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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惊艳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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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计悻悻地去后,北冥君道:“时候不早了,快回去睡吧……我要警告你一句,不要偷偷溜走,外头危险的很。”

    阿镜心想:“外头危险不危险我可不知道,你这家伙倒是真危险。”

    北冥君像是看懂她在想什么,向着她一笑:“我到底是你的夫君,总不会害你的。”他说了这句,见阿镜还似有犹豫之『色』,就道:“你还不乖乖回房去,是要我抱你回去?”

    阿镜抱头鼠窜。

    ***

    次日一早,阿镜还在睡梦中,张春摇着她肩膀将她摇醒了,又把她从床上拖起来:“你这丫头怎么变得这样懒?快起来帮我梳妆打扮,吃了早饭要赶路了。”

    阿镜当然不会告诉她昨晚上自己半夜历险,回来后发了一夜的噩梦,算起来也不过睡了半个时辰。

    整理妥当后下了楼,低头却见北冥君已经在楼下坐了,姿态优雅地饮茶。

    楼下本也有多多少少十几个客人,都无心吃早饭,眼睛不约而同地都落在他的身上。

    大家仿佛齐齐开启了秀『色』可餐的天赋,只看北冥君就饱了,不必再另外点餐。

    张春靠着楼梯,兴奋地招手道:“哥!”

    又拉住阿镜:“镜儿,看你的夫君是不是很出『色』呀!简直是鹤立鸡群!”

    那十几个客人无缘无故变成了“鸡”,一个个又愤怒地抬头看向张春。

    正昨晚上那小伙计上楼,听了这句,忍不住道:“姑娘,原来那位公子是您的夫君呀,那昨晚上干吗隔着窗子拉拉扯扯的,就该睡一个屋,何其省事。”

    阿镜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张春却瞠目结舌:“你说什么?什么拉拉扯扯睡一个屋?”

    不等那小伙计做详细解释,阿镜指着楼下:“姑娘快看,早饭有灌汤包子,也不知是什么馅儿的。”

    张春的口水涌了上来:“是吗?我喜欢三鲜馅儿的,那汤水……”她迫不及待拉着阿镜往楼下飞奔。

    ***

    楼下。

    北冥君吃了半盏茶,仰头看了眼楼上的两人。

    灵崆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吃着半只猪肉馅烧麦:“你真的看上镜儿丫头了吗?”

    北冥君道:“这孩子的长相是万中无一的,难得还有那种制妖降魔的天赋……而且,看着也不讨厌。”

    灵崆说道:“所以,是真的要去张家,跟她成亲啰?”

    北冥君手托着腮,像是想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我还没试过成亲呢,听来倒是有些意思。”

    灵崆把剩下的烧麦吞入口中:“咦,可不要玩火自焚哦。”

    “玩火自焚?”

    “天上人间,最奇妙的莫过于‘情’了,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那可是最为可怕的事,”灵崆『舔』着爪子,“我有一种奇妙的预感。”

    北冥君低低笑了起来,抬手在它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两下:“什么预感?”

    灵崆的猫眼里闪过一道光,它打量北冥君的脸:“镜儿丫头说,你的脸长的跟她认识的某个人一样。”

    “一样?”北冥君诧异。

    灵崆道:“那夜你弹琴救了她,她还以为是她认得的那个人呢。”

    北冥君蹙眉:“是吗?这世间……会有长相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吗?”

    灵崆笑说:“这世间没有,天上会不会有呐?”

    北冥君挑眉:“天上?那可就更有趣啦。”

    一人一猫正说着,那边儿张春已跟一只肥胖的小鸟般扑了过来:“哥!”

    背后,阿镜慢吞吞地跟着走了过来。

    张春环顾桌上,并没看见什么灌汤包子,便愤怒地回头看阿镜。

    阿镜忙道:“我原先看错了,不过……这烧麦也是极好的,姑娘尝尝看是什么馅儿的。”

    张春果然拿了一个,又问北冥君:“哥,你吃过了吗?”

    北冥君道:“吃过了,你吃罢。”

    张春只咬了一口,就把烧麦去掉了半边,她边吃边说道:“唔,是肉馅的,还不错……但是哥,你先前不爱吃肉的,说猪肉有腥味,牛羊肉又膻,其他的更不必提了,那次娘偷偷给你熬了点肉汤,加青菜煮了,还以为你吃不出来,谁知你喝一口就都吐了。”

    阿镜盯着北冥君。

    北冥君慢慢道:“我病好了后,就什么都爱吃了。”

    阿镜嗤之以鼻。

    张春突然想起来:“镜儿,昨晚上你跟我哥干什么了?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第50章 双修() 
入我情天; 得我庇佑!美的人都要正版订阅哦~  “丹顶”这个词,最初阿镜是从秦霜的口中听来的,当初阿镜跟秦霜探听到方圭山的仙侍去向,秦霜透『露』说是都去了丹顶。

    蛊雕为什么去丹顶?

    蛊雕的叫声远去后; 那两个弟子也像是回了魂,跳出来把阿镜赶了回去:“不许『乱』跑。”

    又惊魂未定地嘀咕:“今晚上真是邪了门了。怎么这样的不安宁?”

    灵崆仍旧趴在阿镜怀里; 道:“丫头; 你觉着这妖兽怎么会跑到方圭山?”

    阿镜苦恼,自从招惹了沈遥夜后,讙在先,瞿如在后,如今又出现一只蛊雕,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也跟沈遥夜有关,但问题是,他到底想干什么?

    阿镜轻轻地把灵崆放在地上; 不小心碰到了左手的伤。

    灵崆这才发觉,它突然又瞪圆了眼:“这是给雷石击伤的?”

    阿镜低下头。

    灵崆默默地看了她半晌; 一声不响地起身; 竟然又从门扇之间钻了出去。

    它仍是有些警惕那天空的蛊雕; 小心翼翼地沿着墙根儿; 不多时就消失在了连绵的殿阁中。

    半个时辰后,灵崆才回来; 仍是走回阿镜身旁; 爪子在自己的纯阳巾上拨了拨; 一颗朱红的『药』丸随着掉了下来。

    阿镜为它捡了起来:“这是什么?”

    灵崆懒洋洋道:“是给你治伤的,你放在左手的伤口上试试。”

    阿镜心头一动:“灵崆,你刚才是去找这个的?从哪里得来的?”

    “不要问啦,难道你不疼吗?”它举起爪子拨了拨自己的纯阳巾,“我看着都难过哩。”

    阿镜呆呆地看着它,终于将丹『药』放在左手掌心,红『色』的『药』丸落在那焦黑绽裂的掌心,就像是油脂落在火上,竟极快地融化开来,并迅速沿着绽裂的伤处渗透。

    原本这伤口炙热辣痛,这『药』丸融化后,一股清凉之意散开,很快将那火辣辣的痛楚压住了。

    阿镜诧异地看着,灵崆在旁边望了会儿,笑说:“好的很,不愧吾冒着被蛊雕叼走的危险走这一趟。”

    阿镜看着它圆滚滚的猫脸,探出右手将它抱入怀中。

    灵崆四爪悬空,睁大双眼。

    只听阿镜在耳畔说道:“多谢你,灵崆。”

    ***

    幸而蛊雕去后,这一夜再也没有别的事。次日,阿镜也终于知道,果然昨夜的蛊雕现身是沈遥夜的原因。

    据说昨晚沈遥夜意图袭击方圭观主秦了,却因不敌,被众弟子追击,逃窜到了丹顶旁边的断鹤崖前,他走投无路,狂『性』大发似的哈哈大笑,然后纵身跳下了悬崖!

    虽然知道沈遥夜未必会这样轻易出事,但阿镜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仍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外间那描述此事的弟子眉飞『色』舞地继续说道:“你们再也想不到到底发生什么的,那会儿所有人都以为这沈遥夜是摔下断鹤崖尸骨无存了,但是不知从哪里掠出来一头妖兽蛊雕,少主想拦下,却给那蛊雕所伤……那沈遥夜竟不偏不倚地正落在那妖兽的背上,眼睁睁地,大家伙儿看着沈遥夜骑着那蛊雕,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说这件事奇不奇?如今蔺总掌已经带人去追,希望尽快将这妖人诛杀,不然留着可真是祸患呀!”

    就在阿镜听那方圭山弟子说过昨夜的历险记后,又过了半个时辰,周论酒带人来到,要提阿镜去观天大殿,为昨夜私放沈遥夜的行为向观主认罪领罚。

    灵崆在地上伸了个懒腰,趁人不注意对阿镜道:“昨晚上你要是答应跟着我逃走,今日就不用这样担惊受怕了。”

    阿镜不做声。

    周论酒冷冷地觑着阿镜:“你是不是跟那妖人串通好了?若不是观主早有防备,昨晚只怕就遭了他的毒手了!如今他已经逃走,你最好当着观主的面老实承认所犯之罪。”

    一行人出了偏殿,往观天大殿而去,眼见将到,却见张春提着裙子,气喘吁吁地跑了来。

    “镜儿!”隔着老远看见阿镜,张春大叫着直奔过来。

    正在阿镜怀疑自己又会给她撞飞的时候,张春及时刹住脚步:“这是怎么啦?你们要带她去哪里?”

    周论酒皱着眉上上下下打量了张春一眼:“让开,她昨晚私放罪犯,现在去领罪。”

    “什么、什么罪犯!”张春鼓起眼睛。

    “妖人沈遥夜,若不想惹祸上身,就闪开,”周论酒不理她:“别耽搁了时候。带走。”

    张春伸手拉住阿镜:“镜儿,你干什么啦?”

    阿镜望着她眉心突然加重的那一点黑气,突然想如果这会儿照照镜子的话,会不会也能看见自己的眉心透着死气。

    将进观天大殿的时候,却见蔺渺从另一边廊下走来。

    周论酒特意站等他走到跟前儿,才笑道:“蔺师弟,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妖人呢?”

    蔺渺道:“没有追到。”

    “他连蛊雕都能召唤到,御风而行,又怎能轻易追踪到?”说着,指着阿镜道,“若不是这小妖女,又怎会放走这妖人?还差点让他在丹顶上闹出大事!亏得你昨晚上还刻意维护她。”

    蔺渺淡淡道:“何必多言,且看观主如何发落她就是了。”

    周论酒见他脸『色』淡然,便哼了声,示意弟子们将阿镜带进去。

    阿镜抬头看着蔺渺,眼中流『露』疑『惑』之『色』。

    大殿之中,方圭观主秦了正在同几个人说起昨夜的事,大家纷纷出谋划策,讨论该如何尽快将沈遥夜缉拿或者诛杀。

    正说着,周论酒得意洋洋地进内,禀告道:“观主,这小妖女已经带到,请观主发落。”

    大家齐齐看了过来,当看见阿镜的脸的时候,众人的表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秦了道:“是你?”他略有些疑『惑』地望着阿镜:“你为什么要去私放妖人沈遥夜?”

    阿镜想起昨夜蔺渺叮嘱自己的话,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

    蔺渺站在身侧,一语不发,也并未留意她似的。

    “我……”阿镜咽了口唾『液』,小声说道:“我见他……长的不像是个坏人。”

    在场众人轰然而笑。

    其中一个修道者笑着摇头:“真是无知的丫头。一定是给那沈遥夜的外貌蛊『惑』了。”

    另一人道:“果然是,如果我等不是见过沈遥夜的手段,又怎会知道面如好女,实则蛇蝎心肠呢?”

    秦了也随之点头。周论酒左右看看,便喝止阿镜道:“不许搪塞,如果只是给他『迷』『惑』,开启雷石笼的钥匙你又从哪里得到?”

    阿镜眨了眨双眼,眼圈发红,她轻声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昨晚上,就像是做梦一样,只记得他的样子,一旦想起来,就像是着了魔……”这话倒不算是说谎,沈遥夜凭着跟兰璃君一样的脸,才让阿镜不顾一切。

    她深深地低下头,看起来像是害怕极了。

    在座的几位同道者纷纷觉着阿镜的确是给沈遥夜给蛊『惑』了,而且她是仙侍,身份特殊,不宜施以严厉惩戒。

    秦了深以为然,便命人把阿镜带回琉璃峰,暂时禁足三日。

    没见到流血场面,周论酒似是大为不满,但观主既然发话,他却也没有办法。

    秦了又叫他把阿镜送回琉璃峰,周论酒眼珠一转,正合心意。

    秦观主又询问蔺渺有关追踪沈遥夜之事,蔺渺道:“在下山之后,追出了百余里,已不见那妖人踪迹,因挂心观主安危,只叫弟子们四散找寻,我便先行回来了。”

    秦了颔首,胸有成竹地说道:“这妖人委实狡猾,幸而我在丹顶多加了几重禁制,若非独门功法,其他人一旦擅闯,非死即伤,所以昨晚上他虽逃走,只怕也受了重伤,已经不成气候,迟早晚仍回被缉拿回来,到时候再将他以天雷击罚罢了。”

    大家叹服。

    ***

    蔺渺自观天大殿退出,略思忖片刻,下台阶往琉璃峰方向而去。

    正拾级而上,却听拐角处有人阴测测道:“只要我愿意,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快说,你是不是跟沈遥夜合谋了?”

    蔺渺皱眉,身形一闪,越级而上。

    抬头看时,果然见周论酒将阿镜抵在墙壁上,手正扼着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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