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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胡汉三终于回来了。
先她们一步出来的凤奕,已经在地上打坐恢复灵气了。
祝遥也有样学样的坐下来恢复,紫亶在一旁护法。
一刻钟后,大家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一些。
凤奕站了起来,看了眼祝遥,紧了紧身侧的手,似是在犹豫什么,终于还是走了过来,收起了那股高傲的神情,“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她这么一本正经的道谢,祝遥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客气,我也是奉了掌门的令。”
“还是要谢谢你。”凤奕直直的看向她,“若是……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也会全力以赴的。”
“真的?”祝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凤奕点头。
“那就把水灵给我吧。”水灵虽然还在她的神识里,但必竟还是她的。
意外的凤奕居然连犹豫都没有,反而带些笑意的回答,“你若是要,我自然不会拒绝。”
“谢谢!”祝遥诚意的道了个谢,没想到这次的水灵拿得这么顺利。她还以为会有场硬战的说。
细想了想,又把水灵从神识了拿了出来,走向前面的大海,把水灵直接放进了水里。
“水灵,快走吧。回到大海去。”
她的话音刚落,刚刚还老实躺在她手里如蓝宝石一样的水灵,突然发出一阵蓝光,化成了一个真正的水滴模样,却一下蹦了起来。浮在空中,好似正眨巴着眼睛疑惑的看着她。
“叽?”它发出了跟木灵同样的声音。
祝遥笑了一下,她就知道它也跟木灵一样,是听得懂别人说话的,只是这个水灵比较沉静,没有木灵那么活泼。
“回到水中去吧。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出现在人前了。”
人性贪婪,这是改不了的,就像是梦中的逍逸,他明明只有金木双灵根,按说他只需要这两种。却偏偏把五灵都抓在了手里,就连飞升都不舍得放手。
别人估计也一样,只是别人没有逍逸的机遇罢了,所以逍逸是bug。那么只要五灵在,这世间就会有补不完的bug。只有让人再也找不到五灵,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叽~”水灵呆了呆,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原地蹦达了两下。突然冲她飞了过来,叭叽亲了她一下,然后就沉入了海中。再看不到身影。
“你……你怎么?”凤奕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她,没想到他找自己要水灵,只是为了放了它?
“老弟,你怎么把水灵放了?”紫亶也惊呆了。
“呵呵,我不是水灵根,要这个也没用。不如放了。”祝遥不在意的道。
“就算不是,那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啊。你不单放了,还让它不许出现在人前。你……”
“免得别人用它做坏事嘛。”祝遥解释,“你以为沈泽是如何练成那么恐怖的邪法,又是如何从海中破了丘古派的护山大阵的,里面多半是水灵的功劳。”
“这……到也是。”
凤奕动了动嘴角,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叹了口气,“你这人……真是个傻瓜。”看完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
祝遥突然有些不自在的抖了抖,摇了摇头甩掉那怪怪的感觉。
“哈哈哈哈,老弟,还是你心胸宽!”紫亶夸赞了一口,习惯性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
祝遥顿时心口一阵翻涌,噗的一下,喷了他一脸的血。
“你怎么了?”凤奕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她,脸色再不复平静,就连查看她伤势的手都有些颤抖,“你为什么不恢复灵气?”一探之下,他体力却还是没有半丝灵气,再加刚刚被兽群追赶,强行修复她的经脉,已经受了很大的法力反噬。
“呵呵,我好像恢复不了灵气了。”
凤奕和紫亶都愣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帮她,从来没听过法力反噬后,灵气再不能恢复的?难到她还受了他们看不出来的伤不成。
一时两人也手脚无措了起来。
凤奕有些慌神,连连把自己的木灵气输了过去,却一进入她的体内就散了。“怎么办?必须赶紧恢复灵气才行!”
祝遥被她抓得手都紫了。
她是雷灵根,木灵气完全没用的!
不是她不想恢复,是她不敢随便引气入体啊,弄不好又会引起一场灵气暴动的。
所以她的灵力只能等它自己恢复,以前筑基的时候还好,体内灵气不多,睡上一个晚上就好了。后来金丹就要十天时间,现在……
看来不下几个月是缓不过来了。
好想念师父……的紫色雷电!
好似听到她的召唤似的,在祝遥吐了第三口血之后,一道熟悉的身影自天际疾驰而来,一身白衣,无风自动,清冷如冰的脸上,双目正紧紧盯着地上那名正在吐血的人。
“玉言师叔。”凤奕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对方一挥手,她怀里的青年已经飞到他的手里,然后一言不发就转头飞身而去。
留下地上完全还不清楚状况的两人。
“太师叔这是……”紫亶愣愣,突然眼前一亮,猜测道,“莫非他有方法救老弟?”
凤奕脸上也闪过一丝喜意,若是那位的话,一定有办法的。
“多谢太师叔出手相救!”紫亶高兴的冲着人消失的方向喊道。
而此时某师父却正被气得七窍生烟,看着怀里还吐着血的蠢徒弟,恨不得立马就狠狠教训她一顿。一不盯着,就把自己整得不成人形,有这么做徒弟的吗?
“师父父……”祝遥感觉自己快要哭了,之前再苦再累也不觉得有什么,一看到他,没由来的就觉得好委屈,抱住他的脖子就把头埋了过去,“师父……好痛哦。”
某师父回头撇了她一眼,冷冷道,“忍着!”
“……”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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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暮最近有点烦恼,做丘古派的掌门这个职业,紫暮表示大家长不好当。不论大小杂事都要过问,闲来无事还得调解各峰之间的关系,人员配属等等问题。就拿前不久新加入的长老而言,要不是他有着一双火眼金睛,发现了他与太师父之间,不同寻常,不容于世的关系。可能就真的把他当一个随便的长老处理了。
可是这人不随便,太师叔竟然交给他,就是相信他的能力,他绝对不能辜负太师叔的希望,所以他将他安排在擅长的御兽峰,为了让他更有威信更是将营救尊者,这么光荣的任务生生指派给了他。
果然,他们成功将尊者救回来了,而且尊者对他也是赞赏有加,虽然受了点小伤,但这都是可以忽略的嘛。关键的是,通过这件事他在门派的声望大大的提升,并迅速而顺利的溶入了这个大集体中,走到哪都是对他的一片赞赏声,紫暮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太师叔一定会发现他的用心,然后对他大加赞赏,兴许一高兴还能扔他一两件珍宝,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紫暮脑洞大开的想着,正打算休息,一道白色的身影,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床前,一张冰块脸正冷冷的盯着他。紫暮一哆嗦,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
“太太太太太……太师叔!”这神色不对呀。
玉言最近也有些暴躁,一不小心收了个不省心的徒弟,让他操碎了心。不单整天要提防她去花样作死,还得防着别人带她去作死。
以前徒弟老喜欢往外跑就算了,这回他只是把她放在门派中,自己家门口,她也能混个半死不活的造型回来。他简直防不胜防。而罪魁祸首居然还是一向稳重的掌门紫暮。
玉言觉得必须不能忍,他自己满门的徒弟不去祸害,干嘛来祸害他唯一的徒弟?于是在治好徒弟的伤后,玉言就直接杀到了紫暮房里兴师问罪。可是到了目的地他才想起来,徒弟这回是隐藏了身份的,紫暮根本不知道,只是把她当成了普通的长老而已。他一时没了问罪的理由,偏偏心里又不爽。
于是只能一言不发的,散发着满身杀气的,盯着他……盯着他……着他……他!
开错脑洞的紫暮被盯得冷汗直冒,却偏偏没明白做错了什么。做为一派之长,紫暮也算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但被一个杀气四溢的人整整盯了半个时辰,多少也会被吓到,他脚都开始发软了。
正打算拼死问一下,太师叔到底想怎么样时。
玉言又像来时一样,嗖的一下不变了。
紫暮:“……”
虽然不明白太师叔到底是来干嘛,但紫暮到是深深松了口气,有种捡回来一条命的错觉。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因为第二天,玉言又出现在了他的房里。
仍旧是一言不发,盯足了半个时辰,再一声不吭的走了。
如此反复,来了三天,紫暮都快崩溃了。
太师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L
☆、第七九章 掌门的心思
经过他仔细分析,认真研究太师叔的行为,紫暮总算得出了一个结论,莫非是觉得他做得不够,将由长老如今的声望,还没有达到他期待的标准?当然以太师叔修仙界第一人的称号来说,对方现在这样的成就,他的确也看不上眼。
越想紫暮就觉得越有可能,默默决定往后要抓紧一切机会,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的提高将由长老的影响力。
于是,刚刚治好伤,被自家师父狠狠教训了一顿的祝遥,回到自己洞府的时候,就被王徐之捧来的一大堆门派事务砸得晕头转向。
靠,说好的清闲长老呢?
药峰死了多少灵植,丹峰炼费了多少药材,符峰浪费了多少符纸,甚至还有御兽峰的灵兽生了几个崽?这种情况为什么要她来管啊?她又不会接生!
“祝遥姐?”王徐之有些担心的看着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祝遥,“你没事吧?”
“呵呵,你看我像没事吗?”祝遥回了他一个苦笑,不行她得找紫暮谈谈,她还有着拯救世界的重任在身呢。
“我听说你前两天受伤了。”王徐之有些犹豫,有些愧疚的看着她,“对不起,我今天才知道你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
祝遥转过头,白了他一眼,“你提前知道又能怎么样?”营救行为是元婴高层决定的事,他一个金丹期,当然不会知道。
“我如果知道,自然不会让祝遥姐去冒这个险。”王徐之有些激动,琙苍城是邪修之城,他又怎么放心她去。
“小屁孩。”祝遥压下他的头。一阵猛揉,“这是大人的事情,你丫就好好修练,瞎操心什么。”
“祝遥姐!”王徐之炸毛了,愤愤的拉下了她的手。一脸认真的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老把我当成小孩。”
“是是是,你是大人了。”祝遥敷衍的回了一句,盯着前面的各种账本,突然有了主意。全部摞了起来。往他手里一塞,“来,给你一个证明大人的机会。”
“……”王徐之一愣,深深的叹了一口声道,“祝遥姐。你不会一开始就打算把这些事推给我吧。”
“怎么可以说是推呢?我这是为了煅炼你。”反正她是死不承认的,拍了拍他的胸口道,“男子汉要有担当,去吧去吧,证明自己的机会来了,你行的!”
“你……”王徐之满脸的纠结,半会才深深的叹了口声,认命的接过那小山一样的账本。收进储物袋中,“你就只有在欺负我的时候,才会认可我的能力。”
怎么会。她欺不欺负他,都不觉得他有什么能力啊。还是个小孩呢,摸头!
王徐之这回到是没有反抗,任她的爪子在自己头上嚣张,看了她熟悉又陌生的脸一眼,握了握身侧的手。似是决定了什么,“祝遥姐。你那天跟我说的话,我考虑过了。”
“啊?”什么话?
他拉下祝遥捣乱的手。却没有松开,紧紧的握在了手心,掌心的温度热有些灼人,祝遥别扭的抽了抽,没抽动。
“人无信不立,所以我决定遵守诺言。”
“啊咧?”他到底想说虾米?
“我决定了。”王徐之的手突然一紧,抓得祝遥有些痛,“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娶你为妻,照顾你一生一世。”
祝遥一个没坐稳,害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啥?”
我靠,那天她只是开个玩笑,他不会还当真,认真考虑过吧?
“我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别人肯定对我们会有诸多误解。”王徐之仍旧一本正经的解释,“但别人说什么,不去理会就是。”
“……”祝遥听得一头的黑线,他居然连这种世俗看法都考虑进去了。到底她不见的这几天,这小屁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那为啥会说糊话呢。
“祝遥姐,我是认真的!”王徐之急了,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那神情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祝遥觉得头疼,有个凡事太过认真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