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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夫人破案日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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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芝心头说不上欢喜,但也至少有那么一丝丝松气。
  他轻吐一口浊气,从房梁上跳下。
  殿中两个女子都神色期待地望着,他却偏不将自己的发现道出,只神色凝重地看向叶秋嬗。
  “秋叶,是我们掉以轻心,放虎归山了。”
  “什么?”
  “上头有坠了重物的痕迹,若是没猜错,此处才是真正的凶案之地。”他沉声道,让叶秋嬗与曜珮俱是一惊。
  “妍嫔应是在公主来之前便被人杀害,而公主误打误撞刚巧落入歹人陷阱。”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房梁处又接着道:“那真凶是个会武功的,将妍嫔尸身吊在房梁之上,等有人进来便将她放下。至于为何能让尸体手持凶刃,我猜测……凶手应是躲在尸体身后,亦或是直接钻入尸身衣袍内,两人合为一体……但公主刺伤的只会是前头的妍嫔尸身……”
  谢芝如此详细道,仿若一阵阴风吹来,令两个女子寒意顿生,毛骨悚然。
  同时,谢芝也收回目光,沉沉望向昭和殿楼宇处。“那歹人为不露出马脚,将公主迷晕带到昭和殿。两处离得近,并不会耗费多少时间。而后那铁器落地的声音将公主唤醒,老嬷嬷刚巧见到公主持刀满身血污的样子,自然先入为主以为她杀了人,公主更是神志不清,再加上先前切实的记忆,让她误以为是在昭和殿内杀了人。这也解释了为何你在殿内一点也没听到异动。”
  一切疑点都迎刃而解,真凶也随之浮出水面。
  叶秋嬗立即惊道:“难道是?……”随后又否定自己的猜想,“可当日试探了她时,并没有撒谎啊……”
  谢芝却摇头,向她走近。“秋叶你可还记得我骗你的那次,也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可你依旧受了蒙骗。”
  “那是因为你知道我会……难道那人也知晓?”叶秋嬗难掩惊愕。
  谢芝依旧摇头:“不,她应该不知。但你要明白,若想让谎言滴水不漏,首先自己便要信以为真,她只是将自己也骗了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小天使们早就猜到了吧!千年老梗,貌似第一天就有人猜出来。为了配合我的智商装作不知,也是辛苦你们了23333333333
  (但是!为了挽回面子,明天的结局一定会给大家撒一盆降暑狗血!)


第46章 妍嫔案(终)
  夜半; 微风拂过宫门口的油纸灯笼,火光摇曳。
  冷宫内; 侍卫换了第二批。守门的内侍双目无神,打着哈欠。前两日宫里刚发生了命案; 若搁在平时,他们早已倚在墙根呼呼大睡。
  他们不知此时院墙内,一道诡秘的黑影悄然穿梭其中; 背上系一粗布包袱; 左顾右盼片刻才纵身跃起,匍匐于墙头上。
  几句谈话声不期然飘入黑衣人耳中。
  “邱叶先生奉谢大人之命,前来调查妍嫔一案,你们几个速将宫门打开; 莫要耽误公事!”
  说话之人乃内务总管庄公公; 而在他身后站着的正是乔装之后的叶秋嬗。几个内侍虽知晓皇上已下令将妍嫔案了结,但一瞧见是庄公公,即便心存疑惑也不敢怠慢了。
  一人立马摸出开门钥匙; 这冷宫素常是从外锁了的,这下要开门还得一把一把地试。
  如此便耽搁了些时间; 那匍匐在墙头的黑衣人眉头紧皱,低头见围墙之下又是巡逻侍卫,别无他法只得原路返回殿中。将包袱取下,悉数塞入床底。慌乱之中粗布打开一角,露出几串相互纠缠的珍珠玛瑙项坠,随着玉石相扣之声; 金光乍现。
  黑衣人忙将布掀起盖上,随后便利落地解了一身夜行衣,里头却是一件绛紫色宫女常服,将黑面一扯,露出一张相貌清秀的脸蛋来。可不就是那被妍嫔刺伤了的春晓么……
  耳闻外间有杂乱的脚步声,春晓面沉如水,迅速缩入被中,佯装成熟睡的模样。
  “李公公,春晓现在何处?”叶秋嬗步入殿中问道。
  “春晓应是在寝殿耳房内,邱叶先生情随奴才来。”那李公公毕恭毕敬对叶秋嬗道,随后领着她和庄公公往寝殿走去。
  路经之处无不是破败景象,怪道人人皆说冷宫阴森,今次一看可见一斑。
  寝殿门前灯笼灭了一只,还剩一个形单影只在夜风中摇晃。李公公上前扣门朗声唤道:“春晓,刑部的大人来查案了,你快些起来。”
  话音一落便伸手将门推开,发出刺耳的‘吱嘎’声。殿内一片阴暗,唯有他们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
  李公公点燃案前灯盏,庄公公伸手一拂,将他打发下去。
  此时殿内全景被灯火照亮,一张案几、一套桌椅、还有一方睡塌,相当简陋的陈设。
  而在寝殿右方有一偏房,设为近侍宫女的就寝处。
  经过方才那一系列动静,里头的人终是‘醒了’,衣钗凌乱地奔了出来,诚惶诚恐跪下。
  “拜见庄公公、拜见大人,奴、奴婢不知两位贵人大驾光临,方才在偏房里睡熟了……大人恕罪啊……”春晓颤声求饶,脸上的刀伤已结了痂,新肉与旧伤拉扯着她的皮肤,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
  “我也是受谢大人之命突然造访,无事的,你且起来。”叶秋嬗脸上携笑,欲上前搀扶。
  春晓却惶恐地避开连道“不敢”,叶秋嬗见此也不恼怒,笑笑收回手。
  “春晓姑娘的伤倒似大好了。”她盯着她笑道。
  “多谢大人关心,奴婢脸上和身上的伤已然结痂,想必再过些时日便会康复。”春晓轻抚胸口处低头道。
  叶秋嬗笑意不改,只是目光颇有深意看了她一眼,而后环顾四周,默了片刻才开门见山。“春晓姑娘,实不相瞒我半夜造访是为了搜寻证据而来,今朝我与谢大人在昭和殿找到一个木牌子,像是江湖某个门派的信物。喏,便是这个……”
  叶秋嬗说着掏出一块竹牌大小的木刻牌子,上头四方四正书着一个鲜红楷字——“玉”
  春晓随之抬头去看,微微一怔,面上却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异常,只是在他人瞧不见之处,悄然伸手往腰间一探,瞳孔紧缩,又将头埋下去。
  说话却是十足的惊愕:“为何会?难道宫内混入了江湖流贼不成?那妍嫔娘娘莫不是……”
  见她还在装腔作势,叶秋嬗勾唇冷笑,“这我也不知,是以才会来此搜证,若是运气好那歹人还未逃走,还可以顺道将其拿住,看看他究竟是谋乱还是谋财。”
  她说完便将木牌收回袖中,春晓则怔在原地一言不发。
  “庄公公,烦劳您同我一道搜寻,这殿内委实杂乱。”
  庄公公点头应下,“那杂家便帮邱叶先生搜一搜偏房吧,就怕万一那歹人将赃物藏在了这处呢……”说完便拂尘一甩朝偏房走去。
  春晓猛然抬头,欲上前阻拦,身还未动便听叶秋嬗那处又开口唤人了。
  “春晓姑娘,你来我这处吧。”她站在案几前招手道。
  这说话的功夫,庄公公已入了偏房内,春晓额上已生出冷汗,听里头桌椅搬动的声响,便知自己大势已去。
  再抬头时已是满面戾气,似下定决心一般,缓步往叶秋嬗那处走去。
  “邱叶先生有何吩咐?”她低头道,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叶秋嬗却似浑然不觉,还背过身去,将抽屉一一打开查看。“春晓姑娘,这是何物?”
  她将一沓草纸拿了出来,里头还夹着几只毛笔。春晓冷眼瞧着,说话声却一如往常:“是妍嫔娘娘生前所用的纸笔,娘娘素来有此爱好。”
  “哦?”叶秋嬗将那些草纸细细翻阅,纸上笔迹还算工整,皆是临摹书法大家之作,按叶秋嬗的道行来看,这字写得相当不错。
  “妍嫔娘娘患有癔症,竟还能够平心静气修研书法么?”她疑道。
  “妍嫔娘娘并非时时发作,更多时候娘娘还是如常人无异的。”春晓悄然靠近叶秋嬗,右手伸进袖中……
  “那你为何哭诉妍嫔时常虐打下人?”叶秋嬗蹲下身来,指腹抚过桌角,上头的裂痕错乱交叉,好似利器所致,可见是在妍嫔癔症时留下来的。
  春晓回首望望偏房,庄公公还在里头没什么动静,再看向叶秋嬗时已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来,雪光淬亮,如夺命无常。
  “奴婢没有说谎,冷宫里的内侍都知晓的,奴婢还差点被娘娘打死呢……”她气息如常,雪亮的刀尖却已近在咫尺,就在要下手之时,前头的叶秋嬗却忽的起身走开。
  “嗯?这是什么?”她似乎发现了什么,走到案几靠墙处,蹲下查看。
  这面墙上遍布斑驳,是由利器刻出的痕迹,仔细辨认才可看清。这满墙刻的是一‘死’字,一笔一划深入墙体,可见刻字之人是如何的怨恨滔天。
  叶秋嬗将案几推开想看清楚些,没料到那桌案背后还夹着几本册子,就这么掉在了她面前。她眼角扫到身后的人,面沉如水将册子捡了起来,一一翻看。
  “怎么此处会有圣上为先皇太后抄送的经书?”她讶然问道,将几本册子摆了出来,竟然都是圣上亲笔。手上还剩一本封皮没有署名的册子,刚准备翻开,春晓却已欺身上前。
  “大人不如亲自去问问妍嫔娘娘?”她身形如鬼魅,低低在叶秋嬗耳畔道,声音喑哑,丝毫没有平日的清脆动听。
  白光骤现,那锋利的刀刃已搁在了叶秋嬗脖颈之上。
  “你……”叶秋嬗正欲开口,那刀子便又欺近几分,吓得她立即噤声。
  “多说一字,我便让你人头分家。”春晓沉声威胁,眼睛盯住偏房处,缓慢挪动脚步往门口走去。
  此时殿内空无一人,她若不惊动庄公公还有机会逃脱。
  眼见着已移到大门处,刚欲下手将叶秋了结,却有一只手从她身后伸来,指尖快如闪电,眨眼便将她手中刀刃夺了过去。
  在她惊愕之时,叶秋嬗也灵活地挣脱桎梏。转瞬之间春晓便从优势变为劣势……
  “你是谁?!”刀抵在喉间,春晓不敢动分毫,煞白着脸怒问。
  “这句话应当我们问你才对。”身后人声若清泉,却是十足的冷意,正是谢芝。
  实际上,打从进门开始,他便埋伏在上面,等的便是这个时机,今晚的搜证之行,不过是试探春晓的计策而已。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沉不住气,没多久功夫便露出马脚来。
  “我是春晓啊,谢大人。”春晓还不死心,携着假笑道。
  谢芝与叶秋嬗正要开口揭穿,便听偏房的人走了出来,“师妹,你失踪这么多年,我竟不知你跑来宫里干了这些勾当。”他说着,将手中包袱扔出,霎时间,金银珠宝散落一地……
  来人一身内侍官服,抬手将脸上假面一揭,露出一张清秀雅致的面容来,正是那扮作庄公公的千面郎君玉非生。
  “师兄……”春晓怔然,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入朝廷?”
  玉生门属江湖邪门歪道,向来不为正义之事,玉非生当年也是被应大人招安才入了正道,不然如今也会是个为非作歹的飞贼流寇。今日谢芝寻他,说真凶或许会易容之术,他便猜测或许是自己同门,直到方才听她以真声说话才觉熟稔,想起是自己那失踪多年的同门师妹,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谁会料到有一天他与同门重逢,竟是以敌对的身份……
  玉非生与春晓遥遥相望,眼中隐有泪意。
  “是你杀了妍嫔?”他问。
  春晓却颓然不语,好似被人抽空了灵魂一般,谢芝手中刀刃又紧了几分,将她脖颈划破,渗出血来。
  似乎这疼痛又将她唤醒,苦笑一声,“师兄,咱们玉生门你是知道的。我不过是拿人钱财□□,平生杀过的人不计其数,这次不过是个冷宫妃嫔,你们作甚这般给我下套?”
  她一语将人命说得轻描淡写,仍是冥顽不灵,谢芝更是怒极反笑。
  “性命自是平等的,所以你如今落网,便要将先前的罪孽也一并偿还!”他说着手中刀刃又欺近几分,令春晓有一瞬的窒息感,“你说你拿人钱财,是受谁人指使,速速招来!”
  春晓头晕目眩,眼中憋出血丝,但奈何她怎么也摆脱不了谢芝的桎梏。
  死亡的惧意令她产生一丝退却,挣了挣还是道:“我招、我招,你将我松开些。”
  片刻后,谢芝微微松开手,留给她说话的空隙,才听她哑着嗓音缓缓道:“指使我的人便是妍嫔娘娘。”
  她一语如晴天霹雳,在场三人俱是怔住。谢芝最先反应过来,质疑道:“妍嫔娘娘会雇凶来杀害自己?死到临头还不坦白?看来是要将你押回刑部用酷刑才行。”
  春晓却急急辩驳:“我没说谎,不信你们问邱叶先生!”
  她也听闻叶秋嬗能通过他人神态测谎,还当她方才已测出她说的是否属实,忙出声求助。
  叶秋嬗却冷着脸摇头。
  “谢大人,此人诡诈,先前在枢密省便将我们蒙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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