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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朔喜猛的抬头,瞪了眼唐秋池,又瞪了眼薛昊,喘了几口气没说出来话,一个人摔着拳头站到栏杆边上。身后的薛昊轻轻拉了他一把,“石兄……”
“别叫我!”石朔喜甩开他,回身咬牙切齿的指着薛昊的鼻子,冲口而出:“还怎么对不起我了?!你……你竟然抱着他抱了一个晚上!”转向唐秋池,“还有你!你竟敢……你竟敢跟他同床共枕……!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石朔喜向天咆哮,一脚愤怒的蹬上栏杆。“最可气的是,他不让我出去,但是你们俩一不见了他就立刻跑出去找!还亲自进石阵把你们俩接回来!岂有此理!可恶!可恶——”
“哈。”薛昊和唐秋池相视愣了半天,才意识到他说的“他”是谁,薛昊恍然,唐秋池坏笑,“哦,原来你——”尾音拖长,“吃醋啊!”
“吃醋个头啊!”石朔喜大嚷,弓起背脊两肩抱紧。薛昊眯起眼睛笑道:“小石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可爱个头哇!”石朔喜恼羞成怒跺着脚撞开他俩,涨红了脸往回廊的方向逃跑了。低头走着走着,只听身后有人叫道:“小石头!”
#####楼主闲话#####
尘外写的没有废话哦,都是线索,早晚会揭晓,要耐心的看,还要每天签到投票喔~(*__*)
#####楼主自娱#####
佘万足明晃晃锋利的剑尖在月光下指住尘外,满脸阴戾,眼珠白多黑少,死死瞪住剑下的人。
尘外毫无惧色,冷笑道:“佘万足,挣扎也没用,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去?”
佘万足右侧嘴角牵动了一下,表情更加狠厉,“你早晚都会说去。”
“唉,”尘外无奈摊开了两手,“大哥,你太投入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要装了吧。”
“人家不依嘛!”佘万足扔了剑,跺脚扭捏道:“人家好不容易演回杀手,干嘛把人家的结局弄得那么惨啊?”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写的就是杀手的洁癖呢?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才是真正的主线人物不是嘛?”
“可是,可是……”
“唉没有可是了,大不了拍完了让你多拿两个盒饭嘛!”
“嗯三个!”
“好好,就三个。”尘外看着佘万足的背影,摇头叹息,“唉,海少要这么容易搞定该有多好……哎?喂?海少啊?是是是……啊!你在哪?哎好你等着我马上找人来救你!你你千万别乱动啊!最重要的是别刮花了脸……”
“快来人啊!海少在树上下不来了——!”
第六十三章被觊觎之塔(中)
“石头个头啊!”石朔喜一边咆哮一边转回身,“哎?……小小小小小、唐?”
沧海扁着嘴站在回廊旁边,可怜巴巴的,“那么凶干嘛……”说着还伸起了袖子擦眼睛,“你从来都没对我大声过……”
石朔喜睁大眼睛手足无措,立时摇着尾巴巴上去,“……小唐,你在撒娇啊?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谁哭了?”沧海拿下袖子,没有眼泪,“沙子跑进眼睛了。你干嘛生那么大气?我本来还要表扬你的,这下完了。”
“表扬我?”石朔喜看沧海没哭才放下了心,“我做了什么值得你表扬我?”
“就因为你什么都没做才值得表扬啊,不像那两个笨蛋大晚上的还劳烦我特意去弄他们出来!”
“……嘿嘿嘿嘿,真的啊?”石朔喜眼珠一转,笑了,“那我这么听话这么乖,有什么奖励?”
“没有啊。”
“哈?那谁下次还听你的话啊。”
“哎你怎么那么麻烦啊?唉算了算了,那就奖励你……陪我看月亮好了。”
“……什么嘛……”
“不愿意要就算了。”沧海转身。
“哎哎哎别走啊,嗯……”石朔喜左右看了看,小声道:“就我们两个?”
“就我们两个。”。
“那……是不是唯一的奖励啊?”
“唉。是。”
“好啊我要!”石朔喜拉住沧海的胳膊,兴奋异常,“走走走,我们去那个最高的塔上……”
“那里不行。”沧海马上拒绝,石朔喜马上垮下脸。沧海抬头想了想,眸子一亮。
“小石头,你会不会爬树?”
“……喂,你行不行啊?”石朔喜仰头看着像怀孕的母猿一样笨拙的沧海,“别掉下来啊!”
“不会的!”沧海回过头向下看着,一只手抱着树干,另一只手还悬空招了招,“小石头,上来啊!”
“唉。”石朔喜甩了甩头,轻轻一纵。
沧海仰头大喊道:“小石头你耍赖!你竟敢用轻功!那我不是白付出了嘛?!”
“谁说的?练轻功也需要付出啊,你知不知道那时我有多辛苦?”石朔喜说着,却也开始徒手攀爬。没想到沧海不一会儿就追上来,说道:“我怎会不知道,不管多冷也不管多热都要顶着水盆,提着装满水的铜壶扎马步,两脚底下还放着个香炉,马步太低了就会烫屁股……”沧海说着忍不住抱着树干吃吃笑了起来。
石朔喜也笑,颇有点吃惊的看着他,“怎么你也扎过马么?你不是不会武功的?”
“是呀,但是基本功有练过。”沧海一偏腿,骑在一支较低的横干上。“小石头,你有没有被烫过?”
“你呢?”
“有哇,当然有了!被烫了还要被陈超打,屁股那么痛还要被按在椅子上念一下午书,唉,那个时候我以为屁股早晚有一天会烂掉。”
石朔喜仰天大笑,“小唐你还真可爱哎,你知不知道,我有一次整个坐在香炉上了!哇,那香炉里燃了满满一炉香,我那时候整整三个月一看见香炉就会屁股痛!”
沧海趴着拍着树干,笑得快断气了。“那你的心病怎么治好的?”
“唉,也不知是谁给我师父出的主意,说不用香炉也可以,只要在地上插满尖头向上的箭矢……”他没说完,就见沧海瞪了下眼珠抱树狂笑,差点没从树干上掉下去。
“哈哈哈哈,那个倒霉鬼原来是你!”
“怎么讲?”石朔喜看他笑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沧海又笑半天才勉强忍住,说道:“那天鲁水勺来找陈超,问他香炉恐惧症的人扎马怎么办,不巧我刚好在场。”
石朔喜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失口道:“那蠢主意不会是你出的吧?!”已不用问,看那小子表情就知道答案了。“唉!你……你真是冤家啊!没见过你的时候就被整到了!你知不知道,我屁股上现在还有个疤呢!”说着在树干上站起来。
“喂你干嘛?!”沧海大惊,“不用脱不用脱了,我信了还不行么?喂,喂……别、别——唉对不起总行了吧!”
石朔喜撅着嘴巴哼了两哼又系上腰带。两个人继续往树顶上爬。这棵玲珑别院后檐的大桑树足足有七八丈高。枝叶繁密。
“后来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我成了马步扎得最稳的孩子。”
“哈哈哈哈,所以轻功这么好?那是不是也有我一份功劳啊?”
“呸,臭美吧你就!”石朔喜登上树顶,拉了沧海一把,“你说,那时候咱俩怎么没见过面啊?”
“缘分没到呗。”沧海刚刚爬上树顶,向下望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寂疏阳满脸甜蜜的从罗心月房里出来,回自己屋去。
天上的月亮好大好亮好美,仿佛触手可及,可是却永远不能抓到。
沧海叹了一声。
石朔喜兴奋的踢着脚,问道:“哎,你好像对爬树也挺在行的,不会轻功还能爬这么高?”
“是呀,以前和陈超游历的时候,我们经常睡在树上的,虽然没有猛兽袭击了,但是偶尔会碰到蛇。”
“蛇?!”
“哎小点声。”沧海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我也很怕蛇啊。有一次半夜醒来我发现我正抱着一条这么粗的大蟒蛇在睡觉,”两个人一起哆嗦了一下,沧海道:“要不是那树干够粗,我就大头朝下栽下去了。”
石朔喜看着他的容颜,好半天说不出来话。“……后、后来呢?你有没有被大蟒蛇吃掉?”
沧海幽幽笑了一下,“傻瓜,被吃掉了怎么跟你爬上来的啊。大蟒蛇没有吃我,只是听我大叫了一声吓了它一哆嗦,然后陈超也被惊醒,我们俩眼睁睁的看着大蟒蛇从我身上爬下去,钻到树叶里不见了。吓得陈超一身冷汗,吓得我连冷汗都没了。”
“那……那为什么……不吃你?”
第六十三章被觊觎之塔(下)
“那……那为什么……不吃你?”
沧海看着石朔喜傻掉的表情抿唇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好多次了遇上这种事,还有比这个更危险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死不了。后来听人说,那条蟒蛇可能太冷了才借人的体温暖和一下,本来就不为伤人的。那件事以后我更加明白什么叫死生有命了。”
两个人沉默着。石朔喜抬头,忽然指着远方道:“这里看得到那个塔哎,那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那里是放卷宗的塔。不是方外楼的人进去了会有麻烦的。”
“什么麻烦?”
“你想,如果江湖中人知道你进了那个塔,会有什么后果?那肯定天天被人追着逼问看见了什么。”
“哦,那方外楼的人怎么就没事?”
“方外楼的人身份都有掩护,行踪一般也查不出来。而且,这个园子不是想进来就能进得来的。”
“喔。”石朔喜不再问了,坐在树顶看着月亮,开始不满足。“唉,要是有酒喝就更完美了。”
沧海瞟了他一眼,伸出拳头,“张手。”
“什么啊?别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石朔喜犹豫着把手心朝上,一枚小小的聚花果落在掌中。“……桑葚?”石朔喜有点惊讶,“哪来的?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桑葚的?”
沧海拍了拍身后桑树的树干,“刚摘的。”说着也放了一颗进嘴里,酸甜的味道充满味蕾,沧海背抵在石朔喜肩膊,满足微笑。
细看之下,茂密的桑叶间果然生有许许多多果实,石朔喜摘了一把回头,见沧海眯起眼眸,忍不住笑道:“你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只刚吃完食的猫。”沧海心情很好,没有和他计较,拉过他的手,开始吃他摘的桑葚。
石朔喜问道:“桑葚不是夏天才有么?还有前院的石榴花,怎么也这时候开?”
“不知道,据说是这山坳里的风水好吧。这些东西好像都常开不败的,神奇的紧。”沧海仰起脸,望向天际。也不知是月太亮,还是风太冷,他轻轻的眯起眼睛,上唇微微翘着,下唇光泽而柔嫩。他的留海轻微拂动,映着靛蓝的夜空和皎洁之明月仿佛有些淡蓝色的反光,鼻梁的阴影投在皙白的脸颊,阴影中的眸子冷澈而迷离。
石朔喜吃着桑葚,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住。半晌之后眼光滑动,语声极轻的幽幽说道:“……月下的你,如此圣洁,仿佛能照见我黑暗中的内心,在你面前,任何人都要忍不住自惭形秽……唉,你圣洁得让任何赞美都成为亵渎,也让我不敢,对你下手……”沧海不觉轻笑,眼睛眯起像弯弯的月亮,回过头来想揶揄几句,却忽然跌入那黑曜石般幽深的眼眸,他在陶醉。他在陶醉什么?沧海的眼中忽然写满迷惘。
“……感动么?”石朔喜又轻声道。
沧海审视着他的神情,“你在拿我开玩笑?”似笑非笑。
石朔喜也在树阴中灼灼看着他,看着看着,笑了。“……当然。”眉心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眼神闪烁。
沧海垂下目光,不喜也不怒,无动声色。
“生气啦?”石朔喜笑着碰了碰他。
沧海抬头瞟了他一眼,轻轻叹息,“小石头你要……”
“这下完了!”玲珑别院里的说话声打断了他的话,树上两人向下望去,珩川正在院里急得跳脚,“哎呀完了完了完了,公子爷让我看着石相公我还是给看丢了,这可怎么办啊!我怎么向公子爷交代啊!”
刚说完,黎歌就跑了出来,“不好了不好了!公子爷也不见了!”
“什么?!公子爷不见了?啊……那倒不用着急吧?也许他出去办什么事了——哎他们两个怎么……他们不会是一起不见的吧?”珩川忽然冷静,“别不是他们俩出去约会了?那咱们还用找么?”
“说什么呢你!”黎歌一下就急了,“这时候了还耍贫嘴!快分头找去!”说完两个人就散了。
石朔喜在后面嘿声而笑,沧海撅了撅嘴,向树下一看,失色叫道:“糟了!这么高我怎么下去啊!”
石朔喜幸灾乐祸抱着双臂在一边,看着沧海蹲在树上无处下脚。
“你有本事上来怎么没本事下去?”
沧海回了回头,冷眼道:“小石头,别用那种眼光看我,跟个流氓似的。”
“哈。本来我还想带你下去的,现在……”
“现在怎么样?”
“呃……”被瞪得心里发虚,只好嬉皮笑脸道:“嘿嘿,现在也想带你下去。我不是说了么,你那么圣洁,我怎么忍心留你一个人啊是不是?”
沧海回头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