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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惊艳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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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沈遥夜坐在身后……两人靠的十分之近,这让人有些不大自在。

    正在打量山『色』,背后沈遥夜突然问道:“你真的是丹凤国师的未婚妻子?”

    阿镜说道:“小时候家里穷,把我卖给了张家做童养媳,不过……”

    “怎么样?”

    阿镜本想说……北冥君看着不像是张秋。

    转念一想,又何必跟他说这些话?便道:“没什么,他如今是国师大人了,我自觉高攀不起,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沈遥夜大笑:“那你可真是个傻丫头,世间的人,谁不想嫁给才貌无双的如意郎君呢?你是觉着配不上他?”

    这一刻,阿镜心底却掠过秋水君矜贵自持的模样:“可以这么说。”

    沈遥夜哼了声,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也许是因为……他不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阿镜还未回答,就听见一声尖利的惨叫从前方传来。

    沈遥夜猛然坐直了些,皱眉道:“有血腥气。”

    说话间,又有几声惨叫传来,又见前方一股浓烟冒了出来,像是失了火。

    阿镜问:“怎么回事?”

    沈遥夜『摸』了『摸』狸讙的头,狸讙纵身跃起,如风驰电掣。

    阿镜猝不及防,身体往后一仰,多亏沈遥夜从后环抱住她。

    两人的身子瞬间紧紧地贴在一起,身后,少年的身体竟是滚烫。

    ***

    狸讙窜行了片刻,最后一跃,跳到了一块儿山石上。

    阿镜放眼看去,看见了异动的所在。

    前方的山坳里,有一座与世隔绝的小院,简单的三间草房,但现在这院子已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茅草屋被火点着,浓烟滚滚,几个贼人挥舞着手中的凶器,站在血泊里哈哈大笑。

    似是一名女子被压在院子的青石板桌子上,大哭大叫不停。

    一名贼徒压在她的身上,丑态百出的『乱』动。

    阿镜屏住呼吸。

    沈遥夜在狸讙额头上一拍,妖兽会意,腾空而起,向着现场扑了过去。

    贼徒们正肆意取乐,突然见一只妖兽从天而降,吓得大叫,又挥刀戒备,连那原本正在□□『妇』人的贼徒也吓得跌在地上,裤子都忘了提。

    但定睛细看,这帮贼一个个却又直了双眼,见妖兽背上并坐着两个人,细看花容雪肤,容貌曼丽,竟都是他们见所未见的绝『色』。

    刹那间贪欲涌动,竟把原本的畏惧之心都给压住了。

    有一名贼人按捺不住地叫道:“小丫头,你们是打哪里来?家长呢?”

    阿镜无法呼吸,举手捂住口鼻。

    沈遥夜打量着这几个围过来的贼人,喃喃道:“该叫你们怎么死呢……一下子就断气似乎有些太便宜了。”

    贼人们不解,纷纷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说道:“这孩子原来不是个丫头,是个漂亮的哥儿呢。”

    沈遥夜微微一笑,在讙的耳朵上捏了一下。

    讙可以做一百种的叫声,此刻突然张口叫了起来,声音婉转悠扬,却不像是这样看似凶恶的猛兽能发出的,有些像是鸟鸣,又像是乐音,高低起伏,勾魂夺魄。

    阿镜一听就知道,狸讙又用那『惑』心之音了,忙又捂住耳朵。

    而眼前的贼人们听了,脸『色』先是茫然,然后又变成各『色』不同神情,有欣喜若狂的,有手舞足蹈的,有持刀挥舞的……有跪地大哭的。

    连那原先被□□的『妇』人起身,也是满脸喜悦,竟呆呆地往那着火的屋子走去。

    阿镜忙大叫一声,『妇』人却置若罔闻。

    沈遥夜道:“不用管,让她去吧。”

    “她会被烧死的。”

    “你难道以为,她的家人都死了,她还会开心的独活?就让她如此死去,岂不更好。”

    阿镜回头,对上沈遥夜冷漠的眼神:“我不能眼睁睁看她去死。”

    沈遥夜瞪着阿镜,突然他嘿嘿一笑。

    手动了动,讙突然停了叫。

    那『妇』人陡然止步。

    她抬头看着面前火势正凶的屋子,脸上的喜悦在瞬间消失,她环顾四周,发现地上的亲人尸首。

    突然间她大叫一声,抱着头,猛地往前跑进了燃烧着的屋子中,轰然响动,草屋塌落,把她盖在底下。

    沈遥夜单手一扬,怀中的扇子在手底被打开。

    少年冷笑着念道:“以尔血肉,为吾供养,以尔魂魄,为吾爪牙,——杀!”

    扇面上的黑气刹那涌出,将正围过来的几个贼人裹住,在一声声惨厉的叫声中,地上相继出现了几具被吸干了精魂血肉的枯骨。

    ***

    山风有些冷。

    讙在溪谷里捉了一条鱼,沈遥夜把阿大阿小召唤出来,变成人形。

    两只老鼠十分伶俐地生火烤鱼,显然并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了,轻车熟路,比阿镜做的还好十倍。

    不多时就传来了烤鱼的香气。

    阿大跳到沈遥夜身旁,鞠躬问:“令主,要不要请镜姑娘来吃鱼。”

    沈遥夜扭头:“我可不去请她,爱请你自己去请。”

    阿大果然蹦到阿镜身旁:“姑娘,我们令主请你吃鱼。”

    沈遥夜大怒:“我没有请!”

    阿大受惊,顿时从人形变成了老鼠。委屈地站在地上,不知所措。

    阿镜回头:“我不吃就是了,你发什么脾气?”

    沈遥夜给她目光注视,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索『性』把那鱼拿起来狠狠地扔在地上。

    这下连阿小也被吓得变成了老鼠,两只老鼠下意识地窜到阿镜的脚后,拉着阿镜的裤管,瑟瑟发抖。

    阿镜更加莫名其妙:“我都不吃了,你这是干什么?”

    沈遥夜背着双手:“这是我的东西,我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阿镜愣了会儿:“你因为先前山坳里的事生气?”

    沈遥夜气道:“明明是你因为那件事生我的气!”

    自打灭了那五名贼徒后,两人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彼此各怀心事。

    但沈遥夜却觉着阿镜沉默,是在怪罪他。

    沉默,阿镜摇头:“我没有,我只是在想,你先前说的话……好像也有些道理。”

    沈遥夜转回头来,阿镜低声:“如果没把那女子唤醒,她也许不会在临死的时候都背负那样的痛苦了。也许……”

    “算了,”沈遥夜突然一挥衣袖,有些恼怒,“痛苦也好,欢喜也罢,不都是一死吗?”

    阿镜望着少年有些悒郁的脸:“我并不是责怪谁,只是起初觉着,她毕竟还活着,应该……还有转机。”

    阿镜只是忘了,那种锥心剧痛,会让人在瞬间丧失理智,又怎会想到什么“转机”。

    就像是当初……得知兰璃君的死讯,她又何尝不是在那瞬间生出一种毁天灭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至恨至绝?

    沈遥夜悄悄看了她一眼,却瞧见阿镜眸子里,有一抹如有若无的感伤。

    心突然软了。

    少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咳嗽了声:“算了,过去就过去了,再想也无济于事。”

    阿镜抬头。

    沈遥夜又喝道:“你们还不去重新烤一条鱼?”

    阿大阿小吓得跳起来,又忙不迭变身成人,往溪边飞跑。

    先前那条被摔在地上的鱼,则给了狸讙吃了。

    渐渐天黑。

    漆黑的天幕上,一颗一颗的星星冒了出来。

    九霄深处,曾经为家。

    阿镜抱膝看着天『色』:“这会儿要有乐声就好了。”

    沈遥夜坐在旁边石头上,闻言一怔。

    狸讙突然叫了声,窸窸窣窣,是阿大跟阿小抬着一根玉箫走过来,踮起脚尖呈上。

    沈遥夜笑着在手中转了转:“我可不会这东西。”

    阿镜低头瞧见,忽然道:“给我。”

    沈遥夜挑眉,把玉箫递了过去,阿镜自打出生就没碰过这东西,此刻却有种十分熟稔之感,她将箫管竖起,比量了片刻,凝神吐气。

    沉郁徘徊的乐声从箫管之中,遥遥散出。

    夜深山中,箫声如泣如诉,竟像是在人的心上缠绵回绕。

    沈遥夜凝眸望着阿镜,突然觉着心像是浸在冰水里,沙沙地凉,又像是有人拨撩着自己的魂魄,似醒非醒。

    正半是沉醉,沈遥夜眼神一变。

第21章 情人节的一更君() 
一点金光在头前引路; 幽深的夜『色』里,北冥君缓缓现身。

    头顶戴着一盏白檀木的道冠,散余的长发垂在胸前,夜风撩动; 便像水波般微微『荡』漾。

    宽大的袍袖随风摇曳; 天青『色』的鹤氅衬着白『色』的道袍; 就像是青暗天『色』底下的皑皑雪山,落落清冷。

    夜影里,不苟言笑的眉眼透着淡漠寡情; 偏又如此端肃庄严,不容侵犯。

    此刻; 阿镜虽知道他是北冥君; 但这副模样; 却着实太过秋水君了。

    几乎不能用“像”; 而的的确确就是。

    尤其是那眉心的道法丹心痕被夜『色』浸润的似朱红又似黯黑; 让人难以分辨。

    沈遥夜一跃而起:“丹凤国师果然好本事; 这样快就找来了。”

    北冥君抬眸; 两只幽暗的眸子被火光照耀; 也仿佛闪闪烁烁地带了些火『色』。

    “过誉了。”他淡淡冷冷的瞟了沈遥夜一眼; 便又看向阿镜。

    阿镜早也站了起来; 手中还握着那根玉箫。

    不知为什么,虽然自诩并没有做错什么; 被北冥君这轻描淡写地一瞄; 竟让阿镜有一种莫名的心虚之感。

    也许正是因为他的样貌太“秋水君”的原因。

    “镜儿; ”北冥君轻声道,“你过来。”

    阿镜怔了怔,目光浅浅一对,又低头看向手中玉箫。

    沈遥夜笑道:“咦,看样子人家不想跟你走。国师这是自作多情了。”

    北冥君轻哼了声:“镜儿,你还不过来?”

    阿镜只得说道:“国师大人,我、我不想回去。”

    “你是我拜过堂的妻子,不跟我走,又想去哪里?”

    他的口吻淡然笃定,已经大有为人夫君的理直气壮了。

    阿镜微窘。

    北冥君又道:“或者,是那天晚上……我做的过分了,惹了你不快?”

    阿镜怔住,沈遥夜却挑了挑眉。

    北冥君挪步,往阿镜身旁走去:“倘若如此,你大可跟为夫开诚布公地说明白,又何必如此赌气?白叫外人看了笑话。”

    沈遥夜听到这里,忍无可忍,上前挡住:“站住!”

    北冥君凤眼光转,看向沈遥夜:“你想怎么样?”

    沈遥夜看一眼阿镜:“什么夫君,我看你倒像是个招摇撞骗诱哄无知少女的『色』魔。”

    北冥君突然微笑:“你放心,我纵然是『色』魔,也不会『色』你。”

    沈遥夜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北冥君道:“自古以来‘清官难断家务事’,难道你没听说过?你先前在境内所犯之事我不予追究,你已该感恩戴德,我们的家事,劳烦请不必『插』手了。”

    沈遥夜冷笑:“纵然追究你又能奈我何?”

    北冥君道:“我现在无心理会别的事,镜儿,阿春还在客栈等你回去。你还犹豫什么?过来。”

    他朝着阿镜探臂抬手,掌心向上。

    沈遥夜一把攥住阿镜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有本事你也过来抢啊?”

    北冥君的目光在他握着阿镜的手上一停:“好。”

    随着一声干净利落的好,北冥君停在空中的手掌陡然一翻,掌心从向上转成往前,一股无形真气在瞬间袭出,势若雷霆,但偏偏悄无声息。

    沈遥夜没想到北冥君竟说做就做,快的令人反应不能,他察觉不妙的时候,只来得及抬了抬手,还未抵挡,就被一股绵软的气劲扑面击中。

    沈遥夜闷哼一声,整个人就像是被飓风掀翻的树,猛然往后跌飞出去。

    幸而他及时地松开了握着阿镜的手,不然的话只怕连阿镜也要被带出去。

    这会儿那阿大阿小早就缩成一团『毛』球,躲进了讙的颈下。

    狸讙对北冥君本有一股天生的畏惧,然而见主人失利,也顾不上了,大叫一声跳了出来。

    北冥君冷哼道:“不知死活。”

    手掌微微一翻,才要动手,阿镜却早跑了出来,张开双臂挡在狸讙之前:“别伤他们!”

    北冥君脸『色』一变:“镜儿。”

    阿镜才想说跟他回去,突然间手臂被人捉住,她还未回头,就听沈遥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丹凤国师,你想带她回去,把天机鼎交出来。”

    阿镜愣住了。

    北冥君淡淡道:“先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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