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租房子住时,就笑了笑说:“凌阳你对韵瑶可真好。韵瑶有了你真是她的福气。”
凌阳笑了笑说:“也是我的福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结了账,提着东西就走了。
身后传来李凤霞对女儿的“窃窃思语”:“你可千万别找这样的男人,吃软饭的,忒没用。”
耳朵特尖的凌阳差点跌倒,忍着回头的冲动,无语问苍天。
……
因为凌阳“吃软饭”的形像太过深入人心,也因为女人都是八卦的动物,没过几天,大半个小区都知道B楼904室的男租客是吃软饭的,女租客是官家大小姐,还在念书,是大四的学生,正在一政府单位实习,而男的却是没有工作,一直靠女的吃饭。游手好闲,正事没一个,除了有副好看的外表外,一无是处。
因此,不管凌阳走到哪,一些邻居都会笑着与他招呼,只是等走过后,就会对旁边人说:“这人帅吧?”
“嗯,挺帅的。”
“可惜是个吃软饭的。”
听得凌阳哭笑不得,恨不得撞墙,或是把造遥的人给暴揍一顿。
只是,以他的身份和性格,也做不到站在庭院里大吼“老子不差钱,老子最有钱”的话,因此,这些气还只能憋在心头。
张韵瑶听说后,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不行,甚至还抱着肚子笑得哈哈大笑,这让凌阳相当的无耐。
他的一世英名呀,唉!
这一日,他从结界出来,经过一个多月的领悟,他的琴技突飞猛进,以琴作武器,已能发挥出巨大威力,相当满意。
这阵子没什么事儿,他就一直宅在家中,画符。
身为道士,画符是必修课,凌阳以前并不热衷画符,但没办法,自从元阳子说了这世上还有个极其厉害的六劫狐妖狄隍彬时,心下就有了危机感,因此,就开始热衷于画符了。符也分很多种,有镇宅去邪的,也有祀福保平安的,还有五行符,以及攻击符。
凌阳画的就是五行符和攻击符,以前与敌人交战,靠的都是术法。术法是相当耗费念力的,因此,凌阳就想到了五行符和攻击符。
五行符也就是盾符,遇袭不敌时,施展盾符、飞行符就能从容逃走,还不耗费念力。
攻击符威力也是相当大的,主要有雷击符、开山符、封天符、斗天符……等等,以他接近举霞境界的实力,画出来的符自然是威力巨大,并不比使用法宝的威力差。
只是画符也是相当耗费念力的,并且,越高级威力越大的符,并不容易画,需要全神灌注,灵台清明,所有念力汇聚灵台,一股作气……如此这般,也不一定能够成功。因此,在画了几枚攻击符后,凌阳就累得全身虚脱,与普通人一口气跑了十公里的疲劳感,四肢大张躺在床上,居然就睡了过去。
凌阳睡着后,他那客厅未关的窗户对面,一千米之外的一处住宅楼里,一个高清摄相头正对着凌阳的客厅,把客厅里的景像看得一清二楚。
“观察这么多天,原来这家伙居然是个道士。”
现在这年头,当道士的人大都在道观里念经打蘸,或是被称为端公,阴阳先生,农村里这类人比较受尊重,放到大城道里,虽然还是有一定的市场,但在年轻人心目中,全是与神棍无异。凌阳如此年轻,居然是个道士,这让偷窥的人很是惊讶。他本来是冲着美女去的,没想到还瞧到了这一幕。
白天美女上班去了,偷窥之人可没兴趣看一个大男人,尽管这男人长得帅。等到了晚上,对方这才打开电脑,准备观看是否有新发现。
一整个下午,屏幕上全都是凌阳的身影,他一路按着快进,忽然间,他又停止快进,因为他瞧到一个让他惊讶至极的画面。
只见屏幕上,那男的忽然放下朱砂笔,左手一挥,桌上的笔墨纸砚、符纸,全都凭空不见。偷窥之人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继续把镜头倒回去,仔细观察了几个回合,仍是不信邪,又把镜头弄成慢进,只见凌阳慢吞吞地左手对着桌面一挥,桌面上的所有东西当真凭空消失不见。
如此诡异画面,使得偷窥之人吓得全身冷汗,不明白对方究竟是在变戏法,还是在耍魔术,这世上怎会有这种诡异的事呢?
偷窥之人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理智,把刚才那些画面归类为是耍魔术的手段,继续快进,一直到屏幕上出现一个女人为止。
屏幕上,多出了一个美丽的倩影,身材好,皮肤白,模样惊艳迷人,当是拿着拖把拖地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好看。偷窥之人看得目不转睛,双眼放光。
过了没多久,屏幕上还出现了凌阳的身影,凌阳坐在沙发上,正拿着报纸看,而女主人这么年轻漂亮,不但要拖地,还要给男的端茶倒水,不由暗骂:靠,这小子吃软饭吃到这等境界,也是没谁了。不由替这美女鸣不平,真是的,这男的有什么好,除了有一副好看的脸上,真是一无是处,为什么还当成宝呢?要是跟了哥哥,绝对不忍心让你干一丁点家务活。
又过了会,美女与凌阳坐到一起,手上还端着水果片,拿着牙签往凌阳嘴里送,凌阳来者不拒,完全就是大老爷派头,看得偷窥之人暗骂连连,好白菜让猪给猎了,一朵鲜花插牛粪上……
忽然间,男的眼神骤然看了过来,在屏幕上直视偷窥之人,对方心头一个咯噔……来不及反应,只见凌阳脸上闪过厉色,然后手指头对着他一弹,一阵啪啦声响传来,屏幕就黑屏了。
偷窥之人心头一惊,赶紧检查电脑,又跑去检查放在窗户上的高清摄相头,忽然倒吸口气,只见他花了一多万元买的摄像机,居然变成了废渣。
没想到居然还逮着了个偷窥之人,凌阳冷哼一声,也要怪自己太大意了,一直没有关窗帘,居然引来居心不良之人的偷窥。
……
凌阳在家宅了半个月左右,总算把师父教他的琴伐之术练得滚瓜烂熟后,左岸新城第三期四期工程也已峻工,凌阳应李万三的要求,去售楼处重新布置了下风水,左岸新城无论是品质还是名气,抑或是风水布局,已是相当不错了。凌阳只需动了动嘴皮子就搞定,自有底下人去完成。
到了下午,李万三亲自送凌阳回到住处。
加长劳斯莱斯驶进小区门口时,还引起了轰动,尽管大街上这种超级豪车已见怪不怪,但忽然停在自家门口,还是相当震憾的。尽管不会有人屁颠颠跑过来指指点点,但暗中打量议论是肯定的。
------题外话------
今天没有二更了,大家看完后该干嘛就干嘛去,当然了,最好来报过道,不然我会以为你们被莫愁叨走了
☆、第321章 牛逼的身份
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一些相当关注财经新闻的人无不激动地叫道:“居然是蓉城首富,李万三耶。”
而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堂堂首富,下了车后,居然站在车门边,难不成车里还有更厉害的人物不成?
只是等车上又下来一人时,全小区的人都沸腾了,居然是B楼904那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他居然坐蓉城首富的车回来,这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李董,我就住这儿。”凌阳指了指眼前的小区,在那些一直驻足观望的人的注视下,总算出了口被无辜贬损的恶气了。
李万三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小区,就笑了起来:“这个小区的开发商我也认识,还颇有些交情,等空了我问问我那朋友,看小区里头还有没有空置的房子,给你挪一套出来。以你的身份,岂能租房子住?太掉价了。”
凌阳笑着说:“韵瑶在这边实习,上班方便,我也就跟过来了。没事儿,反正也住不了多久。”
告别了李万三,凌阳施施然进入小区。
之后,再也没有人再说凌阳是吃软饭的了。
这天周五,单位里提前下了班,张韵瑶回了学校一趟后,又回了政府大院**为的家中。
凌阳又去了趟青羊宫,回来的就要晚些,发现张韵瑶比他还要忙碌,对于他的回来,既没表达不满,也没有欣喜之色,坐在书桌后,与他说了句:“回来了呀。”然后又低头写她的字。
凌阳很是不满,觉得这丫头也太无视自己了,只是还来不及抱怨,张韵瑶已开口了:“快过来,看看我三叔给送的文房四宝。”
原来,张韵瑶本是蓉城大学书法社的副社长,历年都要参加各类书法大赛,以前只是参加少儿、青年书法赛事,后来成年了,就开始向全国性的书法协会投搞,奖状奖金也得了不少,作品也出版了,这回即将代表学校,参与新一届“四堂杯”书法大赛,主题是《写意》主办单位有华夏书法家协会、华夏文字博物馆、承办单位是华夏文字博物馆书法院蓉城市文联。
张韵瑶以个人的名义准备参加,如今正临阵磨枪。
凌阳挑了挑眉,走了过去,说:“年年都要参加,不嫌无聊?”
张韵瑶白他一眼:“这可是我的爱好!”以她的身份,是不会再有金钱生存方面的烦恼,之所以苦练书法,也是一种精神寄托,一种爱好。以及荣誉带来的自豪和心灵上的满足。
因为大赛规则里,主办方都会向优秀作品的作者颁发奖金、证书;入展作者颁发收藏费、证书。 尽管奖金不多,却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张韵瑶就兴冲冲地向凌阳展示她的文房四宝。
泾县宣纸、宣笔、徽墨、旌德宣砚,果然非同凡品。张韵瑶已写了一篇古诗词,凌阳看了良久,说:“不错嘛,不衫不履,追求自然之美。”张韵瑶的字,不似柳体的秀气,也无行书的行云流水,也没有楷体的大气端正,更没有宋体的严肃,而是带着种种自由随性。看似不匀称,却自有种不经意状的优美和韵味。
张韵瑶对自己的书法也是相当有自信的,见凌阳有模有样的点评,就不服气了,傲娇地道:“光说不练,你会不会写呀?”
凌阳瞟她一眼。
这是什么眼晴?绝对是轻蔑,向来自信的张韵瑶放下毛笔,“来来来,你也写上几个。”
凌阳接过毛笔,蘸了浓浓的墨,站在桌案前,酝酿片刻,然后一挥而就。
张韵瑶张大嘴巴,然后尖叫:“你这写的是什么呀?”
凌阳把毛笔一丢,习惯性地甩了甩手,非常的高冷风范,“与时俱进,懂不?”
张韵瑶怒了:“屁的与时俱进,你就是个臭屁得瑟的混蛋,都多大的人了,还傲骄成这样。”发现凌阳不以为然,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大恨,又去捶找他。
蔡茹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小两口闹什么矛盾了?”
张韵瑶气得双颊通红,拉着蔡菇告状:“三婶,我让他写对联,你看看他干了什么?”
“写对联?唉哟,这可是文化人艺术家才干的活儿呢。”蔡菇上前,看了对联,惊为天人:“天苍苍地茫茫想你的日子太漫长,风啸啸雨兮兮没你的日子太迷茫。”
横联:“财神爷快快来。”
蔡菇问凌阳:“这是你写的?”
凌阳点了点头,得瑟之意融于其中。
蔡菇击掌道:“好呀,确是很好呀,即不落俗套,又有创意。还有这字,写得也确实不错呀,唉哟,龙飞凤舞的,只是,为什么全是繁体字呢?”要不是蔡茹也是中文系毕业的,还真把这些字认不齐全呢。
张韵瑶跺脚:“三婶,你到底站在哪边呀?”
蔡菇就说:“我说韵瑶,你呀,就是被凌阳宠坏了。凌阳写的字比你好,就气成这样,至于么?你平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呀,你这完全是恃宠生骄了。”
张韵瑶指着她雪白整洁的大床:“我承认他写的字比我好,只是他每次写完字毛笔就会往后一扔,三婶你看你看……我才换的床单啦。”说着又跺了跺脚。
蔡茹转身,当瞧到张韵瑶米白色床单上那被薰染了一佗的黑色污迹以及一支毛笔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看了正不自觉地摸鼻子的凌阳,蔡菇无耐地笑了:“写完字就扔毛笔?这个习惯可不好哦,怪不得韵瑶要生气。”她也不知该站在哪边了,所以也只能和稀泥。
“好了,都别气了,另外换个床单就是了,凌阳以后不要再扔毛笔就是。还有韵瑶,你也要控制自己的脾气。”
蔡茹就去更换床单,让张韵瑶拦了下来:“三婶,哪能让你来换呢,我来换,我来换。”蔡菇也没坚持,又与凌阳说:“你随我去拿床单,床单放在我房间呢。”
凌阳摸了摸鼻子,去拿回新的床单,张韵瑶早已扯下被弄脏的床单揉成一团丢到他怀中,黑着脸道:“看你干的好事,铺上。”
凌阳摸了摸鼻子,得了,好男不与女斗,这口气,忍了吧。
只是他的逆来顺受仍是没让张韵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