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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主,”宁玉前去传令。
不一会,宁玉回来,宁泽对他说:“你再带百人入城,看到可以久存的物资尽量多采购。”
“家主,我们所带金银并不充裕,如此恐怕挥霍,恐怕不妥……”宁宇有些迟疑,他掌管着所有财力,他必须合理调度资金,细水长流。
宁泽笑道:“我的管家大人,不用担心,不要担心财力,金银从来不是问题,”宁泽见他还是有些犹豫,心中却更喜了,这才是管家之人,他却没有再解释什么。
夜晚降临,宁泽坐在大帐中,元神出窍,道念散开,覆盖所有营帐,元神驾驭云笈浮于空中,感悟着寒冬天地之变。
他心神融入天地,气息完全隐去……
不远处是遥津河,此时河中一个个碧色的眼睛出现,它们盯着远处灯火渐熄的帐篷,一阵犹豫,眼中贪婪越来越盛……
第一个爬上了岸,接着第二个,无数的河怪冲上岸边,形成碧色兽潮向前翻滚……
碧色兽潮越来越近,快突破警戒线时,警戒长老宁威驰眼睛突然瞪大,一声长啸,警戒子弟各个神情一震,手中利刃出鞘,营帐中众人,翻身而起,抓起兵器闪身出营帐,瞬间成阵……
“哇……”
“找死,小心……”
怪物口中射出绿液,一位长老被射中,皮肤变绿,随后栽倒在地。
“畜生……”后方长老弟子大吼一声,打出一道道密集的真气锋芒,一个个绿皮怪物被打爆,后面又翻倍冲上来,一道道绿液喷出……
“噗……”一位躲避稍慢栽倒在地,怪物伸长舌头卷起猎物……
一位挥剑斩下舌头,怪物惨叫一声,疯狂扑上,却被数道剑气刺透。
宁玉挥动大锤打出一道道火焰,火焰所过焦臭一片,宁竖劈出一道道碧色剑气,重水剑气厚重无比,无论遇到绿水还是怪物都是一分两半。
“阿亮!畜生尔敢,”少年赤红着眼看到发小被怪物卷起,想上前,却被死死缠住。
少年流着泪将挡在他前方的怪物杀掉,阿亮却不知所踪……
“啊……杀……”少年疯狂厮杀,他要报仇,都是这些丑陋的怪物。
一声声怪物惨叫,一声声少年怒吼,厮杀、血腥、残尸……双方都杀红了眼。
“呱……”
怪物一顿,接着如潮水般退后,一道绿烟滚滚而来,绿烟所过皆是绿水……
宁氏长老少年心中一寒,好霸道的绿烟。
“呦……”一声鹿鸣,白影闪动,接着一排玉符飞出,落入绿烟之中。
绿烟凝水,再化为冰,碎了一地,一个巨型蛤露出了真身,身上疙疙瘩瘩极其狰狞,绿烟不断从疙瘩中散出,让人看了恶心,此时身上结了一层冰霜。
巨蛤大叫一声,长长的舌头吐出,犹如一条卷帘,卷向白鹿,一声铃响,一排玉符飞出,随着一阵炸裂,巨蛤舌头虽未受伤,却被冻住,成了一条横着的冰柱。
一鞭落下冰舌断裂。
随着元神道人落下,无数怪物身体炸开,一个个道念包裹着一位位昏迷少年飞了回来。
巨蛤一见到道人元神,怪叫一声,也顾不上断舌之仇,化烟就逃,身后绿皮怪,合流而退,退如潮水。
诸多宁氏子弟见被吞掉的少年虽然昏迷却完好无伤,一阵感动,都崇拜地看着眼前的家主元神。
他们一声怒吼想要追杀妖物,却被制止,道人元神也未追赶,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它们跳入河中,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怪物并未落水,它们撞上在了硬物上,接着恐慌地开始大叫,可接着它们叫不出了,它们成了一个个冰雕,唯有那只巨蛤没被冻住,可它难以破开冰面。
它一遍又一遍打出内丹撞击冰面,可冰面似乎要裂开,可总会修复,一个半个时辰,它不得不收回暗淡无光的内丹,它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身体越来越僵硬,它终于还是对抗不住本能,陷入了冬眠,它好困,睡着了……
天亮,一个个被麻醉的宁氏子弟恢复,诸多弟子看到遥津河上满是冰雕,都呆住了,整条大河都被冰封,结冰远远超出三尺……
家主果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绝杀!
“家主有令,这些怪物,各人下河,分割怪物,做成冻肉,留作口粮,”宁宇高声道。
“我等领命,”少年们兴奋地冲入冰河,破开冰雕,取下后腿,剥皮之后,就是现成的冻肉,那位巨蛤被数位长老,割断头颅,分解取丹,这位也算安乐死……
第二百四十六章糊涂虫
“家主,平遥城城主求见。”
宁泽睁开眼,开口道:“请他进来……”
平遥城主四十岁上下,身着紫红袍服,头戴金冠,挑帘走入帐中。
他抬眼见一位白发白袍少年静立等候,看到他,他不由得心中一颤,是他,原来是他来了,难怪!
“平遥城主吕望见过宁先生。”
“吕城主不必多礼,此次路过贵城,多有打扰,”宁泽还礼道。
城主吕望一头冷汗,赶紧错身让开,他可不敢受这位一礼,这太渗人了。
“先生能来我平遥城,是我等的尊荣,先生过而不入,实令下官羞愧,况且先生对我平遥有恩,河怪尽诛,从此平遥无患,遥津河为民所用,实乃大德。”
宁泽淡然道:“入城就不必了,吕城主好意我也心领,至于诛妖,举手之劳,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不必扰民,城主当明我意。”
“是…是…是……下官明白,先生若有所需,尽管开口……”
平遥城主退出大帐,头上出汗,这位心思高深莫测,每一句话他都回的战战兢兢。
“出发……”
六千余宁氏子跨上坐骑,在平遥城主及众位官员的恭送下离去……
时间匆匆,转眼他们又北行一月,此日他们来到一座山谷之前,宁泽指着山谷问道:“可是此处?”
“正是,探路子弟入谷后,再未出来,”长老宁威驰上前回话。
宁泽打量山间雾气半天,只感到气息浑浊异常,却无法看出端倪,他抬头叫道:“魅歌,魅舞……”
两道火焰落下,火魅女躬身道:“公子,有何吩咐?”
宁泽交代完,两位火魅女化身火焰冲入白雾中,时间不大,雾气翻滚,火光透出,火魅女冲出雾气,她们手中各抓一位少年,走到宁泽面前,还未开口,倒地不起,她们脸色发红和两位少年症状一致。
众长老围上前来,检查两位少年和魅歌魅舞伤势,四人毫无伤痕,却怎么也唤不醒,宁泽看了,也是一筹莫展,火魅女是封号顶峰绝顶高手……
除了自己,其他人进去再多也是一样,要是不查明原因,昏迷四人可能会有生命之忧。
宁泽一催白鹿,进入谷中,他放出贤者法衣,打神鞭入手,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眼前白雾翻滚,朝他围来,片刻他身上便附上了一层灰雾,贤者法衣完全被盖住……
“刺刺……”细密的啃食声,宁泽元神法眼,他这才看到这根本不是什么雾气,这是亿万微不可查的白色生物,它们口齿微张,一口口吞下细微白光,自身放出梦幻之光,让人心醉。
宁泽心中默念清心咒,然后对白鹿道:“白,振动铃铛……”
白鹿入谷后就有些犯困,听了主人的话,赶紧催动白银铃……
“叮铃…叮铃……”一道道无形波散出,周围雾气散开,灰色微生物在地上落了一层,犹如一层粉尘。
宁泽和白鹿稍稍心定,铃铛之声不停传出,他们慢慢朝深谷走去,随着越深入,雾气颜色越深,黑雾是由一个个黑色的蠕虫聚成,蠕虫虽然不大,却肉眼可见。
白银铃此时只有防御之功,却无伤敌之能,只能震开方圆,却无法震落,再行百米,蠕虫密密麻麻,堆起一道黑墙,放出绚丽黑光,一道道黑光摄人心魄。
打神鞭飞出,竖劈而下,鞭落墙倒,白鹿抬腿,穿越而过……
宁泽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前方一个丈许大小的池子,池中碧液琥珀,一只只黑色蠕虫不时飞入池中饮食。
原来是它们,奇虫之一的糊涂虫,古籍有云:美酒为食,醉生梦死,十年为灰,百年成黑,王者醉魂,一世糊涂。
他这里敲敲,那里碰碰,四处寻找,突然眼睛一亮,果然有,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有一个银色酒盅,一只白白胖胖的酒虫浮在酒盅中。
酒虫看到宁泽,小眼睛一眨,对着宁泽喷出一口酒水,酒化为白雾朝宁泽罩下,接着它一声尖叫,黑雾灰雾朝宁泽滚滚而来……
白鹿闻到酒气,脚下一歪,摔倒在地,宁泽一阵眩晕,他赶紧屏住呼吸,虽然早有防备,还差点中招,王者酒虫,名不虚传。
他心动鞭起,黑灰雾气被一鞭破开,他一步跨到酒虫前,白银铃一响,酒盅消失,再次攻来的糊涂虫失去王者,开始焦躁混乱。
宁泽将醉倒在地的白鹿收起,飞身冲出山谷,此处不可久留,如此奇虫必是有主,而且修的一定是御虫道,无人驱使的糊涂虫都如此难缠,要是主人在此,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第二百四十七章酒色之徒
宁泽出了山谷,立即下令启程,他们先向东行,再往北走,此山谷中尽是糊涂虫,众人根本无法穿过,只能绕道而行。
急急行了数十日,魅歌魅舞四人服了酒虫口液,虽然早已清醒,却还有后遗症,四人浑身无力,脚下虚浮,要完全恢复恐怕得更久,白鹿倒是没事,服下酒虫液,立即恢复,毫无异状。
原本宁泽安排火魅女二人负责高空防御,两人一路随行,也清除了大大小小的飞禽袭击,此时两女毫无战力,也不便和宁氏子弟同吃同住,只能由苍照顾,跟随宁泽身后。
宁泽骑着白鹿,他心中闪现一些模糊片段,他心中有些明悟,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过的,他稍作思考,让宁氏子弟结阵以待……
他踏入贤者境后,便入了第七识,末那识,远远超越前六识,在经历了相爱欢,伤情苦,绝望怒,生死劫之后,他道心更加清净,尘埃不加,心灵通透……
一黑一红划过天空,黑红交错而下……
宁泽腾空而起,打神鞭在前,他身披白光在后,三色相撞,一身巨响,各自退后,宁泽落回鹿背。
黑红两光落地,显出真身,两位道人,一位酒塌鼻,须发杂乱,另一位身材挺拔,面貌英俊,唯有眼睛炽热淫邪,此人从一出现眼睛就没离开宁泽身后的火魅女。
酒塌鼻老道,盯着宁泽质问道:“道友,老夫看你也非鸡鸣狗盗之辈,因何闯我落魄谷,盗我酒虫?”
“你的落魄谷?若是在下没有记错,那应该叫北斜道吧?你是何时占去?可曾立碑?”宁泽不悦地反问道。
老道听了,傲然道:“老夫既然看中就归老夫所有,谁敢说个不字,以前称什么?老夫不管,立碑?那是什么东西?”
宁泽冷声道:“这么说,误闯谷中者,死活你也不在意?”
“哈哈哈……道友,你修为不错,可竟然是个痴人,我们是道宗,那些蝼蚁私闯酒鬼道友谷中,没有诛绝家人,已是仁慈,还有什么死活可言,是必死无疑,”红袍男子嗤笑道。
宁泽平静地点了点头道:“我也闯过,不知道友打算如何处理在下?”
酒鬼老道有些迟疑,以他的本意,敢盗取他酒虫,无需言语,自是碎尸万段,可眼前这位说话虽温和,可不知为何,总让人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红袍男子见酒鬼久久无语,便急忙道:“道友,你也是大能道宗,只要道友还回酒鬼道友的酒虫,再将这两位火魅女作为赔礼,此事就此揭过……”说完眼睛更加火热,上下打量魅歌魅舞。
两女虽然气愤,可并未言语,她们相信公子。
宁泽并未答复,反而看向酒鬼老道。
酒鬼对自己朋友擅自做主也有些不悦,可也知道这位的嗜好,便点了点头。
“我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
酒鬼和红袍对看一眼,两人目露寒光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酒色二人出道以来,别人都不曾拒绝过,道友不要自误?”
宁泽平静道:“你们意思我明白,可我自出道以来,别人也没让我屈服过。”
“哦?老酒鬼,看来这位不给咱们面子,既然如此,那道友先试试这欲火之威……”
说着张口吐出一道银白火焰,火焰见风就长,化为一片火海,火海蔓延,草木却丝毫未燃……
宁泽飞身穿越火海,火焰临身他心中出现一女,让他心神剧痛,可即使剧痛他也丝毫未退,欲火焚身之苦,怎能抵过伤心欲绝之痛,他一步迈出对着红袍就是九鞭……
“打神……”
红袍后退数步,脸色煞白,口中流血,两人都被各自的诡异道法所伤,谁也没能占到便宜。
酒鬼见红袍受伤,一拍背上的葫芦,一道道黑烟喷出,他手掐法诀,黑烟凝结成巨手抓向宁泽。
“叮铃……”白银铃飞出,清浊二气化为大磨,将巨手死死抵住,大磨转动,巨手被不断磨损,虽然黑烟不断补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