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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和你的冷宫不是好地方。”潘玉儿认定。“萧宝卷被潘玉儿逗笑,天底下恐怕也就只有这样一个无限可人爱的女人,他深情款款地爱抚她,又搂又亲,“当然不是好地方,要是好地方,人人岂不抢着作奸犯科,吵着闹着非进大牢不可,国家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
“那萧懿要关我胡哥哥多久呀?能不能现在就放了他?大牢那种地方不好,别让我胡哥哥呆在里面。”直到现在,潘玉儿还是不可能明白,萧宝卷根本不打算放胡海狸条生路,是一定要置他于死地的。萧宝卷却不会在潘玉儿跟前承认,“这个我也不清楚,这种事情不归朕管。”得,他成了事外之人。
萧定卷是事外之人也没关系啊,那就找管这事的,潘玉儿总不至于放下胡海狸不闻不问,“叫萧懿来,我问问他。”萧懿的人虽然总是那么严肃,可是她还记得她和萧宝卷大婚当天,她回眸间,他温情脉脉的一笑,应该不是很难说话才对。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她必须搭救胡海狸。
这个问题还真让萧宝卷头疼,如果潘玉儿以贵妃的身份,甚至利用小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强迫萧懿放人,最后结果又会怎么样?“现在怎么叫?我们在路上,让他到哪儿等我们?萧懿还在安排三万大军的去处吧,天就要黑,不能让那么多人睡京城大街吧,他们是朕的精兵良将呢。”
他们在回宫的路上,萧懿还得安排三万人的去处,的确不错,这会儿不是时候,“那你说怎么办?等回到皇宫中再让他给个交待?”潘玉儿也太着急吧,萧宝卷皱了眉头,“回宫就天黑了,外臣不方便进宫。”“天黑就不去传他,明天早上约见。”潘玉儿这不是在商量,而是自作主张的口吻。
萧宝卷环抱潘玉儿,下巴搭在她肩上,内心五味俱全,却不能表达出来,“玉儿,这几天不在朕身边,有没有想朕?”“没怎么想。”潘玉儿实话实说,萧宝卷在皇宫做皇帝,好好的,舒舒服服的,她没事儿整天想他干什么。
“没怎么想,还是有想的,对吧?”萧宝卷穷追不舍,要得到肯定回答。“是呀,有的。”这也是实话,萧宝卷对她还好,他们曾经在一起恩爱过,潘玉儿怎么会忘记他。“我就知道玉儿会想我的。”萧宝卷终于露出笑容,不再愁肠百结,无法开解。
胡海狸的事情定下来,萧宝卷不管,得找萧懿,潘玉儿便问到与他有关的,“你把思凡最后怎样处理的?”“叶思凡?”萧宝卷眼睛瞪大,警觉起来,怎么一个被抓,一个死了,潘玉儿还总是提到他们,而不能一心一意和他双宿双fei呢。“快说呀。”潘玉儿满怀期望的大眼睛也在催促。
要怎么说呢?潘玉儿走了,萧宝卷一气之下把叶思凡的尸体用冰一直冻在地窖内,回去以后,好好给安葬还不行,现在却不是时候,他不安地轻微摇晃两个人,呢喃,“在这个世上,你是叶思凡最亲近的人,你不在,朕不好随便给埋掉,你一走,朕就把他冷藏在地窖里,你放心,应该坏不了,朕还拿冰冰着呢。我们回宫以后,先处理这件事吗?”萧宝卷眼前就是一亮,这理由不仅充分,而且还可以用死人错开潘玉儿救助胡海狸的时差吧?。
谁知道潘玉儿不买账,她自有安排,活人当然比死人重要,“你安排一下,我先弄出胡哥哥,然后我们安葬思凡。”这样也行啊?萧宝卷无可奈何,身子更紧地贴靠潘玉儿后背,眼睛里失去原先灼烁的神采。一定要尽快解决掉叶思凡与胡海狸的问题,让他们最后彻底在潘玉儿记忆中消失才好。
丰盛的饭菜中间,萧衍以酒装醉,在国师面前大大称赞潘玉儿,“我见识过的女人也算无数,当然没有皇上多,皇上都可以为玉儿倾倒,更何况我乎。你知道吗,我的其他妾室已全部谴散,只有王妃与侧妃还留着,她们都有来历呀,是朝中重臣的女儿,但是,我自从看到玉儿,再也不宠幸任何女人。如果玉儿答应做我的王妃,我就把我眼前所有的女人都休弃,重臣算什么,如果玉儿要当皇后,只要有可能的话,我就把皇上拉下马,让他滚蛋,我来。”
“王爷,你喝醉了。”国师胆战心惊,浑身直冒冷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无论是谁,也说不得呀。潘玉儿虽然单纯,可是架不住男人们都为她疯狂,她什么都不做,就已实现传言,祸国殃民,挑起皇室兄弟之间手足相残,有可能要引发全国性的战乱,“就当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王爷什么也没说过。”这不只是明哲保身,还确保萧衍安全,在皇室最重要的几个王爷当中,也包括皇帝萧宝卷,与不晓世事的下一代皇太子小萧诵在内,无疑,萧衍最和他合得来,最能够帮助他,以后许多方面他还得倚仗他,他不能有事。
第177章:真情流露。找人找不见。
更新时间2010…8…9 0:42:41 字数:2151
“酒后才吐真言哪。”萧衍感慨,他才没有喝醉,真喝醉,就不会透露以上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他是故意说给国师听的,要探试他的态度,如果他敢告密,禀报萧宝卷知道,不仅可以明确他和他不是一路人,他不可以倚重,还能诬陷他胡说八道,谗害皇室亲王,除掉这个祸患。
萧衍亲亲热热拉住国师的手,目不斜视紧盯他,要他立刻表态,“我如果真的打算面南背北,北面称孤,用到你时,你可是我的好朋友,本事也很大,你一定要帮我呀。到时候,朕肯定不只封你为国师,还会拜你为世袭王,让你的子子孙孙都是铁帽子王爷。”他得把他拉下水。
王位的诱惑虽然太大,那时候更受重视,权力肯定也会比现在大得多,可是,有命享受吗?萧衍表面上为人善良,热情,看似直爽,其实心里头城府极深,是最不可得罪的一个王,国师还能怎么样,只得含糊答应,否则很可能就招来杀身之祸,“我悉听王爷吩咐。只是王爷,在没有成事之前,你还是少说最后不说这种话为妙,多做事,少说话,小心“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才好啊。”
“嗯,国师提醒得对,还是国师和我近哪。”萧衍爽朗地哈哈大笑,对国师他基本放了心,他虽然很小心谨慎,到时候,确实是可用之材。有机会,进宫问问潘玉儿对他有意思没有,至于其他的,只是先想一想,以后再定。如果萧宝卷肯放人,潘玉儿同意只做他的王妃,也很好嘛,可以和平解决问题。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既辛苦,还有可能掉脑袋,萧衍很明白这一点,他是王爷,平时习惯养尊处优,如果不是被逼急,不会走上那一步。
仙华宫内,龙凤成祥,鸳鸯戏水,洗去这几天以来的风尘与不快,又有心上人陪伴,萧宝卷欢娱非常。潘玉儿表情淡然,叶思凡反正是已死的人,只要埋葬就好,而胡海狸不知道在哪儿的大牢里,受罪呢吧,她却在这儿享受,于心何忍。
“玉儿,朕的好玉儿。”萧宝卷慢慢靠近潘玉儿,就在仙华池中,轻轻地欲取欲求,极尽己所能事。他还记得第一次在这里接触她时,被她打过一巴掌,所以尽量放小心,不招惹她不高兴,佳人娇嫩的皮肤如同婴儿一般,粉嘟嘟的,温似玉,傲胜雪,特别是在水中,更媚好无限,他实在忍不住。
“你不是一个好皇上。”潘玉儿有怨言。萧宝卷不明白,动作顿了顿,即尔继续,“是因为朕太色?朕却是个好男人,朕只色玉儿一个,朕是玉儿的好男人。”不只萧宝卷是呀。潘玉儿指的也不是这个,“你连自己的大臣都约束不住,不能叫他们释放我胡哥哥。”
“嗯?”这只不过是萧宝卷要在潘玉儿面前刻意体现的表面假象而已,制约臣民不力,他认了,否则他就得为她出头,“朕的权力大不过国法王章。”国法王章是他们皇帝制定的呀,其实现阶段也就是指他,就算真大不过,也有许从情面可以讲,那是萧宝卷不愿意做,潘玉儿不可能明白的。
“我不想胡哥哥受苦。”潘玉儿举手投足、眉梢、整个人都写满忧郁。“应该不会怎么受苦吧,就是受苦时间可能也不长。”是的,很快就要定胡海狸死罪,再受苦还能受到哪儿去。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时间一长,潘玉儿总能把旧人忘掉,萧宝卷不担心,不着急,急也急不来。“希望是。”潘玉儿理解的与萧宝卷全拧,她希望的是胡海狸少受苦,很快就被放出来,与她团聚。
潘玉儿心不在焉,影响到萧宝卷的情致减少不少,水中还有阻力,要费劲,他伸出双臂抱起她,上了岸,就在汉白玉的地上,又开始展开猛烈地攻势。地面虽然又凉又硬,不过,渐渐火热起来的身子,与萌发的不顾一切的激情,可以抵消这些不适,潘玉儿环上萧宝卷的腰,配合他的爱抚。“玉儿真好,朕好爱玉儿。”萧宝卷含糊不清地表白,两只手在潘玉儿的玉体上恣意游走,下体更是横冲直撞,要把身下的人儿与他合为一体、吞吃干净。
褚令璩与褚令镁在找国师,她们当然不需要向新当选的国师、还是不被萧宝卷重视的,表示祝贺,她们找他有她们自己的用处。潘玉儿又回到皇宫中,她是她们的心腹大患,不仅有碍于她们在宫中的地位高低和受宠程度,还是“害人的”“妖孽”,找到原国师作证,才好在潘太妃跟前进言,说服她惩治潘玉儿,她们担心她们自己不能成事,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
“皇后娘娘,我们就连国师亲戚那儿都转遍,是他的家人带我们过去的,都没有能够找到国师。他们家里竟然还不知道国师已经被皇上恢复原职的事,他从紫禁山上回来,根本还没回家,也没有给家里传递过消息,家人只察觉皇上派家门口去监视的人已经撤走。”被褚令璩派出去的侍从与太监大同小异都这样回报。
“从昨天夜里,到今儿早上,都不见人,会去哪儿呀?送他邀请来的朋友去?不会呀,听说大军还没有拔营,国师的朋友都走光了呀。”褚令璩想不出国师的人能在什么地方。“那我们要怎么办?我们自己过去找太妃?”褚令镁询间褚令璩的意思,当然最终是她拿主意。“这可不行,如果太妃不相信我们,再让她怀疑我们只是对她的侄女潘玉儿心存歹意,岂不弄巧成拙,必须慎重。”褚令璩要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那我们只能等待国师自己出现?”守株待兔虽然不是个好办法,不过,国师总要跟其他朝臣一样很快上朝议政吧,今天刚刚得回潘玉儿的萧宝卷免朝,不代表明天,后天,大后天还免,免子不是国师,总不至于出现太晚的。“我们给国师的家人留下过话,皇后娘娘有请,让他到家以后,赶紧来皇宫复命。”外出找寻国师的太监赶紧插句言。“这就好。只有等吧,又不急在这几天。”是啊,除掉潘玉儿,不是小事,等上几天不算什么,总比鲁莽行事要稳妥得多,最重要的祸端不能殃及她褚令璩。
第178章:被推到风口浪尖。
更新时间2010…8…9 12:11:19 字数:2231
褚令璩他们哪里知道,萧衍留国师大喝特喝,酒入愁肠愁更愁,他自己最后真喝得酩酊大醉,一定要留宿他。国师没办法,走不掉,只好留宿衍王府,反正国师名号已恢复,家事尽可不必担心,应该不再被萧宝卷提防、看管才对。萧衍还不错,让国师住在他隔壁。国师感动呀,萧衍真不拿他当外人,很器重他,他也要抱答萧衍,两个人还算意气相投,从此以后,国师认为,他们俩就可以算是交情莫逆,高攀地说。
早上,作为重要的王,萧衍他们最先得到萧宝卷免朝的消息,于是,刚刚爬起床的他又与国师开始大吃大喝起来。国师一直在衍王府,褚令璩怎么能找得到他。
中午,潘玉儿穿戴整齐,而且还特意在宫女指点下不嫌麻烦地自己再脱、穿一遍衣服,满意以后,才吩咐,“把御辇备好。”“怎么?你要朕和你出宫?”萧宝卷不知道潘玉儿有什么事,张大眼睛瞅向她。“没有啊。”不解的反而是潘玉儿。“那你动用御辇?”看来,跟潘玉儿讲话,不能拐一丁点弯的。“我自己出去。”潘玉儿在一人多高的铜镜前面最后打量她有没有装扮好。
“啊?”妃嫔出宫,得经过批准好不好,萧宝卷提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算了,还是不要跟潘玉儿计较那么多。“怎么?不能用御辇吗?”潘玉儿进出皇宫,只要动车,乘坐的一直都是御辇,不过,都有萧宝卷相陪相伴,她听说过这是他的专利。
“用,倒不是不能用。”萧宝卷本人在潘玉儿跟前还惟命是从,跟个下人似的,又何况是他的东西,主要是他为她打造的鸾驾恐怕还没有完工,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完工,不对,最主要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