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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咸话-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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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若无其事的说着,看了看药碗,忽然一激灵,“对啊,我刚才用内功了哎!”

第二十章跋涉只为他(中)

沧海表情非常严肃,甚至还有点生气,“你真的没事?”

“呃……好像有点头晕……”

沧海颦着左眉,思量着他所有话的真假,又想到他是为了自己才用的内功,最终没有发作出来,似乎还叹了叹气,说道:“小石头,你千万不要再妄动真气了,一切等到了神医那儿再说。”

“哦。”石宣听话的点了点头,“不过今天这药真的好好喝,我没有骗你。”

沧海瞪了他一眼。

稍后紫菂送了饭食,沧海虽不想吃,却也勉强用了点粥菜,以慰众怀。石宣还是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只能看着被沧海舍弃不食的红烧肉口水长流。

这边石宣刚擦干了口水,沧海刚放落调羹,马车门就被礼貌的敲响,后被轻轻打开,黎歌笑意盈盈的立在门口,柔声道:“公子爷和石大哥用了膳么?”

沧海也对她笑了笑,道:“刚刚吃好。”

黎歌见到公子爷的笑容,就开始羡慕起这些天和他坐卧不离的石宣来,也不知见了公子爷多少次笑。黎歌红着脸儿道:“那就赶快收拾了下来吧,那边的船已安排妥当了。”

“黎歌,谢谢你。”沧海见她温婉,心中亦如春湖泛舟,一荡一漾的满是柔情,眼中自然也带出丝丝缕缕的情意。

黎歌笑靥如花,“谢我做什么?我们才真应该谢谢你,刚才若不是你,那守城的一定开了车门了。”

沧海道:“连女眷都保护不了,我还当什么男人啊。”石宣听了,大大的撇了个嘴。

黎歌噗嗤一乐。又听沧海说到“女眷”二字,虽知不是指“妻房”,也不禁羞涩的闭上车门。

沧海还在心神荡漾,石宣就冷着眼凑过来,说道:“你们两个很暧昧。”有趣的看着沧海的脸瞬间垮下来,又道:“喜欢就娶她啊。”又满意的看着沧海的脸瞬间红起来。

沧海回头瞪着他,道:“要你管。”赌气的穿上袜子,蹬上棉靴,撩好袍子不再被夹住,跳下马车一摔车门,转身,又回来打开车门。

石宣在车里笑眯眯的道:“是不是担心我才回来的?”

沧海冷冷看了他一眼,抓过车中的轻裘,摔上车门。

石宣苦笑道:“唉。”

赶大车的红脸膛老者和赶小车的年轻暗卫将沧海一行送到码头,二人执鞭为礼。

沧海微笑看了看年轻暗卫,又对那老者道:“总是让洪伯做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真是过意不去。”

“锁神”洪老爷子的酒糟鼻在码头的大风里冻得更红,笑声却爽朗如洪钟,“公子爷说哪里话,那晚在福源客栈你怎么不知道跟我客气了?”扬了扬手里的鞭子,“反正对于绳索之类的东西我是最拿手了,何况,放眼江湖,谁有我这样的好本事,赶车赶得这么四平八稳的?”说的一行人都笑了。

洪老爷子又对石宣道:“我们公子爷是最重情义的,你可不要辜负他一片苦心啊!”

石宣苦笑道:“您说的跟我不想娶他似的。”立遭沧海毒眼。

洪老爷子开怀大笑,道:“总之你听他的话就是了。公子爷,那咱们就此别过了。”

年轻暗卫也拱手道:“恭送公子爷。”

沧海一行登舟,往山海关而去。走水路,更免得石宣伤势震动,沧海对他,可算是体贴入微了。这艘船衣食器物一应俱全,内中格外清雅别致,但因船身与一般客船差别不大,是以行驶途中并未遇到麻烦。石宣与沧海在船上也是形影不离,恨不得同坐同卧,就如长在一起一般。

自从那日紫菂送药上车,石宣喝了精神渐旺,当日下午竟没有瞌睡,沧海心中略安。

石宣道:“反正我爽利多了,用了内功也没什么不适,反而还觉得内息更胜往日,我看药就不用喝了吧。”

沧海不禁微笑,“你不是说那药好喝的吗?”

石宣使劲皱着眉头,“可是那也很苦啊。”

沧海又笑了笑,沉吟道:“我想你是蓄积了很久的内力,突然运功才会觉得充沛,而那时只出一二分劲,是以没觉不适,但是这药还是应该喝。”

“哈?你说那么半天还是叫我喝药啊?”

“……那要不晚上再喝一次,如果还没有事……”沧海眉峰轩了一轩,神秘道:“那我们就不用去神医家了!”

石宣还没表态,四个少年和三个少女就一齐大咳了声。

沧海马上道:“当我没说过。”

石宣哭了。

晚饭后瑛洛又端药来给石宣,石宣乞求的望向沧海,沧海都没敢看他。于是石宣就和着苦泪喝了那碗药。不知是不是因为中午动了内劲的原因,加上鬼医说的伤药的正常反应,石宣喝了药没多久就开始四肢疲累,昏昏欲睡,再没多久便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

沧海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修眉长颦,任是海风吹不展。第二天石宣虽然醒了,但此后多日,又开始浑浑沉沉,要死不活。

船行不几日,已入了渤海。因石宣体虚,沧海身弱,二人一直很少出舱赏景,只在舱内的暖炕上下棋谈心,谈论些江湖上的见闻,再闷了就等黎歌得闲,给他们唱唱江南小曲儿,她那吴侬软语歌来更觉酥麻入心。

石宣却不爱听。用他的话说就是:“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旁若无人,当我死了吗?”

私下里第一次这样说的时候,沧海吓了一大跳,认真的问道:“你和黎歌已经私定终身了吗?”

“……什么啊?”石宣只好装傻充愣。

后来石宣说得多了,每次还都气哼哼的瞪着沧海,沧海才有点明白他指的人是自己,于是说道:“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就算是也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

石宣便耍赖道:“我现在伤这么重,生死未卜,你不仅对我不管不顾,还在我这个病人面前谈情说爱,你说这就是你对待‘好兄弟’的态度嘛?!”

气得沧海竟然绝了听歌的念头。

后来石宣闲得实在无聊,横躺在炕上,支着头,对小炕桌那头的沧海道:“哎,我教你赌钱吧。”

第二十章跋涉只为他(下)

沧海瞬时睁大了眼睛,初时还以为自己听错,后来简直怒火攻心,拍着小炕桌大叫道:“不学不学不学!这辈子都不学!”

“哦。那下辈子呢?”

“下辈子也不学!”

“下下辈子呢?”

“永世不学!”

“哦,是么,”石宣也不生气,淡淡劝道:“那就这辈子学吧,我这么好的老师肯开门授徒你不要错过千古机缘。”

沧海正生气的说了一句:“你真无聊!”船身忽然大力晃动,将炕上两人摇晃得坐卧都不稳,幸好只是一下,便恢复了平衡。然而炕桌与其上的果饼茶碗已经翻倒泼洒,打湿二人衣角。铜炉火盆之类却是钉在舱底的木板上的,没有被掀翻。

晃动间同时听闻船外大乱,沧海与石宣相视了一眼,就听黎歌叫了声“公子爷你没事吧”将舱门打开,赶紧进来收拾,沧海问道:“外面怎么了?”

黎歌停了动作,镇定的望着沧海,还温柔的笑了笑,道:“没事的,只是打劫而已,匏怯Ω兜睦础!�

“打劫?!”沧海和石宣一齐瞪大了眼睛。

沧海马上丢开擦水渍的手巾,抓起一旁的轻裘随便披在肩上,光着脚跳下地来。在地毯上弯着腰来回逡巡,“哎我鞋呢我鞋呢?”

“啊!在这里!”两只棉靴被船那一晃甩到铜炉与船舱的夹角,捡起来便觉靴子被烤得热乎乎的,沧海开心的踩进去,大大的笑了一个,又开始在地毯上找。

黎歌抿嘴。石宣无奈笑道:“喂,打劫而已,那么兴奋干嘛?又不是没见过。”

沧海抓着一只石宣的鞋,抬起头来,认真道:“我还真的没被打劫过。”将那只鞋丢过来,“你先穿上。”

石宣懒洋洋的爬起来,坐在炕边,“亏你还跟着陈老前辈走南闯北,连打劫都没见过……我为什么要穿鞋啊?”说着,却还是乖乖的将鞋捡起来穿好,沧海已将另一只鞋找到扔过来,见他都穿好了,便兴奋的拉住他的手,拽出舱来。

“哇……”出舱之后,不仅是沧海看得目不暇给,就连石宣都愣住了。

海面上简直乱成一团。除了他们这拨人,还有一艘普通客船、一艘二层楼船,竟然还有七八条渔船。

相比于小渔船来说,另三艘船便是大船了。每条大船的四周都围着几条小渔船,船舷上还都被勾着挠爪,连着铁链,铁链都是焊死在小渔船上的。

那么就是说——

“天呐,我们竟然被小渔船给打劫了?!”石宣愣愣的看着几个强人顺着铁链往他们这艘船上爬过来。

“好……好壮观……”沧海虽也愣愣的眨着眼眸,却一眼看出了端倪,只是自己心中有数,没有说讲出来。

慢慢的,又发现掮濉⒈塘锨叾荚谟肭咳硕郑运堑奈涔Γ谷徊皇鞘值角芾础-‘洲瑛洛不习惯佩带兵刃,此时亦是空手对敌,而碧怜长剑已然出鞘,紫菂也解下了腰间软鞭,不过碍于场地狭小,只是偶尔用来挡架攻击。紫幽护着小壳立在一边,见沧海他们出来便移动过来。

小壳见着这场面,还尚自镇定。沧海挑着眉将他打量了一回,学着陈超的口气说道:“行啊小子。”

小壳不耐的皱了皱眉头,道:“你没事出来干嘛?又不顶用。”

“嘿你这是什么话?!”沧海挺直了腰杆扬起了头颅,“我是出来坐镇的!”说着话,眼光却四处飘荡,好奇的看见有好多人的衣袍角落都绣着一个火焰之形,而以那楼船之上的此类人居多,但望那楼船又无旗帆,也无标识。这些人虽使的粗浅功夫,偶尔还掺杂一两招不是中土的路数,但是威力不小,显然是深藏不露。

紫幽蹙眉道:“你坐什么镇啊?这乱七八糟的,赶紧跟石大哥回舱里去!”

石宣却望着另一艘普通客船上的打斗,“咦”了一声,拽了拽沧海的大衣,说道:“你看,那些人用的是括苍派的招式!”沧海眯眼看去,点了点头。可是那艘船的舱门紧闭,仿似被船客们守护着一样包围起来,不允许敌人靠近。

如此看来,那楼船上衣服绣火焰的是一拨人,这普通客船上用括苍招式的是第二拨人。还有第三拨人却是来自小渔船,用的全是长刀,可是细看这刀又与普通钢刀有异,把更长,刃更窄,背更薄,刀身还略有弧度。打法凶狠,招式也较怪异。

一个敌人忽然由身后向沧海他们逼近,猛然一刀斫来,石宣将沧海一推,自己快步一措,那刀势虽砍空在二人中间,却也将二人分开。那边紫幽将小壳护在身后,也与人动上了手,这边黎歌出舱替石宣挡开了攻势。

碧怜回头见沧海只身,忙一剑逼开敌人,冲到沧海身边,自然的拉住他的手,挥剑隔开一支冷箭,道:“我送你回去!”这一分心,不觉身后有敌,却是沧海眼疾手快,顺着碧怜握住他手的柔胰往怀里一带,右脚飞出,便将偷袭者踹下海去。

碧怜却是俏脸一沉,更攥紧了他的手,道:“不是不让你乱用内功的!”从沧海怀里挣出,拉住他边战边往舱门退去。

碧怜身上有一股尖锐的清香随运劲时催发,钻入鼻中,柔顺的黑发被海风吹贴在沧海面颊,手指纤长紧紧与沧海交扣,心情仿佛也随着连心的十指迢迢暗度。沧海岂会不知。轻轻眯起眼眸,从容的看着碧怜的一招一式,又看看她在自己掌中的小手,红晕的指尖。沧海轻轻紧了紧五指,忽然叹了口气。

一旁紫幽无意中见到二人形貌,很是吃醋,可是心知碧怜是为了保护公子爷,真是有气也生不得。沧海几乎立刻发现了紫幽的怒视,赶紧脱开碧怜的手,自己像投降一样举着两臂,向紫幽表明心迹。紫幽白了他一眼,好像还冷哼了一声,但看得出没那么生气了。

见沧海撒手,碧怜抽空瞪了他一眼,从新拉紧他,说道:“生死关头,你别捣乱!”沧海便对着那边的紫幽耸了耸肩膀,一副十分无辜的表情。看得出紫幽快气炸了。

第二十一章当时已惘然(上)

忽然又听“噗通”一声,不知哪艘船上又有人掉了下去,却听那人慌乱中喊了一句听不懂的话,打斗中的众人似乎都愣了一愣。

沧海神思被拉回,却不十分惊异。继而所有被打劫的人都忽然明白了什么。打劫的人一见行迹败露,忽然都改为双手持刀,招式更加凌厉凶狠。原来他们用的刀刀把很长是为了方便两只手一起握住。

碧怜和沧海慢慢接近了舱门,沧海手已放在舱门把手上,只要拉开进去就绝对安全了。碧怜这才放开了他,见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打斗,便将他推了一把,“快点进去!”

沧海又观望了两眼,忽然一笑道:“碧怜,攻下盘。”碧怜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这对策果然管用,不一时已刺伤了两名敌人。碧怜回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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