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运气。”
黄家人不时点头,觉得凌阳说得有道理。
凌阳又说:“一个人运气不好,但他不气馁,不抱怨,咬牙坚持了下来,那么,霉运就会远离他。一个人,稍微遇上不好的事,就怨天尤人,成日说自己命苦,长吁短叹,这样的人,他肯定会越
这样的人,他肯定会越来越霉。另外,不随地吐毯,不乱扔垃圾,这是一个人最起码的认知。我进病房也没一会儿,就看到你随口吐毯到窗外,这是非常没素质的行为。在风水上,也是相当的招忌诲。”
随地吐毯,也就是一个人的素质问题。但这里头包含的内容可就多了。”
比如说,万一不小心把毯吐在别人身上,肯定会招来怨恨诅骂。也别小看这些诅咒,遇上怨念强或本身气场够强大的,这诅咒还真会生效。
另外,经常随地吐毯的,也容易生出口角是非,生了口角是非,肝火必定旺盛,肝火旺盛者,必定心情积郁,人体也会阴阳失衡,精神会变差,阳气必流失,阳气流失,就会阴气缠身,与之带来的则是霉运。加上嘴上又爱抱怨,绝对是雪上加霜。
黄家人就责怪地对黄晓刚的母亲说:“看吧,叫你不要随地吐毯,你偏不听,现在报应来了吧?”
黄晓刚的母亲脸有些挂不住,强辩道:“我体内总是有痰,不吐不行呀,平时候也并没有随地乱吐的,也就是偶尔为之罢了。”
“偶尔为之也不行,还有,时常都听到你无病呻吟,说你还不听,还认为我看你不顺眼。我都懒得说你了。”黄晓刚的奶奶对这个媳妇也有着颇多怨言,这会子找到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指责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黄晓刚的母亲也是个泼辣的货,被指责狠了,就忍不住反驳起来:“还在说我呢,是谁上卫生间总是不冲马桶?是谁一张帕子抹了脸又抹脚,抹了脸又抹桌子的?真是恶心死了,说了你多少次了也不听。”
这下子指责升级,婆媳二人就开始相互找对方的不良行为进行攻击,整个病房几乎成为这对婆媳的战场。
黄晓刚的爷爷则在一旁好言相劝,黄晓刚的父亲也赶紧去拉自己的老婆,却被一把甩开,并指责他:“你也不是好东西,每天就当个大老爷,啥子事儿都不做,我侍候你们一家老小还讨不了好呢。自从生了孩子后,你就更是当起甩手掌柜,孩子都没抱过一下,我每天累死累活,你也不心疼。你妈还嫌弃我说我是吃闲饭的。后来孩子大些了,我去工作呢,你妈又责怪我怎么当妈的,不好生照顾孩子。我还真是奇怪了,我们女人即上班又还要带孩子,还要做家活侍候老小,那还要你们这些男人做什么呢?”
黄晓刚的父亲就不耐烦道:“又来了又来了,你就不能消消停?省委副秘书还是个女人呢,蓉城副市长也还是女人呢,你去问问她们,看她们回家后做不做饭,带不带孩子,孝不教敬公婆。”
黄晓刚的母亲找不到话反驳,只能嗔目大吼:“黄文轩。”
黄文轩的老娘也插话进来:“女人本来就该做家务带孩子,我当年也是那样过来的。当年我比你更苦,背上背着文轩,还要上山下田挣工分,回到家中还要做一家子的饭,收拾家务,也没抱怨过,就你是千金小姐。”
黄文轩立即说:“听到了吧,听到了吧,与我妈相比,你该知足了。”
“知足个屁,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要与你妈比,你怎么就不与别人比呢,我同学的老公,人家如今家财万贯,你呢你呢,这么多年了,还是个穷教师。若是你钱多挣点儿,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成。钱没多少,还死凶八凶,摆大老爷架子,又不体恤人,还有个极品老娘见天看我不顺眼,又偏心又护短,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跟了你。”说着眼睛都红了。
黄文轩赶紧说:“你看看你吧,又去与别人比了,人比人气死人你晓得不?”
“你他妈的还拿我与副秘书副市长比呢,你狗日的王八蛋,你能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初五?”
“好了。”黄文理大吼,对黄晓刚的母亲说:“贤妻旺三代,闹妻衰三代。你看看你们家,屁事儿一大堆,整天吵个不停,究竟是谁的过?啊?”又指责黄文轩道:“你老婆变成这样,你要负八成的责任。别的男人把女人当牡丹养,人家就家庭和顺。你看看你,把女人当草养,难怪你家中杂草丛生。还有你!”又指着大嫂,也就是黄文轩的母亲:“你儿子就是让你惯了,连一个男人的责任都尽不到还在那煽风点火。想要一个家庭安宁,你就闭上嘴巴。小两口的事就不要去渗和,看看你搞的啥名堂。”
黄文轩的母亲不服气地说:“我哪有惯呀,文轩上班也很辛苦的呀,每天起早贪黑的,我就是心疼他嘛。”
黄文轩的老婆立及说:“我上班就不累?我不但要上班,还要收拾家务买菜做饭,家里家外一把抓,你儿子干了些啥?活该我就是你们家的佣人啊?”
“你也给我闭嘴。”黄文理又对侄媳妇怒喝:“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全都有错。在外人面前就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平白让别人看笑话……咦,李董他们人呢?“
众人这才发现,病房内早已没了凌阳和李万三的身影。
这时候的凌阳,已坐着李万三的车子走了老远了。
在车上,李万三感叹地道:“一家子极品呀,黄老那么德高望重的人,居然还有这等侄儿媳妇。”
凌阳却说:“那女人固然有不对,但也是被黄文轩给逼出来的。”
黄文轩的老婆当然谈不上修养,但黄文轩堂堂一个人民教师,在外头的修养或许不差,但在家庭修养中,怕就
养中,怕就差得远了。
一个人的修养基点是自律,自尊,自爱,不分男女。男女之间情在先,责任在后,爱在中,敬在中。听他老婆的只字片语的抱怨,凌阳也多少知道黄文轩这样的人不是好男人好丈夫。
李万三吃了一惊:“关黄文轩什么事?”他觉得黄文轩多好的一个人呀,老婆那样骂他,都还忍着让着,如果换着自己,早就暴走了。
凌阳失笑:“如果黄文轩当真是个好男人,他老婆还会那样成为怨妇?”
李万三不以为然:“有些女人呀,就是爱抱怨,一丁点的事都要抱怨个没完,还爱翻旧账,成天没完没了的抱怨,男人可受罪不起。我是男人,深有体会呀。”
凌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
下午,张韵瑶放学回来,就算到凌阳站在床边弄着什么,就问:“干什么呢?”
凌阳忽然现宝似的把床上堆放的衣物让她瞧:“刚才酒店工作人员把我们的换洗衣服送来了。我正在叠呢,对了,你的内衣裤我也替你洗了,指了指卫生间。”目光显摆地看着床上已折叠好的衣服。
其实,这些衣服他早就折叠好了,只是一直没有放进衣柜里。目的嘛,自然是等未婚妻回来表扬他的。
“不会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错不错,有进步,唉……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折得有些不符合标准。”张韵瑶张大了嘴巴,虽然不明白这家伙今天吃错了什么药,但能主动干这些家务,还是相当欣慰的。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也就忍下一箩筐的批评,拿起一件自己常穿的白衬衫,重新打开来,给他做了示范:“衬衫只有一件叠法,那就是把衬衫放在水平位置铺平;衬衫比较皱的地方要弄直,再把所有扣子扣好,最上边一颗也要扣好。然后把衬衫翻到背面来,把两只袖子也平坦在两边,把随便一只袖子往里叠进一小段。再把另外一只袖子也是同样叠好。然后把衣摆向上叠一小段,再向上叠一小段,这段要比前面的那段稍微大些,最后翻到正面来;再把领口理一下。再把肩膀处领口处理一理,这样就可以了。放到衣柜里也不会容易皱了,最重要的,穿在身上,特别有质感。”亲自折了一遍后又说:“衬衫想要穿得高端大气上档次,在折叠之前呢,最好还要用熨斗熨一下,再折叠,这样穿出来的衬衫才能笔直舒展。”
张韵瑶如数家珍,但凌阳听在耳里,无异是听天书。
她又把凌阳折好的一件T恤翻出来,T恤有T恤的折法,裤子又有裤子的折法,大衣不能折,最好熨一下再挂起来,还有袜子需要放到专门的收纳盒里,林林种种……等她全都示范后,凌阳原本昂得老高的头颅已垂了下来。
张韵瑶见他这般,又好气又好笑,又努力找了个赞美之词:“第一次都这样,多折几遍就熟能生巧,这个内裤……你折得还是不错的。”
内裤有什么好折的?
凌阳的脸就黑了一半,张韵瑶见状,又努力赞美他:“我的内衣要专门放一个盒子的,你居然还想到了,值得表扬。”
凌阳剩下的脸全都黑完了。
她的内衣他根本就没动好不好,本来就装在那盒子的。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凌阳忍不住说。
“想听实话?”张韵瑶也觉得自己就像面对三岁小孩子那样,明明做得惨不忍睹,但为了孩子的自尊心,还要违心夸奖鼓励的感觉。
凌阳翻翻白眼说:“不用了,你也别拿我当三孩子小孩子。”他又不是经不起打击。
------题外话------
今天的双更
☆、第19章 张家公主的气场
张韵瑶笑了起来,搂着他的腰,问道:“今儿个受了什么刺激?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没有。”
“当真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凌阳低头吻了她,“只是觉得,每天都是你在做家务活,我什么事都没干过,怕你会心生怨言,想替你分担罢。”
“唉哦,居然还良心大发现?哈哈,那我要不要表扬你?”
“不用,好好爱我就是了。”又亲了她一口。
张韵瑶也回吻他,发现这家伙又开始起化学反应,赶紧推开他,抓着他的脸不让他吻下来,说:“我当然知道你们男人赚钱养家也辛苦,但也休要认为我们女人在家就是享福了。女人对家庭的付出,你们男人永远没法子感受。不过我还是要与你说明,家务活儿呢,我来做,但也休要认为女人做家务活就天经地义了,知道吗。”在张韵瑶对凌阳的认知中,这男人啥都好,就有些大男人思想,在家务这版块上,尤为突出。
不过张韵瑶想得开,自己能做的就自己做,不想做的到时候请家政就是了。也没必要为了家务谁做得多谁做得少就闹矛盾。
“知道。”凌阳低下头来亲她。
张韵瑶也觉得这家伙今天的表现可圈可点,尽管还有帮倒忙的感觉,不过看在他有长进的份上,给他份奖励就是了。
奖励过后,天色已黯了下来,张韵瑶捡了衣裳罩在身上去了卫生间。一会儿后,她又出来,手上拧着已洗了的贴身内衣裤。
凌阳张大嘴巴:“我又做错了?”张韵瑶手头的衣服正是他今天回来清洗的,难道是没洗干净,还是没有晾好?
“虽说今天的表现不错,值得表扬,但是呢,我还是要提醒一下。”张韵瑶说,“首先,女人因身体构造原因,内衣裤一定要单独清洗,用肥皂加热水洗了后,尤其不能与袜子之类的一起洗。另外,内衣裤不能放在卫生间阴干,必须要经过阳光曝哂,才能杀毒消菌哦。”
凌阳悻悻然地道:“你们女人就是麻烦多。”以前女人的贴身衣裤凉在外头都会被视为不吉不雅甚至不庄重的,只能晾在隐蔽处,现在居然反其道行之了,果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张韵瑶笑嘻嘻地道:“确实麻烦,但我们女人也是有好处呀,你要想想,若是这个世界只有男人没有女人,你们男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是不?”
“哼,歪理。”凌阳躺在床上,说不过她。
“歪理也是理,最重要的,你也不想我生病是吧?”
凌阳翻翻白眼,郁闷死了,好心做了回家务,原以为可以得到表扬,却是这等结果,这心情如何会好得起来。尽管他知道张韵瑶已尽量维护自己的自尊心了,但心里仍是不大自在。
如此一通折腾,晚饭时间又过了,饭店已不再提供他们想吃的饭菜,不得已,小两口决定外出吃饭。吃饭时,凌阳黄文轩夫妇的矛盾与张韵瑶说了。
张韵瑶就笑话他:“怪不得今天这么勤快,原来是受了刺激呀。说老实话,黄文轩确实不是个有责任的丈夫。但是他的太太也有错,不该一味的抱怨,或许她可以换种方式呀。”
当然,最让人生气的是黄文轩的老妈,典型的自己儿子是宝,媳妇是草,就该当牛马来操的封建老思想,也是夫妻闹矛盾的因素之一。
凌阳摸摸鼻子,问:“你觉得黄文轩不负责任?”
“当然啦,他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