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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灿灿还真没有仔细看,一听她这么说也算是放下心来,“对了,那个尾尾最近怎么了,好象从医院里醒来后就变了个人。?”
说到尾尾,或者说末末都行,尾尾是大名,末末是小名,是武烈的妹妹。
于胜男耸耸肩,“最近挺好,至少不会让家里两老人担心。”
要景灿灿来说,这两兄妹就是个死心眼的,都是一棵树上吊死的家伙,不愧是兄妹来的,武烈还好一点,虽然现在大姐要离婚,但总归是让武烈得逞过的,说到廖尾尾那家伙把她自己都低到尘埃里去了,也没让人看她一眼。
“大姐,你想离,我觉得恐怕也离不了。”景灿灿说的是大实话,瞅武烈那个样子,能放手,他就不叫武烈了,“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要是真离了,他也得让你没清闲日子过。”
这都是了解武烈性子的,于胜男也不否认,后果她都想好了,兵来将挡,水里土淹,她早就有勇气面对所有人了,再说了,当时她跟武烈结婚没得到大家的同意,这次离婚更不需要人同意了。
只要武烈同意就行了。
武烈不同意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好是昨天更的——
但是昨天跟主管去逛街了,居然中暑了——
我还去刮痧了——
这还真是————
☆、039
人家说哀兵必胜,他不能不知道这个的好处,用多了也会不好使,他可不想叫她厌烦了,她的性子在她冒火时最好别凑上前去。
“给我转院吧——”他想了下,终于做出个决定。
陈政委站在他面前,看他的脸色不是太好,能让这位脸色不太好的,通常只有那位嫂子,这上次两个人还好,现在又闹了?
“不是我说呀,武团,你得让着点嫂子呀,这样子下去,老是惹嫂子生气算是怎么回事?”他说的苦口婆心,哪里晓得他们武团这心里多难受。
武烈不说话,这个时候,他一点都不想说话,心里想着她是不是跟连澄见面去了,是不是很高兴,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这样一想,他就要坐不住了,恨不得这腿马上就好了。
但是,他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小心眼,怎么就往那边想了?难道是非要觉得她找连澄才是好的?
这种想法,让他一下子纠结了。
咱们的武团纠结了,他心里其实最不希望她的心里有连澄,说实话,他曾经也有嫌弃过自己长的太方正,会让她看不上眼。
“你说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嫁给一个男人?”
武烈问陈政委,态度十分认真且真诚。
陈政委给问愣住了,但还反应的很快,人家是北方汉子,说出的话就是干脆有利且简洁,“还能是什么,你嫂子她看上我这人了。”
“又没问你们家的!”武团加重了语气,瞪着陈政委,那个眼神极犀利。
陈政委是个明白人,一看这架式还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估计是跟嫂子有了点问题,就来思考这方面的问题了,“武团,你太小心眼了,别说是嫂子不能忍,就是我也不能忍!”
他来个最直白的,谁不知道他们的武团就是爱吃醋的人,就是新婚也能销了婚假跑回来部队,原因还很扯,就是嫂子跟伴郎们处的太好了,那一回,他还记着呢,要不是嫂子亲自来部队,指不定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武烈那表情很难看,男子汉大丈夫,自然就心胸宽阔,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父母,中间还能撑着自个的小家,身为军人这方面他是很出色,走到哪里都能昂着胸膛,在她的面前,他怎么也不行。
“我真是这么小心眼吗?”他颇有点反醒的意味,“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严重了,吃醋可以当作情趣,但不能天天揪着人家的过往,你没有过去史吗?”陈政委是拿着自己做样板,他那会没结婚,可是四处撒网,撒到一个是一个。
武烈反驳,“我确实没有过去史,我是清清白白的给她的……”
“哈哈——”陈政委笑了,也对,这位就是这么“清白”,这话得女的来说才对,怎么就从他嘴里说出来,让他一下子憋不住笑意,“嫂子那人我也算知道一点,跟你结婚都两年了,要是真不想跟你过,早些年不可能与你结婚,你何必揪着不放?”
再说了,他还有一句没说出口,就是看着嫂子也不是那种人,就是性子傲一点,出自那样的家庭,性子傲一点也是能理解。
武烈一听更没有底了,结婚这事儿他最清楚不过,就是诈了她一回,他主要是心里没底气,总觉得她全是让他给算计了,根本没有真心想跟他一起,是逼于无奈,以至于他一直是心里不安。
他就是不确定,这些年来她的心里是不是还没有他?
当然,不管答案是否定的,他还想同她在一起,就算她不乐意,他也得缠她一辈子。可是答案是肯定的,却让他不敢相信。
他的心情就是这么纠结,又不肯全部说出来,只能闷在心里,伤势恢复的不错,已经取了石膏,他知道她去了哪里,在哪里待了多长时间都知道,更别提是跟什么人在一起了。
没有连澄,这让他有些惊讶,甚至是有些反醒,也许是他想错了吗?
独自一个在医院里,武烈将他与于胜男的事从头到尾想了好几次,说是有几次,他自己都说不清了,反正就记得一件事,那天酒会,连澄说了些话,把她吓着了。
也许——
她真是没有那种心思?
一想到这个,他就想把自己给人道毁灭了,比猪还蠢这说的就是他自己,那么多年都没想明白,她要不是对他太容忍,怎么可能让他跟她在一起?
他问自己,问自己这个问题,最终得出了个让他自得的结论,他老婆是那性子他是最清楚不过,恐怕这世上她最容忍的人就是他了,想起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她还能容忍住他,简直就是他的幸运了。
总归是现在,他真想揍自己一顿,闹什么别扭,就知道闹别扭,气性太大了,现在搞的她要离婚,全是他的错,全是他一个人的错。
“武烈,你恢复的不错呀。”
武烈最讨厌有人打扰他,这声音,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哪个人,对于这样的人,他一向是容忍度为零,索性转头就走,脚是能下地了,走起来还不太利索,过段时间就能恢复正常。
傅静是巴巴地来这里看人,可以说得上风雨无阻,这半个月一直过来,就是家人劝她,刀也劝不住,她都跑来,就算是看武烈的冷脸也不在乎,喜欢一个人就得全身心的付出,这道理她懂。
“你干嘛老是对我这样子?”她不乐意了,自小都是家里人宠大的,哪里受得了这么被对待,再说她根本不觉得她自己有哪里比不起于胜男,武烈不喜欢她,简直就是天理不容的事,“武烈,你看看她都没来看你,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冷淡?”
这就是想当然的想法,就是武烈也未必逃得出这个怪圈子,他的想法就是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他老婆,别人谁都配不上,就算是连澄,他的条件再好,在他眼里就长得好罢了,这也许得怪罪于他的小心眼,忍不住将连澄的形象矮小化。
“你也看得出我对你冷淡了呀?”武烈冷静地面对她,那张平凡的脸,透着一股军人的威严,那是在部队常年所形成的,容易给人一种压力,“我天天看到你,都觉得自己老了很多。”
他说的不怎么给面子,任何女人,除了他老婆跟老妈还有妹妹,别人都不想太给面子,这面子给了事小,要是有什么误会就事大了,傅武两家也算是有来往的,小时候到各家玩也是有的事,他就不明白了,这傅静看上他哪里了。
“要是她来看你,你是不是得说年轻了?”傅静也不伤心,这种话她听的多了,现在一听都是麻利的了,索性漾开笑脸,硬是将自己凑上前,“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的还真是对了。”武烈不打迷糊仗,在外人面前从来就都说一就一,反悔什么的从来不曾让外人见过,而傅静自然就是属于外人这一范畴,“既然知道你还干嘛还要说,这不是自找没趣的嘛?”
“我就是喜欢你,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用得着这样子冷脸对我吗?”傅静可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表情面对于胜男,尽管她说自己一点都不想跟于胜男相比,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计较起来。
这句话,到是让武烈一滞,不是他对她生起几分同情,而是同病相怜,他不想理傅静,但是这话让他想自己的处境,心里五味杂陈,可他从来都不是能沉湎于一时的情绪里面,他早就有了准备。
不管怎么样都好,老婆他是一定得劝好回来的,一天不行,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几年,他又不是没试过,耐心什么的更是不缺。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他冷冷的下命令,极为严肃,没有一点转寰的余地,“傅叔说了,你已经订婚了,还是准备你的婚礼去吧。”
且不说他对傅静真没有起过一点心思,就是注意到女儿的不正常举动,傅家的人早就是跟武烈说过傅静订婚的事,虽说是自己女儿巴着人家,但还是怕出什么事。
傅静却是会错了意,满眼惊喜,“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理我的?”还没等到武烈说话,她就自顾自的猜测下去,还有眼睛有鼻子的猜测,“那就是想巴着我家上任的人,我才看不上眼呢,我是真心想跟你在一块儿,就算是让我让着于胜男我也行!”
这简直就是浑不知耻的话了,就算是武烈这样子在于胜男面前都不要脸皮的家伙,都觉得自己没有耳朵听下去,一看周围的目光都好奇的投过来,他不由心生恼意。
“你这是算什么?”他怒问道,“别说我老婆了,你就算是乐意,我也不乐意!”
话说这里,他平日里的耐心一下子全没有了,真不耐烦应付她,这话要是他老婆对他说那得有多好呀,当然,他哪里舍得让老婆在别人面前受委屈,天大的风雨,他都会来挡着,不让她受一下风雨。
傅静几乎是豁出去吼的,那一吼,伴随着别人鄙视的目光过来,让她年轻的面皮一下子臊,还是不肯面对现实,愣是站在原地,固执地看着他远走。
可是,他没回头一下,让她的手紧握成拳头,牙齿咬的死紧,不肯松开,脸涨得涨,让那张漂亮的脸蛋显得更是晕满脸飞,这是恼的,再加上羞的。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
我是来道歉的——
关于更新的事…
我想说我说过很多的——
但是我外公这就几天的事了——
真的很抱歉——
这一章是我昨天半夜回家码的——
我外公八十一了——
其实年纪看看也挺大的了——
但是我看着他瘦成那样子,昨天差点儿就过去了,幸好缓过来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就几天了——
还是放不下
我有空就会更新,至于日更我想也许有时候的话我会努力
☆、040
“大姐,你用得着这么早就叫我起床了?”景灿灿满脸的困意,一副随时就能睡过去的模样,她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反正是在俱乐部里,她喝着饮料,试图让自己的脸看上去清醒一点。
坐在她对面的是于胜男,让她大跌眼镜的是面前摆放的是牛奶,她是不喜欢喝酒,没办法才会试着沾一点酒,没想到大姐也不喝酒了?
于胜男对她好奇的目光视而不见,一条腿交叠在另一腿上头,细高跟的鞋子,现在更是换成了平底鞋,要是站起来,一下子就看到这海拔低了很多,“我这不是没事干嘛,家里几个都是有事要忙,我不叫你,还能叫谁呀?”
这话说的理所当然,她喝着牛奶,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景灿灿不太雅观地趴在桌面,眼皮重的快要睁不开了,她真想找个地方补下眠,都怪陈烈那个老男人,简直是把她的腰都要弄断了,想起报复的事,她又觉得没戏,毕竟景家在陈家面前还是得罪不起的。
“你说我是不是走楣运了呀,怎么就这么倒楣?”她有气无力地说着话,神情都蔫了。
于胜男不置可否地扬扬眉,将牛奶喝了个干净,又让人送上一杯,仿佛那牛奶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怎么了,你说来听听,也许姐姐我能替你解决了。”
那态度漫不经心,仿佛牛奶在她眼里才是第一重要的东西。
景灿灿可不敢说,她的事情,简直就是一场苦逼的事,不是她自己说,这还真是一团乱麻,她不想掺合别人的事,别人非把她揪进去,“你要是真能替我解决了就好了,”她叹气,“造成事实了,我还能怎么样,总不能什么都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