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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你以比武招亲的名义惹那么些人来,又让云兄把他们打走,这样还要骂人家傻瓜,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东方峰抗议道。
“那算什么,谁让他们要来,谁让他们打不过云哥哥?”南宫明月满不在乎的说道。
“明月,那如果是我败给其中一人呢?你会怎么办?”云空忽然问道,望着南宫明月。
“我。。。”南宫明月被问住了,显然她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那。。。”小脸儿胀得通红,“那人家只有背者爹爹偷偷和你私奔了。。。”头越说越低,“啊,你讨厌嘛,问这么让人难堪的问题!”作势要来打云空。
云空握住她的一对粉拳:“云某何幸,得小姐如此垂青?”四目相对,脉脉不得语,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都尽在无言了。
“咳咳”东方峰干咳两声,“二位也稍微注意下场合,给小弟一点面子好不好?”
云空二人才入梦初醒:“咳。。。这个,我说,其实我想慕容小姐一定也只是等你过去,至于你是否能力败群雄,应该不是那么重要的。”
“坦白说,遇到云兄之前我对自己的文采武功都很是自信,可是。。。”东方峰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我这种和尚不和尚,道士不道士的样子,又有什么好了?”云空不好意思起来,其实他倒也没觉得自己怎么样好,僧人的生活使得他很少关注别人与别人比较,当然这样也令他少了很多烦恼,也洒脱很多。
“这就要问南宫表妹了,谁喜欢谁知道啊!”东方峰用很委琐的眼神看了南宫明月一眼。
“你要死啊~~”南宫明月恼了,不过东方峰可没有粉拳的待遇,南宫明月一剑柄就砸了过去。
“喂!云兄管管你的那位啊?”东方峰抱着头喊道。
“哪一位?不懂!”云空装死。
“要是时老头儿在就好了。。。”南宫明月突然停了下来,幽幽地叹了口气。
“是啊。。。”云空也沉默了。
“我一定要练好师父的武功,绝不能丢了师父的脸!”东方峰信誓旦旦地说道。
“所以接下来这个月我们会好好监督你练功,别到时比武招亲丢了你师父的脸!”南宫明月接口道。
“那是自然!”东方峰斩钉截铁地说道。
。。。
回到客栈,里面坐满了人,都直愣愣地盯着云空看,仿佛这个头发不长不短,皮肤不黑不白,外形不俊不逊,从上到下说有特点也没啥特别的普通年轻人,比一旁貌若天仙的南宫明月和俊美儒雅的东方峰要引人注目的多。
也许在他们眼里云空就是宝藏,就是秘籍,就是地位权力金钱美女的象征吧,然而,有道是富贵险中求,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免费的午餐呢,这些,在狂热的人群中就没有多少人考虑了。
“哪个是云空?”一个中年文士先开口了。
云空的右手食指暂时是用不得了,还受了内伤,情况糟得难以想象,此时再遇到此等场面,云空倒是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来面对。
“做什么?”云空悄悄对南宫明月和东方峰做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听说天龙神教的宝藏。。。”那文士悠悠地开口却被云空冷冷的打断了。
“现在我告诉你,宝藏和秘籍都在我这里,你说你想怎么样?”云空寒着脸。
“这。。。”那文士本是这些武林中人推出来套话的,可云空不按规矩出牌,想也不想就认了,他反而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整个客栈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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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东方绝学
“这里这么多英雄豪杰,都从五湖四海赶到这穷乡僻壤,只是为了一探宝藏之谜,小兄弟就这么得了。。。咳咳。。。”那文士说道此处故意咳嗽两声,以引起其他人的共鸣,“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就是就是!”
“可不是吗?”
“总要给个交待吧!”
那些江湖豪客见有人出了头,都是随声附和,大肆起哄起来。
“什么叫做交待?”云空脸色一寒,“是让你们见识下呢?还是干脆大家分了算了?”
云空这么一说白,那些人又无语了,总不能马上就说“好好好,拿出来大家分吧。”那样也太过无耻了。云空踢掉繁文缛节,直入主题的说话方式正式这些虚伪的江湖豪客的克星,他们总喜欢用似是而非的歪理引人上套,继而发难,而云空直率坦白,他们反而无空可钻。
“这。。。”那个文士想是从未遇到过如此阵仗,却是慌了阵脚,“既是云少侠所得之物,我等怎敢染指,只是。。。只是。。。”这厮急得满头大汗,却“只是”不出什么东西来。
“既然这样,没有别的事,我们便告辞了。”云空也明白客栈是不能住了,便欲离开。
“等等!”终于有人坐不住了,这次发难的是个番僧,其实现在客栈里的人好多都见识过云空的绝世神功了,一部分觉得没有希望的人早就离开这里了,还有一部分,则仍然报着侥幸的心理在那里沉默的等待契机,当然他们也不会对后面赶来人透露什么,这本是江湖人的劣根性,那就是绝对不可能团结。所以江湖永远只是江湖,纷乱的江湖,投机的江湖,永恒的江湖。这个番僧便是还蒙在鼓里的人中的一个,而且还是比较冲动的一个。
“人可以走,东西要留下来,否则就别怪洒家不客气了!”那番僧长的兀是凶猛,一对铜铃般大的牛眼,满脸的横肉,胡子如杂草般丛生,还戴着一对巨大的铜耳环,坦白说,三分像人七分似鬼。
“凭什么?”云空依旧不动生色,仿佛这个凶猛的莽汉不存在似的,“你什么来头?”
江湖的话说得还挺溜,就是这么一句话从这么一个人口里说出来,让人觉得说不出来的别扭,更似难以形容的嘲讽!
“就凭洒家手中的银轮!”那番僧可不理会汉人那一套礼节,什么言语带刺,语腔语调之类,对他来说等于放屁,也许他能听懂汉语,还能勉强说两句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好,便让我会会你的银轮!!”云空说着便欲出手。
“等等云兄,杀鸡焉需宰牛刀,这种小角色就交给小弟来解决吧!”东方峰了解云空现在的状况是最好不要与人交手。
“既然如此,那东方兄小心应付吧。”云空没有逞强,他是个很顺其自然的人。
“你是什么东西,敢与洒家动手?”番僧并不满意别人给自己安排的对手。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你的名字,本公子不打无名之辈。”东方峰微微一笑,并未与这个浑人计较。
“洒家乃是天竺菩提寺神象上人门下博罗伯是也,如此看招了!”番僧大喝一声,“巨象鼻轮!”双手持轮,交叉后向东方峰砸了过去,东方峰长剑尤未出鞘,博罗伯轮已将至,情急间,东方峰以鞘作剑,挡了他一击。那博罗伯虽性格混沌,似不通世事,内力却颇是精纯,猛力砸下,东方峰的虎口已裂,忙抽剑相迎,怎奈剑柄给博罗伯砸弯了卡住了剑,东方峰只得撤剑,一个“铁板桥”之势,双脚直踢博罗伯两肋!
好番僧!那博罗伯丝毫不慌张,双手一紧,双轮夹击东方峰双腿,竟用得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东方峰不欲与其硬拼,只得双腿一分,两脚各踢一轮,长身凌空翻起,用的是东方世家轻功不传之秘“飘云劲”,由于此时博罗伯双手所持银轮已为东方峰所制,东方峰便凌空一掌劈了过去“独劈华山”,很威猛的名称,再普通不过的招数,但此招用在东方峰的手上,那气势仿佛真的要劈山裂海,斩断云空,“哈!!!”博罗伯手不能动,运佛门无上神功“狮子吼”,如同半空中落下一个焦雷般,震得所有人耳膜发痛。而首当其冲的东方峰更是难过,头被震得要裂开般疼痛,但“独劈华山”势头不减,一掌劈在那博罗伯右肩,立时击脱臼了。但东方峰也被震得头晕脑胀,向后跃开后,几乎站不稳了。
那博罗伯果然悍勇,右臂被东方峰击脱臼了,伤了筋骨,但他左手大力一顶,便抖擞精神又要再战,抡起银轮,“释迦掷象功”大吼一声,将双手银轮投掷而出,那银轮呼啸着向东方峰飞去,去势凶猛无匹,真如同当年佛祖掷象般威猛豪强,而东方峰被吼得浑浑噩噩,那银轮来得如此猛烈,他却丝毫没有察觉,仍然在原地摇晃不定。
这“释迦掷象功”的典故源自一个佛经里的故事,说释迦牟尼昔日为王子之时,一日礼佛时为一巨象所阻,释尊便提象鼻将其向上掷出,三日三夜后才落下,以形容佛法的不可思议。故而可以看出此功法纯以刚猛之力,乃是至阳至刚的绝招,易闪难挡,如是不幸被击中,非筋断骨折乃至粉身碎骨不可。
眼看这个丰神俊朗,儒雅倜傥的少年便要葬身于银轮之下,却见得一道血箭如游龙般掠起,向那银轮冲去,两相交汇,竟发出金铁互击的声音,而那血箭不仅没有被银轮打散,反而推着银轮,向天上冲去,直掠起数十丈高,血箭方散落似雨般飘散,而银轮也才得以下坠。
自那一道血箭飞起,观战的众人便没了声音,因为那一箭之威,犹如来自九天之外的神罚之箭,恰似发从九幽之下的勾魂之枪,已经脱离了人世间武功的境界。人们呆呆地望着那个站在那里,望着自己右手食指发怔的少年,仿佛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云空此时却是有苦自己知,刚才强行运气令右手伤上加伤,而且一天之内连飚三道血箭,云空头脑也不怎么清醒了,但兀自强行支撑着不倒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啪”的一声,银轮重重地砸在地上,才把众人由梦里砸回人间。
“佛祖!难道你是佛祖转世?”博罗伯愣愣地看着云空。
“你在说什么?”云空失血过多,不想再与这个浑僧纠缠了。
“如非佛祖转世,怎能有如斯无边法力,绝世神通?”博罗伯这次心悦诚服。
“阿弥陀佛,他并非佛祖转世,但他此前是个和尚倒不假!”道一声慈悲,一个声音接口道。
云空连忙转头去看,顿时呆了,此人正是少林寺达摩院首座,雷天衡的师父…………智清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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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伤心离去
“师叔祖,我。Www;。。”云空望着智清,说不出话来。
“勿须多言,施主既已还俗,就不用在以出家时的称呼叫贫僧,贫僧有几个疑问需施主解答,不知可否见告?”智清合十一礼,丝毫不以师叔祖自居。
“师。。。啊,智清。。智清大师,不知有何事相询,在下如果真知道,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云空起初还有些不适应,稍微有些结巴,渐渐地口舌又伶俐起来。
“敢问那本《金刚指》可是在施主手上?”智清微微眯起的眼睛突然睁大,精光四射,盯紧了云空。
“是。”云空知道已经无从辩解,索性不多作解释,爽快地承认了。
“那藏经阁里曾有本高僧的读书笔记与金刚经注解,可是为施主所得?”智清没有停止,继续追问。
“是。”书已经毁了,云空不承认也可死无对证,但云空想想也承认了,反正左右都不可能善了了。
“敢问施主可是那时无计派往少林的卧底?”智清说到此处,任他数十年的修养道行也是无法控制中声音中的悲愤。
“我,我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云空恩怨分明,时无计虽然已然离世,他大可将罪过往时无计身上一推,声称自己年幼无知,那么还有大事化了的可能性,但云空宁死也绝对不屑做此等下作之事。
“空空啊,空空!”智清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枉那灵性好心将你抱上山来,十多年辛苦栽培于你,可是呢!”智清性子原就耿直,发起怒来再也停不下来,“你不知怎么害死了你的师父,也不知怎么又得了金刚指法,你那丹田内的暗劲恐怕也是时无计自小替你按上的吧,真是好深的心计,好了不得的计划啊!”说到这里,智清哽咽起来,“只是可惜了灵性那个孩子。。。”
“我。。。不是这样子的,师叔祖。。。”智清每说一句,云空的眉头就皱紧一分,那种被冤枉被误解的痛苦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的,但是有过此等经验的人都明白,被自己所尊敬所爱戴的人所误解是一件何等痛楚的心碎。
“不要叫我师叔祖,我没有你这种徒孙!”智清乃是性情中人,业火上来用开了江湖口吻。
而此时周围围观的人群中便有不少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