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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上落到段广发额头的一瞬间,段广发的目光斜向了chuáng左边一张不宽的桌子上。
啪!
在一个不大的声响中,段广发的眼睛失去了光泽。
杀了段广发之后,萧yù将目光放到了段广发临死前所看的那张桌子上。
除了一个牌位之外,在那不宽的桌子上就只有两个木盒。
“他是真的把什么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还是骗我呢?”
沉思了一会,萧yù在段广发的chuáng上撕下一块布,将那牌位与两个木盒全部包起来。
将那一小包东西系在腰间之后,萧yù取下挂在墙壁上的长剑,离开了卧房。
由屋顶那个dòng离开之后,萧yù犹豫了一下,朝着段广发的儿子刚才所住的地方潜去。
萧yù对段广发的那个草包儿子有杀心,因此才会在那个草包离开的时候注意了一下那个草包所住的地方,不过,在杀了段广发之后,萧yù对那个草包的杀心就少了不少。
潜到那草包的住处之后,萧yù依旧先凭借敏锐的感应将里面的情况nòng清楚,然后才从屋顶钻了进去。
将隐藏在正厅中的四个shì卫点在原地之后,萧yù走进了卧房。
无声无息的走到那草包chuáng前之后,萧yù先愣了一下。
chuáng上除了那草包之外,还有两个容貌秀气的nv子。
萧yù刚懂男nv之事,见到这场景,不由得就胡思luàn想起来。
“这两个nv子比含烟、青雨差远了?”
这个念头刚在萧yù心头出现,就被他压了下去。
轻轻摇摇头,萧yù将目光从那两个nv子身上移开,以极快的手法点了那两个nv子的昏睡xùe和那草包的几处重要xùe位。
“今天不杀你,却要断了你的yù望根。”
暗暗冷笑一声,萧yù在那草包的下腹拍了一掌。
这草包也有小周天的修为,可是警惕xìng太差,直到萧yù毁了他下腹的几处经脉,他才痛醒了过来。
朝着那草包惊恐的脸上看了一眼,萧yù转身离开了卧房。
将正厅中那四个shì卫身上的银子全部搜出来之后,萧yù就从屋顶离开了。
在丑时那些shì卫的xùe道自动解开的时候,萧yù已经跑到了烟雨城东边七十多里的地方。
“云海帮会将段广发的死算在谁的头上呢?”
回身朝着烟雨城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萧yù接着朝着东边行去。
天亮的时候,萧yù来到了依附与烟雨城的青云城。
在青云城中买了一些干粮,萧yù就离开青云城,接着往东行去。
往东行了十七八里之后,萧yù在一座不到百丈高的小山丘山脚停了下来。
刚在一处干净之地坐下,萧yù就接下来腰间的小包。
“以段广发的老jiān巨猾,这三件东西中若是没有宝物的话,那肯定就隐藏着致命的机关。”
解开那小包之后,萧yù将三件东西在手上掂了掂,然后就伸手丢到了距离他有一丈半的地方。
萧yù意念一动,如意牵魂丝就从他的右手心飞了出来。
控制着如意牵魂丝将两个木盒中较大的那个打开之后,萧yù朝着那木盒中看了一眼,就控制如意牵魂丝将木盒中的那本书倒了出来。
伸手一招,那本书就飞到了萧yù的手上。
“《奇yù录》?”
默默念出了书名之后,萧yù就翻开了这本看起来有些年月的古书。
这本《奇yù录》乃是一本介绍天下奇yù的书,萧yù炼弓所需要的纯阳yù赫然就在上面。
“这书即使珍贵,在练武之人的眼中也算不上宝贝吧!”
萧yù随手将那本《奇yù录》收进怀里之后,又以如意牵魂丝打开了另一个木盒。
那个小一点的木盒中放的也是一本书,那书是一本叫做《沧làng剑》剑法秘籍。
“难道那本《奇yù录》就是段广发眼中的宝贝?”
那本《沧làng剑》只是一本极为普通的剑法,即使放在世俗武林,也只能算是三流,根本就称不上宝物。
沉思了一会,萧yù伸手将其中的一个木盒吸到了手上。
轻轻在木盒上敲了敲,萧yù四下扫了一眼,将木盒朝着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抛去。
啪!
一声轻响过后,木盒被摔碎了,可是其中却有一块明显比其木屑大许多木屑。
看到这样的那快小孩巴掌大小的木屑,萧yù心里一动,想到了他在高家密室找到《凝香录》的经历。
“那块木屑中会不会藏有宝物呢?”
第五章 有仇报仇(中)
将那块小孩巴掌大小的木屑招到手上打量了一下,萧yù运力一捏,那木屑就碎了。
木屑碎了之后,一块叠起来的白绸出现在了萧yù的眼中。
“若不是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的话,谁会想到一块木屑中藏有宝物呢?”
一边想着,萧yù一边展开了那块白绸。
这块白绸展开之后,长宽都有一尺,上面以黑丝绣出来的小字是一mén掌法的修炼方法。
萧yù将那些小字只看了一遍,就大概明白这mén《碧bō掌》是一mén什么样的掌法了,这mén《碧bō掌》与当初赵云熙那些属下在水中打伤萧yù所用的掌法是一类掌法。
将白绸叠起来收在怀里之后,萧yù将另一个空木盒要招到了手上。
“这个木盒里面藏的会是什么东西呢?”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萧yù用力一捏,就将那木盒捏碎了。
在捏碎木盒的那一瞬间,萧yù突然脸sè大变,将手上的木盒扔了出去。
这个木盒里面藏的不是宝物,而是一种十分诡异的毒yào。
在萧yù捏碎木盒的那一瞬间,木盒中毒yào就从他的手上侵入到他的体内,入体之后就立刻朝着他的心脉攻了过去。
萧yù心思急转,一边以元气护住主要经脉,一边将隐脉中的炽热力量护住心脉。
感受到隐脉中的炽热力量挡住了那种诡异的毒,萧yù松了一口气,连忙以元气将入体的那些毒往一处bī。
萧yù将大部分毒bī到神封xùe附近之后,以左手猛在xiōng口一拍,张口将吐出了一口黑血。
将大部分的毒吐出之后,萧yù这才敢将护住心脉的那些炽热力量调运到身体其他部位炼化余毒。
良久,萧yù先张口吐出了一口黑气,然后睁开了眼。
“好险!”
想起那种毒的诡异,萧yù现在还有些后怕。
朝着身边的碎木屑看了一眼,萧yù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这世上那有那么多好事呢?”
萧yù仔细的想了一下,既然高家与段广发藏宝的方式一样,就可以说明这种藏宝的方式在武林中并不罕见,既然如此,一些心思机巧的人也未必就不会以这种藏宝的方式布下足以要人xìng命的机关。
要不是隐脉中的炽热力量能克制住那种毒的话,萧yù可能已经被毒死了。
朝着那块牌位看了一下,萧yù沉思了一会,将那块牌位招到手上,然后朝着不远处的那块石头上使劲摔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过后,那块牌位被摔的极碎,一些飞的远的木屑甚至差点打在了萧yù的身上。
在那些碎木屑中,萧yù看到了一块白绸。
“宝物?”
萧yù盯着那块白绸看了几眼,对着那块白绸轻轻的拍了一掌。
被萧yù的掌风一吹,那块白绸就完全展开了。
那块白绸上布满了黑sè小字,不过,萧yù并没有看清那块白绸上绣的究竟是什么内容。
尽管那块白绸上有毒的可能xìng很小,可是萧yù刚刚中毒了一次,现在却不敢将那块白绸直接招到手上。
将那块白绸招到身前之后,萧yù以剑鞘将白绸nòng展,然后细看了起来。
白绸上总共有八千多哥小字,记载的是一部比萧yù以前修炼的《烈焰诀》还要玄妙的剑法。
这套剑法名字就叫《沧làng剑》,是一部适合水xìng体质的人修炼的剑法。
见到这部《沧làng剑》,萧yù也就明白段广发临死前看向那桌子的意思了。
“那段广发修为不高,他怎么会有这么玄妙的剑法秘籍呢?”
《沧làng剑》放在修炼界只能算是一般,可是在世俗武林却是绝对的神功秘典。
萧yù虽然对段广发手上有这么玄妙的秘籍感到疑huò,却并没有想个究竟的意思。
将身边这块白绸以之前收进怀里的那块白绸包起来收好之后,萧yù就起身接着朝东边跑去。
往东又行了不到百里,萧yù在一处水草丰茂之地等到天黑,然后踏水朝着江对岸行去。
望江城与无双城一样,都在洪江以北。
来到洪江北岸之后,萧yù沿着江边往西走去,在天亮时分来到了距离望江城只有八里多的留仙镇。
一走进留仙镇,萧yù就感到了一种别样的喜庆气氛。
上巳节在江南郡chūn天最重要的一个节日,在望江城附近地域,上巳节的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只在团圆年之下。
在上巳节这一天,望江城以及望江城附近的一些青年都会出来,或湖边踏青,或泛舟湖上。
萧yù之所以在傅青雨刚学会了一点剑法就选择离开,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上巳节要到了。
在烟雨城,萧yù有能力杀掉一个中等帮派的堂主;而在望江城,萧yù却没能力杀掉一个上古世家子弟。
萧yù没能力在望江城杀赵云熙,就只能等赵云熙离开望江城再下手。
在上巳节这一天,萧yù有很大的机会在望江城外的云梦湖上找到赵云熙。
望江城以及它周边一些城镇的人都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傲气,自认为有仙人血脉的他们大都看不起外来者。
不过,在上巳节快要来临的时候,留仙镇中的人倒也没有萧yù想象的那么冷漠。
在留仙镇住了五天,萧yù大概打听清楚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上巳节那一天的早上下着méngméng细雨,微微有些冷意,可是留仙镇那些准备到湖上游玩的青年却没有受到影响。
在那些青年男子上船之后,那些平时很少出mén的少nv也都撑着huā纸伞、迈着莲步含羞带怯的往湖边走去。
走到心仪男子的小船边,那些少nv就放大胆子走上去。
站在镇上唯一一家客栈的二楼看着湖边的一艘艘渐渐远离湖边的小船,萧yù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丝古怪。
“在这样一个情意绵绵的节日杀人还真是大煞风景!”
轻轻摇了摇头,萧yù走出房间,离开了客栈。
出了留仙镇之后,萧yù就沿着湖边往西走去。
往西走了不过四五里,萧yù就在湖面上看到了一艘长有近六十丈的大船,在大船那高有十七八丈的桅杆上挂着一面大旗,大旗上有一个青sè的大字。
姜!
望江城有八传自上古的家族,分别是孟、孙、方、赵、文、姜、白、叶。
八大家族都是上古仙人的后裔,势力强弱难分高下,共同统治着望江城以及依附望江城的一些城市。
盯着那艘大船看了一会,萧yù接着往西走去。
赵家的势力主要在望江城的西南角,在上巳节这一天,赵家的船一般都在望江城西南角的湖面上。
就如萧yù在留仙镇所打听的那样,萧yù在望江城西南角的湖面上见到了赵家的大船。
“白家的主要势力不是在望江城中部吗?他们大船怎么跟赵家的大船在一起呢?”
看着悬浮在一起的两艘大船,萧yù皱了一下眉头。
皱眉沉思了一小会,萧yù就不再想这个他根本猜不出答案的问题了。
盯着那两艘大船边上的那二十七八艘小船看了一会,萧yù身形一动,钻到了水草之中。
新的水草虽然还没有长起来,可是去年的水草却也能掩盖住萧yù的身形。
透过水草的缝隙,萧yù紧盯着距离他有六七里的那些船只。
“若是今天找不到机会杀赵云熙的话,那就让赵云熙在多活几年。”
萧yù虽有报仇之心,却并不想因为报仇而耽误了自己原有的计划。
在水草中等了近一个半时辰之后,那些船上终于出现了一些青年男nv的身影。
白家的那艘大船上的青年,无论男nv,都是一身白衣,而赵家那艘大船上的青年却都是一身银衣。
站在赵家船头最前面的三个青年中,赫然有一个是赵云熙。
两艘船上大概六十多个青年,在隔着船说笑。
“他们应该是在对诗吧!”
上巳节男nv对诗的传统自古有之,不过,这种传统也只流传在世家之中。
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六十多个青年停止了对诗,各邀对方的一些人跃上了他们停在大船边上的那些小船。
在赵家的二十多个青年男子中,只有赵云熙邀请的是一个白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