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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羽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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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就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那个点时,杜若却堪堪停住了。“呜!”樊灵枢挣扎着,几乎面露哀求之色,可杜若毫不手软,死死掐住顶端,硬生生阻住了他释放的欲望。她用最后一团水草绑住了那硬邦邦的柱身,完全不顾樊灵枢已竟受不住此番折腾,隐约泄出的抽泣之声。

  做完这些,杜若露出些微满足神情,转而左手抚上自己涨得发疼的地方。樊灵枢顺着她看过去,只觉心惊,眼中露出些许恐惧之色,他知道,人鱼族是雌雄同体的,本以为并无大碍……

  杜若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右手轻轻抬起他的脸,让人看着她:“别害怕,徒儿会努力让师父舒服的。”杜若偏要在这种时候一口一个师父地叫,她每叫一次便令樊灵枢身上一阵烫似一阵。

  “唔唔……”樊灵枢想要抗拒,可却完全说不出话,喉间的伤还没好,仅发出声音都让他感到剧痛,杜若听见他出声,却恣意笑道:“什么?师父说愿意为徒儿献身,希望徒儿好生伺候?”

  杜若!樊灵枢气急,用力唔出了两个重音,可杜若却把他的挣扎怒吼当做情趣,右手顺着胸膛一路抚摸下来,直到那个一般情况下只有女性才会有的隐秘之处。甫一触及便引来樊灵枢的一阵酥麻,他闷哼一声,鱼尾甩得啪啪作响,杜若差点制他不住,见状杜若没了好脾性,直接将手指插入进去。刚埋进一个指节樊灵枢就疼得弓起腰,身体不住颤抖。

  从未有过的酸胀痛麻自小腹下端蔓延至四肢百骸,杜若只稍微动动手指就令樊灵枢闷哼着软了腰身,他倚靠在杜若耳边不住地喘粗气,却碍着唇舌被堵,喘气都不得痛快。杜若安抚似的拍了拍他满是冷汗的背,手上继续努力,扭动着朝他身体更深处探索。

  樊灵枢整个人都不好了,被缚的双手搭在杜若背上,却不忍心抓她,只把自己的两只手掐出不少於痕,鱼尾痉挛一般摆动,随着杜若每一次探索而颤抖着发出呜呜地闷叫。杜若闲着的左手突然拍上樊灵枢的臀部,虽尽是鳞片,手感也是极滑腻的。杜若忍不住又多拍几下,口中怨道:“你又不是小姑娘,矫情什么?”

  樊灵枢似被这一下打愣了,半天没吭声。杜若都已往那软肉当中探入三根手指,却只觉身下人一阵阵颤抖,反倒不再吭声了。杜若心道奇怪,拉开距离去看樊灵枢的脸,后者却侧头不愿直视。杜若啧一声,直接扳着下巴将人转过脸来,却见那人眼角通红,却强自瞪着眼睛,原本锋利的五官都被眼角那点飞红给破坏,变得惹人怜爱起来。不过杜若并不会怜爱,她直视着樊灵枢的眼睛,逼迫他与自己面对着面,然后探入软肉中的三指一齐搅动起来。于是便眼看着樊灵枢眉头一蹙,几颗眼泪在他怒瞪着的双眼中滚落而出,泪水不同于海水,轻易便可分辨。

  师父……被自己肏哭了。这个念头一出来杜若就抑制不住的心头发颤,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心疼。她只是缓缓抽出手,尽量温和地抚弄那处狭窄之处,刺激那里自己分泌润滑。可她换了动作,樊灵枢却并没好转,他依旧面色冷冷的,似是咬牙忍住呻吟,而瞥向一边的眼中不断有泪珠滚出来,再溶于海水中。杜若一时有点无措了。

  樊灵枢也不想哭的,既没面子,又没出息。可是他忍不住,下身太疼了,撕裂一般的痛苦,而一想到对自己施加这些痛苦的竟然是杜若,他心里就忍不住的难过。他看向周围的断壁残垣,看向飘荡在身侧的植物鱼虾,不禁羞耻地闭上眼睛,他在心中默念:杜若现在不清醒,不能刺激她,要让着她……

  似是感到樊灵枢的那处终于变得柔顺,杜若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硬物抵上了那狭小的洞口。樊灵枢浑身一震,事到临头,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杜若压在身下这件事实,可杜若根本不容他的反驳,搂住男人的腰,将人往自己身边一带,坚挺的硬物便直直插入进去,直接捅入了最深处。

  “唔!”樊灵枢仰起头,发出一声脆弱的哀叫,陌生的饱涨感令他止不住地闷哼出声。杜若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身体,那种被柔软和温热包围的感觉令她兴奋到浑身发烫,她不顾樊灵枢的呜咽,扳着他的肩膀大开大合地快速挺进撤出。

  樊灵枢被磨得连呻吟都破碎不堪,身子软得靠不住礁石,不断朝旁边歪去,他感觉自己腰快要断了,杜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好像要把他给顶穿一样,难道床笫之事承受的一方竟然是这样痛苦吗?

  杜若每顶入一次便叫两人小腹相贴,用力研磨一番,那本已因为疼痛而略微疲软的玉柱在两人的夹弄下竟渐渐又有了起立的态势,偏生杜若给他用水草勒住,那憋涨而不得宣泄的痛苦快要把樊灵枢逼疯了,他就如一叶扁舟在前后的逼迫中颠簸摇晃,手腕疼、喉咙疼、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就在樊灵枢意识昏聩之际,他忽然感到口舌一松,接着,杜若便忘情一般吻上来,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细嫩的舌头试探一般舔弄进去,竟是无比的羞涩温柔。

  折磨已久迟来的安慰,樊灵枢心头一酸,逮住这点缠绵不肯放。他勾弄她的舌头,吮吸她的嘴唇,杜若后退他便上前,委委屈屈,黏黏糊糊,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一吻终了,杜若嘴角勾起甜蜜笑意,她身下依旧律动着,却将头埋入樊灵枢的胸怀,竟显出几分乖顺。樊灵枢喘息几口,将嘴巴凑近杜若耳边,他的喉咙真的伤到了,即使拿掉水草仍旧无法正常说话,他用气声低吟道:“好徒儿,给师父解开吧,很疼。”

  杜若仰起小脸看他,适时地狠一顶弄,“嗯啊……”樊灵枢被顶的往上一窜,眼神都涣散了。杜若微笑道:“师父哪里疼?”

  “嗯……手……手腕……还有……嗯啊……”杜若身下不停,樊灵枢被逼得脸色通红。杜若伸手摸上樊灵枢的玉柱,鼓胀的柱身筋脉蓬勃,临近释放敏感得不行,稍微触碰都令樊灵枢受不了般扭转身子。杜若慢条斯理:“还有哪啊?”

  “嗯……”樊灵枢神色微变,却怎么也不肯说了。见他死死咬住嘴唇蹙眉忍耐的样子确有几分可怜,杜若终究于心不忍,伸手解开了绑缚着手腕的水草。樊灵枢双手一得解放便直接搂住杜若的腰身,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

  杜若双手却抚上他的柱身,一面用力撸动一面加紧冲刺,一白一蓝两条鱼尾在海中辗转纠缠,映得半面海域莹莹闪光。杜若忽然用力一挺,顺势解开了绑住樊灵枢柱身的水草。樊灵枢鼻音轻哼,双手用力按住杜若肩膀,颤抖着释放了出来,与此同时,杜若也将自己的东西悉数射进樊灵枢的体内。

  二人似有一瞬的失神,樊灵枢累极,却强撑着不睡过去,他扳着杜若的肩膀细看,高潮的余韵散去后,他终于在杜若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彩,不是漆黑的眼睛,也没有浓雾弥漫,是他的杜若。

  女孩目光茫然,看向面色潮红的樊灵枢还有些奇怪,完全没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还埋在师父体内,她奇怪道:“樊灵枢?你怎么在这?你发烧了?”

  樊灵枢只是微笑,杜若忽然眯了眯眼,咕哝道:“秃毛孔雀,我感觉好累啊。”说完便脑袋一沉,趴在樊灵枢身上睡着了。

  过分。樊灵枢心里想着,却将杜若揽好,一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刚刚经历的一番痛苦似乎都荡然无存了,此时此刻,唯剩心安。

  杜若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沌,她茫茫然地望着空中浮动着的细小水泡发楞,眼前却不断闪现着模糊的刀光血影,她一会儿在海里,一会儿在天上,她只觉得自己在不断地杀人,杀很多很多的人。

  樊灵枢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杜若微微睁着眼睛,脸色苍白,又好像浮现着一层戾气。他有些惊慌地反手锁门,又急忙游到床边,熟练地将杜若的身子半抱进怀里,像抚摸小动物一样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嘴里低声哄道:“又做恶梦了?不怕,不怕。”

  杜若昏睡了一个月,期间断断续续地睁过几次眼睛,每次眼底都被一层黑雾笼罩,一副将要暴起杀人的模样。樊灵枢便每次都不听劝阻地将门反锁住,自己搂着杜若,安抚她那颗暴躁的心。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杜若眼底没有黑雾,她真的醒了。樊灵枢抱着她的动作太过温柔,她有些惊讶,一时间僵住没动,只感到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的头顶上,听见他用低沉沙哑到仿佛掺了一把沙粒的嗓音轻声安慰着。这一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叫人几乎想要落下眼泪来。

  大概是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樊灵枢低下头去看她,冷不防撞入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杜若看见他脸上骤然有了光亮一般,嘴角微提,似乎马上就要笑出来,却又被他生生忍住。他偏过头去轻咳一声,再回头却挑着眉毛摆出一副秋后算账的脸:
  “醒了?”这是樊灵枢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第二句是:“准备负责吧。”

  杜若一脸懵逼。

  “什么负责?”大概世间万物在面对危险之时都会激发潜在的预知本能,杜若无来由地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什么该天打五雷轰的大错,再看樊灵枢都觉得他是一副讨债的嘴脸,她当机立断决定先讨好卖乖,赔笑道:“师父,你嗓子怎么哑了?生病了吗?徒儿好生担心。”

  “呵。”樊灵枢嗤笑一声,忽然朝前探身,他双手撑在床沿上,鱼尾在身后摆动,眼角勾勒的银色暗纹平添了几分慑人气势。
  勾……勾魂夺魄,杜若脑子里莫名冒出这个词来,她心跳骤然加快,一面暗自尖叫着好近好近好近,一面眼睛无处闪躲,“逼不得已”在樊灵枢光裸的上半身上扫来扫去。
  “你又忘了?”沙哑的声音多了些诱惑味道,杜若觉得自己好像中邪了,此时此刻,不管樊灵枢干什么,哪怕剔牙抠脚,她也觉得他是在色诱自己。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我忘了什么?”不敢看樊灵枢的眼睛,杜若绞尽脑汁地转移话题:“师父,你脖子上为什么系了一个蝴蝶结?”
  “以后别叫我师父。”提起这个樊灵枢就生气,连带着师父这个词也让他浑身不舒服。那让他想到自己被眼前这个小丫头压在身下,一边“师父师父”地叫,一边……
  樊灵枢脸上不动声色地红了一点,他斜睨着杜若,直接拆下系在脖子上遮挡的布条,登时露出颈间可怖的伤痕。

  杜若原本还在小鹿乱撞,见到这一幕忽然滞住了呼吸,只见樊灵枢白皙修长的脖颈间清清楚楚地印着一圈掐痕,淤血消散得缓慢,青青紫紫扩散开来,指印清晰。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似是想要触碰:“这……这是谁……”忽然,她伸向樊灵枢的手停住了,脑海中浮光掠影般闪过一个画面,樊灵枢痛苦地扳着一个人的手,眉尖紧蹙,眼中却是满满的担心。心脏像是被一把攥住,杜若不可置信地颤抖着问道:“是,是我?”

  “哼。”樊灵枢偏过头去,用后脑勺冲着杜若,却止不住脸上一阵阵地发烫,幸好,沙哑的嗓音掩盖了他的不正常:“你欺负了我,这笔账怎么算?”

  真的是我。晴天霹雳一般,杜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樊灵枢做出这种事,暗中滋长的喜欢还没来得及表露,她却已经差点害死自己倾慕的人。怎么会这样?杜若大睁着的双眼断线一样滚出泪珠,她却毫无所觉。她看着樊灵枢的后脑勺,心里只道师父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了,对了,他刚刚说什么来着?说不许再叫他师父!难道……

  “师父我错了!你不能不要我!”杜若心底像漏了个大洞,她猛然扑过去,慌慌张张地,紧紧抱住樊灵枢。后者被她扑了一个趔趄,回头,小丫头好像天塌了似的,抱着他哭得直抽抽,嘴里嘟囔着:“我错了,再也不会了,你不能不要我……”

  半晌,樊灵枢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我说,你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谁说不要你了?”
  “啊?”杜若晕晕乎乎地抬起脸,毕竟躺了一个月,猛扑这个动作还不太适合此时的她。她傻乎乎地看着樊灵枢,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讷讷道:“你说不准我叫你师父……”樊灵枢噎了一瞬,终于完全被她逗笑,好一会儿才咳嗽着止住笑声。他伸手碰了碰杜若哭红的眼角,语气不由自主地温和起来:“我说不准你叫我师父,但你可以叫我别的。你趁我不清醒的时候骗了我一次,又借着自己发疯强要了我一次,我看你是占我便宜占上了瘾。是你要对我负责,不能不要我。”

  樊灵枢每说一句话杜若的脸便红上一点,此时完全成了个熟烂的苹果,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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