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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云头上几个少女同时高呼起来,教青亦是满脸喜色,娇喝一声。
“存下康摩言,不知仙子如何称呼?”
康摩言把云头降下,冲着这白衣女子呵呵笑问,在这之前他心里闪过许多个念头,一旦见到这名女子会如何如何,甚至想到万一心中仰慕之人,只是一头普通的妖怪的模样,而颇有几分忐忑。但此刻见到这女子既不张扬,亦不逊色半分,虽然与心中所想大有不同,却也未有让自己失望,康摩言忽然之间好似想通一件事情,心思没来由的便平静下来
白衣女子见康摩言问起,做了个起手的动作。水袖飘飘,温声言道:“女子白素贞,正在此间修炼,这些姐妹与我情深,还望道长高抬贵手,莫要为难他们。”
话语温和,柔声百转,其中亲切让人不能拒绝。
但康摩言的心思方才已然调整过来,摆正态度,便只觉得自家先前的诸般念头颇为好笑,此时听了白素贞自报姓名,反倒是十分平静,手掌一按金眼雕的光头,依旧笑道:“我门下童子胡乱说话,让白姑娘见笑了。”
教青跟几咋。少女早凑上前与同白素贞亲热说话,她听到康摩言仍自平静说话,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心中暗暗惊讶。
自家这位师姐可是名声在外,虽然妖精出身,在俗世凡人之中却十分有名,跟天庭许飞琼相提并论。常被凡俗之中浮浪之人念叨。先前跟康摩言谈起白素贞时,这小白脸总是一副恨不能亲眼见到的神色,教青心中颇有些不喜,亦想过这种场面,康摩言会跟一些风流公子一般做出花痴的表现,却未想到这小白脸竟然表现的十分平静。
心中念头一转,教青嘴角沁出一道笑容,贴在白素贞耳边细细说话。
康摩言凭先前气势,知道白素贞是元神道行,法力比自己只高不低,故而教青偷偷说话,他也不会分出念头去探听,只见白素贞听了教青所说,先是皱了皱眉,随后抿嘴一笑,冲着康摩言说道:“我家师妹有伤在身,正待施法治疗,却要怠慢道长,请道长见谅。”
言罢微微施礼,康摩言道一声:“请便。”就见白素贞牵了教青的手臂,朝着瀑布飞去,临近水布时,白袖翻卷皓腕露出,手指点去分开水流便没入后方的洞中。
这种瀑布后面藏住洞府情形,跟花果山水帘洞有几分相像,让康摩言微有感慨。他千里迢迢来到青城山,本是要见一见传说中的千年蛇妖白素贞,只是见面时心中忽然有分感悟。便把这些莫名情愫瞧得淡了一些,此时未能说几句话,倒也不觉得白素贞轻慢,对方柔声轻语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自然,让人舒爽。
白素贞走时带走了王道灵的口袋,却把另外三名少女留在外面,康摩言却不想跟三个小鸡婆似的女子打交道,这小白脸冲着白素贞消失的方向拱了拱手,道:“此处灵气充沛,老康借这一处潭水修炼一番,还望白姑娘答应!”
言罢也不待有回音,揪住金眼雕的衣领便自遁入水下,掀起的水花,将三个未有反应过来的少女扑了一身。随后便响起顿
这座水潭是上方瀑布积年累月冲击而成,不过二三十丈宽,四五丈深,一晃便到了水底,康摩言荐戍土金钟阵法施展,随手摆了九道变化的阵势,便再听不到水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敖青所经历的事情复杂无比,非是三言两语能说清,这两个师姐妹见面亦是有许多旁话要说,康摩言不想金眼雕在外面跟几个小妖闹腾,便将他带入阵中,吩咐这鸟儿安心修炼,他自家打算趁了这个空当,将手中的物什整理一番。
王道灵出现在这里出乎康摩言的意料,这小白脸未将其直接交给白素贞处置,便是不打算为难他,毕竟刘海是二人共同的敌人,而且康摩言跟王道灵有些情面,便是他如何作恶,只要不惹到自己,康摩言倒不会下辣手。但这小白脸也不打算把他现在放出来聒噪,且关上一阵再做处置。
康摩言打算处理的,是手中的一张正一篆。他斩杀三名结丹道人,获取的符篆共有六张,敖青原本便有一张从袁客师手中得来的正一篆,康摩言有了三道掌教符篆,便将另外一道上清篆和灵宝篆让给教青,虽然非是掌教级别,但三山符篆合在一处,另有妙用,教青本就有想法,便没有客气。
康摩言有戍土金钟在手,便是多了三道符篆,也只是增加一份手段,实力不会有多大变化,倒也送的大放。给过教青之后,手中便剩下三道掌教符篆和一张普通的正一篆。他赶来青城山时,坐在云头上尝试祭炼过三道掌教符篆,却没有成功。康摩言能够察觉出,三道符篆上面原本的祭炼法力是元神层次,以他目前的道行非是不能炼化,但这三张掌教符篆却不知用了什么特殊手法,每当康摩言尝试将上面的祭炼法力抹去时,便有一道金光闪过,将他打入的法力弹开,屡试不成,便是只剩下四道元神的上清篆也奈何不得,让康摩言颇有些郁闷。
而且这三张掌教符篆一旦从戍土金钟内的阵法中取出,便自跳跃不断,欲要挣脱飞回三山,连康摩言如今的道行,也无法直接压制,他在来路上尝试了几次,也只能暂时作罢。
“教青公主寻到了大师姐,也算有所依靠,我该去寻那个不听话的徒弟。倘若我那个便宜师父没有直接插手,我这徒弟应该是跑去火焰山修炼了。不过此事倒是不急,三五年内火焰山该是风平浪静,大火熊熊,我若是要走也该跟教青道个别,且等上几日无妨!”
康摩言眼下倒是无事,他也不知教青要多长时间疗伤,估摸三五日不成,但过太久想来也不会,康摩言便将一张普通的正一篆取出,打算祭炼一番。
这道符篆虽然比不得掌教级别的威力,但康摩言另有想法,他先前在教青的剑阵中见到过袁客师施展,后来又见过七道彩光缠斗猪八戒,故而也知道正一篆的妙处。这件符宝存储五行阴阳七种法力,施展开来有金木水火土风雷七道彩光飞出,能克任何系别的法术,作用也是不凡。康摩言将这道符篆取出,轻松抹去了上面的祭炼法力,却未直接祭炼,而是将自家的噬阴骨杖也取了出来。
虽然这小白脸未有十分重视对龙虎宗这个道家门派,但毕竟对方人多,又有许多牵扯,这种缴获的战利品,能不拿出来显摆便不拿出来,康摩言从龙宫得来的几件物什,除了一件衣服常穿,其余神兵也极少拿出,只因怕无端惹出祸来,自家收拾不住。
噬阴骨杖也是一件符宝,原本藏纳了风系的法力,后来被加入了冰寒的水系法力亦能施展,故而康摩言认定这件符宝也能藏纳多种法力,便打算将正一篆之中的法力提出,打入这跟大腿骨中。
虽然用一根大腿骨做符宝,在卖相上比起符纸要丑陋一些,但这般施展也不会有惹麻烦的可能,而且这小白脸认为自己并不是个很肤浅,注重外在的人。况且这件符宝如今威力却是显弱,康摩言久已不用,加入新的法力之后,倒是可以值得一用。
这般操作却是他初次尝试,康摩言先打出一道不弱的法力,撑出一个不大的空间,防止正一篆上的法力散走,随后将手中正一篆向上一抛,悬在头顶,口中喷出一口寒冷的真气,将其裹在了其中,一阵猛烈地挤压揉搓”,
一四一 戍土金钟的古怪
懈粥摩言感要那口真与!内的变化。忽然听到声碎裂,脚出惧簧的符纸受不住这般蹂躏,被真气生生搓成碎片,随后便有七道法力元气化成彩光,轰然散开,四面八方的乱窜。
打入符宝之中的法力,非是修炼之人体内直接生出,而是将法力用祭炼手法练过之后,才好融入符宝之中,能催生法术,释放完毕亦可循环恢复法力。这种祭炼手法,往往是道门之中不传的秘辛,非是资质极好,人品不错的弟子不能学习,康摩言自然不知。
当初在花果山重新练过噬阴骨权,也只是机缘巧合,那道寒气恰好能被吸收。故而,这小白脸也没有手段直接炼制符宝,但正一策中的法力却被练过,康摩言如今要做的只是转移,倒也不须非得懂了手法才能操作。
没了符宝的承载限制,这些法力散在空气中便会慢慢消饵,康摩言略加比较其中的水系法力。察觉比自家体内的法力更加凝练一些,用的手法却是特异,无法瞧得分明。他也不去多想,只把一口真气分成七道,引动七道彩光在小范围内流转,另一只手中却擎起噬阴骨杖,欲要行这转移法力的事情。
只是当他手势刚刚抬起,忽然心中一动,元神之中一阵激荡,戍土金钟这个时候却顺着他的袖管溜溜飞出,噬阴骨杖尚还未触到第一道金色的彩光,这口怪钟便忽悠一下,变作丈余高下,迎头扣下,将康摩言先前布下的法力空间,带七道彩光一同罩下,连这小白脸也被扣了介,满眼乌黑,伸手不见五指。
“咦?这口金钟居然能吸收炼制过的法力,这却是为何?”
戍土金钟自花果山出土,康摩言想不出那些有名的法宝之中。哪件跟花果山有关,他拐弯抹角询问猪妖王等人,也不得而知。故而虽然他已然将其中符篆阵法修习了四五十道变化,已经能够操控。却还未有完全了解这件法宝。
忽然被自家的法宝罩住,康摩言不慌不急。他如今有元神道行,双目如电,除非是大法力之人施展,普通的黑夜根本无法影响他视力,而且他修习过五雷正法,双目中能跳跃出闪电,轻而易举便能切割黑暗。
更何况他元神有成之后念头通达,将神识散出,方圆百里之内风吹草动尽在心中,这口金钟的变化岂能逃过?
戍土金钟内壁上正有一道道符篆流淌,正一篆中飞出的七道彩先,被康摩言喷出的真气引动,正螺旋环绕,一旦接触到戍土金钟内的符篆,便被吸去几分。康摩言倒是认出有些符篆他曾修习过,有些却是他一直不曾深入过,这些符篆一旦吸收了不论何种法力,便自开始发生变化。
“戍土金钟内的符篆能够生出阵法,而阵法又护持着这些符篆,未有将其中一层参透明白,便无法知晓下一层符篆是什么内容。我若是在阵法上花的时间太久,难免耽搁修炼,得不偿失,只是如今这些符篆在我面前衍生变化,且先将其记下,说不得日后有时间修炼。”
康摩言琢磨一会,干脆将自家的真气收回。任由正一篆中散出的法力乱撞,被戍土金钟收去,他自己却在默默记忆那些不曾见过的符篆。
没有瀛洲九老做苦力,康摩言便少了不劳而获的机会,虽然多祭炼一分,戍土金钟的威力必然有所增加,但这小白脸却再也没有研究过阵法。毕竟这件法宝他已然能够操纵,是否多一分威力,却不是眼下最为紧要的事情。
康摩言自修炼以来,少有人指点,对于基础功法更是走过许多弯路,随着道行渐深才慢慢纠正,但至始至终他却十分勤勉,而且坚信只要自家法力更雄浑一分,便算更进一步,即使法身遥遥无期,他也不曾松懈过覆海翻云化龙大法的修炼。这道法门是他的根基,更是修炼法身的不二选择,故而在修炼这件事情上,诸事都要让上一让。只有在黑风山修炼六字大明咒时,未有察觉竟然闭关四十多年,让康摩言颇有些懊恼。
故而戍土金钟虽然威力不凡,康摩言却也只在花果山闭关时,祭炼过几十重禁利,后来又借着瀛洲九老的手段更进了几重,之后便再未花时间研究过。
“这些符篆直接在我眼前变化,好过我一个个去参悟,只是吸收的法力十分不足,好似未有变化完全,我且先不去研究。”
戍土金钟内的符篆不过片刻,便将七系法力吸收殆尽,这道正一篆心几日通的货煮,比起龙虎宗的普沥弟子来说或许算是不口…制不到哪里去,里面的法力自然也不甚强大。随后内壁上的符篆便停止了变化,康摩言早将神念散出,记下统共一百零八道符篆,算去他已经研究过的四十多道,尚还有六十多道未有掌握。
他将这些符篆的变化一一琢磨,便有了新的感悟,如今戍土金钟内部,已然有金木水火土风雷五系的法力,只是土系跟水系更加雄浑,两件五系只是略微有一些。这口钟内的阵法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复杂,这一点跟康摩言当初从龙宫逃出时,这件法宝发生的变化如出一辙,
“所谓法宝都是靠阵法支撑。将法力生生不息的运转,有各种妙用。戍土金钟内的阵法似乎还未衍化完毕,难道说这件法宝也是件残缺的货色?”
康摩言对法宝也不甚了解,只听北极大帝简单提及过一次,此时见了自家法宝的状态,也便有许多疑惑,但他也想的透彻,既然其中的阵法还有变化,倒不是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