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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哭丧着脸说:“那我该怎么办?”
老朱也快要哭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凌阳:“对呀,肉身被占去了,我们怎么办?总不至于真要做孤魂野鬼吧?”
凌阳安慰道:“别急,鬼上身也分多种。”
若是一般的鬼上身,那么很容易分辩出来,因为鬼就是鬼,就算上了人的身体,脸色会发青,也只能控制肉体而已,但无法做到正常人的行动自如,并且怕见阳光,贪好荤腥膻等食物,严重时会生食鸡、鸭、鱼、肉、或残害猫狗等小动物,并吸食其血液。怕听佛号、咒语、圣歌、诵经等声音,也怕见修行人及其衣物、法器、配饰等等。
当然,厉鬼就除外了。
厉鬼靠着怨气支撑,拥有法力,上了人的身体,支配欲就强烈些,与平常人无疑,并且依然拥有厉鬼的法力,也不怎么惧怕阳光。
最后一种就是生魂上身。
生魂,也就是那种才刚死亡的魂魄,属于中阴身。才刚死亡的生魂,若遇上合适的身子,也有可能自行附身上去,或是在自己无意识地时候附上别的肉身,以别人的身份另外活下来,与正常人无疑。
这样的事儿,阳间也偶有发生,甚至还诸见报端,引起相当大的轰动。
老杨问凌阳:“那是谁附上我们的肉身呢?”
凌阳说:“暂且还不清楚,得先找到你们的肉身才能判断。”
眼见天边开始泛出鱼白肚,凌阳说:“天快要亮了,你们钻进我的伞里吧。”
凌阳使用聚灵化物,变出一把伞来,把他们收入伞中,一路往山下走。
……
今天的黑竹沟景区依然热闹,只是游人相对较少,多出来的人都是一些穿着鲜色登山服的捷救人员,以及景区工作人员。
当凌阳出现在景区工作人员面前时,工作人员全都吓了一跳,大喊着救命跑得飞远。
凌阳很是无语,摸了摸鼻子,难不成自己长着张杀人犯的脸么?
杀人犯有自己这么帅么?
这名景区工作人员的尖叫声迅速惹来不少专业搜救人员,他们团团围住凌阳,脸上带着激动和紧张。甚至一群穿着厚厚军服的公安干警更是举起了手枪,要凌阳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凌阳懵了,说:“这是干嘛?你们真把我当成杀人犯?”
刚才那个跑开的工作人员又过来了,指着凌阳猛叫道:“就是他,他肯定就是凶手。杨警官朱警察先前就已经在怀疑他了。他们二人进入森林里,差点交代在里头,弄得狼狈不堪,这人在里头呆了这么多天,居然什么事都没有,这人肯定有问题。”
“对,杨警察朱警察身上全是伤痕,他们说是遭到了攻击,这人身手相当厉害,我也是亲眼见过的,肯定是他袭击了杨警官和朱警官。”
一群警察如临大敌,团团把凌阳围了起来,大有凌阳不配合就开枪的架式。
凌阳相当郁闷,问:“那杨警察朱警官呢?他们没死?”
一名警察就喝道:“好呀,果然是你下的黑手。不过你也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了。你应该想不到吧,杨队和朱队他们被你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推下去,居然还活了下来。被搜救队救了,如今正在医院,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你就等着受法律的制派吧。”
几名警察子弹上膛,渐渐逼近凌阳。
凌阳相当无耐,脑海里想着像那两个被冒名顶规的警官,应该是被生魂附了身,醒来后屁事都都不晓得,后来被搜救队救下后,为了不露馅,就尽量少说话,人家说什么就说什么。
比方说,搜救队的会问他们:“在山上可有遇上什么线索?”
他们肯定会说没有。
搜救队的问他们:“可有抓到凶手?”
凶手肯定没有抓到,但又会被问及是怎么受伤的,出了什么事,这两个冒牌货自然回答不出来,只能称是摔下悬崖,然后搜救队的再问一句怎会摔下悬崖,或是问:是不是凶手把你们推下悬崖的。
按照惯性思维,他们肯定就会说是,并且还会声称是凶手把他们推下悬崖。
然后,这些搜救队以及警察就会误以为自己是凶手,并且一直守在景区附近守株待兔。
一名警察趁凌阳思考之际,拿出手铐准备铐他,被凌阳下意识一脚踹飞了出去。
其他几个警察见状纷纷朝他脚下开枪,以示警告。在凶手没有真正确定之前,他们还是不敢轻易开枪的。
凌阳才不怕这些子弹呢,轻轻伸出手来,施展术法,几把手枪就自动飞到他手上了。
警察们何时遇上如此神奇古怪的事儿,全都变了脸色,汗毛立竖,冷汗直流。
凌阳把玩着几把手枪,准备学着电影里的情景,把枪里的子弹全御了。耐何他从未摸过枪,也不知道该如何御枪,摸索了半天也没能御下子弹,反而不小心擦枪走火,子弹射了一颗出去,打在一名警察小腿肚上,当场血流如柱。
------题外话------
亲们五一快乐,老公临时决定不去玩,把我郁闷惨了,今天正在磨他呢。真想自己去学驾驶呀,这样就想去哪就去哪了。
有木有与我一样可怜的
☆、第82章 生魂上身
“你你你要做什么?你还年轻,千万不要再错下去了……”这名警察吓得脸都白了。
凌阳翻了翻白眼,懒得解释,半蹲在地上,扯下他的裤子,只是冬天穿得太厚,一时间也扯不出来,只好聚灵化物变出一把小刀,把他的裤子割去。但看在警察眼里,无疑是杀他的表现,吓得双腿双腿乱蹬,一副要与凌阳拼命的架式。
凌阳费了好些功夫才把他制止住,把他按在雪地上,喝道:“别动,我给你冶伤呢,傻帽。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年轻警察一时间身子僵住,不知是该相信这个杀人凶手会有如此好心,还是该当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以免激怒这个杀人狂魔。
枪伤的伤口创面大,也很是狰狞,子弹刚好打在警察小腿腿骨上,这种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警察也是痛得全身冒冷汗。但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这些疼痛都要靠边站,现今这名倒霉催的警察还在想,这凶手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杀他灭口?
凌阳看了伤口一眼,皱了皱眉,说:“射到骨头里去了。”他一只手捏着两边的肌肉,一边施展隔空吸物法,把子弹从骨头里吸出来。
子弹从骨头里出来时,这名年轻警察痛得大叫,但很快,腿上的胀疼感就瞬间减轻了不少,不由讶异,低头一看,刚好瞧到一颗子弹从伤口里飞出,落到凌阳的手掌心,顿时就吓得惊呆了。
子弹被吸出来后,还要对伤口进行清理消毒,凌阳身上可没这玩玩意,想了想,只好拿出师父赐他的生肌水,抹到伤口上,一边抹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这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生肌水,千金难求,用一滴少一滴,便宜你了。”
年轻警察不明所以,但很快,就惊呆了,因为火辣辣钻心疼痛的伤口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舒服的清凉享受。他再一次低头,这一看,更是使他惊叫出声。
原来,他的伤口居然以肉眼的速度愈合了。
伤口愈合后,凌阳这才拍了拍手,起身,问一群又惊又恐的警察:“那两个刑察现在在哪?带我去见他们。”
几名警察警惕地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凌阳嘿嘿一笑:“那两个刑警有问题。”
警察们全都脸色一变,但看凌阳的目光更是带着警惕和恐惧。
试想,挥挥手就把他们的手机缴了去,还像武侠小说上那样,可以把身体里的子弹吸出来,伤口还能以肉眼的速度愈合,种种迹像表明,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应该是那种拥有飞檐走壁的本事。
凌阳不耐烦地道:“他们在那,赶紧带我去。”
见警察依然不吭声,凌阳无耐,只好给夏禄恒打了电话去。
夏禄恒是知道凌阳的本事的,凌阳把来意一说,就立即行动了,让凌阳等他些时候,他立马过来,并联系乐山市公安局长。
凌阳对这些六神无主但又不愿放他离去的警察说:“一会儿你们市局也会来人。”
几名警察不吭声,他们从警这么多年,还从未遇上这样的情况,一时间都僵在那。
过了一会儿,忽然一名警察身上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所长打来的,赶紧接过。
“张立,我问你,你们现在是不是都在黑竹沟?”
“是的,吴所。我们正在黑竹沟,杀害王永以及两名公安刑警的凶手已经找到,只是凶手相当厉害,铡隅顽抗,我们现在都拿他不下,特地请求支援。”张立小声说。
吴所在电话里大声斥责:“胡闹,那个年轻人并非凶手。现在有问题的是那两个刑警,省公安厅已亲自打来电话,要我们立即出警去医院,看管住那杨泰和朱隆生。我现在就命令你,赶紧带着那个年轻人,赶往医院。”
张立大为不满,但他也不是初出社会的小毛头,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尽管憋着怒火,依然闷闷地应了下来,恨恨地剜了眼凌阳,准备带他去医院。
只是凌阳依然没法子走人,因为,王永的家属听说杀害王永的凶手已经被抓到,就全奔进了景区,要警察严惩凶手,甚至就要冲过警察的包围,要打凌阳。
凌阳郁闷惨了,早晓得会惹来这么多事,当初就不该放任自己的好奇心。
王永家属见凌阳既没有被带上手铐,警察又还护着他,以为警匪勾结,顿时心都凉了,就又哭又闹,声称警匪勾结,不得好死。惹得一群不明所以的游客也指指点点了。
凌阳相当无耐,只好对王永的家人道:“王永生庚年月是多少?”
病人家属对又骂又咒的,凌阳耐着性子说:“把王永的生庚年月报给我,我给他推算一下他头七返魂的时辰。别骂了,赶紧告诉我,本人耐心有限。”
凌阳板下脸来,周围就迅速结冰降温,王永的家属沉默了一会儿,这才不甘不愿地说了王永的生庚年月。
凌阳掐着指头算了算,说:“那应该是明晚9点左右还魂。若是你想知道王永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就在王永回魂那天夜里,事先准备好笔墨,放在王永必经地方,上头写上王永为何会死亡,因何而亡,被何人所杀。记着要把字写得大些,清楚些,好让王永一回来,就能瞧到。”
病人家属就呆住了,因为他们也请了道士给王永超渡了,道士算出的头七时辰就是明晚九点左右。想不到凌阳也算了出来,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胡乱掐中的。
凌阳又说:“王永不是我杀的,但我却是亲眼看到王永被杀的过程,也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现在不能说。若你们真想知道,就在王永头七还魂那天问他就是了。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们,王永的死亡不寻常,若王永真有提示给你们,你们也不得声张出去,否则必遭横祸,切记。”
病人家属糊涂了,也不知是该相信凌阳的话,还是该骂他无稽之谈。
也因为凌阳这翻话,病人家属的气焰被压了下去,凌阳走了没两步,又回头来,看着其中一位中年妇人,“令堂时日不多了,你还是回去多陪陪他吧。”
中年妇人愣了下,就破口大骂道:“胡说八道,我老母亲活得好好的,你居然咒他,你不得好死。看你年纪轻轻,却专做这些缺德事,你会不得好死的。”
凌阳满头黑线,身为修道之人,最忌被人咒骂,尽管他是被冤枉的,但这种带着诅咒性的咒骂,也有可能给他带来业服的。
凌阳沉了脸色,冷冷地道:“你十岁丧父,二十四岁生子,夭折,其后流产过三次,三十一岁方生下一女,其后离婚,三十八岁再婚,生下一子,四十四岁夫死。”
这妇人愣住了,然后又是豁然大变,“你,你调查我!”因为自己一生的糟遇几乎全让凌阳说中了。
凌阳冷笑道:“我并不认识你,只是根据你的面相得来的信息。你今年应该五十八了吧,你儿子属于枉死,但在你五十九岁之前,你母亲也会离你而去,不信走着瞧吧。还有,你女儿现在也过得不好,应该与丈夫离婚了吧。你此生之所以如此悲惨,一是因为你嘴上不积嘴所致,二来也与做了缺德事有关。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凌阳就走了。只剩下王永的母亲,如遭雷击,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良久,才有人问王永的母亲,那个年轻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准不准。
王永母亲忽然放声吼道:“我老母亲身子健康的很呢,他居然咒我老母亲。我女儿与女婿也恩恩爱爱的,放他妈的狗臭屁。”
王永的姐姐偷偷扯着母亲的袖子,小小声道:“妈,我确实已经离婚了。”
“你说什么?”王永母亲跳得八丈高。
围观人吓了一跳,又赶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