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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菁菁的手指蓦然一顿,天行的樊姓女艺人,应该就只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快要完结了……准备这次撸个稍微长点的番外。
第73章 诗雨
乔菁菁点进那个热搜。
挂在前面几条的全都是那种营销公众号的消息。
“女星用果照来借高利贷”之类的题目取得触目惊心; 底下的评论倒是都不多; 都是几分钟前新挂上的微博。
如此气势汹汹; 肯定是有备而来。
乔菁菁突然就想起初见时候樊诗雨轻轻剥开巧克力糖纸,抬起头对她笑靥如花的模样。
笑话; 前程似锦的樊诗雨怎么可能自毁长城用果照去借高利贷?再缺钱也不可能缺到这个地步; 现在这种新闻要编也应该编得符合实际点。
这种黑心小编干脆进UC震惊部得了,再说,这种实时上升热点的位置是可以买的。
乔菁菁有些怀疑; 是不是樊诗雨的对家买通稿来黑她?不过既然是买的,那肯定不会只满足这点阅读量。
乔菁菁点进那几条微博看了一眼; 发现事情发展可能有些超出她的预料了。
这些果照居然全都是真的。
基本上都是偷拍的,有浴室洗澡的; 也有换衣服的; 甚至睡觉时拍摄的照片也有。
而且每张都是从不同角度来拍摄,每张都有樊诗雨的正脸或者侧脸出镜,说是栽赃陷害都不可能。
关键是这些照片明显是樊诗雨学生年代的,有一张照片正好是她在换校服,肩胛骨很明显; 青涩; 却又亭亭玉立; 拍摄的肯定是个老手。
照片都有些老旧,底色并不清晰,层层晕染开,显然像素也不高; 但是樊诗雨那张青涩的脸却是无可辩驳的。
乔菁菁越看越愤怒,眉头打出个深深的褶皱。
到底是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简直叫人作呕!
而且这种照片……拍摄那么多,明显是同一屋檐下的人所为。
毕竟这应该是有年头的事,当时樊诗雨都还没有踏入演艺圈。自然也不可能有人盯上她。
乔菁菁一下子就想起庆典那天,她在酒店里听到走廊上那两人的对话。
当时她急着关门,又因为女方完全是刻意压制住自己的声音,而且乔菁菁也没有多想。
但是今天的事跟当时联系一下,叫人不得不怀疑,乔菁菁也不傻,马上就想起了樊诗雨的那个继父。
乔菁菁当机立断,马上发消息到自己的工作室,请她们联系专人帮忙撤热搜。她转头又担心自己的工作室干这些事可能不大利索,又跑出去委托了顾江。
不到五分钟,那个实时上升热点排行榜上关于樊诗雨的消息以及被撤除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些事以后,她才开始在脑海里搜索关于樊诗雨父母的印象。
她记性并不是很好,做完催眠以后有些没有放在心上的事更是容易忘得一干二净,但是只要有一点信息提醒,还是能够想起来的。
对了,前世在樊诗雨跳楼以后,她的那对父母就到公司里闹了事。
女脸色很黄,头发也毛毛躁躁的,身躯也瘦弱到不禁风的地步,倒像是个有病的。男的倒是精神头很好,但是面相怎么看都有点不舒服。
他们两个人就带着一伙小混混在天行传媒的大门前拉了几条横幅,大意就是说天行高层为虎作伥逼良为娼给樊诗雨拉皮条,樊诗雨不从以后还直接逼死她。
这件事当时上了社会新闻,樊诗雨那对父母还接受了记者采访,她妈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着自己的艰辛。
樊诗雨的生父在樊诗雨小时候就因为车祸身亡,她母亲艰难地把樊诗雨拉扯大,在樊诗雨上中学的时候才改嫁,好不容易等樊诗雨能够挣钱了,她却患了绝症,如今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当时乔菁菁还观看了那个采访视频,也因此,樊诗雨的坠楼,她印象才那么深。
而樊诗雨的那个继父,只是置身事外地看着,等记者问到他的时候,才开始卖惨,说诗雨是个好孩子,她一定是被别人给逼死的。
社会舆论压制,加上斐剑插手这件事,天行最后只能自认倒霉,赔给他们六百多万。
而后再多的消息,就是袁文以讽刺的意味讲述那对夫妻拿到赔款以后就花得干干净净,樊诗雨的丧葬事宜都是她的导师斐剑给负责的。
可笑的是,她母亲最后又因为没钱治病了找到斐剑,希望他能借她点医药费。
斐剑当然没给,把人给轰出门去。
当父母不用参加资格考试,真是个悲哀。
热点新闻算是压下去了。
可是尽管不是直接上了热搜,樊诗雨拿下《拐卖》的女主角以后,同行相忌,她已经隐形之中就得罪了不少人。这些照片,能够看到的人还是看到了,掀起了应有的水花。
事情的热度在下午急剧上升。
裸贷本来就是当今社会一个带有贬义色彩的词语,当娱乐圈与果照与高利贷结合起来时,不得不说,会让人产生丰富的遐想。
尽管顾江不遗余力地吩咐团队给樊诗雨撤热搜与通稿,可是事情还是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樊诗雨可能真的麻烦了。
顾江也蹙起眉头,“这事背后有人在操作,还是得搞清楚到底是谁,不然一边撤一边发,很麻烦。”
乔菁菁敲了敲手指,蓦地站了起来,“我去趟公司。”
她弯下腰亲了亲安安嫩呼呼的小脸,“乖乖听爸爸的话哈。”
安安懵懂地看着她,显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先去天行找的袁文,袁文跟樊诗雨的经纪人马成是老相识了,所以樊诗雨一出事,袁文也就有所耳闻。
袁文狐疑地看着她,“你这么关心樊诗雨干嘛?你跟她很熟?”
乔菁菁哑然,在旁人眼中,她跟樊诗雨确实只是泛泛之交。毕竟除了在《碧海青天》里的合作,两人见面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她笑了下,“我跟她是君子之交。”
袁文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她其实挺喜欢乔菁菁这种状态的,乔菁菁被人算计过,被人黑过,但是她依然活得高高兴兴开开心心,从不因噎废食,想对人好就对人好。
正是因为这种性格,袁文从没有放弃过她,反而同她成了莫逆之交,这在经纪人守则中是不能做的事。
乔菁菁,她身上有一种奇异的光彩,哪怕是她最颓唐的时候,她都没有给人带来过负能量。
樊诗雨的手机关机,微信扣扣上也找不到她,正好马成也急着联络她,一行人最后一起出发。
他们先来到了樊母看病的医院,樊诗雨继父并不在,只有她母亲跟樊诗雨请的护工在。
乔菁菁问了樊母几句话,樊母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显然对于此事一无所知。
乔菁菁对樊母没有半点好感,从她前世今生对这人仅有的信息中可以推断出,樊母这个人,愚昧,又唯夫是从。
乔菁菁冷冷一笑,拿出手机在那些流传的照片里挑了最不露骨的甩在樊母的脸上,“你知道这是谁拍的吗?”
照片里的樊诗雨正侧对着镜头穿校服,阳光从她的脸上倾泻而下,显得无比干净又美好。
但是这张照片背后的意图,偏偏又是龌蹉无比的。
乔菁菁不待她回话,就满含恶意地看着她,“对,就是你那个好老公。”
她鄙夷地撇了撇嘴,“你真的不配做个母亲。”
乔菁菁也不管樊母脸上变幻的神情,高傲地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远去。
袁文不认同地跟在她后面,“你这样对待一个癌症病人做什么?”
乔菁菁头也不回,“我说错了?人是要对自己跟自己的孩子负责的,她嫁人之前不肯擦亮眼睛,自己女儿遇上这么一个烂人还不知道,她就活该好好受着!”
袁文并不清楚那些果照的来龙去脉,“此话怎讲?”
马成摆摆手,示意不要再提,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显然也是赞同乔菁菁对于樊母的评价。
如果说是以前,乔菁菁不见得有这么愤怒。可是做了母亲以后,她就真的对这些不负责任的母亲暴躁起来了。
樊诗雨那个继父那么恶心,她就不相信樊母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那么多年,会一点也没感受出来!
尤其是想到樊母前世拿樊诗雨的死亡作为谋财的利器,乔菁菁就更加愤怒!
他们紧接着又去了天行安排给樊诗雨的公寓,马成使劲地敲了很久的门,里面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他耸耸肩,“我早上来过一回,里面没人在,估计现在还没有回来吧。”
袁文又找到物业电话打过去,物业那边说樊诗雨的车一直没有开回来,估计还在外面。
马成急火攻心,当下就要去下一个地方继续找。
乔菁菁却伸手拦住了他,“里面有人。”
袁文跟马成都错愕地看着她,马成更是把耳朵贴到了门上,“没听见有动静啊。”
但是乔菁菁的耳力又岂是他们可比的。
乔菁菁静下心来,仔细听了会,就听到里面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声,若有若无,显然并不均匀。
尽管她生下孩子以后听力又上了一层楼,可要不是因为前世樊诗雨出事,所以现在她更是小心以待,说不定还真的会漏过去。
“里面真的有人。”她皱了皱眉。
马成愣了愣,把门怼得山响,里面还是没有一丝动静。
但是怀疑乔菁菁显然也不好,他有些茫然,“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乔菁菁听到出事这字心里就一咯噔,当下冷喝道:“让开。”
马成手忙脚乱地在拨电话,“公司有一把备用钥匙,我叫助理送过来。”
他话音未落,就看见面无表情的乔菁菁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铝合金大门上……
卧槽,铝合金大门上的门框瞬间松动起来,乔菁菁也不耽搁,紧接着又飞起一脚,彻底让门跟门框分家。
哐地重重一声山响,铝合金大门砸在地砖上,把地砖都砸出了几道缝隙。
……
尼玛。
袁文跟马成对视了一眼,心里千万匹羊驼奔腾而过。
马成:“她吃菠菜长大的?”
袁文:“……”
门都被踹开了,乔菁菁一马当先就跑进去,袁文两人也跟着进去。
整个公寓里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那面巧克力糖纸糊成的墙,乔菁菁只扫了一眼,径直跑到呼吸声所在的地方。
袁文跟在后面不住发出阵阵惊叹,忍不住感慨,“这得吃了多少巧克力,马成你也不管管她。”
马成是既郁闷又骄傲,“管不到,她吃再多也不会胖。”
不会胖的身材,袁文承认自己确实有点眼红了。
乔菁菁站在房门紧闭的卧室门口,使劲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有人在。
她又如法炮制,直接把门踹开,不过这次没让门跟门框分家,只是把门锁给踹烂了。
门一开,里面的景象就一览无余。
马成手捂着胸膛白眼一翻,差点没被吓得直接背过气去。
第74章 离婚
卧室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密不透光。
他们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房间里昏暗的光线; 房间里的景象也清晰地映入眼帘。
马成抽了抽嘴角; 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袁文也呆住了,不怀好意地用胳膊肘子怼了下马成; “你这经纪人都不给她请个保姆?”
房间很乱; 不,已经不能够用乱这个字来形容了。
见过垃圾山吗?
眼前就是,房间里到处都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 有衣服鞋袜,也有海报纸巾; 穿过的没穿过的,用过的没用过的; 全都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 只有中央那个大圆床是干干净净的。
简直没有下脚的地方,地上全是巧克力糖纸跟薯片等膨化食品的包装袋。
床头柜上乱七八糟地倒着几瓶喝干了的红酒,旁边散落了几个小药瓶。
而樊诗雨,正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大蚕蛹,倒在柔软的枕头间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醇的酒气。
马成捂着胸口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好; 很好!敢情是喝醉了啊!”
他跟袁文都放下了提着的那颗心; 很无语。
樊诗雨在外面明明是个爱干净的姑娘,怎么在家就搞成这个样子?公寓里除了这间卧室,其他的地方也都一尘不染的,可却偏偏睡觉的地方弄得跟个猪窝似的。
他们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总算放下心来。
乔菁菁却仍旧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人。
这呼吸,是不是有些浅了?
她快步走过去,先走到床头柜那边,拿起红酒瓶对着瓶口嗅了嗅,没有奇怪的味道,这红酒也是正宗的,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乔菁菁的眼神落到四处散落的小药瓶上——“三唑仑片”。
好巧不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