦看上去很逼真,“大姐,你总不能现在就让我拖着这么条腿就跟你去办手续吧?”
于胜男看着他,不是没看见他吃力的样子,那么大的块头,嘴唇有些发白,额头渗出汗,精光油亮,看的是清清楚楚,让她忍不住移开视线,心里像是被什么割开一样。
有些疼,说不出来的疼,微弱的疼,钻入她的身体。
如果他一直是柔弱的模样,说不定,她看多了,早就麻木了,可现在,瞅着他难得痛苦的模样,她心里五味杂陈,酸的涩的都有,晶亮的唇动了动,话到嘴边,让一个声音给压下去——
“大姐,你也在这里呀?”
这声音清冽,仿佛是山涧里落下的清泉,让人的心沁凉,极为舒爽。
武烈眼神一下子暗下来,脸色更暗,像墨汁般,浓的化不开,瞪着推出病房门进来的连澄,那张脸,永远是最好的状态,站在病房门口,成为焦点。
于胜男下意识地松口气,微垂下墨睫,试图掩盖自己心里莫名的想法,也许,她真是没用,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自己知道,她差点儿、差点儿……
她的手抚过自己的额头,装作抹去汗意,“你先睡吧,我走了。”从连澄出现到她走出病房,全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看连澄一眼。
她走的很快,脚步都有些乱,让连澄看在眼里,漂亮的眼睛有几分不满,看着狼狈地倒在病床里的武烈,他让护士进来收拾。
“你来干嘛?”
武烈很难给他好脸色看,说话都是**的,那脸色臭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想着他刚才可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全都让这个人出现给搅黄了,有好脸色对连澄,他就不叫武烈了。
连澄像是脑回路都比别人慢,也不懂看别人的眼色似的,看着护士们将武烈重新安置好,慢条斯理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里,“你得谢谢我,要不是我来的刚是时候,恐怕大姐就得跟你拜拜了……”
这话让武烈差点被他自己的口水给噎着了,他满脸通地瞪着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男人,明明是他使出哀兵之态已经快要驳得自家老婆的心软,偏就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一出现,让他的如意算盘全打了水漂。
“嗯,你来得真好,我还真得谢谢你。”武烈两眼翻白,全不领情,“滚吧,给我滚,我这里小,容不下你这个大庙。”
他自小就看这个小白脸不顺眼,男人嘛,长的那种德性,还是男人嘛?
像他这样的才算是正港男子汉才对,长的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偏就是现实太残忍,像他这样的男子汉就是没人懂得欣赏,女人都奔着小白脸过去,让他真是不甘心,这世上的女人都喜欢连澄,他一点都不反对,只要他老实别往这个小白脸靠过去。
连澄脾气贼好,面对他的冷言冷语外加嘲讽的话,那是一点都不生气,坐的稳稳,没有要起来的半分意思,“你要是跟大姐离婚了,老于家恐怕又得不安生了——”
“滚你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武烈这个暴脾气,就抓起床头柜子的杯子就砸向连澄的脸,还加上一句震天惊地的暴喝声。
杯子当成暗器,连澄闪的很快,冷静地看着那杯子掉落在地,里面的水都溅出来,还溅得他裤腿沾上几点湿意,“大姐不是我大舅的女儿,你们还想瞒着我多长时间?”
这话跟毒蛇的信子一样,让人觉得森冷,武烈还没有怕过谁,长到这么大,一直就知道往前冲,不要命的往前冲,就是追着于胜男,也是不管不顾,不管她乐不乐意,总归是要跟她在一起。
可现在,他冷了张脸,连澄从来不是个花架子,他一直明白,那样的话从连澄的嘴里说出来,让他不由感到森重的危机感,警告地瞪着连澄,“就瞒你了,你想怎么样?”
他问的理所当然,像是把所有的事都掌握在手里,起不了波澜。
明明是笃定的表情,落在连澄的眼里,到是不成气候,他笑了笑,似夜里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中,带着几分俯瞰天地的慈悲,尤其是对武烈。“我是不能怎么样,大姐还算是跟我挺好,你觉得我能不能让她下决心跟你离婚?”
他的语速很慢,仿佛是炫耀。
要是平时,武烈早就跳出来,不管不顾送他一顿老拳,现在他不是不能,而是起不来,腿给吊得高高,就是想动一下也是难事,护士们早就是退出病房,他都没个帮手,碍于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他不能让连澄看扁了。
“行呀,你要不要现在就去呀,我到要看看你连澄在她心里还有几分。”甩嘴皮子,他也会,动手更行,等他好了,定要叫这个小白脸尝尝什么叫作“祸从口出”的结果,想撬他墙角,也得看看他是谁。“你还要不要跟我老婆说说这家医院的院长是她的谁?”
在于胜男的面前,武烈可以毫无坚持,甚至是毫无节操可言,在别人的面前,完全是咄咄逼人之态,更不懂什么叫做退一步海阔天空,那在他的词典里根本不存在。
连澄摇摇头,一脸遗憾模样,“大姐不想跟你过了,这叫强扭的瓜总是不会甜……”
这话戳的武烈浑身都疼,恨不得将这个嘴贱的男人兼情敌给人道毁灭,这辈子,他想他就输在这长相上,谁让他没有人家那小白脸的长相,可是这长相是爹妈给的,他也不能回炉重铸。
“谁不跟谁过了?”他就是嘴巴上硬着架子,心里头可不就是慌了神,又不是没长眼睛没长耳朵,一直是他用“离婚”的事来增加情啥趣的,现在轮到她把“离婚”两字丢到他面前,惶恐的不得了,“你别听风就是雨,大姐哪里舍得下我,你看着好了,没多会,我们就好了,那些个看着我们不好的人,都是烂命啥根子的……”
他说的挺毒,这揍不了人,嘴巴还是长着的,怎么毒就怎么说。
连澄晓得他性子,最爱在这种事上逞性子,也不揭穿他的天真想法,当作给他保留几分颜面,“大姐不在沈科那里了,我想让大姐做我的经纪人,你觉得她会答应吗?”
一听这个主意,武烈差点蹦跳起来,终是没能如愿,那手指着连澄,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太气了,太愤怒了。
但没一会儿,他到是镇定下来,收回自己的手,枕在脑后,“做梦也不待这么做的。”
“是不是做梦,你自己心里有数。”连澄不多说,话到点子上就成,人站起身来,瞅着武烈那条吊着的腿,“这腿伤的真是时候,你说是吧?”
还没等武烈回答,他人已经走出病房,留下武烈一个人在病房差点气的半死,想着她可能去做连澄的纪纪人,他的心就仿佛在火上烧烤,那种煎熬让他怎么也淡定不下来。
她会不会真的去做连澄的经纪人?
会?
还是不会?
他眼神阴暗,天平狠狠地倾向第一个答案,这个答案让他太不高兴,牙齿紧咬,恨不得咬断牙根,想出一个叫他安心的答案来。
一想到她答应,他心中的火更窜起,烧的他躺不住,想挣扎着爬起来,动了一会,还是躺回去,拿出手机,拨通她的手机。
一连打了七八个电话,她一直没接,让他的心愈加不安,面前总是出现她与连澄站在一起的画面,那叫俊男美女,简直跟画一样,而他就成了路人,这种画面,让他按手机屏幕的力道都重了些,控制不住。
终于,她接了电话,听到手机那头传来不太耐烦的声音,他根本顾不得什么的就命令道:“不许你去做连澄的经纪人,听到了没?”
这声音很重,几乎是吼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了西班牙与意大利的比赛
真不知道支持哪个队好
最终是一比一
我也不用纠结了
等会还有法国与英格兰
☆、031
“不让我做是吧?”她咬咬牙,就下了个极狠的决心,脸上到是笑的灿烂,“我还偏就是要做了。”
这话才出口,她就捡起手机,重新开机,按下熟悉的号码,“连澄,我现在没有工作,你不是缺个国内的经纪人嘛,觉得我怎么样?”
接到电话的时候,连澄才从武烈的病房走出来,刚巧听完武烈不一般的咆哮声,就等着手机铃声响起,果然是让他连一分钟都不用等,手机立时就响了,听见那头传过来的声音,不由笑开一张脸。
那脸本就是造物主的恩赐,再加上一笑,迷花了护士的眼睛,恨不得把自个儿的眼睛都贴在他的身上,恋恋不舍地望着他的背影,两眼睛里几乎全成“心”状。
麦人杰倚在车身,鼻梁上架着夸张的墨镜,大黑的夜里不怕看不见东西,眼神还是不错,还能看清过来的是连澄,“哎,你得手了?”
他问的没头没脑,可他知道连澄懂他的意思,有些话不能说的太直白,这套在美国那地方行得通,在中国这块儿,人人都讲的是含蓄。
连澄心情挺好,愉快地点点头,“人要是来了,还得你带着熟悉一下,不会太麻烦吧?”
他说的话很客气,到让麦人杰太意外,别看这位主儿长得跟画儿般,那性子,他可是清楚,简直生来就是个磨人,偏就是别人都不知道他恶劣的性子,还当他的性子跟他的长相一样美好。
这世上不仅是名声清白有用,长得好看也是有用的,更何况长的还不是一般的好看,这点麦人杰深有体会,他觉得有人得倒楣了,不过没问是谁,总归是他不急,明天会晓得。
“你这么客气,我真是习惯不了。”他的中文说的很溜,就是口音听上去有点怪,谴词用句什么都是挺到位,“你要找的人别给我添麻烦就是了。”
他也有底线,什么都不懂的人过来让他带着,也是会很累的,他不是保姆,是经纪人。
连澄无动于衷,他向来不太表达自己的意见,就算是不说出来,也会认真地将事情朝着他所期望的那样进行,当然不只是进行,一切都得如他所愿。
“你自己回去,我想自己开车。”
连澄对麦人杰这样说,没有丝毫的内疚之色。
麦人杰摇摇头,对他的喜怒无常早就是了然于心,没有多说什么,一般他不跟这位财神爷多沟通,做好他份内的就是了。
黑夜无边无际。
于胜男头一次觉得这栋房子太空旷,明明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待在家里,在跟武烈说了“离婚”后回到这房子里,她竟然觉得这房子太大了,大的让她感觉到自己很渺小。
电视播着新闻,她没有心思看一眼,脑袋里全是乱麻般的东西堵住,让她厘不出头绪,前面的路堵住了,后面的路,更是拥堵的厉害。
“……”
那是门铃声,她再熟悉不过,眼里染上一丝疑惑,赤脚走向门边,靠近猫眼,看着外边的人,她怕是武烈来了,没敢靠的太宾,明明还隔着一堵厚实的门,她还是有种怕他能破门而入的感觉。
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