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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烈的热度,让她不由一缩,更为那份坚硬,让她差点酥软了身体,双腿更是有些发颤,双手抵着他汗湿的肌肉,笑意含在嘴角,故意扭动着臀部,摩挲着他,感觉到他急吼吼的要顶上来,她故意挪开些,不让他碰。
她是个坏人!
这是武烈眼里的情绪论,是惟一的情绪,努力地想让他自己上去,她逃得快,根本不让他碰一下,他想反客为主,那腿又不是他控制的,不能如他愿。
“大姐……”他怒哼哼。
于胜男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得逞,至少也得让她先享受一下逗弄他的乐趣,两个人表面看上去是她强势,可这种事,一向是他比较强势。
机会来了,就得好好的把握。
“别动,不许动!”
她手指点向他的鼻尖,命令他,再往下一沉,坐在他的腰间,像个骄傲的女王,波浪卷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微微地颈间落到胸前,挡住她饱满的两坨坨肉,人一动,乳/浪微起,让人弦神迷。
他不是不想动,是无能为力,抵着她的柔软,想要冲破一切,但没有这个力道,前面挡着无数的阻力,叫他只能由她作主。
折磨,这是种折磨,人在眼前,人在身上,他怎么也碰不着,任由她的唇瓣,调皮地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他的阵地失守,不是失守,是全线崩溃,恨不得就这样,永远不会结束。
肌肉紧绷,全身都紧绷,绷在那里,像是随时会断的弦,她的手指在身上乱弹,弹的他快要发狂了,真是想推她在床里,狠狠地掰开她双腿,把自己毫无顾忌的埋进去,享受快要致命的快意。
他一动腿,打着石膏的腿,真是让他想骂人,偏就是动不得。
他的双手让她抓住,没有她的首肯,不敢挣扎,她的手放开,他都不动,紧握着拳头,不敢动一下,身体都绷直了,温热的舌尖从他的胸前调皮地滑到小腹间,让他更为激动,身体差点弓起,迎接她的拜膜。
“……”从喉间逸出控制不住的低喘声,他整个人都想奉献给她,黑瞳全是不满,整个人快要爆炸了似的,狠狠地抵着她的柔软。
他身体好烫,比刚才还要烫,她趴在他身上,手指解开他的裤子,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差点笑场,真像一个帐篷,中间高高隆起,跟支起的架子一般。
她的手,试探性的握住,跟火一样热,在她的手心里像是要把她的手都给熔化了,让她的心都一颤,平时都没看仔细,今天就隔着薄薄的布料一看,就已经大的吓人,她都怀疑他以前是怎么进的自己那里。
“呃——”
她怎么觉得这个事有些冒险?
双腿间泛开湿意,她低下头,薄薄的布料底部,都快湿透了,微微一抽,有些难耐的感觉,尤其是他的家伙还在她手里微微颤动,瞅着支起的最项端,渗出些湿意,让她坏心眼的咧开嘴。
撸开那碍事的布料,她试着起身,谁料到,一直听话的人到是奋起了,再也忍耐不住她的“折磨”,双手撕开遮挡她的一片小蕾丝布料,动作迅猛的按下她的身子,将自己狠狠的送进去。
“老婆——”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腰用力地向上。
她在上头坐不稳,整个身子都似在浪潮头下不来,他的力道就像利斧,将她的身体劈开再劈开,一次次地深入,让她的身体仿佛快要熔化般。
心有余力不足。
这是武烈的感觉,双手扣住她的腰身,那力道越来越轻,到最后跟条死鱼一样瘫在床里,怎么也动不起,身体可肿痛难当,一点都没有消退下来的意思,涌起的热烈能让他的理智全部淹没。
“谁让你心急了?”
她高高在上,身体含着他的坚硬,如烧的烙铁般,深深地含住,肿胀且饱实,不让他溜出去,就是不动,不让他满足。
他是心急了,再加上药性,足以让他迷乱,可是身体不受他控制,只能是哀求地瞅着她,腰小伏度动着,得不到满足,让他高高悬在那里,难受极了。
那一处更疼的厉害,身上全是汗,他开始瞪着她,瞳孔瞪的极大,像是要吃人一般。
她乐了,用手拍拍他的脸,颇有点戏弄的意味,速度缓慢地提起臀部,得到他更热烈的瞪眼,在他的瞪眼下,又以着磨人的速度缓缓地坐下去,将他完全的包容。
两手撑着他的胸膛,这是她的借力点,快速地套/弄起来。
这个动作极费力气,她到是坐在他腰间,成为主宰他的女王,他的喜怒哀乐都掌握在她手里,臣服在她面前。
全身的骨架,像是快散开了一样,似乎是有只手在她的双腿间动着,似乎是在替她清理身体,这是于胜男醒来后的感觉。
她眨眨眼睛才睁开眼睛,看着黑色的脑袋对着她的双腿间,见她醒过来,冲她露出一口白牙,让她发出懊恼的呻/呤声。
她想,昨晚的她也许是疯了。
疯狂一夜,全由她来主动,全身酸疼就是她要承受的后果。
“老婆。”武烈身心舒爽,自然是把所有的不愉快都丢到脑后,在他看来,昨晚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他喜欢的不得了,将手里的纸巾往垃圾桶一丢,拖着打着石膏的腿,凑近她的颈窝,“送我回医院吧,我的腿有点疼了。”
他适时放软姿态,试图阻止她可能会有的反悔。
于胜男将脑袋埋入枕头里,根本不乐意想起昨晚的事,想着那个画面,她就想有种想把他埋了的冲动,两手推拒着的他脑袋,他温热的鼻息,让她难受。
“你自己回去。”她不想说话,明明说好要惩罚他的,现在是怎么样,她自己成了他嘴里的食物,还是她自己主动,“别来烦我。”
果然,是让武烈猜中,他爱了那么多年,哪里还能搞不清她的性子,听到她翻脸不认人的话,那个心揪的,简直是疼死他了,“你得把我先送回医院。”
他像个固执的孩子。
于胜男装死,不肯起来,背对着他,不说话。
可她忘记的是刚才武烈撑着替她清理身体,这么一背对他,刚好将浑/圆的臀瓣对着她他,他直接扑在她身上,掰开她的双腿,将自个儿的薄唇印了上去,那充血一整晚的娇花,让他的唇舌亲吻,她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你……”她刚说了一个字,那舌尖就已经调皮地钻进来,让她的声音消失在嘴里,整个人都快蜷缩起来,趴在那里,腰还虚软着。
武烈有些得意,微微抬起头,粗砺的手指玩弄着艳色的花瓣,不时将手指往里探入,折磨着她的身体,“要不要送我回医院?”
这是要胁,果果的要胁。
她败下阵来,脸埋在枕头里,不太甘心地应了句,“好!”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构思了一个无三观,女主内心阴暗的文,不知道以后发不发,还没有决定
☆、036
武烈得偿所愿之下,就食髓知味,哪里还肯放开,手指抠弄着眼前的美景,充血的瓣儿朝他的方向毫无保留的绽放,他手指一动,又是羞涩地闭合回去,让他忍不住再次低下头,百般怜爱。
她趴在那里,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那里溢出叫她羞耻不已的湿意,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抽/搐,所有的感觉都仿佛叫他挑起,难耐地试图夹紧双腿,却将他的脑袋夹的更紧。
武烈得意了,特喜欢这个欲迎还拒的举动,轻轻地掰开她的双腿,他故意抬起头,不碰她一下,“老婆,你说还离不离婚了?”
这摆明了是要胁,而且是最不入流的手段,让于胜男又气又恼,只差没起来将他掀倒在地,自个再坐上去,把他当成船。
可她真累了,坐船坐了差不多一晚,他才偃旗息鼓,现在睡了真没有多长时间,还让他这样一闹,身体里的那股子渴望就将她吊起,高高的悬在那里,让她难受的夹紧双腿,自个儿摩挲着腿窝处,想让她自己好受些。
远水救不了近火,这点哪里能解得她的难处,索性一把推开他,见他整个人仰倒在床里,不由冷哼了记,不太雅观地夹着双腿自个儿下床,跑去浴室冲澡。
武烈看着她跑过去,那身段,叫他真是百看不厌,再直白点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厌了,明明让他一推,腿觉得有些疼,还是露出笑脸,舌尖舔过他自己的嘴唇,她的味道让他笑得像个傻瓜。
“老婆,你说离还是不离了?”他对浴室的大喊。
这房间隔音不太好,让她听的清清楚楚,于胜男眼睛不耐烦的往上一翻,给自己迅速地冲洗一下,就光着身子走出来,用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冲他一瞪眼,“还不快让人送衣服过来?”
“哦。”武烈应的很认真,拿起电话刚拨了几个数字,又似乎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嘴里到是说不上来,索性张嘴问她,“你还要离婚吗?”
他说的很委屈,瞳孔都快缩在一起,仿佛就在等待着她最后的判决。
“还不打电话?”她没有回答,没好气背对他。
被她再三命令,要是在平时,武烈早就是做了,可现在他觉得这手里的电话很重,重的快让他握不住,心里有种名叫“恐慌”的东西涌上来,让他坐立难安,眼睛巴巴地盯着她,仿佛要从她的脸上找出来一点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可是,一点都没有,她背对他,不让他看她的表情,明明就在身边,就在同一张床里,他有种离她很远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心慌、心惊,甚至害怕她后面就会说她还是决定离婚。
“老、老婆——”他低低地唤她,声音都有些沙哑。
她不敢回过身,到是丢过去一句话,不冷不热,“你不让别人送衣服来,我们难道就这样出门?”
武烈的嘴张得大大的,那样子看上去有些呆,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下一秒,他似乎将她的话好好的回味了一下,总算是将她的话全部理解,突然间狂喜万分,“你是说、是说……”
“还不快打电话?”她再一次开口,带着绝对的权威。
这回,他反应快了,打电话给沈科,让沈科叫人给他们送衣服。
一跟沈科说完话,他就赶紧侧身抱住她,拖着不便的腿,挤在她的身后,大脑袋挤入她的颈间,兴奋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老、老婆,你真好,我以后再不会做惹你生气的事,我发誓。”
她就那么一听,没将他的话当真,这个男人的心思,她还是挺明白的,谁知道下一秒会抽什么疯,至少她觉得他没有定性,“别说话行不行,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武烈表示理解,先前态度那么坚决,她是需要一个缓冲的机会,他想的挺好,也觉得还是得给她点时间,让她不用那么纠结,虽然他认为那些纠结根本没必要。
于胜男跟他的想法完全不一样,至少她现在不一样他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要是她知道,准得蹦起来,说不定会指着他的脸,痛骂他一声,人嘛最讨厌心事让人看透了,她就是这种人,说她小心眼也好,什么都好,反正是她不乐意。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小小的房间显得有些静,阳光就在窗帘外,想往里头进来,厚重的窗帘就是不肯放行,挡着阳光,让房间看上去有些光线不足。
她侧躺着,双腿蜷缩起来,她的身后贴的是武烈,贴的很近,没有缝隙,两个人的画面确实很美好。
沈科的人来得挺快,半小时就来了,带着几袋衣服,全是新的,上面的吊牌都没撕,门是武烈开的,走的有点吃力,可他不能让她去开门,这被子底的风光,哪里能让别人看一眼。
送来的衣服还挺合身,让于胜男还是略略放心了点,她是凡事都需要整洁的人,要是出去时跟个邋遢婆一样,绝对不是她要的结果。
“你想干嘛呢,还不快缩回去?”
纤纤细手一动,替武烈试图将裤子的拉链拉起,给他留点脸面出门,这大门开着,还加上中间的隆起,实在不是样子,她瞪着小武烈。
武烈想哭了,还真把她当成那啥的能自动伸缩的玩意儿了?
他这是正品,不是仿冒品,也是他自己太没脸,就让她隔着布料那么一拉拉链,小武烈就站了起来,那精神头十足,才睡了几个小时,又是活龙了尾?
“大姐,你小心点呀,你都弄疼我了。”他叫疼,原因没有别的,就是她的手还故意在小武烈身上游走,让他招架不住。
瞅着他可怜的表情,她算是大发善心一回,放开了手,拿眼睨向他,“昨晚怎么到那里去了,也不顾着你自己的腿?”
过了一夜又长起的胡茬子,用手一碰还有种扎人的感觉,让她曲起手指弹过去,不止是一下,还弹了好几下,就把人的脑袋当成石头般乱弹。
他疼了,不是很疼,当然那种疼,其实没有什么,他到是抓到机会撒娇,对了,别看他那么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