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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要进入天门,唯有各峰峰主才可,否则的话,就需去经历天寒窟与取来一千巫族人头才可。
“我一定要进入天门!”司马信握住拳头,他对于白素根本无情,但随着接触,他一眼就看出白素对他似有情意。
当然这种情意,也是他在与其外出时,以其手段慢慢衍变而来,其目的,倒并非是要种下情蛮,毕竟白素的父亲在天门,司马信很是忌惮。
可这并不影响他在不种情蛮下,去接触白素,让其相助,让自己获得进入天寒窟的资格。毕竟天寒宗的开启,需要的是一千巫族人头,可他如今还远远不够,毕竟取人头之事,若不遇到巫族大举入侵,想要获得一千人头,只有深入到天岚壁障外,这对他来说,有难度。
他的打算是先进入天寒窟,在那里先提高修为,随后再去取巫族人头,这样的话,他的把握会更多。
这种类似作弊的方法,在天寒宗是不允许的,之所以不允许这样,旁人很是费解,但却没有办法,司马信不愿这样,所以他把目标放在了白素身上,只要天门有人主动为大地寒峰弟子开启天寒窟,就可让他达成所愿。
且他有信心,凭着自己的蛮种无心大法,最终在牺牲了全部之人下,有一定的把握可以成功。届时一旦成功,他的修为多少都会暴增一些,到了那个时候,他也不担心会再找不到蛮子,虽说需要的时间还要很多,但他觉得这一切值得!
直至他遇到了苏铭!准确的说,直至他与苏铭这一战之后,他脑海中有了一个贪婪的念头,他想要在苏铭身上种蛮,让苏铭成为自己的蛮子。
如此一来,他觉得自己进入天寒窟的把握,不但会大范围的增加,获得的修为提升,也会与之前的计划大为不同。
好处很多,甚至很有可能他的蛮子也不会全部死亡,这种种好处,让司马信砰然心动。
“白素已经答应我,会去和其父亲说这个事情,她会想尽一切方法让她父亲同意……她还对我说过,她父亲对她的要求,从未拒绝过,此事十有八九可以成功,只不过是具体进入的时间未定罢了……此刻看来,倒也不必太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让这苏铭,成为我的蛮子!”司马信闭着眼,脑中念头百转。
“可惜我如今无法下山,即便是时间到了可以自由出入,也很难在与这苏铭有些接触……唉,早知这样,都不如放弃邯山钟,与其结交一番,届时可以自然而然的,在他心里种下蛮!”司马信闭目中皱起了眉头,正沉思中,他忽然心神一动。
“白素!!”司马信睁开眼,目中有了闪烁。
“这苏铭之前看到白素时,神情明显不对,他当时的神色不似作假……”司马信目光一闪,嘴角渐渐露出了微笑。
“以情为引,化作蛮种,种开之时,情深意浓,冷心无痕,刹那芳华,红颜枯骨!我司马信既可以独创这以情修行无心之法,那么也可以进行一些改变,以白素为引,在苏铭身上,种下蛮种!”司马信喃喃,其笑容里透出一股无情的邪异。
“苏铭,被我司马信看重,你……逃不掉!”司马信目光一闪,但就在这时,他忽然神色暮变,猛的抬头,身体更是立刻冲出洞府,在外一眼看向远处的第九峰!
“我的宝蛇!”司马信双目瞳孔收缩,神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宝蛇气息,这股气息自从此蛇被苏铭抓走后便一直消失,此刻突然出现,牵动了司马信内心与此蛇的一些冥冥中的联系。
他之所以能让此蛇认他做主,实际上是因他曾在一次偶然中,获得了一张血图,此图来历久远,他也是查了很多的典籍后才知晓此图的作用是可以让一些奇异的凶兽,与自身形成联系,从而如认主一般的操控。
这血图,是天岚壁障外,巫族之物,不过司马信获得的那张已经残破,无法对太强悍的凶兽产生作用,故而在遇到这虫蛇后,见识了强大,又察觉到此蛇竟还是幼体时,他毫不犹豫的用了这血图。
此刻他清晰的察觉到,那血图产生的联系,正在被冲击着,尽管没有太多的削弱之感,但当片刻后,那宝蛇的气息,竟再次缓缓的要消失之时,司马信有了迟疑。
(未完待续)
第245章 他不要你,我要你!
他心知此蛇气息的消失,并非是其被苏铭收服,而是如之前那般,被那邯山钟重新封印,可他尽管知道,却还是有了犹豫,但这犹豫只是瞬间就化作了冷漠。
“种蛮之事最为重要!
此蛇落在苏铭手中,我和苏铭接触尽管不多,但也能看出此人行事果断,不会拖泥带水犹犹豫豫,此蛇若他无法收服,定会想办法弄死!
既如此,你反正也是会死……不如,在死前帮我一把,这样也算死得其所。”司马信忍着心痛,目中有了果断。
“可惜此蛇还没有成长起来……罢了,罢了!”司马信右手蓦然抬起,猛的点在了胸口。
顿时在他的胸口处,衣衫化作碎片消失,露出了胸膛上一副圆形的血图,那血图乍一看如同太阳,可若仔细去观察,便渐渐能看到在其内部,有一条若隐若现的棍虫虚影。
“此蛇尽管可惜,但它毕竟只存在了一丝荒线而已,怕是一生都无法返祖成荒,只是当年荒宝所化诸多荒线的一种衍变出来的奇物。且此事只是我的猜测,或许根本就没有荒线存在也说不定。
舍弃此物,换来种蛮之事更大的成功把握,此事……值得!”司马信目光一闪,右手点在胸口后,迅速绕着那血色圆形图案的边缘游走一圈。
随着其手指的游走,可见阵阵寒气从其手指所过的皮肤上迅速散出,司马信神色如常,一片冷漠,很快,当其手指游走首尾相接的刹那,立刻他胸口的这血色圆形,其内顿时有暗流涌动,最终竟缓缓的与司马信的皮肤似生生的脱离出来。
那血色的圆形,仿佛一张皮。如今缓缓的脱离下,露出了与司马信皮肤间大量的粘稠拉丝,那无数粘稠的拉丝看起来让人欲呕,但司马信却是依旧神色如常,没有太多变化。
随着那血色圆形与他身体的分开,那些拉丝渐渐一一崩断,到了最后,当这红色圆形漂浮在司马信面前时,所有的拉丝全部断开。
司马信双目露出奇异之光,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那鲜血直接喷在了这圆形红色如皮之物上,被其迅速的吸收。
“在白素按照我的意愿去做此事前,我要先为其打开这苏铭心里的一个空缺,如此,她才可更好的成功!
此蛇,便是我与苏铭之间,这心灵空缺打开的过程里,彼此间的一个联系!
你越是想将此蛇操控,那么就越会与我产生联系!当在他的试图操控下,此蛇死亡的一瞬间,他陷入的越深,越是失望与懊悔,则对我来说,就越是成功的种下了引子!”司马信嘴角露出阴沉之笑,右手再次抬起,一指自己眉心。
“蛮种,无心大法!”他声音充满了一股说不出的阴森,飘渺散开间,其身前那如皮般的红色圆形,竟瞬间的燃烧起来。
在其燃烧的过程中,那红色圆形内若隐若现的棍虫,剧烈的颤抖,仿佛发出了一阵阵无声的凄惨哀音。
与此同时,在第九峰上,苏铭的洞府,那邯山钟内,萎靡不振的棍虫,此刻身躯突然扭曲,奄奄一息的它,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在那惨叫中,它双目的凶残有了晃动,隐藏在凶残深处的忠诚,此刻更是出现了迷茫。
它的身体有阵阵白气散出,那些白气没有蕴含了热量,可随着白气的扩散,这棍虫的身体如被无形的燃烧!
“这就是你的主人么……因不愿你被我收服,所以宁可将你残忍的杀死……”苏铭的声音,此刻回荡在那邯山钟内,传入到了棍虫的心灵里。
此虫具备极高的灵性,它可以听懂苏铭的话语,目中的凶残之光黯淡,那隐藏的忠诚,更是有了深深的迷茫。
仿佛就算它的灵性再高,此刻也不知为何主人要将其处死……“他之所有要将你处死,是因为你被我擒住,我不知晓你跟随了司马信多久,但想来这是第一次被人擒住,即便是我放你回去,如果出现了第二次,第三次,而擒住的就算不是我,等待你的,也只有这一个下场!
这样的主人,你却如此忠心,可笑的同时,我为你可悲!”苏铭声音字字如雷霆在那邯山钟内轰鸣,一一落入那棍蛇的心灵里,让它目中的凶残全部崩溃,露出了被凶残隐藏的忠诚之意,只不过那忠诚,此刻在迷茫的同时,也有了哀伤。
苏铭望着这一切,尽管神色如常,但内心却很是震动,他没想到这小虫的灵性竟到了如此程度,看起来,可以说与小红不相上下。
但小红因是火猿,天性便是具备如人般的灵性,可这小虫如此细小,竟也能如此,可见其不凡之处。
“你的前主人要杀你,你还要为之死忠不成!!”苏铭目光一闪,在那棍蛇明显心灵震动,其身体大范围的燃烧,生命的气息更是急速减弱的刹那,忽然低吼一声。
其吼声轰隆隆的,回荡在邯山钟内的同时,苏铭凝聚在此虫蛇外的神识,立刻察觉到在此蛇的心灵抵抗,出现了一个缺口。
在这缺口出现的瞬间,苏铭身体外漂浮的那些石币齐齐一震之下,全部碎裂化作了粉末飘散,庞大的灵气从这些碎灭的石块内涌现而出,如潮水般轰入苏铭的身体内那条被开辟出的脉络里,迅速的游走后,凝聚在苏铭的头部,释放出的更为强大的神识之力。
这股神识之力冲入邯山钟,降临在那虫蛇的身上,顺着其心灵的缺口,势如破竹一般,直接轰入那缺口内,进入到了此虫蛇的心灵中。
在进入到这虫蛇心灵的刹那,苏铭的神识第一眼察觉,就是在这模糊的世界里,漂浮的一张巨大的红色圆形图案。
此物如人皮,亦或者说,它就是一张被画下了圆形图案的人皮。
它漂浮在半空,此刻正大量的燃烧,随着其燃烧,苏铭清晰的看到,在这红色圆形内,棍蛇的虚影,它身子颤抖,可却没有了反抗,而是在其内,任由此皮燃烧下,让它越加的削弱。
就在这短短的数息间,这一整张人皮就有大半被燃烧成为了灰迹,只剩下小半存在,可看其样子,怕是再过数息,就会完全的消散。
当这人皮全部消失之后,其内的那棍蛇虚影也会随之消失,这条奇异的虫蛇,将会彻底的死亡。
“好狠毒的司马信……”苏铭尽管有些预料此事的发生,但此刻亲眼看到,依旧对司马信的狠辣,有了领教。
若是换了他,这棍虫换了小红,苏铭自问自己绝做不出这种事情。
他没有迟疑,凝聚在此虫心灵里的强大神识,猛的冲向那燃烧的人皮,在碰触这人皮的刹那,苏铭忽然心神一震,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更是在此刻,他盘膝坐在洞府内的身体,胸口处突然有幽光一闪一闪,那闪烁这幽光的,正是挂在苏铭颈脖的神秘黑色碎片。
随着其光芒闪动,苏铭在那虫蛇心灵内的神识一顿。
“哪怕是让自己的宠物死亡,这司马信也不忘计算我一番……尽管不知晓他的目的,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苏铭神识在这一顿中,那只剩下小半的人皮,在燃烧中又消失了不少,如今存在的,已然不多。
那棍蛇的虚弱,更是到了极致,眼看就要魂飞魄散,但它仿佛失去了反抗,默默地在那若隐若现里,在等待死亡。
此刻摆在苏铭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去救下这棍虫,但需承受司马信的计算,要么就是放弃此虫。
他在计算司马信,司马信也同样在计算他,二人都不知晓对方的目的与底牌,但却以这条棍虫为介,展开了这一场明显与真正交手有区别的交战!
苏铭只是犹豫了瞬间,便有了果断。
其神识蓦然不顾那存在司马信的未知计算,笼罩在了这只剩下很少的人皮上,冲破了这人皮的燃烧,冲入到了其内那已经不在反坑,似绝望的棍虫虚影上。
“哪怕司马信欲借你之死计算于我,但此事是我做出的实验,你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他的手中!”
在苏铭的神识冲入而来的刹那,这棍虫身子一颤。
“他不要你,我要你!”苏铭神识内传出的浩荡之音,彻底的送入这棍虫心灵内,那棍虫的心灵顿时震动起来,其存在于人皮内的虚影猛的抬头,从其双目里透出的暗淡之光里,似有了不同。
“他不要你,我要你……”这一句话,在这灵性极高的棍虫心灵里回荡着,让它目中的不同,渐渐取代了那黯淡。
几乎是在它没有丝毫的反抗下,苏铭的神识,在其心灵中,留下了一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