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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没问题。我一定死捏在手里。”王侯一口答应,要他出让他的藏品无疑比要他的命还要难受,他怎么舍得?沈为是从s省过来的,这个王侯已经听陈致说了,那片地儿可是古代蜀国的范围,沈为答应给他的东西现在听来肯定是王室重器,王侯心里跟明镜似的。
也不拖泥带水,沈为马上摸出电话当着王侯的面打给赵杰:“杰哥,我在这边结识了个朋友,叫王侯,非常喜欢收藏,我想把那对青铜骑士俑送给他,你看能不能让陈勇跑一趟。”
“我让他马上给你送过来。”电话那头赵杰笑的无声无息,晓得沈为在**打开了局面。
“蔡姐怎么会跟程纤走在一起?平时没听说她们有来往啊。”王侯好整以暇的问道,似乎只是随口一句闲扯而已。
“她们好像以前便认识吧,今天我们在冷香聚喝茶碰上了,她们就聊了聊天。”沈为话只说一半,说的却全是实情。
“她也不容易。”王侯当然晓得程纤和段经纬这对异梦夫妻的根底。在**,高级圈子里的人和事,很少有他不知道的,作为青帮这一代的领军人物,王侯不仅根子深,城府也足够老辣。
“过于精致精明的女人一旦没有足够的后台,没一个长命,都是害人害己的祸水而已。”沈为语带双关的道,说者说的好像无心,听者听着好像也无心。
温泉的蔡颖言接了个电话,听着那边说完之后简短道:“我来处理。”
挂了电话后蔡颖言转脸让程纤和何炼继续,说是有点事出去一趟,让程纤洗完了陪着沈为等着自己回来。
等脸上略微泛了点腮红的程纤点头答应,蔡颖言无声无息离开。
外滩饭店一间套房门外,蔡颖言对着洪劲摆了摆手,然后握住房门把手,手上发力,扭开门锁轻轻走了进去。
作为东北地下黑拳这两年最红的新人,曾勇也会趁比赛间隙接手一两笔由信得过中间人提供的暗黑买卖,就当作是赛前热身和旅游散心。蔡颖言进门的时候他便已经全神戒备的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望着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绝色女皇,曾勇左手抚摸自己握紧的右手拳头。
“说出你的雇主,我放你一条生路。”蔡颖言停下脚步看着蓄势待发的曾勇玩味道。
面对视他如无物的蔡颖言的强大气场,曾勇死扛着不开口,极为警惕的观察着这个漂亮而危险的女人,根本不敢掉以轻心,直觉告诉他最好一直处于防御状态,这都是一场场生死大战积累出来的珍贵本能,曾勇站在原地不动,因为那个距离刚好可以将他的鞭腿劲道发挥到极致,就算是一根直径十公分的木桩被扫中也得折断。
“我给了你机会你不珍惜就怨不得我了。”蔡颖言叹息道。
曾勇在东北拳台不敢说无敌,却绝非花架子,最近两年更是战无不胜,身体和精神如今都在巅峰状态,在他的人生字典中动手的意思,只有杀和被杀。但是面对不温不火说话的蔡颖言,偏生就是提不起血战的勇气,只是情势逼人,由不得他有别的选择,要么说出雇主姓名,要么背水一战。
蔡颖言伸手,轻喝道:“来。”
不拼不行,所以曾勇蓄势已久的鞭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向他眼中站姿古怪绝色女人。蔡颖言身体横移,左手手掌贴住曾勇膝盖,右手看似轻描淡写一拍,便将曾勇这一记鞭腿力道全部往下方向卸掉。随后身体直线闪电般踏前几步,瞬间拉近与曾勇的距离。近身,反应神速的曾勇顺势蛮横勾住仿佛主动羊入虎口蔡颖言脖子,往自己一拉一带,膝盖挟带着爆炸性力量上顶出去,试图将蔡颖言一击毙命。
蔡颖言腹部一缩,两手巧妙压住膝盖上端,猛地下坠,在曾勇膝撞差点重创自己的前一秒把力卸去,右手贴住曾勇佩戴着青铜观音的胸口,一推。内劲吐出,曾勇竟然被蔡颖言硬生生推了出去。趁他站立不稳,蔡颖言在曾勇胸口打出一连串肉眼几乎看不清楚的迅猛拳击。在东北拳场以抗击打能力名动擂台的曾勇一退再退,却被蔡颖言这条越打越狠的竹叶青边打边黏,重心完全掌控在她手中。等蔡颖言收手停住身形,踉跄后倒地的曾勇已经一嘴鲜血,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再来。”蔡颖言轻声道,扬了扬从曾勇胸前扯下的青铜观音,无怒无悲无喜。
曾勇鼓起勇气起身再上,但是不管他的头撞扫绊肘击压打如何疯狂,蔡颖言对付他的手段就如击打咏春木人桩一般驾轻就熟。咏春拳虽然被戏称为女人拳法,可一旦练至化境不但有阴柔粘黏,也有刚猛寸劲,近战堪称恐怖。
曾勇倾刻间被打得血肉模糊,几分钟前还颇具杀手气质的男人突兀地变成一具躺在地上没有半点生气的软肉。
“我说。”略微缓了过来的曾勇喉头不住向外冒血,语声呜咽,吐了个女人味十足的名字出来。
“晚了。”蔡颖言毫不留情的道,声音冷浸如冰,转身开门走了出去,守在门外的洪劲抢入,对着曾勇的胸口一脚踏下,不留任何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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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姐弟
第三百二十八章姐弟
蔡颖言回到温泉度假酒店,沈为正和王侯喝酒,程纤和何炼儿都有酒量,四个人一边剥着炒花生,一边一口一口的呷着芝华士12年。晓得这种喝法肯定是沈为的杰作,蔡颖言不自禁的展颜一笑,能够将自己的做派影响到能让王侯这种人接受,沈为的个人魅力现在是越来越出色了。
将手上捏着的青铜观音像抛给王侯,蔡颖言在沈为和程纤之间坐下,好像这一趟出门就是很随意的逛了一圈一样。
“找到人了?”王侯在空中接住蔡颖言抛过来的东西,摊开一看,立即明白又有人成了炮灰。
“这东西成色不错,便宜你了。让你的人都停下来吧。”蔡颖言轻笑道,举重若轻。
“你怎么一个人去?”沈为有些嗔怪的的对蔡颖言道,心里很感动,蔡颖言亲自动手的原因无疑是为了他。
“本来想叫上你一起去,想着你们两个和黄总要谈事情,就一个人去了。”蔡颖言温言道,拿起沈为的杯子和程纤走了一个。
“咱们换个地方吧?”王侯还是喜欢热闹的地方,他一提出来程纤和何炼儿马上就举手赞成,沈为和蔡颖言也不会扫兴,反正时候还早,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于是五个人三辆车子很快开出了温泉渡假酒店,开往市区繁华之地。
乱世佳人酒吧被上海吧一族称为“大乱”而不名,这个名字充分说明了场子里头的是怎么样的一种格局,三教九流的各色人等都能在这儿遇上。进入酒吧的时候,王侯的眼神从程纤那具丰浓合度的身体扫过,其实他最喜欢这类看似矜持端庄却眉眼勾魂的女人,一到床上就如狼似虎,但是王侯晓得程纤不是自己的菜,刚才蔡颖言不在,程纤喝酒的时候眼神是如何的放在哪个身上他是看的一清二楚,所以王侯也不动花花心思。茫茫人海中,男人总是会突然对另外一个男人有好感,这种感觉当然不是同性恋之间那种暧昧和爱慕,而是很奇妙的感觉,有些时候就是一种单纯至极的信任感。同沈为比枪那天,沈为没有在王侯背后开枪,而是明明白白的站在他的身前对着胸口扣下的扳机,从那个时候起,王侯就对沈为消除了敌意,直到今天沈为主动要送他一对骑士俑,王侯更加有了感触,如果硬要说出一个原因,王侯给出的答案是两个字,友情。从小到大,友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就是近乎奢移的东西,不是没有,而是泛滥的近于廉价了,在王侯的心里,这种东西似乎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拥有过。
王侯到场,“大乱”的老板肯定是要亲自过来接待的,是老板,而不是前台的负责人。刚才在车子上王侯就打了电话叫留一个好的位子,接到电话的“大乱”老板黄波马上就凭借良好的反应能力和丰富经验安排下了几个各具特色的女人在包间里等着,这几个女孩子要么是水灵的在校校花,要么就是参加过选秀活动,拿过靠前名次的时尚女郎,只是看到同王侯一起进门的除了一个男人,再有就是三个都是超水准的大美女,而且这三个女人里头还有一个比王侯还要难侍侯的主儿的时候,黄波马上就后悔了自己擅自做出的安排,当场就想扇自己一记耳光。
看着六七个美艳的年轻女子鱼贯而出,王侯对有些尴尬的黄波笑道:“不怪你,是我没说清楚。”王博点点头,又摇摇头,自嘲道:“不晓得蔡姐要来,失误了失误了。”
王侯呵呵将沈为拉到自己的身边笑道:“不知者不罪,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为哥。”正在忐忑王侯怎么如此好说话的黄波一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听到王侯叫谁哥了?今天的惊奇还真是一波接着一波啊。
黄波陪着众人喝完了一瓶轩尼诗,这才起身离开,脑海中都是那个沈为的笑脸,淡定而成熟,他观察过,从进门到那几个长的很不错的女孩子离开,沈为的视线都没有在她们脸上或者胸部屁股等敏感部位停留超过一秒钟,虽然很有可能有蔡颖言程纤何炼儿这三个高级数在场美女的原因,但是很了解男人的黄波知道半点不为所动这说明什么,沈为不是一个生理或者性取向上有问题的男人,就是一个自制力极其强大的人物,再想着王侯对沈为的态度,黄波猛然想起:“为哥?沈为?打了何海富的人之后又和王侯比枪的那个?”
王侯没有有意的招呼一些人过来一起热闹,而是只把苏梦瑶叫了出来。青帮和洪帮两个大帮派之间的关系不太和谐,高级圈子的年青一辈却都认识,而且关系还不是很僵。听到蔡颖言和沈为也在,苏梦瑶很快就赶了过来。有苏梦瑶在场,包间里气氛活跃,别人对王侯不敢多说什么,她却是言语无忌,半点也不怕别人眼中阴险狠毒的侯爷。时不时还把王侯同沈为比枪的情景摆出来调侃王侯两句,不提苏老爷子在后头撑腰,就是凭着陈致现在和她的关系,王侯也只有对她陪着笑脸。最多就是在心里腹诽这个小妮子几句。
一般人很难想象花天酒地也是做事业,更不能理解一些人在几分钟之前还不知道对方身份背景但很快就可以称兄道弟觥筹交错,但是真正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就知道只要有合适的话题或者合适的中间人,很多时候酒能迅速拉近陌生人之间的距离,当然,更能说明问题的还是酒能让陌生男女之间的距离感消失殆尽。
“沈为,我敬你,谢谢你今天的救命之恩。”喝了几杯的程纤举起杯子对着沈为眉眼盈盈道,敬酒的理由冠冕堂皇,看人的眼神暗香浮动。
沈为拿起杯子,一口干了,笑道:“程总,你别老是拿这个说事,刚才在温泉酒店那边已经用过这个理由了。”
“你以后能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老别是程总程总的,生分。”程纤娇嗔道,“要不,咱们俩认个姐弟,你以后干脆叫我姐姐得了,反正我比你大。”程纤说完又对坐在沈为身边的蔡颖言问道:“你看行吧,蔡姐?”
蔡颖言笑了笑,不置可否,纤手轻轻捏了下紧挨着的沈为,沈为会意,将空了的杯子倒上酒,回敬程纤:“好,就按程总你说的办,来,纤姐,我也敬你一杯。”
听到沈为叫了一声纤姐,程纤眉开眼笑的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喝完了却没放下杯子,而是迅速把自己和沈为的杯子倒满,又要敬沈为和蔡颖言两人。
“蔡姐,我和沈为成了姐弟,咱们就更是一家人了,来,我敬你们两口子。”程纤语气略微有了些酒意,看着蔡颖言的眼神却是清亮无比。
蔡颖言微笑着把酒喝了,有了这层姐弟关系,以后冷香聚那五成的股份就有了出处,不怕外人多想多说。
月夜,蔡天生,两脚足趾抓地,成圈裆步站立。因为是左式,所以重心六成在右腿,四成在左腿,身体纹丝不动。
伏虎桩。被很多人叫做小天的蔡天生一站就是两个小时,这只是三皇炮捶的入门桩,杨鸿烈在第一天正式教他的时候就只是简单摆了一个伏虎式,然后十几天就没有再说一句话,偶尔力道恰到好处地踹上一脚来检验蔡天生的站桩是否松懈,这个年轻的徒弟毫无怨言。
苦练之下,终有所成。
等着蔡天生一趟开门八极打完,一直静默的杨鸿烈终于开口说话,对任由汗水流满脸颊地蔡天生道:“三皇炮捶也好,八极拳也罢,南派的咏春或者洪拳,看似套路繁琐,动辄一大串招式名称,我年轻的时候都记不住,更别说到了现在这个岁数。其实归根到底,打拳不过就是一个力量,一个速度,所以当下很多武师在正规部队特种兵眼中都是绣花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