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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裘腰非子君不娶,恳请皇上赐婚!”
作者有话要说:接近尾声了,但临了还要再虐一虐,现在更新可能会放慢,因为刚开学,好多事情,实在抽不出空,不出意外,下一部可能写现言《劫财劫色劫美男》,《不好意思,劫个色!》哪个标题好啊?前段二婚瓶颈疯狂将这现言坑码了五万字,本不甚满意,但毕竟已经五万,朋友们都让我发,我也想试试现言的水,就当练笔好了,大家有没好点的题目贡献一下,捂脸……
餐前小甜点
今年的秋来的特别早,阴飒飒的风卷着落叶飞舞,街道上黄腾腾的一片,迷得人睁不开眼睛。如此的背景衬托,热闹如京城也不免为两件大事打击的有些萧索,一件是齐国逍遥王下嫁洛川破落豪门独女裘氏;另一件就是齐周要开战了!
第一件打击的是世家公子,第二件却是击垮了爱好和平的大周百姓。
大婚定在一月后,那时该入冬了吧?大周的秋季特别短,刚脱下夏装,吹了几天夹着落叶的秋风,转眼就是冬日了。
此番大婚的女主角是二婚,还是当年名冠天下大周第一才子洛暮年的下堂妻。本应该遮遮掩掩的婚事却硬是被皇上给亲拼了折子,让其以公主礼仪娶亲!这等荣誉那是羡煞了京城的名媛淑女。大家都翘首以盼这场盛况空前的婚礼,但又忐忑地等待大战的来临。
京城最近不知从谁那传出了一个谣言,裘氏大婚之日就是两国开战之时,这样不吉利的亲事真真是不要想得到任何人的祝福。
即便如此,两当事人还是很积极地为婚事做准备。
“子君,换件新郎服吧?这件都旧了!”小腰嘟哝着跟在子君身后瞎转悠。
“我就喜欢这件!你别老跟着我晃,我忙着呢,看你尽帮倒忙,去,到一边待着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大周的宫廷礼仪跟齐国的相差真大,我得在这一月内学好,也没指望你能学多少,到时候你跟着我,我带着你行礼!哦,对了,皇上那日赏的云锦缎我拿去做了喜被,你的中衣料子我给你重挑了一块布做……”
“子君,你就歇会吧,还一个月呢,你这样累着,都瘦了,我心疼……”小腰没有被挥走,倒是更加紧搂着他后背跟着他的步子一步一步地在屋里挪着。
“这样瘦下来,我欢喜还不行呢!一月后,咱俩就真的名正言顺了,谁也分不开我们!真希望那天快点到来!”
“我才不要它到来!你怎么那样傻,尽着了那老头的道!”
“呸呸,别说胡话!我做梦都想那天提早到,那一天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牵着我的姑娘拜天地,让那些个公子哥们死了心,断了念,再也别来烦我们!”
小腰搂着子君的手有些松开,脑袋往他背紧蹭了几下,良久没有出声,子君亦是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让她搂着。
不知过了多久,小腰开口:
“是不是真痛到了极点就会死了心,断了念?”
“……”
“子君,下辈子我一定入畜生道,这辈子亏欠太多了!”
“小腰……你是不是后悔了?”子君咽了咽口水,缓缓道。
一刻钟的静默。
“我不后悔,只是委屈了你!摊上我这么一个渣愣子!”
“我不委屈!”子君没有迟疑!
子君,该后悔该委屈娶了她罢!她是二婚,还跟别的男人做过那些事,这些就足够他委屈了!更何况为了这场婚礼,子君竟应了皇上作为大周主帅出战齐国,让他领着别国的军队打的确是自己的子民!这叫身为齐国前储君的他情何以堪?小腰心如刀绞,她亏欠小千他们,又何尝不亏欠子君呢?老皇帝果然是只老狐狸,成亲第二日即是子君带兵出征之日!很想问他会不会后悔?会不会不甘?会不会觉得不值得?但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她真真是一个祸害!
“子君……”小腰将头靠向子君,轻轻摇晃,一年了,两人磕磕碰碰,小腰迷茫过,逃避过,但总算是放下过去的一切,眼看两人马上就要修成正果,虽说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她不会再逃避,试着去面对,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一切,有些伤,你永远不去碰触,它就会在一角迫不及待的腐烂,发臭,直到影响到全身,甚至为此行尸走肉。
……
“嗯……腰……”子君抓起小腰的一只手放在腮前轻轻磨蹭,给她鼓励!三年了,是该走出来了!还有开心、小千他们,虽然可怜,但爱情是自私的,他此刻退一步,将来受伤的可能就不不止他们!
“子君……”小腰欲言又止,有些话,她还从未对他说过,而他已经说了很多回。
“嗯……有什么话就说吧……”子君拉回思绪,感觉到身后之人的不安,将她拉至身前,环住,怔怔的望着她道。
“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们就逃吧!”小腰抬头深深望了他一眼,后移开了目光将脑袋埋进他胸前。
“小腰,你看着我!我裴子君这辈子顶天立地,决不让我的女人受半点委屈,逃?能逃到哪里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两国百姓为了这莫须有的原因而生灵涂炭!”子君将小腰拉出怀抱,抬起她的下巴道。
“可是,我们能怎么办?就凭我们这微小的能力怎可敌两国箭在弦上的战事,我承认我自私,凡事都得量力而行!我……我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更不愿你陷入那危险的境地!”小腰有些惶恐。
子君轻叹一口气,为她拨开额前的碎发,望了她良久,一字一句坚定道:
“由我引起的战事,就由我来终结!”
“小腰……你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我对你的爱!对你的爱是支撑我做一切的动力!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舍不得死!所以你要相信你给我的力量!”半晌不吭声,一出声就让小腰有些难过,这些天为了大婚的事情,子君忙上忙下,精神体力都快耗尽,她也有帮忙,但子君统统不放心,事无巨细都要一一过问,连吃饭睡觉也挤不出时间,害她越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惭愧万分!
望着他的眼,不由自主的点头相信。
“好!”将他搂的更紧,贴着他耳朵轻轻呼着气。喜欢这样的感觉,就这样紧紧拥着他,静静地让时光流淌……
“小腰……”子君低头,细软的唇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心中被信任的喜悦溢于言表!
“你饿了吗?”将他的身子轻轻拉开怀抱,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间的热气噗嗤噗嗤的交融。
“不饿,别动,就让我这样拥着你,一会就好!”子君依旧或轻或重的蹭着她,舍不得松手。
“我……今晚,我做饭给你吃吧!”每回都是她坐等子君伺候,眼看就要大婚,大婚就意味着分离,她是真真想为子君做些事。
“小腰,我们好久没那个了……”周身空气有些升温。
“还没到晚上呢!”小腰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身子。
“我最近得了一本好书,想与你一起看看,里头有好些新奇的姿势我们都没练过呢,叫……”子君神秘兮兮地凑过脑袋,在她耳边细细的磨,小腰只感觉耳际一阵酥麻,再听到那销魂的名字,脸霎时涨的通红,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唯记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再就是出现了那四个字,并不停地在脑海中闪现。
“金玉满堂金玉满堂……”她亲手执笔所著带春宫插画地小书!里面的插画整整好七十二幅!每幅不带重样,里头很多姿势都是她观摩醉风阁后凭空想出,根本没有实践过,脑海里滑过几幅高难度的姿势,顿时,后背一阵冷汗,惊的她差点没立即推开怀里的人,落荒而逃。七十二式啊,要是一一试过,她还不死下几十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得,这回自己栽自己手上了,以子君那好学娃娃坚持不懈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钢铁般坚毅的斗志,这七十二式不试个遍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小腰被圈在子君怀里欲哭无泪,可咱子君却还不罢休:
“那个写书的人真逗,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叫九尾99,真难听!写书的人名字难听不打紧,可那书里文字稚嫩,语言不通,内容肤浅的要命,一点内涵深度都没有还出版就该挨抽了!要不是插画画的还有些意思,那书给我做草纸,我还嫌它墨不好,脏了茅厕……”
子君,乃是装的吧?是吧是吧?难道他知道写书的人是她?这嘴咋毒啊,那写书的人杀你全家了,乃要这么说她?小腰悲催地闭眼,不想听啊不要听,可耳边那找抽的声音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喋喋不休,瓜里呱噪……
小腰有踹之夺门而出的冲动,她脆弱地小心肝哟,得赶紧找个地方缝补一下,碎的一地一地滴!真是惨不忍睹啊!
在子君边说边落下细细绵吻之时,小腰恼的想剖腹!
好你个裴子君,看着她的书,用着她的招式,嫌着她的文字,糟蹋她的人……不带这么恶霸欺负人的吧?子君愣是磨叽了半天,小腰也提不起兴趣!子君有些气馁,难道这么久没有温存,小腰冷感了?不行,得点燃她的热情!用行动唤回他俩美好的回忆!
一个天旋地转,小腰被猛地抱起,走入里间,放倒在床上。
还不待她挣扎反抗抗议申诉,就被压的个严实……
哔……
华灯初上,越京临安街口的齐风茶楼内一片祥和,妻贤夫贵,好不恩爱。
可是那徘徊在屋前的落寞人影,却让人见着,怎一个‘苦’字了得。
再过一个月就是子君与小腰的大婚,小千夜夜宿青楼买醉,文宣闭门不出,开心无影无踪。
这些小腰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了,她又能怎样?此刻只要她有一丝心软,那大伙都要万劫不复!
(晕死,竟然被河蟹了,赶紧修改,字数不够,还望各位亲见谅,响应天朝号召,尾巴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该打!)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的晚餐,大伙尽情享用吧,吃饱了等待……尾巴尽快回来……
如果想看肉的,发邮箱吧,其实也不是很柔,望天……唉,常在河边走,终于湿鞋了……
大婚无眠夜
佛曰: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我的姑娘,
今天大婚,
新郎不是我;
我的姑娘,
今天披上红衣,
不是为我;
我的姑娘,
你握着谁的手?
又在对谁笑?
今日,
今日过后,
我是否还能叫你,
我的姑娘?
大堂上的红烛,
汩汩地向外淌着红泪;
我的姑娘,
我不会再为你哭泣;
今日过后,
我会试着将你,
深深藏在心底;
心底有一片泪海,
满满地装着,
都是为你流的泪;
泪再满,
也不会将它溢出,
因为你,
已不再是只属于我的,
姑娘!
子君牵着小腰的手,缓缓步入大殿,小腰盖着红盖头,低眉顺眼,活了小半辈子,从未像此刻般沉静,沉的似要堕入修罗地狱,静的似乎要离了魂。
第一重宫门,文宣白衣粉带飘飘,那眼里满的要溢出的悔恨,让人看着心疼……
第二重宫门,小千抱着筝琴噙着泪死死拽住红袍一角,嘴里呢喃,听的人心碎……
第三重宫门……
盖头下,满眼的红迷蒙了双眼,小腰半生来从未如此刻般祥和宁静,她没有动摇,轻轻拥抱文宣,静默,转身离开;缓缓抚过小千修长的指节,再重重握下,松开……
以为还会有谁在前头等待,那是她心底最痛的存在,可是,没有……
当第九重宫门过后,子君更加紧地握住她的手,一步一步,执子之手,走向那只属于他俩的盛典!
还有谁?遗漏了谁?是在等待谁吗?那平静的湖面起了涟漪……
当开心出现在大殿上时,小腰似是得了感应般,慢慢的,转回身子,一点一点掀开了头顶那抹艳丽的红绸。子君没有阻住,随着她的目光,望向大殿外正朝着他俩缓步走来的男子。
大殿霎时安静的诡异,就连起词的太监公公也噤了声。
上首的明黄色略微动了几下,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甄家的小魔王,一身红衣,左手持一盏精致的小灯笼,右手捧着的,是酒壶?
他就那样张狂肆意的走近,
这个少年,
酒一般醇香美好的少年。
提着他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