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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星聚元神接引星力,元神不是自己化出来的,而是天星印出来,随星而动。”荀玉当初没有修炼那《星海內炼》,其中一个缘由就是这山海界的星空与灵界略有不同。若是照此修炼,等今后回到灵界便失去了原本接引星力敌人之力。
但现在看了这《星聚元神》才知,是她小看了这传承。
这星聚元神既然是天星印出来的,失去了天星的接应,其就会化为普通。如此一来即便改换了天星,对这元神也无影响。等其再印天星,化成星聚元神,与原来的元神也不同了,可以接应印化的天星星图。
想想也是,这传承疑似仙界真仙传下来的,自然别有功用,那真仙既然在界外归墟来去,自然会考虑到这些。
荀玉当时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怎么想得到这传承的全貌呢。
不过这星聚元神虽然传承完善,威力也强大,但荀玉也不后悔修炼了她改版的功法。用灵蕴剑代替神晶魔晶完成內炼,威力也不曾减弱,还有增加。
而且星聚元神也不是全无缺陷,修士在山海界练成这元神,星力对于山海界的星图。去了灵界要改换回来,就要先将这元神化成普通元神,再观察灵界的星图将那星力印回来。这一来而去要耗费许多时间,在这中间,修士的法力战力比起普通修士的元神,还要弱一些。
但荀玉却没有这顾虑,而且她现在已经想好后面的道路了。
依照这星聚元神中的记载,对应天星星力的神晶与魔晶从修士修炼开始,就已经在修士的肉身穴窍之中了,与修士一同成长,修炼到金丹期便与修士有了一种联系。
修士可以凭此将这两晶化入金丹之中,为后来修炼星聚元神打下基础。
而荀玉也可以依照此法将灵蕴剑化入虚丹内,让虚丹的威力更加强盛,当然后期也可以修炼出同样有异力的元神。
不过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好在那《星聚元神》之中就记载了修士要如何做,还有许多禁忌。
虽然这法诀到了现在与荀玉修炼的法诀有了很多不同,但这些禁忌与原因,就是荀玉推演出下一步的保障。
许多东西都是修士知道了如何去做,但还是不能成的,而若是知道了什么不能做,下一步便容易了许多。
如荀玉就可以用造化为工推演下一步来。
她将心神沉浸在识海之中,那道经静静飘来,落到她的意识之前。
荀玉翻开第五页,想要借用这道经施展造化为工,因为这法诀若是凭荀玉自然推演,要耗费许多时候,而且还不一定成,但用道经就轻易了许多。
当然其中的益好与缺陷,曾经已经说过,这里就不再提了。
道经推演了一会,便出现两条道路,其中一条荀玉看过立刻便弃用了,乃是将那灵蕴剑抽出来,练成宝物的道路。
这灵蕴剑本来就是宝物,被她炼入体内。
另一条继续下去,却凭空要许多宝材,荀玉看了一会才知,这条道路若是走下去,正是与那星聚元神的道路相同。但灵蕴剑与那神晶魔晶有许多不同的地方,而且荀玉的虚丹也与普通金丹不同。
这宝材的作用正是将荀玉的金丹实质化。
金丹实质化,荀玉看了看,不由有些心动。前面说过修士结丹,分上中下品。而其中的血纹真是对此有影响,而往上还有超品,但从未有修士见过,只有荀玉推演那坤丹之法,有一些机会成就。
现在若是将荀玉的虚丹实质化,其中确实没有一条血纹的,古往今来从来未曾出现过。
但荀玉细细思量了一会,还是放弃这一条道路,现在的虚丹乃是脱身于道经第二页,天虚的以虚胜实,其中的巧妙不是实丹可比的。她远超同辈的法力也是因此而来,万万不可舍弃。
如此做,道经中出现的两条道路都被荀玉放弃了,书中没有第三条,这如何是好。
荀玉皱起眉头,这与她料想的并不符合,过了一会,她才将目光转向第一条来,那道经便开始往下推演。
灵蕴剑抽出出来之后化成剑丸,但与以前的灵蕴剑有了一些不同,那就是与自身更加紧密了。
之后这剑丸又有了变化,多出许多符文,组成一枚新的剑丸,与以前有一些差异。
荀玉想了一会,才想到这道经是要她用炼制那灵机结晶的方式,炼制更多灵蕴结晶,而且其中还有要求。
这一步倒是简单,荀玉以前就发现用醉道人的符器之法炼制这结晶,十分快速。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练功
大约一万五千多枚符文,补全了这灵蕴剑。
但其中构成十分复杂,如符文这样的东西,多一枚少一枚其中功用都不相同,哪怕看上去是一样的,但只要组合有一些变化,功效也会变化。
所以荀玉现在若不是亲自作出来实验一番,也不能知晓这道经演变出来这剑丸是做什么的。
剑丸练成,便开始推演下一步,荀玉发现道经将她的虚丹也演化了出来。当初打开道经第五页,获得造化为工的时候就发现,这一门神通不能推演道经中的其他神通功法,但虚丹是经过荀玉改良的。当初其也是通过这造化为工推演出来,可以说虽然是起源于以虚胜实,但到底已经是不同的神通了,所以用这造化为工也可以演变出来。
看到这虚丹,荀玉并奇怪,当初那用这道经推演功法,其目的就是要推演一门与《星聚元神》一般的功法。既然后面出现将这灵蕴剑抽离体外的事情,让她产生了一些误判,但后面一条虚丹化石的道路走不通,她也就倒回来看看这一条,果然与虚丹有关系。
虚丹出现之后,那演变完成的灵蕴剑也落了下来,正逐渐与这虚丹合二为一。
荀玉疑惑道:“这虚丹虽然看得见,但其实是虚无之物,若不是我的金丹,恐怕连我自己也碰不得。当初练成时还要借用那灵气长河将这虚丹短暂凝实,才能将神魂落入其中,现在怎么能与这灵蕴剑结合?”
荀玉控制道经,重新演变了一下方才的过程,就见那虚丹与灵蕴剑再次出现,两两结合在一起。这一次她细细观察,才看出一些奥妙来,这虚丹与灵蕴剑之间似乎有一些联系,虽然细微,但确实可以借此结合起来。
她将这一步再次倒回,反复思量才发现,原来这其中的联系,正是这虚丹之中的神魂肉身,肉身与灵蕴剑的联系。
弄清楚这一点,她才让道经继续推演下去。虚丹与灵蕴剑结合,正是虚实之和。
按照常理来说,修炼结丹之后,碎丹成婴,其中关键不在于婴,而是在在于那一个碎字。
这世界上的修炼之法,也不知是上界传下来的,还是说前辈修士观察天地演变,自己想到的。
那碎丹成婴,就如同鸡子破壳,若是不破开,这鸡子怎么能够生出?
当初荀玉修成这虚丹,也是要将这虚丹化实才得的,现在要成婴,自然也有将虚丹化实,才能破开。
不然这虚丹乃是虚无之物,除非将你神魂也化成虚无,不然,无论如何也解不开,不能真正突破元婴期。
荀玉此刻正是从这演法之中,窥破了虚丹成婴的奥秘,不然等她日后决定化婴时才想这一节,便还要从新推演才行。
道经继续推演,虚丹与灵蕴剑结合,乃是虚实之和,这一刻这虚丹既不是虚无的,但也不是实质的,而是介乎于两者之间。
这一步若是给其他金丹,甚至元婴修士看到,都要疑惑不解。但荀玉曾经是化神修士,当初神识经历过阴阳变化。这阴与阳正是事物的两面性,与修道下一步反虚的境界有些关系,她这样才能窥出一些玄妙来。
虚丹现在发生这样的变化,那道经也继续推演。荀玉可以看到那虚丹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孕育出来,这虚丹越薄,其中的事物也越来越清晰。
“这便是虚丹化婴的办法吗?”那虚丹之中的事物,不必明说,正是孕化之中的元婴,如同妇人十月怀胎,逐渐成形。
等道经推演到最后,那虚丹自然而然破碎了,元婴脱出。
就见一婴孩,与荀玉十分相识,唇红齿白,四肢抱腹,眼目微闭,身上裹着一件‘纱衣’。
这元婴与其他修士的元婴是不同的,荀玉知道,当初她也修炼过元婴出来。
其他修士的元婴仿佛实质,初步领悟了修士在金丹期中领悟的神识虚实变化,可以作用在元婴之上,这元婴也有了这样的能力。
既可以化作虚无,穿透敌人的法术,也可以化作实质,拿起身上的宝物对敌,而平日可以收在丹田之中。
而现在这道经之中孕化出来的元婴,却完全是虚无之体,就如同那虚丹一般。
虚丹实质是虚无,看上去也是虚无,元婴实质上也是虚无,但看上去却仿佛真人。
“原来如此,虚丹之中有无穷灵气,因为其是虚无之物,才能容纳万千。现在虚丹破碎了,那些灵气也未曾消失,所以是被这元婴收了,而这元婴也因此化成了虚无之质。”荀玉看了一会,心中了然。
接下来那道经还要演化后面的道路,荀玉却将心神收了回来,此事并不急于一时。
荀玉清醒之后,推演了一番,时间过去月余,这是根据那混沌虚空的演化进度而判断的。
她一挥衣袖,手中出现一点微光,这正是那花好梦,它化做微尘,从静室之中的门缝出去了。荀玉收回目光,拿出一块符器,正是用来制作那灵蕴结晶所用的,但她行为有些迟缓,看上去仿佛心不在焉。若是有人看到荀玉的眼睛,就会觉得十分呆泄。
其实荀玉现在只是耗费了一小半心神在真身之中,而剩下的心神则控制法身,前往地下寻找一处无人之地,种植那磨剑藤。
她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突破元婴期,但这需要满足两个条件,其中之一正是方才推演出来,要炼制出一枚合用的灵蕴剑。这剑的主体还在她身上,而那一万五千多枚符文,则需要耗费一些精力才能完成。
另一个条件则是要将虚丹之中的剑气,尽数磨炼成更加锋锐的剑气,这一步在道经之中并没有出现,但荀玉自己觉得若是如此做应该会对化婴有一些好处。
要磨炼剑气倒是简单,只要有足够的灵蕴给她斩灭便可以了。
正好当初得到了磨剑藤种植,要用法身催长出一山的藤蔓耗费不了多少时间。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推迟
做这两件事情互不冲突,荀玉可以让真身与法身分别行动,按她的估计,只要一个月就能完成此事。
山海界三派,自从上一次同意推迟魔劫之后,这陆地上一时便陷入了平静,那些肆意攻取正道门派的修士也逐渐退出。
魔教那样做只不过是要在大劫开始之前夺得足够的宝材,炼制法坛。现在已经绰绰有余,又与沧溟青雨有了约定,自然都离去了,但是那些家破人亡的修士,他们的仇恨却不会消退。
此时在沧溟下院,大青峰中,有一处临时搭建的木屋,其中住着一些修士。
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颓废有的仇恨,还有一些断手断脚,伤势严重。
这一些修士都是当初魔教功攻伐正道门派,那些惨遭灭门之后留存下来的。因为大青峰派了修士去解救,所以这些无家可归之人,之后便暂时安置在大青峰中。
外面有一些响动,一位穿着杂役弟子衣服的修士走了进来,他带着一些米饭肉粥,一手拿着篮子,上面盖着白布。
将这篮子放好之后,取下白布,里面是碗筷。
这杂役弟子对这些修士道:“各位师兄师姐,到了进食时了。”
一些正在打坐的修士闻言,纷纷从站起身来,向他走去,拿起碗筷便添饭吃菜。
这时有一位女修,穿着一身黑斗篷,内里不时显露出白色金丝缕衣,她走到杂役弟子跟前问道:“请问师兄,不知沧溟派里何时与魔教开战?”
那杂役弟子还未曾说话,就见以为那起碗筷正吃饭菜的修士开口道:“看你这衣物样式,是金月门中的修士,你昨日才来,不知沧溟的情况。”
“沧溟大教,从来都是住在天上的,这下五峰只是沧溟下院,怎么能得知沧溟派的计划。这一位师弟在大青峰中还只是一位杂役弟子,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你问也是白问。”
听到这修士的话,不少修士都十分失望,他们也是刚来不久,不知沧溟的情况。
其实逃难出来的修士有不少都是各自门中精英,传代弟子,往常都像宝贝一样供着,对外界修士的情况只是一知半解。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