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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乞活军能够在这片土地上面站稳脚跟,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张晓这个人的缘故。
但是每一次从铁匠铺出去,对于张晓来说是最难忍的煎熬,因为没有一间铁匠铺作为张晓的囚牢,那么张晓就必须在自己的心灵上面按一个囚牢。
因此,这一年张晓老的很快,现在的张晓从外表看上去绝对很难分辨出到底是多少岁,说二十岁也可,说三十岁也行,若说四五十岁也是差不多,就算说张晓是那种古稀老人也有人相信。
原本,张晓的年纪是乞活军不稳定的根源之一,但是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不再是问题。
当然付出了这些代价之后,张晓的心灵已经渐渐磨砺出来了。
要知道“催魔第八”本来的要求是就是和人动手过招,务令魔种发挥得淋漓尽致,魔种人心两者水**融,神意汇流,变化无穷。人再不是人,魔种也不是魔种。但是张晓通过了“自我斗争”跨过了这一环节,就知道张晓的心灵有了多么大的蜕变。
张晓现在的心性就好似被自己刚刚锻造不久的那一柄剑一样。
一年来,张晓实际上只锻造了一把武器,一把厚重的,没有开锋的剑,就像是张晓自己的心灵一样。
当张晓打造完这一把剑之后,就自然而然突破了“催魔第八”,达到“成魔第九”的地步。
原本张晓应该出关,然后做一些想要做的事情。
但是不知为何,张晓竟然有多呆了几天,而又不停地捶打这一柄已经锻造好的重剑。
张晓知道自己本不必这样做,因为张晓的剑本已经成了,已经成功的锻造出来,按照张晓想象的样子。
正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尽管这只是一柄未开封的剑,但是绝对有成为名剑的潜质。
因为它的主人是一个强者,因为他的主人已经能够降服**。
要知道**是洪水猛兽,想要降服这一头洪水猛兽,必须要有极为可怕的心灵力量。
他之所以画地为牢的将自己囚禁了半年之久,就是为了降服自己心中的洪水猛兽。
而且这个过程非常成功,他竟然真的以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毅力熬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本应该放纵一下,舒缓一下自己紧绷了的神经。
原本张晓应该大吃一顿,因为张晓嘴巴里面淡出了个鸟来了。
原本张晓应该大醉一场,虽然张晓原本并不喜欢喝酒,甚至可以说是滴酒不沾,但是此时此刻张晓感觉自己能够连喝三坛美酒。
原本张晓应该做某种爱做的运动,因为这种因为很久没有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一年的禁欲生活让张晓本应该有某种冲动。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张晓竟然有在铁匠铺里面停留了三天,又过了三天的苦日子,就像过去一年那样。
当伏骞把曲傲的“七日后一战”的回复告诉于张晓的时候,终于让张晓明白自己为什么还停留在这一间铁匠铺之中。
他竟然忘了,自己自从看过独孤凤的剑道,受到两次打击之后,已经绝对弃剑不用了。
他竟然忘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刀,一把杀人无数,名为“血屠”的刀。
幸好,这把剑经过无数次锤炼之后,材质已经变得无比坚固,已经算是一块精铁,一块几乎没有杂志的精铁。
张晓拉扯风箱生起炉子,将这一柄重剑再次放入炉中。
很快重剑变得通红,于是张晓用左手用铁钳钳起烧红的重剑放在砧上,右手举起一个大铁锤敲打。
他不断的将这一把重剑打薄,最终终于塑造成了自己想要的形状。
那就是一柄刀鞘,一柄朴实无华的刀鞘。
张晓忘记了自己原本最喜欢用的武器就是剑鞘,那才是张晓真正意义上属于张晓自己的武器。
看到原本的铁剑打造成这般模样,张晓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知道现在,张晓才知道自己能够“出关”了。
因为这一次,张晓的心灵已经“无漏”。
从现在起,张晓莫说面对曲傲,就算是迎战毕玄都有一种必胜的信念。
张晓知道曲傲有多强,也知道毕玄有多么强。
如果说曲傲,云帅,还有张晓是草原之上的齐名的宗师级强者,那么毕玄就是草原上的“神灵”。
**之所以是草原之上最大的实力,很大一部分就是毕玄的缘故。
毕玄在大草原纵横无故、盛名数十年长垂不衰,手上的矛重九十九斤,矛名阿古施华亚,是突厥古语、意即月夜之痕,年轾时仗之冲锋陷阵,纵横草原从无敌手,初出道之际已彼誉为“没有人能把他从马背击下”,如今更是被誉为“武学三大宗师”,乃是步入宗师超凡境界的绝世人物。
他这样的强者无疑是张晓最想要挑战的,因为战胜了毕玄,就意味着张晓距离破碎虚空不过一步之遥罢了。
当然,张晓必须要先面对的对手就是“飞鹰”曲傲,这一战张晓若是输了,那么自然是万事休提。
张晓和曲傲相比,有优势,也有劣势,有强项,也有弱项。
曲傲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没有败在毕玄手中的曲傲就更不简单了。
一般习武者,能练至运气发劲,收发由心的地步,已可称高手。但若要超越其它人,则必须在其中寻求变化,用以克敌制胜。
而变化之道,则在于体内作为经脉枢纽的窍穴的修练,其难度自不可与一般练气相提并论。到能以窍穴作控制真气输发的泉源,始是一流高手的境界。
曲傲乃武学的天才,二十三岁便练成功了七个窍穴,创出〃狂浪七转〃,可是要到十年后才可多练得一个窍穴,为〃暴风八折〃。其中艰苦,可想而知。
到四十一岁,全身窍穴均可随意控制,再名之为〃凝真九变〃,〃九〃并非是指九个窍穴,而是因〃九〃乃数之极,而取其无尽之意。武功至此才大成,逐生出约战毕玄之心。
当然,张晓知道那一战的结果,那就是曲傲败的很惨,最终连“武者之心”都失去了,武功陷入不进反退的尴尬境界。
可是即使是那种情况的毕玄,面对寇仲,徐子陵,跋锋寒的三人连手依然能够占据上风。
因此如果张晓没有顾忌错误的话,此时的曲傲大约要略微逊色“阴后”祝玉妍一筹左右,要比“南海仙翁”晁公错要强上一筹。
因此对于此时的张晓来说,曲傲无疑是一块最好的磨刀石,一块作为挑战毕玄,最终踏上破碎虚空之路的磨刀石。
第五章有意思的事情
七天时间不长,也不短,那要看自己做什么。
至少张晓想要让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层楼,那是很难办到的事情;即是真的能够办到,那么张晓也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张晓已经是“成魔第九”的境界,在要突破,那就是“魔极第十”。
那也就意味着,张晓马上就要面对“魔变之境”这一道死关,令的“邪帝”墨夷明做火入魔的那一道门槛。
拥有前世记忆的张晓实际上根本就可以算作是一个“魔头”,至少要论欲念,这个世界罕有人能够和张晓相比。
而**能够让张晓很顺利地凝炼出“魔种”,但也让张晓无法形成真正的“道心”。
两两相加,那一道门槛实际上就是张晓几乎难以跨过的一道死劫。
因此,张晓才想要越战毕玄,实际上就是想要借助那一战来突破那一道门槛,形成自己的“道心”。
所以说,张晓已经不必修炼了,他需要做的事情仅仅是放松一下心态罢了。
虽然说做某些爱做的事情,是能够舒缓心情的最佳方式。
但是色是割肉钢刀,若是在决战之前还色迷心窍,那就是离死不远了。
在和曲傲一战结束之后,张晓或许会荒唐的放纵自己意会,但是现在不行。
张晓仅仅是趁着月色正明的时候,踱步到一家酒楼,享受一点美食,舒缓一下精神罢了。
这家酒楼乃是城中最大的一家酒楼,名为张家酒楼。
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是张晓的私产。
张家酒楼分上、中、下三层。
三楼全是贵宾厢房,若非熟客或当地的有头脸人物,根本不接受预订。
虽然说张晓若是曝露出身份,自然能够抵达最上面的包厢,只是张晓此时无心讲究什么排场,仅仅是想要安心吃一顿饭罢了,所以就静静地坐到二楼,坐在了靠窗户的一边,然后点了一桌酒席。
六样很精致的素莱,还是热的,还有一盘竹节小馒头,一锅粳米饭,一坛还没有开封的酒。
张晓不断地品尝着这几道美味,心中却想着曲傲这个人。
毫无疑问,曲傲是张晓距今为止遇到最强悍的对手。独孤凤很强,但是她强的仅仅是她的剑道,若是论功力,她还差得远。
韦怜香也很强,但是他毕竟老了,而且他的心性一直有缺陷。
熊阔海自然也不弱,但是熊阔海为人憨厚,他虽然凭借自己的内家横练功夫和信心,抵达了宗师之境,但是他的路已经到头了。
可是曲傲不同,曲傲乃是自成一派的武学宗师,耗费二十年的功夫才自创出“凝真九变”的功夫,本身已经迈入先天境界。更何况而此时他的心性已经可以说是圆满,他的锐气甚至让他有信心挑战“武尊”毕玄。
张晓并不清楚曲傲现在的实力程度,因为张晓所知道的曲傲不是此时的毕玄,而是摆在毕玄手下,武功不进反退的毕玄。
只是和那样的曲傲打,还有什么意思?
张晓想要挑战的是“强者”。
想到这里,张晓抬起了酒杯,然后让自己狠狠的灌一口烈酒。
“好烈的酒。“张晓不由得有些迷醉。
这种酒实际上是由张晓“发明”的,是用来向草原人“圈钱”的利器,光是这一点,张晓就不能不喜欢喝。
当张晓享受这一股安静的时候,忽然有人扰得张晓不安静。
修炼了道心种魔**之后,张晓的武功的五感强化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哪怕是几千米外的景象都能够透过精神力探查的一清二楚。
在几百米外的地方,有两伙人正在展开速死搏杀,其中一伙显然已经陷入到了将近败亡的结局了。
“铁勒人?”张晓透过几句依稀的突厥话认出了其中一伙人的来历。
至于另一方,大概应该是汉人,但是具体是哪里人,还不算太清楚。
张晓心中有些恼火,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太岁爷上动土,毕竟方圆百里,或者说是方圆万里之内,都是张晓的地盘。
在这里打生打死,那就是不给张晓面子,挑战张晓的权威。
虽然说,道草原上的人,无论是胡人还是汉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举动非常普遍。就算在张晓控制下的城池里面,也是屡禁不止。
开始的时候,管的到还算严格,但是最后发现收效甚微的时候,也就只能选择一个折中的方案罢了。
那就是江湖上的事情,江湖了。只要不伤害无辜的平民,不伤害张晓的手下,事后也没有什么苦主。那么就算他们打生打死也不闻不问。
因此白天的时候,这座城池还能够保持风平浪静的模样,但是一到了晚上,就可能出现一片血雨腥风。
虽然张晓也明白这一点,但是当自己亲眼看到的时候,心里自然会有些不舒服。
张晓不舒服,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身为这座城市规矩的制定者,张晓是唯一不由理会各种“规矩”的人。毕竟若是两伙汉人或者是两伙胡人的搏杀,他不可能不置之不理,但是既然是一汉一胡,那么就必须要管管“闲事”了。
更何况,这些胡人还是铁勒人。
而因为曲傲的缘故,“铁勒人”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比较敏感的词汇。
张晓轻轻推开窗户,然后纵身一跃而下,如同飞鸟般朝交战处飘了过去。
一方人马身穿胡服,显非中土人士,而另一方则一律黑色劲服,泾渭分明。
看到黑衣人,张晓顿时有些惊愕。
若是张晓没有认错的话,这批黑衣人似乎是白文原的家丁。
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很有意思了。
经过长安城那一战之后,白文原自然而然成了张晓手下排名第一的大将,手中控制着张晓手下接近四分之一的军队,足足有六万的精锐人马。
只是他的辖区不在此处,而是应该在河源郡,防备**人的铁骑才对。
毫无疑问,这里面必然有些问题,否则白文原的私兵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和铁勒人交手。
“这下子就有点意思了。”张晓眉头微微皱起,然后低声说道。
白文原的私兵不声不响的出现在这里,毫无引文,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完全取决于白文原的意图;也将会决定张晓的意图。
当然,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张晓自然无法断定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情况。
因此张晓必然会一查到底,因为这件事情也许会寒冬张晓的根基了。
第六章惊喜
张晓自然不会怀疑白文原,毕竟白文原是第一位投奔张晓的将领,也是张晓最信任的极为将军之一。
背叛人,首先就要付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