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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苦笑。他知道李天幕出家入佛。小师妹必然受了极大地打击。而迁怒自己。怨恨自己。也成必然地事。只希望。小师妹最后能堪破情关。
而令狐。因为四人之间。情感地因素已经完全改变。李天幕出家入佛。已然堪破情劫。四人情劫再与他无关。
小师妹迁恨于令狐。也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听他话。爱戴他。崇拜他地小师妹。令狐却是无法在小师妹地感情上帮任何忙了。他出现在小师妹面前。只会造成反效果。
至于纳兰白衣。也许小师妹现在连她也恨上了吧?毕竟小师妹原来不是不知道四人之间地连环情劫。而是故作不知。一直不道破。一直当开心果。而把失落和伤感埋于心底罢了。
四人都是感情细腻柔和地人。若非李天幕忽然顿悟。毅然去入佛。率先斩破情关地话。只怕四人之间地情劫。还不知道要拖到何时?
而令狐看清四人情劫后,却是以大毅力,将情感执念一分为二,让自己不再执着,获得超脱之心,秉承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态,游离于四人情劫之间,情劫却是不能让令狐滋生魔兆了!
至于纳兰白衣,却是因为已经向令狐吐露心声,也得到令狐的回应,虽然令狐的心不能完全属于她,她却已然很知足了,所以情劫对纳兰白衣,几乎可说没有什么私人的影响。
李天幕,令狐,纳兰白衣,三人都能超过看破,但正因如此,四人情劫,对情感执念甚深的小师妹,就造成越深刻的伤害。
令狐,纳兰白衣本就局中人,根本就无能劝慰小师妹,而李天幕,出家入佛,伤透了小师妹的心,他又怎么可能再牵扯情劫?就算他去劝慰小师妹,也无非是让小师妹看破,看开等寥寥之语,不说不会成功开解,只怕会起到反效果!
令狐默默的站起,茫然的看着那被小师妹风雨若以头撞破地屋顶,他知道,这次情劫。唯有靠小师妹自己去渡过了,他们,却是帮不上任何的忙!
能度自己之心,堪破情关的,最终也唯有自身!
推开静室,令狐沉默却有力的牵起纳兰白衣地手,神念触摸怀中储物袋,五彩飞行巨剑立刻飞了出来,执着纳兰白衣柔软温腻的手,两人站在五彩飞行巨剑之上,破空飞去!
洛华寺所在地九松山山巅,原本小师妹练习飞剑之术的地方,一颗古老苍劲的古松下,李天幕默默伫立,遥望山外云海,浑身佛光盈溢的他,修长洁净的手轻轻抚过古松上刻画的几个字眼,眼中蓦地掠过一丝痛苦之色,但随即就敛去无踪!
古松粗大地躯干上,赫然是刻着几个娟秀灵逸的字体。
青云燕,翼双飞,松山老,情弥珍,齐比翼,莫孤飞!
这些字,却是有一日李天幕陪风雨若来山巅练剑,两人看到山中一种叫青云燕地小鸟,这是一种雌雄常聚一起,从不孤飞,非常恩爱的小鸟,小师妹心有所触,便在古松上刻下这几句三言诗,还开玩笑地对李天幕说,希望他们也能像那青云鸟一样,齐比翼,莫孤飞!
当日的话语,似乎历历在耳……
李天幕默默地收回遥望山外云海的目光,痴痴的看着古松上那一个个娟秀的字体,良久,湛蓝的佛光再次于眼中迸现,抚摸古松的手蓦地腾起一团金灿灿的佛力,随后
那十八个娟秀的字体,便被抹去,再无半丝痕迹!
李天幕法相庄严肃穆,神态祥和空净,整个身子冉冉飞起,向山腰处的洛华寺飘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夜幕深深笼罩大地,这山巅的古松下,又出现了一抹纤弱哀伤的身影。
小师妹风雨若痴痴的抚摸着那一片光滑的古松躯干,眼中流露绝望痛苦之色,慢慢的怨恨,不甘之心似乎越来越浓,一股阴郁灰暗苍凉的气息,悄然在她的身躯涌现。
“唉,痴儿啊痴儿,一早入魔,万世难回!还不速速醒来!”一声佛唱棒喝,骤然在风雨若耳旁炸响,将慢慢在风雨若周身凝聚的那股阴郁灰暗苍凉的气息驱散,风雨若一个激灵,刚刚陷入情劫滋生的魔兆之心,霍然清醒!
黑暗中,一个身着月白僧衣,头顶光光地和尚踏着夜色出现在风雨若面前!
“你与我佛有缘,合该入佛!”和尚眼中澄净,面含微笑:“我今来度化于你!”
听到佛,看到和尚,风雨若心中的伤痛却是再度翻腾上涌,她怨恨和尚,更痛恨佛,因为她爱的人做了和尚,因为佛抢走了她爱的人!
她痛恨仇视都还不来及,而今,竟然有个和尚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和佛有缘,合该入佛?这岂非可笑!
“佛?”风雨若凄然大笑:“那就让你的佛见鬼去吧!”
风雨若声音凄厉,眼中疯狂绝望,一把灵光自口中吐出,刹那化成四十九飞剑,向眼前这忽然出现的和尚刺去!
和尚神色不动,就连脸上的微笑也没有淡下去。
口中轻掐几道法诀,一张金光灿灿地灵符已然飘出,冲灵符一指,口中轻叱一声:“定!”
风雨若正准备掐动剑诀,进行疯狂攻击,整个身体却骤然被一股强大的空间法力生生定住,却是再也动弹不得。
那凌厉飞刺而来的四十九把飞剑,也后继无力,相继掉落地面,叮叮当当一阵乱响。
那月白僧衣和尚微笑的看着神情伤心绝望的风雨若,温和道:“痴儿,你若因心中所爱入佛而不甘,何不同样入佛?如此一来,却是依然是他的师妹,依然可以看到他!”
若是说什么看开,放下的劝慰之话,那对情感执念甚深,已因情劫临身而魔兆隐现的小师妹风雨若,是全然无用的,但和尚刚刚说的这番他既入佛,不妨也入佛地话语,却使小师妹绝望的心猛然一动!
月白僧衣和尚微微一笑,随后一拂,撤去风雨若的定身术,跟着伸出洁白的食指,点向风雨若地眉间!
看着和尚徐徐点来的手指,风雨若竟是不躲不避,只见和尚指尖腾现一抹浓郁佛光,点在风雨若地眉心!
和尚嘴里诵念道:“虚空是色,色是虚空,色离空外,空离色外,乃妄计耳。四大色法皆空无无碍,色中之所入处,即显空之所在,所谓色法乃虚空所显现,而虚空乃色法所安住。
故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能持色之空,亦能为空所持之色,色不失色之自性,空亦如是。是为大慧!”
小师妹双眼瞑闭,浑身颤抖,和尚的一番经言,像一团风暴,在她的识海之中肆虐,以往根深蒂固的思想,在进行着天翻地覆的蜕变,和尚诵念的经言,不停地在她的识海深处拨动。
和尚指尖地那抹佛光,像水中的波纹,在风雨若地眉心圈圈泛动。
风雨若原本伤心绝望的神情越来越平静,越来越祥和,也越来越出尘淡然!
良久,月白僧衣和尚才收回了手指,含笑地站于一旁,而风雨若,双目低垂,神态庄严澄净,双手合十,嘴唇微动,却是不停的在诵念着什么,随着她嘴唇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的默诵,纤弱的身躯,竟开始凝聚起淡淡佛力,虽然很浅,很淡,但她却真的已在修佛,已然入佛!
月白僧衣和尚含笑的看着风雨若,道:“你与佛有缘,合该入大慈大悲三世尊菩萨门下,去证那大慧菩萨道果!大慧菩萨道果,参修有三万僧众,你虽与大慧菩萨道果有缘,但最后能否证得道果,还看你是否能真正明悟空与色,舍与得!”
风雨若似有顿悟,身上淡淡的佛光一炽即灭,她双手合十,朝和尚跪下,拜了九拜,道:“谢师尊度化弟子入佛,唤醒弟子于迷途,解弟子入魔之厄,弟子已知未来之路该在何处,必不负师尊点拨度化之恩!”
风雨若眼中闪过一抹痛楚之色,随即目中便尽是一片坚毅之色。
“请师尊替弟子去!”
月白僧衣和尚叹息道:“你是有大毅力之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修成正果,实现心中所望!”朝风雨若头上抹去,三千青丝,刹那尽皆脱落,如三千红尘,一朝而断!
“从今起,你之法号,是为持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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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伪佛眼
更新时间:2010…1…8 23:28:51 本章字数:4951
送已舍弃原来名号,入佛为持慧的风雨若,在夜幕中消失,月白僧衣和尚立于山巅,久久无言。
一个声音蓦地幽幽在和尚耳旁响起:“道友,你法号乱来,行事也不愧乱来法号啊!”
古松树顶,一袭青袍飘飘,面相清癯的青云峰站在树顶之上,轻如风,体如松,仿佛和古松融为一体,若他不出声,只怕也没什么人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和尚双手合十,面相庄严道:“道友,贫僧乃悟道,却非乱来师弟!”
青云峰讥笑道:“是乱来,是悟道,还不是都随你喜欢?又有何差别?”
和尚微笑道:“是即不是,不是即是,所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悟通了这个禅理,一切名号,就皆是虚妄,我亦可以是道友,道友亦可是贫僧!正如在子女面前,自己是父母,在父母面前自己又成子女,在兄前自己是弟,在弟前又是兄……不同时空,不同人前,自己便是无数人,无数分身……”
青云峰大笑:“道友,我对你们佛门的禅理教义丝毫没有兴趣,更不想懂,我只是疑惑,明明那小丫头并非与你佛门有缘之人,你为何强自度她入佛?你灌输佛力于她识海,强自为她受洗,除业障,染佛缘,惑她入佛,又是为何?”说到最后,青云峰语气已渐冷,杀气隐露。
和尚神态不动,道:“道友,莫非你刚才没看见,她于情地执念甚深,已现情劫魔兆,若不唤醒,已然入魔,百世难回!她的心在于执念,但执念,又岂是她这小小修士所能斩,若能斩,也就不会出现魔兆,不会入魔。
既不能斩,纵然暂时唤醒,事后执念将愈深,魔兆将愈盛!执念既然难解,因爱入佛,自身亦入佛,就成了唯一的生机!”
青云峰淡淡道:“为何入佛成了唯一的生机,入魔又如何,说不定,入魔才是她最好地归宿,佛又如何?魔又如何?若佛门所谓色空之论,岂非魔亦是佛,佛亦是魔?”
和尚神色一动。赞叹道:“原来道友于佛门精义理解竟已是如此精辟。显然道友于我佛有……”
青云峰冷哼一声。如同炸雷在和尚耳边震响。讥笑道:“道友。少给我来你佛门那一套。我问你。你是否承认我刚才说地有理?”
和尚赞叹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魔即是佛。佛即是魔。正所谓众生是佛。佛是众生。故众生皆可成佛!”
青云峰道:“既然道友承认我说地有理。入魔入佛没有分别。你度她入佛。却是何道理。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我青剑无情!”
绝强地剑气与杀意。刹那冲腾而起。整个天地。仿佛骤然凝固冻结。
和尚虽然不过是渡劫初期。道行稳固之境。但在渡劫中期。道行圆满地青云峰面前。竟是一点也不露惧色。微笑道:“既然入魔入佛没有分别。道友又何必执着于她入佛?再说。若道友不想她入佛。先前就可以阻止。为何等到她入了佛。却再来纠缠?”
青云峰神色漠然,跟着凝聚的气势一泄,哈哈大笑道:“好你个乱来和尚,乱说一通,倒让我不知如何才能驳倒你,若非我知道她因情入佛,入了也等于没入,岂肯和你罢休?我觉得你们佛门所谓地禅理佛理,根本就是歪理!你不是一直在他那里论佛参禅?如何忽然跑来西土了?莫非也是想参加小灵山的禅道大会?用你的机舌,辩辩谁是佛门正宗?”
乱来和尚正色道:“非无性无生,亦非顾诸缘,非有性而名,名亦非无义。一切诸外道,声闻及缘觉,七住非境界,是名无生相,远离诸因缘,亦离一切事。”
和尚却是以一佛门偈语做答,飘然而去。
站于树顶,青云峰默念和尚刚才所留偈语,却是不得其解,心里不由腹诽不已。
“什么佛门,都是说一些似是而非,不着边际地话,这家伙什么东西不好学,偏学佛门那倒头禅机空说之道。”青云峰袍袖一拂,人却已瞬间消失于树顶。
远在距离九松山万里之外,五彩斑斓的飞行巨剑上,令狐和纳兰白衣相依而坐,任凭飞行巨剑缓缓的在空中飞行,两人自离开洛华寺后,就这样,默默相依,不一言。
“我准备远赴海外,去那九黎部洲,你……”令狐握着纳兰白衣温暖滑腻的手,忽然说道。
纳兰白衣将臻靠在令狐厚实地肩头,温柔道:“只要你愿意,无论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月色下,飞剑上,两条温情的身影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