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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六 青城派
飞子老道忽然摆出这种做派。到是出乎康摩言的意料右世”一白脸道人未有打算同青城派的人物多做纠缠,正要再摆脸色拒绝,忽的想起一件事来,在心中忖道:“川蜀一带的道门,大都以练剑为主,教青提过她曾跟白素贞偷入青城峨眉,学了几手剑法,才把手里的宝剑使唤的甚是犀利,我自六字大明咒中领悟了一套剑术,却有许多不通,以强打弱还有些用处,拿来斗法便要不够使唤。既然这老道士非要请我将将道法,我何妨光明正大的学他一套剑法?”
康摩言对剑术情有独钟,一来是受了后世一些余念的影响,一声“出鞘”背后长剑如蛟龙飞出,指挥如意,这般动作对他来说别有一番喜爱。二来却是想道北极大帝所说,剑是兵器之王,大神通者虽然不常摆出这等法术,却都留有这种绞杀手段,康摩言有此机会,怎会愿意错过?
元神之后,康摩言体内法力揉作一团。佛道妖怪之间的法力已经变得通融,只是他这手剑术领悟自佛门咒法,以水系法力操纵总有些不得力。平日里康摩言专注向法身层次突破,倒是不甚在意这些法术,如今他元神道行圆满,突破法身尚无眉目,康摩言有了闲暇,也愿意尝试增加一道手段。
沉吟片刻,康摩言便有些意动,只是这小白脸道人却懂得拿捏,见眼前跪倒一片,先不急着答应,而是咳了一声,伸手一指道:“贫道修炼的法门直指长生不死的大道,你等皆无仙根道骨,便是在此地长跪不起,我也不可能传授,殊不知法不轻传的道理?”
一阳子虽然也知自家年龄不已经无法得道,但他幼时便在青城派做了道童,向道之心颇为纯粹,虽然资质不佳。却凭了一颗道心才有今日的道行,如今听得康摩言否定了自家的道路,不由的生出些失望之情。
反倒是火阳真人听后却是面色不变,跪在地上实成的说道:“前辈所说,弟子们岂会不知?我掌门师兄也非是为他自家求道,只是我青城派有许多弟子,还望前辈给这些弟子指点一二,说不得其中便有些出色人物,将来也好光大我青城的门户!”
火阳真人做事风风火火,说话却是直来直去,颇有几分赤子之心,倒让康摩言另眼相看。一阳子听了师弟所说也便反应过来,心中叹道:“我也非是为自己所求,但想到自家的事情,仍免不了失望,却不似火阳师弟一般一颗心思纯粹。唉,若不是我这师弟有些不楼进退,性子有些冲动,道行自然不在我之下,我青城派也不至于如今这般寥落。在中土道门之中排个末流。”
他这般想通,便忙不迭的求道:“仙长既然跟我青城派有些缘分,还望不吝提携一些小道资质不足本不敢奢望,却不想门下数百弟子没有着落,万一有那资质不错的弟子,却被错过,当真是小道的大罪”
康摩言已经是数百年的大妖,却还是瞧不惯像一阳子、火阳真人这般年纪的老家伙在自己面前跪拜小他拿捏了一番见时机成熟,干脆一甩手,一阳子等人膝下便起了蒲团大小的一蓬水汽,将众人弹的跪不下去直立起来。
康摩言不好用雷法将众人轰起来,这道水汽使唤的是妖力,只是这些道人修为不堪,加之覆海翻云化龙大法出自龙宫,外相也有些仙气,这些人便无有瞧出端倪,只在心中暗暗惊讶。
露了这一手,康摩言亦是整整自家的白衣袍脚。站起身道:“贫道跟你们祖师爷有旧,瞧不过青城派没落下去,便抽出几日为你们讲法。不过青城派自有功法传下,我不能逾越,便只将练气入体的境界好生讲解一番,修炼毕竟靠的自家努力,日后如何还得瞧看你派弟子的悟性和机缘。”
一阳子等人大喜,两名老道都被困在这一境界不能寸进,门下弟子更是不堪,故而也知基础最为重要,康摩言肯讲解基础的道法,正合青城派如今的情况,这两名老道忙不迭的谢恩,只是脚下有水汽托出,却是无论如何跪不下去。反倒是他们身后的年轻弟子们,颇有些不欢,想到眼前明明是个高人,却不肯传授高明的法门,不由得都有些失望。
康摩言毕竟非是真心传授,只装未有瞧见这些年轻道人的表情,他回头吩咐金眼雕跟王道灵回转水潭,同一群蛇妖好生相处,便在一阳子等人的簇拥下,朝着青城派行去。
练气之人无有身体弱者,一行人中便是最为瘦小的年轻道人,瞧来也是精神尖尖。二起山路来如履平地六康摩言读头大妖更是别提。双生来身体强横,比之常人不同,有那身体强横的大妖,元神之时的身体强度甚至堪比道门中人修炼至法身程度。
康摩言虽然只是普通水蛇成妖,但在山间迈开大步来,也是健步如飞,将一干身强体健的道士拖拉的气喘嘘嘘疲累不堪,几十里的山路,十几个大小山头,用了个把时辰便到了青城派的山门。
早在来时的云头上,康摩言便俯瞧过青城派的建筑,当时教青的评价是,比起泾河龙宫,还要排场一些。
青城派所在的山头好似被人拦腰斩断,露出数十里方圆的空地,山门内数百座建筑平地而起,中间一处大殿竟有数十丈高,隔了山门便能远远瞧见,一旁又有十几处略微低些的大殿环持,个个气势恢宏,露出不凡的姿态。康摩言也曾见过东海龙宫的阵仗,如今看中土道门,排场上却是不输半分,更像是俗世中的皇城宫殿,在仙家气象上要输上许多。
康摩言身后众人累的几欲跌件,只有两名老道士还有些力气,气喘吁吁将这位仙长迎了进去,山门冉自然有弟子上前迎接,陪康摩言等人过了一处大的广场,许多青城派弟子虽然面露惊异,却无人敢造次小心翼翼的行礼,待这些人经过才小声讨论起来。
一阳子担心康摩言不喜排场。吩咐门下弟子各司其职,连火阳真人也不许跟随,自家将康摩言引至一座宽敞爽利的丹室,这才小心问道:,“仙长打算如何安排,请告知弟子,弟子好做些准备
康摩言对他这番举动也有些赞赏,但这小白脸转念便想起剑法的事情,他略微沉吟,便道:“三日之后,我便在方才经过的广场上讲道,但凡有兴趣的,不惧修为如何,皆可前来听法。有那不喜的也不必勉强,有人半路退出亦不能责罚,全凭自愿
一阳子应下,又听这小白脸问道:“贫道虽然同你们祖师有旧,却也不太知道你青城派的事情,你可捡能讲的同我说说,传道时我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一阳子心中暗暗纳闷,不知讲法跟青城派的过去有些什么关系,但青城派除了传下的两部法门,也无有什么秘密,这老道便将自己知晓的说了一些。
原来青城派开派祖师唤作青城丈人,乃是上古时候的大仙,来历颇有些神秘。青城丈人传下道统之后,青城派后来之人整理出两步道诀。青城派后来也出过李八百仙人,只是年代久远,千百年下来,青城派反而渐渐没落,被符篆宗派追上,如今却排到了道门末流。
康摩言听这老道说起,心中亦是有些感触,暗道:“看来有门有派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些道士即便一心修炼,也免不了要被派中之事牵连。那火阳真人听说有弟子被人吃掉,便要出头来查,这一阳子老道作为掌教,更是劳心劳力,日日牵挂门派,操心青城派的地位和无有得力的弟子,被这般心思挂住,怎能专心修炼?我原本独自一人无牵无挂却是最好,如今收了徒弟,得了手下,也要给他们操心,我那个徒儿如今还不知在哪处闹腾,如今情况反到不如我当初刚离开泾河的时候自在
康摩言思忖片刻,便将这些无用的念头斩断,转口问道:“青城派的两部法典既然是上古仙人传下,想来必然是上乘的功法,况且后来亦有人藉此成仙,却是你们这些后辈不够争气,未有将道法参悟明白。不知青城派中的剑法是从何而来,可也是青城丈人传下?是否是派中的秘辛?。
一阳子叹一口气,道:“不能将青城派发扬光大,弟子万分惶恐。青城剑法都是我派前辈后来整理小参悟出来,共有七部,却不是派中秘辛,便是派中的普通弟子,也可选择传授。只是练过我派的剑法,却不能用来为非作歹,便是被逐出山门者,若是敢用青城剑法作恶。我派也要清理门户,绝不姑息”。
“这老道士够狠,不过我学了青城派的剑法之后,定然不会用来作恶。”
这小白脸道人心中想着,也不有半分脸红,竟然直接开口扯谎道:,“修炼之人,无论是练剑还是练符,总要跟所学的法门相匹配,才能相辅相成,有所稗益,既然这七套剑法不是秘辛,便拿来让我一观瞧看可是适合你等一身火系的道法
一四七 上古传说都是幻 青城剑法才是真
阳子真个把康摩言当成道门高人来看,其系心中怀猜蜒明洲。小直人,口中谦虚说自家只是摸到长生的门路,实则早已列入仙籍,却不想在人前显摆,哪里想过竟是一头大妖在恬不知耻,窥伺自家门派的剑法?他见康摩言说的郑重,更是不有半分怀疑,反而十分高兴道:“仙长肯指点一番,弟子感激不尽,这就把七部剑法呈上来,仙长稍等
一阳子行了个大礼才急冲冲退出丹室,一脸兴奋的去取剑法秘籍,正冒充仙长的小白脸道人却寻了一座蒲团。心安理得的打坐练气。
“咦?贫道怎么感觉背后冷飕飕的,难道俺老康做好事也有神明瞧不过去?”
康摩言打坐片刻,无缘无故小心中忽然惹出几分烦乱情绪。修炼之人练气时凝神专注,心中有如平镜,好似一口深沉古井,不会生气半分波澜。依着这小白脸道人如今的修为,更是心如磐石,便是外界山崩地裂,翻江到海,也难以撼动。
康摩言心中疑惑,他不过是凝神屏息,刚要感应天地元气,便察觉这等异状,便自收了法诀,四下打量这处丹室。
猛一回头,这小白脸道人差点从蒲团上蹦了起来,他身后正供奉了一座高大凶恶的神祝铜像,双眼铜铃一般恶狠狠盯了下来,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康摩言从未在道门转圈过。除了知道大多数门派供奉三清四御神像之外,却不知道还有别的供奉。他回头看时,却见这座神袜相貌凶恶,好似要择人而噬,手中一柄长剑虽然只是铜雕,却散发凛冽寒威,让康摩言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青城派供奉三清,亦供奉玄天上帝真武荡魔天尊,我青城派的宗旨便是降妖伏魔,斩尽天下不平!仙长请看,我青城派的剑法之中便有一部,唤作青城荡魔剑”。
一阳子不知何时赶了回来,手中捧了几本书页泛黄的秘籍,见康摩言正凝视身后的铜像,便随口解说,提到门派宗旨时不无骄傲的情绪。康摩言瞧了一眼一阳子手中的剑法秘籍,心头便有些砰砰跳动。
武功秘集!
这四个字对修真之人来说,什么都不是,但对康摩言这个穿越者来说,却有别样的含义,好似重生一遍,成了张无忌,杨过一类。但他道行渐深,也只是略略激动,便将这种情绪扫清,开口问道:“你青城开派祖师不是青城丈人么,为何不供奉他老人家,却要供奉什么荡魔天尊?。
真武荡魔大帝康摩言也曾听说过,不过也只限于听说,他大概记得这位神仙天尊在西游记中出现过,被唤作九天荡魔祖师,负责剪伐天下妖邪,还曾派属下将领帮助过行者。这等大神正是康摩言这般的克星。故而虽然只是一座铜像,却让这小白脸如芒在背,颇有些烦躁。
九天荡魔祖师,也就是真武荡魔大帝,乃是道门一天尊,道教门派中多有供奉,一如三清四御一般,后来张三丰创立武当派,亦是主要供奉这位道门大神。康摩言自然不知这些情况,他被真武大帝的铜像盯得有些发毛,才随口一问,也不想能问出个子丑演卯来。
哪知一阳子听后却叹息一声小颇有些愁苦的说道:“我等何尝不想为祖师爷铸一座金身,日夜供奉,让他老人家享受青城山的香火?但祖师爷只传下道统,却非直接开创青城派。至今无人知晓他老人家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只有传说在上古时候,祖师爷曾跟真武荡魔大帝一起,做了大禹王麾下荡魔先锋,故而才将真武大帝供奉。”
一阳子这般说法,倒让康摩言颇有些惊讶。
大禹治水有许多个版本传说小放到严谨的历史之中,至多是个强壮汉子,花了十几年功夫,统领许多人挖挖沟渠,引动洪水流向大海的波澜故事。
但放到神话之中,尤其是康摩言如今所在的仙佛世界,便成了上古一些大神通者降妖伏魔的传说。毕竟,对神仙来说,挖几条沟渠算什么?便是康摩言如今的修为,要引动水头跨过四大部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