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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王道灵前几日说了好多次,水灵儿自然从其他姐妹口中听过,她见过康摩言的手段,知道这丑道人只敢口说不敢造次,故而便当做不听见,自家仍是安心打坐。
王道灵旧招不成又生新法,道:“好妹妹,你这手功法却是不成,便是修炼上千年,也难以结丹。你可知你道灵哥哥的手段?我手中能修炼法身的功法便有七八种。元神的有二三十种,能结丹的简直数不过来,你可要挑选一套?”
水灵儿同一干姐妹的功法都是白素贞传投。白素贞是梨山老母门下弟子,平素性情温和遵循规矩,未得师父允许,只能把一些粗浅的道术传给姐妹,故而这些小蛇虽然也修炼几百年,却只能化形,结丹遥遥无期。
水灵儿平素也盼望能修炼高明的道术,但她却不会上王道灵的当,见他如此说当即反驳道:“我这手法术乃是白姐姐传授,岂是你说不成便不成的?既然你手中有高明道术,怎还会被人制住,成了旁人的仆役?!”
见女孩儿开口,王道灵心中大喜,但又听她提胎占二汉事,便由喜转怒道!“我不讨马失前蹄,被那小四拙便宜,偷袭一记!若是换了光明正大的比划,他根本不敢跟我放对!”
水灵儿道:“康道长可是元神道行,便是我白姐姐也说不能胜他,你说这般大话,可知羞字如何写法?回头我去告你一状,让康道长好生教于你!”
这蛤蟆精自来不知道羞字如何去写,但他也怕康摩言的手段,虽然心中总有许多不服气,却还是转了话题道:“我如今被人制住,便不好在背后说话。方才听你提起白姐姐,我听说你家姐姐是个好人儿,有地界第一美人之称,可是真的?她何时出关,让我也瞧上一眼!”水灵儿当即恼道:“我家姐姐可是你这好色之徒能去想的?当年争夺天下水神,不知有多少翩翩少年,瞧了一眼便神魂颠到,你这般模样,可证了一句老话,叫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若是让我姐姐知晓,非要录了你的皮不可!”
前几日几个女孩儿都说不过王道灵,被这蛤蟆精好生占了些口头便宜,但水灵儿口齿伶俐,说话又是极重。句句伤害这丑道人的自尊心,王道灵当即便有些着恼道:“天下水神大会我王道灵也是知道的,听说做上总管的都是些积年老妖小小白脸总是没有本事的多,什么也挣不得,哪个小有我这般本事?当年若不是被事情缠住未能参加,我争夺四大水系的一段总管,总是没有问题。再者说,你家姐姐不也什么未得。如今还在青城后山徘徊么?”
水灵儿气道:“我姐姐当时已经要拿下泾河一段,却是特殊原因给放弃了,怎是你说的那种情况!而且水神大会两百年一次,最近一次也在一百九十多年前,当时你还不知在哪里,有什么道行?说大话却不知脸红!”
王道灵想了想,忽然更加恼怒道“莫要说起两百年前,那个时候还是我第一次碰到康摩言,这小白脸不当人子!当时我使尽一身的寒气助他结丹,如今他却恩将仇报,趁我不备出手偷袭,害我不得自由!我却是惹得什么祸端,碰上这么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王道灵想起自家从遇到康摩言一来,所发生的种种,顿觉得十分委屈,一腔怨气到是有九分是真的,水灵儿听后也有些疑惑,心中忖道:“这丑陋道人说的这么悲愤,也不知是真是假。那位康道长瞧来十分正派,原来以前还发生过这么多事情,但他救了青姐却是事实。听说他跟青姐可是十分相好,不知道他们好到个什么程度,将来能不能叫一声姐夫。恩,他这般道行倒也是配得上青姐
想到康摩言同自家姐姐交好,水灵儿顿时便站定了立场,她刚要开口反驳,忽然天空中降下一道碗口粗的紫色电光。雷光收起,康摩言一身白袍,十分潇洒的落在了水潭上,被水面上淡淡的水汽一托便好似站在虚空中一般。
这小白脸正听到王道灵说话,当即便伸手一抓,将这丑陋道人从水灵儿身边摄走,毫不客气的向下一掼,轰然砸进水面,掀起好大的浪头。
纵是王道灵水下功夫了得,也被连呛了几口,待得他从水下露出脑袋,便听到康摩言冷冷说道:“王道灵,我却不知你有这许多怨恨,既然不愿做我麾下的先锋,我也不为难。我刚刚领悟了三招剑法,正缺个试验的对手,若你能承受得住。我便收了法力,任你自去。”
王道灵一双大眼珠咕噜噜乱转,心道:“同这小小白脸打交道,我向来是吃亏,这小白脸从来没有真话,他口中说是刚才领悟,谁知练习了几百年?我若是答应下来,说不定连命都丢了,还是想法搞清楚体内的法力,自行化解来的稳妥。”
这蛤蟆想着,也知自己背后说话,得罪了康摩言,干脆连辩解也无,只把头沉了下去,骨朵朵吐出几个泡泡。
康摩言见状也不逼问,转向水灵儿道:“我这属下有些粗鲁,不是个会说话的东西,倒是冲撞了水灵儿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水灵儿见王道灵被罚了一记小心情亦是转好,闻言便笑道:“康道长若是不来,他可不知要欺负我多少姐妹,道长回头可要好好罚他才是!”
康摩言道一声“必须的”将这女孩儿惹得咯咯一笑,才问道:“教青同白道友进了洞府,这几日可有出来?教青的伤势可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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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 古怪的念头
卜二几大有深意的瞧,康摩言一眼。大眼睛吐噜噜一转,定四!“道长不必担心,我家白姐姐得了黎山老母的真传,替人治病疗伤最是拿手。保管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小青姐!”
水灵儿话有所指,康摩言听后微微一怔,也不知怎个心中竟然荡滋出一股暧昧情绪。他在教青面前时,想的更多反到是白素贞如何怎样,但他毕竟对这龙女有许多感激,不止将她从符篆三宗的手中救了下来。还万里迢迢送到青城山。
直到见了白素贞,这位惹他许多想象的美女,带给自己的并不是什么强烈的冲击,反倒是一种温润平和的气质。好像任何人在白素贞面前都会冷静下来,做回真实的自己一般,康摩言偶尔自忖,也开始明白自家朦胧的心意。
对于这个龙女。真的只有感激么?
水灵儿笑嘻嘻,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也似,她的话本就有三分戏论。正待要看康摩言如何作答,却忽然见眼前的元神大妖陷入了沉思。水灵儿微微讶异。忖道:“姐姐常说,瞧看一个人的眼睛,能知他心中所想,康道长心中该是有青姐的,只是他却在想些什么?”
这女孩儿也是好奇心重,收敛了笑容。瞪大一双眼睛打量康摩言,见眼前大妖虽然发型有些不羁,但忽略头上一堆狂草,面容还是十分耐看的,甚至颇有几分小白脸的潜质,思考时目光沉静,颇为专心,偶尔闪过念头而转动目光。便好似搅动一汪深邃无比的海水。忽然间就变得深渊无比。
随着道行渐深。修炼之人目力也逐渐不同。只要微有道行,甚至练武之人到了打通窍穴经脉的地步。也可当一句双目如电的说法。这种人转动双眼时。精光四溢,甚至有闪电跳跃。普通人被瞧上一眼,心中便要生出怯意。若是双眼对上这种目光,甚至心境亦会受伤。落下疾病。
康摩言平日里目光纯净,与普通人无异,未有必要也不会使双目射出法力。但他沉心思考,转动念头时不知不觉便将自家的道行运转,双目中深邃如海,搅动起来便好似两道巨大的漩涡,水灵儿虽然也有道行,怎能同康摩言相比,一不小心瞧上一眼。便觉得心头大震,整个人好似忽然被摄入无尽深渊之中。愈陷愈深。难以挣脱。
陷入其中,这女孩儿感觉呼吸困难,甚至连心跳也不能,全身血液被一股力量吸摄。便好似要失去一般,早不能流淌,连心思也转动不开。正自心慌,忽然听到一声长笑。震荡心神。那般古怪可怕的感觉哪里还有?只见康摩言正仰天大笑,不知为何有个好心情。
半晌之后,康摩言猛的止住笑意,目光中不见先前的深邃可怕,透露出尽是融融笑意和无比坚定。笑道:“既然教青无有大碍,康某也就放下心来,在下正要再闭关一段时间,若是白姑娘出关,还请告知一声。”言罢,也不管正怔怔出神的水灵儿,也不知撞了什么好心情,忽然变化成一条十几丈的花白大蛇,在半空中长嘶一阵,方才投入水潭下。
王道灵乃是蛤蟆成精。他正心中不愤蒙在水下吐泡泡,忽然见康摩言现了本相,不由得吓个半死小还以为今日里的祸闯大了,要被就地正法,一口泡泡吐得大了些,顿时鼓咚咚呛了好几口潭水。
过了良久,水灵儿才感觉自家的心跳慢慢恢复,长长的吸了口气,从窒息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这女孩儿芳心大骇:“好可怕的道行,原来我与元神之辈差了这么远,便是对方一个眼神,也承受不住”
未有高明的功法,水灵儿也知自家难有成就,她心中略有的丧气,她自家也没有注意到,那双深渊如海的眼神,早已隐在脑中,挥之不去。
康摩言身在水下。又恢复了人身,他此时明白了自家的心意。不由得心情大好。也再无许多疑惑。
回想自己同教青之间的牵连。便好似命中注定一般,从泾河之时的初次相见,到东海龙宫的再次相遇,直至后来泾河水上。这头龙女执剑击走了虎力大仙等人的一面之缘小黑风山中康摩言偶然相救,二人虽然未有主动接近,种种际遇,却好似有一条无形的线头牵扯,将二人越拉越近。
康摩言坐在水底,前事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翻滚,他沉思良久,才长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一世界的神仙当中,是不是真有万特别的仙人。把俺老康的红线也扯是具,川种语。说不得日后要拜访一下,送些礼物好求个好姻缘”
又胡思乱想了一番,康摩言便将各种念头斩断,沉下引来,将神念探入戍土金钟之内。
那团青烟被戍土金钟内的阵法困住之后,咒骂了许久也无人理会,便渐渐收声,暗暗付道:“普通法宝便是些阵法,又怎能困住我老人家?除非是先天之物!但先天之物威力无匹,又大多有主,这件东西算个什么?残片?还是吸收了先天元煮的后天之物?我老人家也是倒霉,若非有这种古怪东西,怎会被人轻易拿住?。
这团青烟只是一道念头。也不知修炼了什么法门,竟然被人禁制数万年。仍然不灭,他正自愤愤。忽然觉出有道神念透过重重禁制探了进来,他知道除了拿住自己的家伙不会有旁人。便即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你是什么来历。竟然敢禁锢我老人家?你可是那青城丈人的后辈?”
康摩言闻言也不着恼,呵呵一笑,反问道:“你这老鬼又是个什么来历?如今成了阶下囚徒,却敢嘴硬,莫非以为我不敢打杀你么?。
“哈哈哈哈”。那道念头忽然大笑起来。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大声嚷嚷道:“笑话!这是我几万年来听到过的最好听的笑话!你这小子方才说什么?把我打杀?你可知道,便是玄武大帝和青城丈人也只能将我禁制。你怎有信心把我打杀!”
康摩言笑道:“你这老鬼口气到是不也罢,我也不须得知道你来历,先让你见识一下贫道的手段如何?”康摩言念头转动,将戍土金钟内的青烟摄出。不由分说便投入到九曲黄河阵所演化的棋局之中。这道棋局虽然在变化上,比戍土金钟差上一筹,但内中萧杀之意却要胜出千万倍,正好堪用。
那道念头怎会相信康摩言还有一道杀阵,他自付手段高明,却未把九曲黄河阵瞧在眼中,待得被投进去,才觉出不好。只见皿面黄沙滚滚而来,处处阴风,漫天鬼刹,仿佛天地间的萧杀之气都冲着自家而来。
这念头也十分有见识,只躲过两道袭来的风刀,便大声惊叫道:“九冉黄河阵!?可是九曲黄河阵?怎个这般样子!小友听我一言,这套阵法尚有许多不完善,想要杀我万物可能,你且速速将阵法收起,有话好说!”
康摩言在心中冷笑道:“混账东西换成了小友,称呼都变得客气了,还说什么杀你不能,看来还未到紧要处。且先试试这套阵法的威力如何!不过这老鬼知道的却是不少。也不知有没有我用的着的信息,先将他打服了再问”。这般想着,康摩言仍是呵呵笑道:“你这老东西不知我的性格,若是有人说我法术不成,我定然要让他试试手段不可。这套九曲黄河阵久未演练,如今正有些生疏。且放你在里面过个几十年再说,看看能否将你打杀?”
康摩言不肯停手,那念头便有些气恼道:“你这小辈当真手辣!我是好是坏,是正是邪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