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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猴子的怒火,他如今承受不来,但只要运气好,或者自己那个便宜师父肯出面,还是可以搞定的。猴子对康摩言并不算坏,但也绝说不上好。为了这叮,回家看看的扯淡理由,而惹恼佛门,说不定马上就会有人冒出来把康摩言摆平!
做下决定。康摩言便不再犹豫。将手中的锦澜袈裟随意的卷成一团,扬手朝着观音禅院扔了过去。
“那猴子若是发现我哄他一次,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我趁早走了也”。
想起定海神针,康摩言心底忍不住冒出一股寒气,刚要转身湖中唤上媚娘跑路,却见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一名紫衣道人,正冲着自己呵呵发笑。长袖鼓动,锦澜袈裟绽出一道宝光。忽悠一下飞了回来。落在道人的手中。
“我那徒儿,你的运道来也!”
道人一脸笑意。对着康摩言淡淡说道。
一二九 我是个赝品啊
康摩言目瞪口呆,认出眼前的紫衣道人,正是自家的便宜师父。(зZcn)中天紫微北极大帝!
只是不知为何,每次见到这位师父。康摩言总有些迷糊,感觉瞧不清楚师父的面容,或者说。每次见到,都与上次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师父的话,弟子听了十分糊涂,不知弟子的运道在哪里?”康摩言瞧见北极大帝手中的锦澜袈裟,心中不由得一凛。
北极大帝嘿然一笑:“你的运道便是替那猴子走一段取经路。呵呵,这件事情原本不在我预料之中,没想到那猴子却是这么个人物,这下子有意思了,居然让你白捡一次机会”。
“师父说的话,让弟子更糊涂了,”
这位师父说话总是充满了禅机,康摩言现存理解起来颇有些费劲。”以你的道行不必明白这件事情”北极大帝心情似乎不错,笑道:“不过,我观你似乎不甚情愿,便司你说一件好处,就怕你听后,便要想方设法往这条路上来挤。”
康摩言心中大不以为然:“便是天大的好处。俺老康也不打算拿命去搏!”
北极大帝说话间,一步迈出小轻飘飘地落在了湖面上,脚下落处,水波不惊,康摩言只好跟了上来。网凑到近处,便听到师父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功德!”
“功德?。
康摩言疑惑道,这两个字对常常幻想闯入仙佛世界的这位宅男来说。太熟悉不过了,但问题是功德有什么用?
度劫?化解业力?还是直接用来升级?
这小白脸心中一团浆糊。
“功德是斤小好东西啊!北极大帝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尤其是对于大罗金仙,不过对你来说。也是有足够好处的,能多得一点,便不要放过!”
康摩言越听越迷惑。干脆不去管功德的问题,转而问道:“师父,那大罗金仙如何证得。弟子如今还在琢磨祭炼法身的事情,法身往上还有大罗散仙,大罗真仙
北极大帝嘴边的胡须微微颤抖,仿佛看傻瓜一般看着康摩言一字一顿的说道:”为师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哪个告诉你,有大罗散仙和大罗真仙这两种东西的?突破太乙境界之后。便是大罗金仙,到时候么
北极大帝话说一半,似乎又要收口,康摩言忍不住问道:“到时候便可不死不灭是么?”
北极大帝在水上缓步行着。听到康摩言问起。脸上微微露出惊讶的神色:“小没想到你居然领悟到这一层,这样去想的话也没有错,只不过目前看来。不死不灭还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说到这里。北极大帝的话又没了下文。
康摩言听得有些头疼,同这种掌握大神通的上位者说话,是在太费劲。有些东西他们心中想着不一定说出来,说出来往往也只是一部分。这是境界的差距导致,很多东西在北极大帝这种人的眼中,是常识,不值得多说。但在康摩言这般档次的修炼者面前,这些不值得说的东西。都是很重要的信息,只不过他想问。北极大帝却懒得说。
“小那么,师父,该怎么做,才能成为大罗金仙呢?”
甩甩头,康摩言放弃去胡乱猜测,随着道行的提高,他自然而然便会知道许多事情,现在不如问一些现实一点的问题。
紫微北极大帝双眼一眯,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看来你对炼成法身很有信心,想必是那猴子对你说了什么吧?不过,大罗金仙的事情,你先不要去想,不妨说说法身你想如何去炼!”
北极大帝道行深不可测。若是能够指点一下,好处自不必说。此事牵扯自家道行。康摩言不敢怠慢。想了想。便不加隐瞒的说道:“弟子修炼的覆海翻云化龙**出自龙宫,是从蛟魔王手中得来,据那猴子所说。蛟魔王当初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后来凭借这套功法成就了法身境界,如今也是大罗金仙的道行,弟子亦想凭借此法炼就法身!”北极大帝听罢,面无表情道:“你这套法门虽然也是上乘,但比起我五雷正法,却要差上许多。我赐你五雷真气,便是希望你趁着道行尚浅,改练我门下的法求,由妖怪入道,却没想到,你竟然凭借那套水系法门炼就元神!此事暂且不提,那蛟魔王的根脚你却不知,他本身便有龙族的血统,成蛟成龙都有可能。只不过他自家不争气,落得下乘。而你本身却是一条水蛇,莫非想要强行改换血统吗?”
康摩言后世的时候,便知蛟魔王乃是北海龙王的私生子,有龙族的血统,但这些事情没有必要在北极大帝面前显摆,见师父问起自“
品法,康摩言嘿嘿笑道!”弟子知道那唐和尚的坐猜,办处般的货色,而是一条白龙所化。若是师父真要我假扮那孙悟空,到时候放他几斤龙血,想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北极大帝道:。要想改换血统,倒是不需要几斤那么多,不过那条小龙的血液虽然也算纯正,但助你化身成蛟倒还可能。化身成龙么肯定是不行的!除非是四海龙王的血,或者
“或者什么!?”
康摩言听得心头一跳,放四海龙王的血。那绝对是找死,若是有旁的选择,他自然不肯去惹四海龙王。
北极大帝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缓缓说道:“或者去放一个连我都不敢惹的家伙的血!也只有他和四海龙王的血,才能助你这等蛇类修炼龙形法身,其余龙族血脉不够纯净,最多只能成蛟
康摩言脚下一滑。差点从湖面上栽了下去,他琢磨北极大帝所说的话。一下子明白过来,想要化身成龙,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自己先前的想法。还是太过乐观了。
脸上阴晴变幻。康摩言的表情落在北极大帝的眼中,这位紫衣道人淡淡说道:“成蛟成龙全看你如何选择,但我提醒一句,二者之间有天渊之别。而且。成蛟不一定比你锤炼自家的蛇身,更有威力!””锤炼自家的蛇身?这方面弟子倒是没有想过!”
康摩言吃惊不赶忙开口询问,北极大帝解释道:“龙蛇本是近亲。故而许多蛇类修行,最终化身成为蛟龙。但世间妖怪又非是只有蛇类一族,那些个山精猛兽亦有成就法身的存在,有些仗了功法玄妙,或者凭借肉身强横,化成法身。比起成就蛟龙的蛇族还要强悍
谈及此处,康摩言才明白过来其中的关窍。他心中暗暗琢磨。猜想北极大帝肯定不会帮他出手。去放四海龙王的血。这件事情还是要落在他自己身上,想要得到最好的。必然耍承担是最大,这一点他倒是无有什么怨念,关键看如何选择,要修成什么法身!
随手一扬,锦澜袈裟便落在康摩言的肩上,说了许多修炼的事情,北极大帝将话题收回。又道:“这西天取经乃是大功德的事情,能分润一些。对于成就大罗金仙有许多好处,你日后自然知晓。”
康摩言将这件红光四溢的袈裟整理起来。收在袖子里,苦笑道:。师父。我毕竟是个靡品啊。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北极大帝笑道:。麻烦总是有的,你不怕也便没关系了”。
“这,那师父着我照拂的狐狸怎么办?她也要跟我同去吗?。
“她么,方才已经走了
“走了?”康摩言神念放出小蔓延开来。果然没了媚娘的踪迹。
北极大帝大有深意的看了康摩言一眼。把这小白脸瞧得心中一跳。赶紧收回了神念,才缓缓说道:“那狐女的事情,你不须管了,我自有安排!”
“是,弟子明白
康摩言小心应了,他也不知北极大帝心中如何想法,自己收了媚娘做徒弟。传下神木乙火天丁**,也不知有未逆了自家师父的心意。他正暗自合计,便听北极大帝说道:“这袈裟被盗的时间够久。你这便去观音禅院吧,休要再凹嗦。康摩言老老实实的应一声。便告了辞。架起云头向观音禅院飞去,半空中身形一晃,竟与孙猴子的模样一般无二。
“七十二般地煞变化,我这徒儿会的东西不少么
瞧看康摩言的遁光,一直落在观音禅院之中,北极大帝才收回目光,深邃的眸子当中,闪过几道紫色的电光。沉吟半晌,他忽然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五百年,竟然没有驯服一只猴子,这件事情有些意思了,佛门的面皮都要落光了,哈哈,他们还是不懂妖怪啊!嘿,人、鬼、妖,我便要在妖怪当中小找到那一线机会,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北极大帝化身一道电光,从水面逆射天空,下一刻便自消失不见。”你这个糊协,来时我道没有宝贝。你却非要把袈裟亮出来炫耀,如今可好。耽搁了三五日的时间。实非真心取经,今日里袈裟取回来便好。若是不成,又该如尔
观音禅院之中。康摩言绮着白龙马直打哈欠。在他面前,一个白白净净,十分俊俏的和尚,正抚着手中袈裟。皱着眉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话。
“妈的,老子是个质品啊。这作死的和尚,肉眼凡胎的真吧嗦!”
一三零 高老庄到了
二六冬残春讨半,正是那春融的时节,但毋那!草衬玉次哪切次,柳摇金线露华新。(зZcn)桃杏满林争艳丽,葳萝绕径放精神。
康摩言一肩背着个青布包袱。另一只手牵着白龙马的马缰,唐和尚悠哉的坐在白龙马上,师徒二人离了观音禅院,一路向西而去,不知不觉便过去了好几日功夫。
对于北极大帝所说,康摩言心中尚有许多疑问,他直到现在也未完全明白走这一路有咋,什么好处。功德二字。这个师父没有解释清楚,炼就强力法身的机会,也变得十分渺茫,如今又不知媚娘的去向,处境颇有些焦头烂额。
好在康摩言如今道行已是极深,这些事情虽然繁杂,却不会真个惹他生出烦躁的心思,将这些事情略微放下,康摩言琢磨一下,便想起前方是哪里去处。
高老庄!
“那猪八戒的道行不知如何,想来至少法力上要比我深厚许多!若是拿不下他,把观音菩萨惹来。就要大大不妙,也不知师父是否肯帮我兜着!”
在黑风山中,康摩言忘记向北极大帝讨个保护,现在想来,心中也不打底。只不过高老庄就在眼前小便只好把诸事放下,专心琢磨应对猪八戒的法子。
“金光揭谛、护教伽蓝等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连我也不知他们藏在何处。这般被动却要影响我救下金眼雕。把他们集中起来,去招呼猪八戒才是上上之策,不过他们也不是傻子,这件事着实有些难办!”
康摩言正在苦思,马背上的唐僧却在这个时候叫起饿来。
嘎!嗖!
两张巴掌大的烤饼飞了出来。前后撞在唐僧的怀中,差点把这个细皮嫩肉的和尚轰下马来。
离开观音禅院时,庙里的和尚争相赎罪,做了许多烤饼赠与唐僧路上食用。如今过去五七日,尚还存了多半在包裹当中。
这中俗世中的食物,康摩言早在花果山时,便已经不去沾染。拍了拍手上一层淡淡的面粉,他丝毫不管正抱着肚腹大呼疼痛的唐僧,牵着白龙马。悠悠然朝前行着。
康摩言如今双膀有千斤的分量,方才随手一甩扔出的烤饼,虽然控制了手腕的力道,但亦有百斤之重,将唐僧轰下马来不成任何问题。但方才一记,唐僧身前的虚空里。忽然一阵轻微的波动,烤饼上的力道被人凭空卸去了十之**,如今也只让这和尚受了疼痛,胡乱叫唤。
“这几介,家伙,藏得够好。不过我总有机会,让他们显出身来!呵呵,这位唐和尚,也是很有高僧的风范。说了这么多难听话,居然没有一个脏字!”
康摩言双眸之中闪烁两道精光,随后慢慢消散,前方却是有一村人家,竹篱密密,茅屋重重,师徒二人牵马直行,不多时便到了眼前,只见街衢口处有一少年,头裹绵布,身穿蓝袄,持伞背包,敛裙扎裤,脚踏着一双三耳草鞋,雄纠纠的出街忙步。
不用问也知是那高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