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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提供食宿。在榕树村附近。就有这样一个歌圩。每年都会吸引附近地乡亲前来对歌。共度佳节。
听说陆建国正想着到举行歌圩地地方去给他舅舅。也就是老陈同志帮忙。岑佳华也就跟着去凑热闹了。
陆建国地摩托车一溜烟的就跑远了,剩下岑佳华慢悠悠地自行车和豆豆在后面赶路。还好陆建国已经是把歌圩的举办位置说了清楚,岑佳华还不虞担心找不对地方,毕竟他来到榕树村已经大半年,对于附近的地形基本上已经是很熟悉了。
稻田里面,秧苗都已经是转青生根,变成郁郁葱葱的模样,远远看去,就如同是一大块绿色的地毯。微风吹过,稻浪滚滚,夹带着稻草清香泥土芬香的气息是扑面而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只可惜,现在是白天,耳朵里面听到的只是蟋蟀等小虫的鸣叫声,听不到青蛙的声音。若是到了晚上,蛙声响成一片,在加上在空中不断闪现的萤火虫,就构成了一副最美的画面。
歌圩的位置就在村子的北面,顺着水库下面的分岔路,一直往北走就到了。路过老陈的香蕉园的时候,岑佳华还特意往下面瞧了瞧,发现里面已经变成了一畦畦的辣椒。
原来的香蕉采收之后,正好赶上了种植冬菜的季节,精明的老陈自然是不会让田土撂荒,种上了辣椒。不过随着太阳越来越大,现在辣椒的采收已经是进入了尾声,基本上可以翻地晒地,等着5月的时候再一次种植香蕉了。
顺着砂石路,一路悠哉的岑佳华来到了一个奇妙的所在,在那里,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在忙活了。
这是两个隔河相望的小山包,在两个小山包之间,是一条宽约2、3米的小溪,上面布满了嶙峋的怪石。山包四周都是舒缓的平地,上面基本上没有多少的灌木、树木,而是大片的草坪。靠近小溪的位置,两棵巨大的榕树隔溪而立,枝叶在云中相交,犹如是两个难舍难分的恋人。
这里的草坪和岑佳华人工种植的黑麦草一点都不一样,因为它们是天生的。这种野草在农村几乎是随处可见,但是在这里大规模成片的出现还是让岑佳华感到有些惊奇。这种野草有一种很奇怪的特性,就是永远匍匐在地面上,不会往天上长。
它们的根系相当地发达,每一节都能有根生长在地面上,然后支持本体继续在地面上前进。这些生命力顽强的生物,即便是人踩、牛羊啃、仰或是野火烧过,来年春天的时候依旧是焕发
特有的魅力。
阳春三月,正式野草生命力最为活跃的时刻,踩上草坪,岑佳华立马就感觉到一股软中带硬的弹性。和人工种植的黑麦草柔弱的身躯相比,这些野草的茎节相当地坚韧,大有一种不屈地风骨。
放好自行车,岑佳华就踩着略微弹性的草地,向着正在大榕树底下忙活的人群走去,豆豆则是有些忘形地在草地上撒欢。
一看到岑佳华走进了,原本在树底下指挥人家干活的老陈同志就哈哈大笑起来了。
“怎么佳华也要来对歌吗?”
“对歌?我可不会壮语唱地歌曲,就是来凑热闹罢了。”一听老陈的取笑,岑佳华连忙摆摆手,连连否认道。
“那有什么关系呢?最近几年,很多年轻人投开始用普通话在对歌咧。”看到岑佳华拒绝,老陈倒还真地开导起他来了。
“别说我啦,说说你们今天就开始忙活些什么呢?”看到老陈有想要继续劝下去的冲动,岑佳华连忙转移话题了。
“清理一下场地,免得人家赶来对歌的时候,还是一副杂草丛生的模样,那就有些影响我们榕树村的形象了。”一提起关于榕树村地事情,老陈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了,满脸自豪的感觉。
“那些棚子是干嘛用的?陈叔。”岑佳华指了指在两个山包上都有地一排用竹子和塑料布构筑的简易棚子问道。
“哦,那个啊,是给各方前来的主力歌队休息的地方,只有歌队地人才能使用。”
“主力歌队?难道还有主力和替补之分吗?”听老陈这么说,岑佳华倒是来了兴趣了,他没有想到歌圩上还有不同的分类。
“嗯,各村都会选拔优秀的歌手组成代表队,进行比赛,至于剩下的青年男女和对歌爱好者就可以自由发挥了。”
老陈知道岑佳华算是一个对歌圩情况一无所知的人,就耐下性子,给他挨个解释。
以前在书上了解到的歌圩只是一个很笼统地概念,只有深入到其中了解之后,才发现里面其实是有很多内涵的。原来,歌圩只是青年男女自发举行地聚会和求爱方式,但是随着岁月的推移,歌圩就逐渐变成了当地一个很重要地文化交流活动。特别是最近几年,因为国家开始大力弘扬民族传统文化和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每一年的歌圩就变成了各村展示本村精神文明建设成果地极佳窗口。
各村都是在歌圩上派出本村本镇最为优秀的对歌手,和来自四面八方的好手进行比赛,一展风采。当然了,正式地比赛之后,业余爱好者还有青年男女也会隔河对唱,以歌会友。
走进对歌的会场,岑佳华看到了很多现代化的设备,不由地笑道:“这些也算是与时俱进了?”
在大榕树上已经是挂满了电线,电灯泡甚至一个大喇叭就地挂在了树干之上。
“没有办法了,对歌的时候没有月亮,以前人们是点起火把对歌,现在有了电,自然是要方便一点。”老陈点点头,说道:“还有这个喇叭,以前没有的时候,偌大吵闹的会场,要想找到一个人,还真的是得把嗓子喊哑才行。”
“那对歌的时候,也是用话筒、喇叭扩音吗?”岑佳华心里想说,要是用上了话筒和音响设备,那还真的有点演唱会的感觉。
“这个我们倒是想过,但是因为我们的设备太过简陋,声音失真的现象很明显,所以还是原音就好了。”老陈摇摇头说道:“我们只是乡下的歌圩,和那些由市政府组织的大型歌会还有很大的差距,很多硬件是没有办法跟上的。
”
“经费很紧张?我看村子里面每年的收入不少嘛?”伸手摘下一片榕树叶,在手指上搓了搓,闻着一股清香味,岑佳华笑着说道。
“嘿嘿,村子里面的收入要用在更要紧的地方,反正歌圩这么些年一来都这样了,原汁原味挺好的。”一提起集体的收入,老陈又变成了一个守财奴。
…………
跟着老陈转悠了一圈,看到榕树村的村干和村民很快地就把会场布置完毕了,虽然有些简陋,但是其中却也倾注了村民们很多的心血和期望。明天晚上,这里就会上演一年一度才有的对歌盛宴,同时也会变成青年男女互诉衷肠的好地方。
岑佳华真的很期待明天晚上的到来!
(顺嘴说一句,小仨的爷爷和奶奶就是在歌圩上相识的,那该是一种怎么样的浪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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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正文 一百一十章 晚彩排
更新时间:2009…11…14 10:18:28 本章字数:3834
三姐,壮乡民间传说的人物,自明清以来,有关于她说和歌谣文献记载很多,在乡民之间口耳相传的传奇故事和歌谣就更多了。
虽然传说不一,但是所有的传说故事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刘三姐是一个非常会唱歌的壮乡女子。千百年以来,壮乡人民都把山歌的象征来看待,很多地方都流传了这样的民谚:“如今壮乡歌成海,都是三姐亲口传。”
每年的三月三,壮乡各地群众都会自发地聚会,举办歌圩,用来纪念这一位有着‘歌仙’名号的美丽女子。随着时代的变迁,原本单纯的歌圩也逐渐演变成如今一个全民参与的盛大活动,有着‘壮族狂欢节’之称。
在歌圩之上,除了传统的对歌之外,各种各样的活动也是层出不穷,令人眼花缭乱。抢花炮、抛竹球、舞狮子、唱壮戏、放电影,……,甚至于有的地方利用歌圩的强大聚集效应,开展了各种商贸洽谈活动,大有‘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的架势。
榕树村的歌圩虽然不是什么大型的歌圩,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项目都还是会有。历年以来形成的传统已经让榕树村的歌圩成为了附近方圆百事里最富盛名的歌圩,老陈他们更加是不会掉以轻心。
早在春节过后,老陈就已经是开始组织村子里面的文艺积极分子,开始依照各自的特长开展了训练,就是为了把一年一度的歌圩办好。
“小岑啊,晚上一起吃饭,完了看一看各个队伍的准备情况。”等到会场布置完毕之后,老陈叫住了正要往水库赶的岑佳华说道。
“队伍?都是些什么队伍啊?”本来对于歌圩就很感兴趣的岑佳华一听老陈这么说,也就不急着赶回去了。
“主要就是山歌队和舞狮队的排练情况,顺便让你看看建国这小子的表演。”老陈指了指正在和几个人合力抬着一个木架子的陆建国说道。
“建国也有表演?他只是和我说这两天要忙着歌圩地事情,没有说具体的情况。”岑佳华闻言就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他纯粹是为了在歌圩上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姑娘呢。”
“大概是这小子不好意思和你说。怕你笑话他吧。”老陈摇摇头。接着说道:“农村地孩子就是这样。缺乏自信心。”
“既然这样。晚上我倒要好好瞧瞧才行。说实话。我还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舞狮呢。”
当下。老陈把已经把场地布置好地村干和村民们都叫回了自己家里。开始吃晚饭。因为晚上还有正是。因此晚宴上少有地没有喝很多酒。就是开场地时候大家稍微意思了一下而已。
这倒让岑佳华心中感到称奇。毕竟这些汉子历来都是上了酒桌就会不由自主地拼酒。今天为了歌圩地彩排却都能生生地忍住酒瘾。
当天晚上。岑佳华跟着老陈同志一起。观看了山歌队和舞狮队简单地简单地彩排。这才感慨到这民间还真地是卧虎藏龙。真正地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彩排地地点就在老陈家附近地电影院里面。从老陈家过去也就是1多米地距离。
电影院,没错的,真地是电影院!
以前岑佳华也不知道村子里面有一个电影院的,只是在一个偶然地条件听陈阳提起,他才知道的。
榕树村虽然只是一个村,但是将近四千的人口聚集在一小块地方,基本上能算得上是一个小镇了,因此有一个小小的电影院也不是什么令人惊奇的事情。
陈阳告诉岑佳华,以前在电视还没有普及的时候,电影院是村子里面晚上最热闹地地方,每周的星期二、星期四和周末就有电影上演,就是附近村寨地人都会赶来看电影。(很怀念小时候在村子里的电影院看电影地经历,现在再也找不到那种快乐了。)
随着电视、影碟机的普及,电影院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落寞,现在已经变成村子里召开村民大会或者进行文艺表演地会场了。因为再也没有人看电影,村委会就在电影院前面的小广场上建起了新的村公所大楼,加上周围的民建,昔日雄伟的电影院已经是被高楼所遮掩,从外面再也看不到了。
穿过长长的门楼,再登上用碎石水泥铺就的台阶,岑佳华就跟着老陈进入了电影院。因为老陈等人急着进去安排彩排的事情,就剩下岑佳华一个人慢悠悠地走了了后面。
进入电影院的大门之后。迎面而来的墙上刷着几个红色的大字‘为人民服务’,因为岁月的摧残,墙上的泥胚已经脱落了不少,几个大字也显得有些残缺不全了。
虽然和前面的办公大楼只是一墙之隔,但是岑佳华却是明显感受到只是两个完全剥离的世界,陈旧和崭新霎那间
转变。承载了数十年记忆的老旧电影院在时代变迁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但是却依旧在为人们发挥余热。
也许这就是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和事物都秉承的一种特质,岑佳华在自己的爷爷身上也感受过这种气息,这是一种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精神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