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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玉儿,怎么?”萧宝卷兴致全无,一颗心全部扑到潘玉儿身上,搂抱她,设法安抚她。对于自己所作所为的正确性,都没有一个明确判断,难怪他在心爱的人面前,总是患得患失。“我刚才做一个恶梦,吓死我了。”没有其他人可以依偎,潘玉儿也就只好靠在萧宝卷怀里,她紧闭双眼,睁开眼睛她也害怕,萧宝卷对叶思凡所做的一切,比叶思凡最后被剁成肉酱的样子,更让她胆战心惊。
“什么梦,说给朕听听,朕会解梦的。”萧宝卷只是想了解潘玉儿内心的想法,当然,只要有可能,他就会尽最大努力宽慰她。“我梦见思凡说,他被你扔到叶家小院,好惨哪。”想起萧宝卷曾经对叶思凡做过些什么,潘玉儿就抽身往后缩,希望可以退离他的怀抱,她还双手交叉,抱住自己双肩,呈现戒备状。
想想就可怕,一个鬼魂,跑到潘玉儿梦里,不仅打扰她,吓唬她,还破坏她对他的好感,讲他的坏话,而且是自己的情敌,萧宝卷当然有意见,便更认为对叶思凡的惩罚,再正确不过。但是,总不能怎样背逆她的意思怎样来,让她老做恶梦吧,还需要多加安慰,他双手拽住她的双肩不放,眼神里所传达出的情感,很受伤,一再被拒绝,很受伤是自然,“朕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叶思凡跟朕抢玉儿,任何人跟朕抢玉儿,朕绝对都不允许。玉儿你知道吗,我们俩的姻缘,是上天早就定好的,朕在月老那儿,看见只有我们俩的红线才是拴在一起的,没有别的男人。”还有一大堆女人呢,萧宝卷才不会说,反正是他自己梦里看见的,别人又不可能知道实际情形。
“至于叶思凡,他是叶家人,朕当然把他送回到叶家去,他都——那样,还怎么埋呀?。”萧宝卷这是故意的,潘玉儿没有接触过的东西,怎样说都行,“不过,你认为怎么着好,就怎么着好好啦。”他以退为进。
这一次萧宝卷退的却不是时候,叶思凡在梦里有过交待与安排呀,潘玉儿也就有话讲,“我们把思凡的——弄进宫中,把他供在这儿吧,省得他死后无处安身,没有着落,做个孤魂野鬼。”“肉酱”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两个人都一样,萧宝卷做虽然可以做,却无法对潘玉儿开口明言。
“什么?”叶思凡灵魂零散,不能汇聚,也就不得轮回转世投胎,潘玉儿还对他念念不忘,要把一堆肉酱放到宫中来,现在可能都馊了,臭了,恶心也恶心死个人哪,萧宝卷当然不同意。“怎么?你不赞成?”潘玉儿的目光冷漠而怀有敌意,萧宝卷哪里还敢表示他自己真实的态度,“不,我赞成,我只是在想把——那东西摆在宫里哪儿合适。”
“就我原来住的冷宫吧。”除了那儿,潘玉儿还真不知道宫里还有什么没人住、更适合的地方。“那——那好吧。”萧宝卷硬着头皮答应。
“你下旨要人们马上去做。”潘玉儿刻不容缓,她并不是不相信萧宝卷,而是舍不得叶思凡再受苦受难,她下定决心要保护他残存在人间的最后一点信息。“行。那我们先穿衣服。来人哪,更衣。”不容分说,萧宝卷先换衣服,他也好利用这段短暂的时间,想一想到底怎样处理这样棘手的问题,把堆死人肉,还是他亲自命令处治过的,再弄宫里来,放置到冷宫,让潘玉儿有空再去看看,边吓得直哆嗦,边恨他,他才不乐意,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但是,就是不敢明示他不乐意。
衣服很快穿好,“下旨呀。我知道,你下旨是有用的。”不是有用,而是非常有用,全国臣民不得不遵从好不好,潘玉儿还是不能完全看清楚萧宝卷的权力。“来——来——来人哪。”有潘玉儿监督,萧宝卷再头疼,也得下旨。“是。”不知道是什么旨意,宫女、太监、侍卫进来总共有十多个人。
“把叶思凡的人肉酱,从叶家小院,挪到贵妃住过的冷宫去,好好埋。”不埋,放宫内,众人眼皮底下,当然不行。只是埋,其实早些时候,刚丢回去的时候,埋在叶家小院也可以,萧宝卷不只懒得动那一步,而是故意继续惩罚叶思凡,连他的肉酱都不放过,没想到最后被刁难的却是他自己,如果当时真的入葬,也许就没有现在这种事情,可以以“入土不安,不得善动。”为理由,拒绝的呀。
第216章:当事人不知道。强求为一体。
更新时间2010…8…28 10:07:38 字数:2051
“是。”侍从承奉过“是”,却不退下。他们很明白萧宝卷对叶思凡的态度,不需要看,用脚丫子也想得出,男人莫不如此呀,冷宫是有过错而不至于被定成死罪的妃嫔,在受惩罚中住的,下嫔都住不进去,哪里轮得到一个被剁成肉酱的罪大恶极的普通人,就算为潘玉儿可以开许多前所未有的先例,哪怕以她为主,皇帝为辅,他也不会大方到对情敌这样宽容这样厚待的份上。他们在等待更多示下,哪所只是一个眼神传递的指示。
可怜哪,君臣之间,还不敢在明面上沟通,只能暗地里偷偷来。果然不出所料,萧宝卷趁潘玉儿不注意,递过一个制止、还要等待他再吩咐的眼色。侍从立刻心领神会,就是没有这个信息,他们也能领会到八九分,不会贸贸然行动的。
萧宝卷终于理事,大家都高兴,大内密探首先近前禀报,“皇上,有关给贵妃娘娘下毒酒的事,那两个宫女虽然至今还没有发现,不过,事情本末已经基本上探查得一清二楚,只是微臣等人不敢动手。”两个宫女,回到褚令璩身边,报告完整个经过,褚令璩就把她们两个永远送出宫,她做事是多么精细、多么滴水不露的哪。
“什么毒酒的事情?”潘玉儿被人算计,案子被萧宝卷派的人几乎要侦获,她自己则一点消息都还不知道。“噢,你住冷宫的时候,还记得两个宫女给你送过两托盘菜,还有一壶酒吗?那壶酒是有毒的,可以害死人。”萧宝卷耐心解释给潘玉儿听,他要她参与到他的事情中来,不让她整天无所事事,胡思乱想,跟他是她的敌人似的,也省得再给他找别的麻烦,这样一来,两个人还能多亲多近,多交流,可以加深感情吧。
“有人要害我?我又没有得罪过人。”潘玉儿现在不知道应该相信什么,不相信什么。“你没有得罪过人?”萧宝卷反问,潘玉儿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与不理解,确实不是她的错,萧宝卷顿一顿,揽过潘玉儿的人,“玉儿,你知道吗,你收下妃嫔的贵重东西,又没有回送相应的礼物给她们,就已经得罪她们,她们可个个都是小气鬼哟。”他当然尽量不把他自己牵扯其中。
“那我把东西还给她们就好,谁稀罕。”对于那两箱子珠宝,潘玉儿的确看不上眼,因此得罪整个**的女人,实在可怕,潘太妃要,被动还回去,她舍不得;主动让出去,其实蛮不在乎。
萧宝卷在乎,实际上,与那两箱子珠宝的关系也不大呀,他不得不实话实说,“朕喜欢谁,谁就是**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你别喜欢我呀,放我回家,或者把**其他女人都赶回家。”潘玉儿自己没感觉,其他人都有感受,她恃宠傲物。
喜欢,就什么都可以接受,萧宝卷不在乎潘玉儿的脾气是怎样的,甚至她的每一点每一滴他都由衷地喜欢,却不能达成她的心愿,他可以不理睬**的女人,然而不愿意驱逐她们出去自生自灭,当然更不可能放开潘玉儿,他瞪大眼睛,质问:“你的家在哪儿?”
这个问题潘玉儿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胡海狸还活着,就是她的依靠,尽管她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在很多方面,跟萧宝卷比起来,胡海狸往往无能为力,“我的家是黑玉家园,在紫金山上。”萧宝卷大皱其眉,“‘浦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家,还有你,都是朕的,都归朕所有。”
“我和胡哥哥的家,不归你所有,还没有你的时候,我们黑玉家园早就存在好不好。”潘玉儿冲到萧宝卷眼前,大声吵吵,即使他再不讲理,再残忍,她也要悍卫她和胡海狸的家园。她还指望,有一天,她们两个人可以双双对对回黑玉家园过小日子呢。
萧宝卷偏偏不可能允许潘玉儿有别的栖身之地,他霸道地要求她非他不可,要求她离不开他,“大齐土地上的东西,就是朕的,你信不信,朕现在就召国师来,抄查黑玉家园,把里面的东西悉数充公,并且把它焚之一炬?。”他原来就有这个打算,只不过也是顾虑到潘玉儿,才没有这样做,他可以为她保留住黑玉家园,却不会放她单独回家,不经过他的许可,她自己走,或者不带他一块去,绝对不行。
“不要毁坏我的家!”萧宝卷与国师两个人,潘玉儿现如今都怕。萧宝卷来了兴趣,他凑近潘玉儿,抬起她的下巴,让心上人害怕的感觉,也很好,征服她,便可以得意,“你求朕,朕就不毁坏黑玉家园。”“真的?”可信吗?
“真的,朕要是说话不算数,玉儿可以打朕,骂朕,不答理朕。”这是谁求谁呀。“真的?”无论是保住黑玉家园,还是不答理萧宝卷,能够二选一,潘玉儿都乐意啊。“你难道不想试试?”萧宝卷抓住潘玉儿的心理。
求就求吧,有好处就行,而且好处还是大大的,“那——我求你,不要毁了我的家。”“是我们的家。玉儿。”萧宝卷哈哈大笑,他把潘玉儿揽进怀里,亲切地抚摸她。潘玉儿感觉到的却只有寒意,“我们的家?”胡海狸会同意吗?潘玉儿自己也不愿意把萧宝卷计算入股,她对他以前只是单纯的喜欢,现在更多的是怕与恨,五味俱全。
“是呀,玉儿的家,就是朕的家,我们的家,朕怎么会破坏自己的家呢。朕的东西就是玉儿的东西,玉儿的东西自然也是朕的,我们不分你我,我们是一体的。”萧宝卷语气很肯定,而且洋洋得意。谁要和萧宝卷是一体的,那胡哥哥怎么办?“一体的?”“对,一体的,所以朕绝不会破坏我们自己的家,玉儿尽管放心。”如果这是不查抄黑玉家园的唯一条件,随口答应,也没什么关系,“一体的。”
第217章:又怕,又恨,又喜欢。
更新时间2010…8…29 0:37:56 字数:2104
“朕带玉儿去看场好戏。”萧宝卷凑近潘玉儿的耳朵。潘玉儿就是一个激灵,她用力挣扎,想挣脱开萧宝卷的束缚,“我再也不要看你的什么戏。”她以为又是什么不堪入目的残酷场面。
“朕一心一意只对玉儿好,却换不来玉儿对朕的真心,只是欺负朕。朕万不得已,才不得不狠下心,改变主意,决定要用暴力圈宠住玉儿,使玉儿哪也不敢去,再也不敢生出离开朕的念头。”仿佛萧宝卷才是受害者,别人怎样评判不知道,反正在他自己看来,他的确就是那个唯一的受害者,“结果,玉儿一病,朕才知道玉儿经受不起。朕发誓,朕以后绝对不会再吓唬玉儿,让玉儿担惊受怕的,玉儿放心。”
“你是说,你那样对死去的思凡,只是为了我?”潘玉儿难以理解。“是啊,有什么不对?。只要是个男人,再对玉儿有非份之心,或者玉儿对哪个男人动情,想想叶思凡的后果,就不敢了,玉儿就只是朕的,只能乖乖跟朕在一起。”萧宝卷强词夺理,他分析事物有逻辑性,尽管这道理难以站得住脚,却不失一个法子呀,他真的是被逼无奈,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不过,他的本性,不容侵犯、刚愎自用的本性,是帝王的通病。
“只要我在你身边,我还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跟现在相比,潘玉儿更依恋以前的萧宝卷。“这当然,你就是要朕给你当牛做马,朕也心甘情愿,没有半句怨言。”只要潘玉儿开开心心,常相依,多相伴,萧宝卷就只有念佛的份。
“那,你要是不说明带我去看什么戏,我就可以不去?”潘玉儿对看戏还是心有余悸。不就是打听个确切消息嘛,何至于兜这样大一个圈子?萧宝卷赶紧以实相告,“玉儿在冷宫时,不是有人想害玉儿性命,朕要当玉儿的面,揪出她们来,给玉儿出气,杀一儆百。”“又是杀人?”潘玉儿还是害怕,戏,的确就是与暴力有关。
“如果玉儿不愿意杀人,有玉儿去更好呀,你说怎么样办,朕就怎么样办,朕可以全听你的。玉儿当时要是不许朕那样对叶思凡,朕也能立即住手的呀,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说。”这责任,萧宝卷也推到潘玉儿身上。
“我还是不想去。”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朕可是去处治想杀害玉儿的人,玉儿自己都不关心吗?”萧宝卷撅起嘴,“朕还打算带你同上早朝,让你坐在朕的屏风后面,也陪朕呢。玉儿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