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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半柱香的时候,司徒卫开始腹痛如绞,接着这痛扩散到四肢和大脑,仿佛要把整个身体给拆开,才能停止这疼痛,司徒卫紧咬牙关,额头上汗滴如雨,没过一会,他便绵软无力的倒在床上,意识开始慢慢涣散,这时候,他听见耳边有一股诱惑的声音说道:“很疼是吗?只要说出玉玺在哪,马上就不疼了。说吧——”
他无力的扯了扯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柔贵妃急忙侧耳在他嘴边,只听见他气弱游丝的说道:“在——在龙椅——下面。”他话音刚落,柔贵妃狂喜的站了起来,朝龙椅走去,转了一圈也没找着玉玺,低咒了一声:“该死的,居然骗我。”
她转身回去又要去折磨司徒卫,突然司徒风上前,手搭在龙椅上,转动了扶手,只听见“喀”一声,龙椅下方出现一个暗格,里面赫然放着的正是金国的玉玺,二人睁大了眼珠,兴奋的拿出了玉玺,司徒风看着小巧精致的金国玉玺喃喃自语:“终于是我的了。”
“什么是你的,是咱们两个的。”柔贵妃听见他的话,不悦的出声提醒他。
司徒风挑了挑眉头,把玉玺放到她手中,讨好的说道:“这玉玺是你的。以后本王就仰仗贵妃娘娘的扶持了。”果然,他的话音刚落,柔贵妃一妖媚的脸,此刻看起来更是嚣张的不可一世,她接过玉玺,转身坐在了龙椅上,看着底下的司徒风,眼眸中的贪婪权利一眼望穿。
“以后,这金国就是我的天下了。哈哈哈——”柔贵妃此刻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大笑出声。
她还没笑完,门外,一道冷酷的声音打断了她嚣张的大笑。“这可未必——”
“谁,是谁。”柔贵妃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厉声问道。房门被许护卫重重的推开,几十个禁卫军鱼贯而入的包围着他们,而在他们身后跟着进来的,赫然就是宣王司徒盛,而他身边站着的竟然是王将军。司徒风见势不对,立刻走到司徒盛的面前,指着柔贵妃说道:“皇兄,她下毒谋害父王,还夺了玉玺。”
宫廷争斗
[正文:第一百零十二章宫廷争斗]
柔贵妃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风,大声说道:“你说什么?!!”司徒风不等她再说第二句,连忙对站在一旁的司徒盛说道:“皇兄,父王被她下毒,生命正危在旦夕,快把她抓起来,好救治父王啊。”司徒盛则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双眼朝龙床看去,这才对身后的王将军吩咐道:“来人,把她抓起来。”
柔贵妃见己失势,惊恐的看着走向自己的侍卫,她慌乱中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朝龙床跑去,拔下头上的发钗,抵住己经昏迷了的司徒卫,朝他们吼道:“走开——走开,你们要是敢过来,本宫就杀了他。”
“贵妃娘娘,您别乱来,弑君可是大罪,别伤害皇上,您是太子殿下的生母,他会放您一条生路的。”王将军赶紧说道。他实在想不明白,她贵为娘娘,太子又是她的亲生儿子,为何还要自己坐上这龙椅,谋害皇上。
“他会放过本宫,哈哈——他想杀本宫还来不及呢。他就是个没血没心的冷血人,他不是本宫的儿子,本宫也没有这种冷血的儿子。”柔贵妃大声朝他们喊道,神情狂乱。
司徒盛缓缓的上前两步,毫无感情的眼眸,直视着她,冷冷的说道:“放下发钗,本王可以饶你一命。”
柔贵妃嘴唇紧咬,手也止不住的颤抖,瞪大眼眸看着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儿子,突然大笑起来,带着哭腔说道:“你不会放过本宫的,你早就想杀了本宫对不对,这次是本宫输了,本宫输了。”
“本王说了,只要你放下发钗,不伤害父王,本王就饶你一命。”停顿了一会,他看着柔贵妃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暖,又一次说道:“毕竟,你是本王的母妃。”或许是看见他眼眸中的温暖,柔贵妃的手缓缓的想放下来。
就在大家都以为她会放了皇上,突然,不知道是哪来的暗器,直直的朝司徒卫的胸口射去,司徒盛眼眸中精光一闪,想要劫住那枚暗器。
但是,却晚了一步,那枚暗器深深的扎在了司徒卫的心窝,柔贵妃看见皇帝胸口的伤,惊恐的扔掉手中的发钗,跳至一旁,连连大喊:“不关本宫的事,不关本宫的事,本宫没有杀他——”
她又冲到司徒盛的面前,哭泣的大声说道:“盛儿,本宫没有杀他,你饶了我,饶了我,看在——看在我们母子一场的份上,你饶了我。”
恐怖的后宫
[正文:第一百零十三章恐怖的后宫]
“来人!把柔贵妃关押到玉辰宫。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许靠近半步!”司徒盛看见床上毫无声息的皇帝,低吼的朝禁卫军吩咐道。
“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玉辰宫,我不要去——”柔贵妃惊慌的想躲开,但还是被两个壮如泰山的禁卫军给抓住了。
“盛儿,别让我去玉辰宫,我求你了——求你了。”玉辰宫是历来关押犯罪的妃子和被皇帝遗弃的女人,送进去的人,十之八九,不是疯了就是死了,所以柔贵妃这样傲慢的人都会害怕的祈求。
“你在谋害父王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害怕?带下去。”司徒盛看都不看她一眼,厉声吩咐道。
“不要——我不要去。”柔贵妃此刻哪有平时慵懒高贵的模样,一头青丝凌乱的散落下来,脸上的脂粉因为泪水的冲刷,都晕散开来,露出了一丝风霜的脸。
捉捉她的侍卫因为她的狂乱抵抗,不耐的伸手在她脖子上挥下了一记手刀,顿时,柔贵妃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很快,她便被带了下去,司徒风看着柔贵妃被拖了下去,嘴角浮现一丝阴险的笑容。
抬头往龙床看去,司徒盛此刻正坐在那里,他连忙走到床前,看见受伤的皇帝,假装关心的说道:“皇兄,父王伤的很重,你看要不要把各位大臣都叫来——”
司徒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用,你先出去。”
“这——父王伤的这么重,万一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司徒风着急的想要留下来,却再一次被司徒盛打断了话语。“本王叫你出去,你没听见吗?!”一旁的王将军己经听出司徒盛话语里的不耐和怒火,连忙走上前道:“晋王,您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太子殿下会召见您的。”
看似是在劝戒,却也在话里暗示他,司徒盛才是太子,就算皇帝有什么万一,在他身边的也应该是他,轮不到他来管。司徒风又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在看到外面层层禁卫军,只能把愤怒很好的隐忍了下来。
他扬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道:“那好,臣弟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皇兄记得召唤臣弟。”
皇位的争夺
[正文:第一百零十四章皇位的争夺]
等司徒风出去后,司徒卫悠悠转醒,看见坐在一旁的司徒盛,他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胸口上的伤,导致他又一次的昏迷了过去,司徒盛焦急的朝外吼道:“御医呢!——怎么还不来。”
在他话音刚落,御医正提着药箱,一头是汗的踏进养心殿,听见司徒盛的怒吼,更是吓的急步走到龙床前,颤抖的勘察司徒卫的伤势,衣服解开后,司徒卫胸口的伤势让御医头上的细汗,又一次冒了出来。
“父王怎么样?”司徒盛紧皱眉头,原本冰冷的俊脸,此刻更加寒冷。
那名御医此刻己是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结舌的说道:“皇上中的那枚暗器,正中心脏,而且伤口泛黑,那暗器上面是有抹毒的,至于是什么毒,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是——就算知道是什么毒,皇上的伤——恐怕——恐怕也无力回天了。”御医己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低着头,把他诊治的结果告诉了眼前这位一身寒气的太子,之后大气也不敢喘的跪在那里。
因为他的话,养心殿内静悄悄的,头顶上并未有任何怒吼的声音,御医也不敢抬头去看。
过了一会,司徒卫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眼神中含有沧桑和无力,他缓慢的转动头,朝他们说道:“你们都出去,太子留下。”
御医得到了皇帝的赦放,连忙起身拿起药箱,赶紧走出养心殿,就怕晚一点会被太子给斩了。
王将军朝禁卫军们打了个无声的手势,他们便训练有素的退出了养心殿,殿中,只有两父子浅浅的吸呼声。
“盛儿,过来——”司徒卫躺在龙床上,气息微弱的朝他说道。
司徒盛依言走到龙床前,缓缓的坐了下来,看着以前意气风发的父王,此刻像没有了牙的老虎一般,绵软无力的躺在那里。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不好意思,星期天偷懒了一天,没有码字,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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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正文:第一百零十五章原来如此]
在淡淡的烛火照映下,司徒卫瘦削的脸被病痛折磨而晦暗,只有那双眼睛还清明的看着眼前的人。
“父王——您一定会没事的。”司徒盛冷峻的脸庞,此刻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而后者,只是用尽全力扯出了一抹淡笑,缓缓的说道:“刚才御医说的话,朕都听到了。”停顿了一会,司徒卫又说道:“盛儿,你恨朕吗?——”
司徒盛微微一愣,抬起眼眸看着他,道:“父王——您怎么会这么问。”司徒卫看见他愣神,嘴角边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你长的太像她了,让朕不得不派人去调查,想不到,你竟然会是她的儿子。”
因为他的话,司徒盛白皙修长的手,此刻紧紧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浮现,司徒卫因为身上的伤,哆嗦的伸出右手,缓慢的握住他的手。
“因为朕,害死了她,也害死了心筱,盛儿,你恨朕,对不对。”司徒盛身子一震,瞳孔骤然一缩,脱口道:“你还记得她吗?”
“朕这一辈子也忘了不了她的执念,也忘不了她浓烈的恨和浓烈的爱。”司徒卫灰暗的眼眸仿佛又回到了心莫跳崖那一刻。
司徒盛徒然站了起来,冷漠的表情此刻己是满脸愤怒,脱口而出地大声说道:“是你们害死了她!!”
“朕从未想害任何一个人,只是有许多事,纵使朕身为皇帝也不能改变,更不能操纵。盛儿,别做让自己后悔终身的事,把柳正逸放了吧。”司徒卫面色苍白的说道。
司徒盛身子一僵,低声说道:“你怎么会知道。”
“这天下都是朕的,天下之事没有事情是朕不清楚的。朕虽然不理朝事,但不代表什么事都不知道,朕让你安插细作在郑昊阳身边,默许你软禁柳正逸,故意喝柔妃给朕的毒药,只要是你想做的,朕通通都会给你铺好路,但朕只有一个要求,朕希望你好好待沁儿,这是朕最后的一个心愿。”司徒盛的脑中“轰”的一声响,所有的思绪仿佛都被炸成了碎片,飘散在各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居然会被这个闲散父王一眼看穿。
司徒卫仿佛用尽全部的生命说完这段话,之后,便咳嗽了起来,嘴角慢慢的溢出血丝,司徒盛不忍的闭上双眼,把头扭向一旁,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你做这么多事,只是为了你的沁儿,你的眼中,除了她,是不是没有别人了。”他的这句话,仿佛是一个小孩在跟长辈吃醋。
一代帝王
[正文:第一百零十六章一代帝王]
司徒卫的瞳孔一缩,脸色苍白,继而轻轻笑了起来,说道:“盛儿,你还记得你八岁那年吗,那时候你刚学骑马,从马上摔下来,整个腿骨都摔断了。朕当时真的很想过去把你抱起来,看看你伤到哪了,痛不痛。可是,朕必须克制自己的脚步,硬是要你把眼泪收回去,当时,你倔强的擦掉眼泪,一声不哼的被带回去医治。从那之后,你学骑马不管摔的有多疼,朕再也没见你哭过,你的倔强与自信,像极了年少时的朕。”
司徒卫停顿了一下,缓了一口气,但是声音明显又微弱了几分,“你是朕的儿子,朕明白你在想些什么。你想利用朕对沁歌的喜爱,来夺取皇位。现在,你己经拿到了玉玺和兵符了,朕也顺你的心意,把这个位子……给你。不过,朕可以告诉你,就算没有沁儿的存在,皇位,朕还是会为你留着。因为它是给有能力坐的住这张位子的人。”
司徒盛佯装沉寂的表情,渐渐出现了一道裂痕,他转过头来,淡漠的眼眶里似有雾气地望向司徒卫,哽咽地低声道:“父王——原来您一直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您到现在才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