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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可爱舔一口】:啊啊啊,那更应该参加了,说不定八公主能借此机会和男神父女相认呢,太感人了,嘤嘤嘤。
眼看着群里各种脑补唏嘘,俞琛脸上表情十分丰富,心里更是五味交杂。
要是群友们知道小八公主就是妖尊本人,只怕会惊掉下巴吧。
【管理员家有只熊大】:@萌小八的主人,小八师父会带小八参加决赛吗?千万不要错过这次机会啊,我们群的崛起就靠小八了!而且这次比赛只要报名决赛就有奖励,特别丰富!!
【一生放荡不羁爱养鸡】:有多丰富?九块九包邮?
【管理员家有只熊大】:滚滚滚,这次活动组有炼丹大户赞助,奖励品有很多高阶灵药,比如高阶聚灵丹,高阶延寿丹……
俞琛看到这里,目光落在了“延寿丹”上。
延寿丹,顾名思义,就是延长寿命用的。修仙者的寿命虽长,却也受修为高低的限制,如俞琛元婴期,至少能活上一千年,若是金丹,也能活个五六百岁。
如果到了寿限,修为没有提升,依然会陨落。
延寿丹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延长一些寿命,为修为突破争取多一些时间,说不准就渡过了性命之危。
俞琛自己倒不担心,只是老二何谦有这个危险。他结丹后一直没能突破金丹中期,如今眼看只有几十年了,修炼的大环境这样糟糕,也不知道她的徒弟能不能熬过去。
这样一想,俞琛对这份丹药也就势在必得。
她心想,这成渊将她骗得这么狠,借机收点利息也不为过。
俞琛挑了挑眉,心里莫名有些整蛊大能的舒心,叫他把人当傻子,这回也让你在上界接着当宠物。
【萌小八的主人】:大家放心,小八会参加决赛。
【蠢萌白毛girl】:哈哈哈哈,小八师父给力,小八师父有决断,给小八师父打卡!
【小八可爱舔一口】:太棒了,暗搓搓期待父女重逢(☆▽☆)
【小八举高高】:(红包·小八公主决赛置装费·灵石*88)
俞琛越看越乐,群里红包越发越多,不知不觉就刷到睡眼沉沉。
她握着手机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大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俞琛一睡着了又做了梦,却不是像以前那样连贯如记忆的梦。
只是闪回了一些片段,先是梦到白日里给了她很大冲击的小八和成渊,接着又梦到了曾经很亲密的人,回到了很熟悉的地方。
梦中,俞琛坐在自己闺阁临窗的地方,看着外头的梨花正盛。
她是四月初出生的,正是忽如一夜梨花开的季节,就连小名也与梨有关。
俞琛院里也栽种了不少梨花,整个春天都洁白如雪,团团簇簇的在清风摇曳着,婆娑形影,实在好看。
此刻,有人在给俞琛梳头,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
一定是珊瑚。
珊瑚的手很灵活有力,那却是对别的事,比如教她道法,带她翻墙,给她推秋千,帮她按摩解乏……唯独梳头发和穿衣服不太在行。
虽然一开始做不大好,但是珊瑚聪明,很快就伺候得俞琛离不开她。什么样的衣裳,再繁杂,从外到内,她都能一丝不苟又快又好的服侍俞琛穿好。什么样的发髻,初春梳堕马,入夏梳圆髻,深秋梳连环,冬至梳垂云……总之不论哪一种,珊瑚都梳得十分好看。
她的珊瑚,真是没有一处不叫人喜欢。
俞琛笑着握住了那只给她梳头的手,转过来身像往常那样连声的喊她,“珊瑚,珊瑚。”
可是珊瑚没有说话,她抬起头去看珊瑚,却发现怎么也看不清那张脸,总是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
俞琛伸手想去摸一摸她,但是耳边却传来了其他的声音,声音不大,却莫名牵动了她的心。
修者耳聪目明,俞琛的耳力自然也极好,不一会儿就从睡梦中醒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细细听了一会儿,便听出是小八的声音。这声音听上去挺难受,像是在呻。吟着什么,以前小八吃过养元丹后也是这样。
因为担心小徒弟有事,俞琛半睡半醒的起了身,等到打开卧室门才想起,她哪儿还有什么小徒弟?根本只有一只老妖怪躺她床上。
不过即使是老妖怪,却也顶着她小徒弟的壳子。
俞琛见小八在床上辗转,而且小脸上还通红冒汗,难免还是心急。
她皱着眉走了过去,伸手探了探小孩儿的额头,烫得吓人,双眼紧闭,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俞琛摸到了小八的腹部,想吸纳自己金丹的灵炁给他探识一下身体,却被一只小手握住,耳边传来几句梦呓:“梨娘……梨娘……”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八:一日为师终生为妇。
俞琛:快跪下叫爸爸。
小八:媳妇的妇^_^
俞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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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出水面
《神兽》42
如果不是怪事太多; 俞琛只怕又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虽然听错才符合逻辑。
不然如何解释,小八能这么清晰的喊出她的小名?
不; 不是小八; 而是妖尊成渊。
俞琛忽然间有个大胆的猜想; 莫非; 她真的和成渊见过?不过因为时日太久; 她已经毫无印象?可她记忆力这样好; 别的事也罢了,像成渊这样过目难忘的人,实在不该没有印象。
俞琛疑窦丛生; 却来不及深想; 因为小八的状况实在不大好。他丹田很是动荡,显然不是一般的高烧不退。
她又想起之前打了成渊一掌,对方受伤的反应也很是奇怪; 不该是大乘尊者有的。
床上躺着的小孩儿梦呓不停; 冷汗连连,实在可怜。
俞琛看得眉头直皱,到底还是把季星找了来。
季星没想到深更半夜了还找他过去; 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担心打扰到老板夫妇。没想到,一进卧室去是这样的情景; 老板又变成小姑娘了,穿着小花裙子在床上,脸上通红冒汗。
他惊道:“夫人; 晚上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就……”
俞琛也无心纠正他的称呼了,将晚上的事简略的说了说,比如打了他一掌。
“什么?夫人用灵力打了尊上?”
季星急了,赶紧上前给成渊探识,自然也看到了前胸那道巴掌印,实在触目惊心。
这位妖尊夫人真是下得去手啊。
俞琛见他这么紧张,心里也紧张起来,纳罕道:“他一个大乘尊者,只是一掌罢了,虽然没躲开,但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季星一边喂成渊服下丹药,一边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尊上虽然有大乘期修为,但是这数百年一直处于天人五衰中,最近才应劫升阶。”
俞琛一愣,天人五衰?
人修行要渡雷劫,妖魔修行则有天人五衰,同样是渡劫。
不过五衰期长达数百年,成渊的年岁该有多老了?少说大几千岁。
几百年的五衰期,也难怪他实力大降。
不知为什么,俞琛却想起月余前,小八做噩梦的事来。
“天还没亮,你变成人干什么?”
“我做噩梦了。”
“你做什么噩梦了?梦到老师骂你了?还是你师兄们欺负你了?”
“我梦到自己快死了。”
“胡说,你是妖兽,启了灵智,资质这么好,能活好久呢。”
“能活多久?”
“你好好修炼,别说几百年,就是几千年也是没问题的。”
“那上万年呢?”
……
俞琛沉默了一下,“既然应劫升阶了,应该渡过五衰期了才对,怎么还这么虚弱?”
季星转过身看了她一眼,叹气道:“看来尊上什么都没跟您说,如果尊上好好待在大千世界渡过五衰期,现在肯定已经恢复了。但是他却跑到小千世界来,还挨了次雷劫。”
“他挨了雷劫?”俞琛心里咯噔一声,莫名想起了自己渡劫时看到了奇兽。
季星点了点头,惭愧的说:“其实这事也怪我,赵主任将您的绣帕给我时,我就找过夫人,当时您在闭关。我当然不好打扰,刚好协会里有其他的事,我就去别的小世界了。”
俞琛有些听不明白了,皱眉问道:“我的绣帕?他怎么会有我的绣帕?”
季星从锦囊袋里隔空取出一条雪白的绢帕,递了过去。
俞琛接过绣帕看了一眼,料子是极好的料子,就是绣上去的鸳鸯实在寒掺,简直像两只小鸡,还是毛羽不全,歪歪扭扭的那种。
如果绣得好,她或许认不出来,但绣成这副德性,反而一下能认出来。
俞琛的女红的确有些差劲,后来她快要出阁时,府里还请过嬷嬷来治她,被逼得能绣出勉强过眼的东西。
而这幅绣帕上的鸳鸯小鸡,显然属于不能过眼的那种。
那是俞琛年少时的习作。
这种少女时代的东西,俞琛自己都没能留下一件,他们怎么会有?
季星没留意到她几乎呆滞的神色,还接着说:“没想到我前脚走,您后脚的渡劫,尊上一定是感应到您这次劫数大凶,所以也顾不上五衰期没结束,就直接跑到您这里来了……”
俞琛再傻,听到这里,也听明白了。
那日渡劫时,天上飞来长着巨翼的猛兽,并非她的幻觉,而是成渊。
季星说完这些,夜深也不好打搅人家夫妇,留下几瓶灵药后就离开了。
俞琛久久没回过神来。
她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八,或者是成渊,总之都是这个人,心中实在五味交杂。
说不感激,是不可能的。
俞琛渡劫时,曾看到过一只白色矫健的猛兽朝她飞过来,有着巨大苍茫的白色羽翼。
那时候她已经渡到第八道雷劫,早就不堪重负,神志不清。即使她对渡劫的各种后果有所准备,也并不是万无一失。
如果不是猛兽的到来,还有第九道天雷的莫名消失,给了她可乘之机,她也无法利用五行术法遁出了元魂和金丹……可以说,成渊当时不出现,她早就道消身死。
第九道雷劫,是成渊替她挡下的。
雷劫不可以替代,除非是心血相连的人……俞琛低头看了看手里那方绣帕,雪白的绢丝中有点点红印,似乎是血。
成渊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救她?
为什么有她小时候的手帕?
最重要的是,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交换的心头血?
如果反推回去,那就是她和成渊的确交换了心头血,所以他能替她挡了一道雷劫,或许那颗被小八吞下去的金丹,也是它本能的替她保住了。
俞琛哑然失笑,不到一天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颠覆了她的想象,一波三折到从愤怒、到警惕、再到感激,现在竟然变成了信任?
这实在太可笑了。
她甚至不知道成渊是谁。
俞琛想等成渊醒来后,好好和他谈一次。但发生了这么多事,她被折腾的有些疲惫了,就这么歪在床边睡了过去。
到了次日,成渊烧虽然退了,但是人还没醒。
好在他看上去睡得比昨晚要安稳,小脸上恢复了血色。
俞琛松了口气,刚从床上坐起来,成渊就睁开了眼睛,一双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俞琛定了定心神,“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师父照顾了我一晚?”成渊眼中有些暖意,也坐了起来。
俞琛侧开视线,“我不知道你在五衰期,所以下手有点重……”
虽然当时的确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却也没想把他伤成这个样子。
说到底,成渊会这么虚弱,她也有一份责任。
成渊眸光闪烁,“季星跟你说的?”
俞琛没有回答,像是忍无可忍一般,开门见山的问他,“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交换的心头血?”
成渊看着她,“你还记得,在你很小的时候,你救过一只小白猫吗?”
俞琛原本不记得了,但是前段时间做的梦却像是把她的前半生重新演了一遍,不记得的也记起来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俞琛缓缓点了点头,像是意识到什么,她语气一变:“你不会想说,那只白猫就是你吧?”
成渊低了低头,“那你还记得,你被咬了一口吗?”
俞琛记得这只白猫,印象最深的就是被它狠咬了一口这件事!
当时俞琛的手指被咬出血,不知是十指连心,还是别的原因,总之她感觉那种痛直达心脏。仿佛血不是从手指上流出来,而是从心头剜出来的血……痛得如噩梦一般。
最奇怪的是,这样深的伤,俞琛的手指却没留下任何伤痕,就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唯独对痛的记忆保留了下来,现在回想起来,心口还感觉很怪异。
等等,痛得直达心脏,像是从心头剜出来的血。
俞琛脸色一变,气得嘴唇都抖了起来:“你——你是不是在那时候施法弄了我的心头血?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