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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圣教一个措手不及,甚至救出大量的士兵!”
北城明月抬起头看着王曰耀,却是摇晃了一下头,道:“救,拿什么来救,我这个钦差可是光杆司令一个,这话你应该去跟城里那些世家大族去说,而不是来找我,何况这战场就是一个大熔炉,只需要留下锻出的精钢就可以了,至于其他舍弃掉也未尝不可!”
王曰耀看着北城明月,顿时瞪大了眼睛,对方这话说的可是让他心中惊涛骇浪,几万人,就这般被舍弃了?:“那些人,可都是在战场上历经磨练的战士?如果带回来,完全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哼,你怎么还是看不明白,从一开始,他们就是被舍弃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准备去救援他们,而现在,就算我们去准备,也晚了,除非他们能自己杀出重围,否则只有战死或者投降两条路!”
“为什么!”王曰耀不服气的逼问道。
北城明月呼了口气,继续道:“你知道朱雀大城有多少人口么,你知道朱雀大城内现在用又有多少粮草么!”
“就因为粮食!”
北城明月点了点头,道:“就是因为粮食,而且在外围的兵马,能抽调回来的精锐早就调入了城内,这就如你说的,在战场上磨练过的精锐,抵得上十个没摸过兵器的青壮,记住这是战争,战争是要死人的,而作为统帅,就是让人去死的,这就是战争,无论你这个统帅做的多么好,但一旦坐上这个位置,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让自己人死,让敌人死!”
王曰耀似乎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半晌,王曰耀呼了口气,道:“世叔,小侄先告退了!”北城明月点了点头,王曰耀这才转身离开,走离那荒凉的后花园,而在后花园门口回望,王曰耀似乎真的明白了。
“或许战争是如此,但是如果就这么放弃了本应不该去死的生命,我心里却做不到那般淡然!”王曰耀嘀咕着,不由地握紧了拳头,转过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巡阅衙门,他似乎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至少不是在这里无助的煎熬。
北城明月看着离开的王曰耀,却是坐回了那藤椅之上,望着那平静如水的水潭,却是喃喃自语的道:“抛弃的又何止是那几万士兵,整个朱雀大城,整个楚州,包括你跟我,都不过是一个弃子而已!”
“这朱雀大城不过就是一个饵,钓着大唐,钓着圣教,而这漩涡,这会无情的吞没,而这一切最终为的只不过那一张龙椅而已!”
“杀!”朱雀城西面,混乱的大战场,早就已经人潮如海,完全分辨不清敌我,陈庆之,狄青,庞涓三人所率的角城军队不断的在人潮兵流中上下沉浮,仿若一叶扁舟。
自从五里河大营被突破,整个西线外围防线就已不在是铜墙铁壁,而是一条有了缝隙的水坝,而随着滚滚的圣教大军从此处冲过,角城乃至南面的鹊城都成了凸出部,随时都可能被断了后路。
而随着五里河大营的崩溃,蔓延的恐慌,很快就动摇了整条防线的根基,随后的三天,先后又有两座镇子被击溃,整条战场的崩溃已不可避免,陈庆之不得不做好了后撤的准备。
而全面崩溃的那一刻,来的比想象的还要快,就好似多骨诺骨牌一样,随着一个牌倒下,其他的牌就会不断的倒下,而这势,根本不是陈庆之能够扳过来的。
陈庆之没有为帝国尽忠,决死角城,而是直接领兵从地下通道出了角城,趁着圣教大军还没有合围,而且也根本就没有想到守军敢杀出来,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陈庆之不断的藏兵,也让圣教军对角城的兵力判断出错,毕竟陈庆之的藏兵计划只有几个人知晓全部,就算是有圣教的探子,甚至是自己军中的一些军官,也只知晓一部分。
算上藏下的兵,以及城内的四城守军,依旧有一万两千余人,直接朝着后方突围,想要阻拦的圣教大军无不被这势若疯虎的帝'***'给杀的溃散。
陈庆之没有往其他方向跑,或许往北面阻力会小很多,但是就算跑出朱雀城范围,依旧逃不出圣教跟唐军的控制范围,何况他们在这帝'***'中,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争夺兵权,为冷卓入主朱雀大城打下基础,所以他们必须要回朱雀大城。
“将军,左侧大概一里的地方发现了我方上千兵马,被圣教军团团包围!”在军中,有控制飞蚊的地灵士,飞蚊兽虽只是最普通的一阶魔兽,但是控制了蚊兽王,却能艹纵成千上万的蚊兽,用来侦查是最好不过。
陈庆之闻言,扭过头,对着狄青道:“狄将军,你引一路兵马杀过去,将这队人带过来!”
狄青点了点头,直接一挥手,一队全身穿着血红色的战甲的精锐士兵顿时分流而出,狄青乘骑着鬼金羊,朝着那地灵士所指向的方向,直接窜了出去,鬼金羊的身形十分敏捷,而在跳跃奔跑时,从那两把好似圣兵一样的羊角上,会形成一道刃幕,就好似一把巨型的剑罩在身周。
随着鬼金羊的前行,前方但凡靠近鬼金羊的圣教士兵纷纷被那无形的锋芒直接洞穿,杀人如杀蚂蚁一样,所过之处,顿时开出一条血色的通道,而在鬼金羊后方,上千身着血色战甲的精兵如剑身一样,稳固这这一条通道。
一里多的距离不算很远,但在混乱的战场上,却是需要面对数千,甚至上万敌军,好在以狄青为首的兵马就如同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就算偶尔冒出一两个颇有实力的圣教将领,也挨不住狄青一剑。
很快的,那包围圈就被狄青生生的切出一道缺口,而那支被围住,还勉强保持着圆阵的帝'***'看到狄青一行,却顿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本来岌岌可危的阵型,又爆发出一股强悍的力量,居然将四面冲上来,分割包围的圣教军又给杀退。
没多时,两军汇聚成一支,“我是八里镇守军副指挥边远图,你们是?”
“角城守军,狄青,走吧,我们还要去汇合大队!”
“好,这恩情我老边记下了,回头再说,兄弟们,杀出去!”边远图却是一个爽利的人,虽是没有多说感激的话,但显然这种人是那种有恩必报的人。
有狄青在,混乱的战场上,能挡得住狄青的人还真不多,而碰上的就更少了,几乎没有多费力,就跟大队兵马汇合,而这一路上,被分割围住的帝'***'并不算少,光是陈庆之后撤一路,兵马非但没有折损多少,反而又吸收了不少残军,兵马却是又有提高。
整个西线,其实还有不少帝国兵马,但却都被冲散了,东一块西一块,总数虽有几万,但却都形不成合力,而队伍稍大一些,就会遇到圣教的精锐分割绞杀,而陈庆之一行也是遇到过两拨圣教兽骑兵,但却都是有惊无险,三十里的路,却是杀了整一曰,直到天又一次入夜,才勉强到达内圈防线外围。
不过,陈庆之这一行却是被挡在了外面!
(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六章 腹黑王家女
“大人,平镇守将根本就不信我们是角城守军,非但不给我们开门,放我们进去,还说,还说我们一旦靠近,就休怪他们放箭!”
派出去前去跟平镇守将联络的几人悻悻而回,脸上无不是义愤填膺,他们在外冲杀,好不容易破开敌人包围,却不想在自家的门口被人拦在外面,心中的气愤可想而知。
陈庆之闻言却是点了点头,非但没有火冒三丈,反而道:“这平镇守将倒是谨慎!”
“大人!”
“平镇守将有如此担忧也并非没有道理,我们这一路上,几乎到处都是圣教大军,能提前撤回的兵马早就撤回去了,而剩下的无不是被分割包围,想要杀出重围难如登天,换做是我,也会怀疑,平镇乃是朱雀大城最后的防线要点,一旦这里失守,圣教大军就能直接撕开最后的防线,兵临城下!”
庞涓也在一边帮腔的道,倒是让那几个前去联络守军的军官郁闷不已。
陈庆之却是哈哈大笑一声,道:“行了,平镇不入也可,你们在去去镇内,就说我角城守军在外扎寨盘营,帮他抵御外敌,请他们看在同是帝'***'的份上,为我们每曰准备口粮,水源,最好在提供些大木盾牌!”
“可是……!”
那军官才开口,陈庆之却是转过头,对着麾下其他诸将道:“传令各军,就地结阵,盾牌手在外,这空闲的士兵就地掘土垒砌土墙,用以阻碍敌军,狄青将军,你率三千兵甲前出,趁着圣教此刻混乱,在冲杀一阵,也为我们扎营争取点时间!”
平镇,位于朱雀城西郊,本是一座农庄,而随着朱雀大城越发的繁荣,人口增多,这座农庄也渐渐的扩建成镇,就在前方抵挡着圣教大军之际,这平镇内外却是被翻了个底朝天。
外围的五道壕沟不提,光是镇内,但凡易燃的草木房屋全部被拆除,倚靠着那些砖石房屋,重新垒砌泥土,敦实为墙,本来平坦的地面,被生生造出一条小土山谷来,抡起厚度,甚至不比朱雀城的城墙薄。
而在镇内,房屋全都改成了一座座小型堡垒,同时还建有大量的暗堡,地堡,整个镇子地下更是被挖空,成为巨大的藏兵洞,同时也藏了大量的粮食,木柴,以及防守所用的器械。
箭塔就不用说了,十米一塔,而城内那些堡垒房顶,就是一座座平台,可放置投石车,可以说整个平镇几乎被改造成一座战争堡垒,就好似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挡在圣教大军前进的路上。
平镇内的守将,乃是一员老将,名叫王韬,年纪八十许,土系天灵师,曾在禁军中任职,如果要抡起来,王韬还做过卫国公卫光的顶头上司,跟卫光打过照面,不过那时候王韬的运气可不算好,因为卫光等勋贵子嗣的胡闹,背了黑锅,虽没受到什么实质上的惩罚,但一辈子也是伯爵到头。
在禁军又呆了数年后,就回了楚州老家,又数年时间,却是突破了地灵屏障,晋升为天灵师,而王家也成了朱雀城内有头有脸的一大家,虽比不上黄,史,恭,庞,也比不上新晋的平安侯风光,但在朱雀城也是被人敬着的人物。
不过王韬在那一次之后,也算是看破了世事,修身养姓,潜心修炼,后辈人中,却是少有知晓这王韬曾经的威名,只是知道王家有一天灵强者。
此番王韬再次出了府门,披甲挂将,领了这平镇守卫的职司,却是作为一个老臣的拳拳报国之心,不忍看着帝国就这般的倒了,象王韬这样的人并不少,天龙帝国五百多年的江山,虽说如今已是迟暮,但是忠心这个帝国的人还是不少的。
“大人,对方拿出的印信可都是真的,如果那人说的话是真的,那外面可是上万兵马啊,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圣教大军屠戮!”
王韬却是平静如水的瞥了那副将一样,轻哼一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是假的,这一万兵马一旦进了平镇,跟外面的圣教大军里应外合,足以一举破我平镇堡垒,到时,可是万事皆休!”
“给我传令下去,如果那些兵马胆敢跨过壕沟一步,就当成正圣教叛军击杀!”王韬却是杀伐果决的下令道。
那副将闻言虽不愿,却也不敢抗命,只是没想到这平时笑眯眯的老伯爷,这穿上铠甲,却是这般的心狠。
“报!之前离开的角城来使又来了!”
“哦?带他们过来!”王韬沉吟了一下,却是对那亲卫道。
不多时的功夫,角城差使再次登上土墙上方,走上前,对着王韬再次的行了军礼:“大人!”
“恩,说吧,你家守将大人又让你们来这,要说些什么!我先说好,在没有确认你们身份之前,我是不会打开城门放你等进来的!”
那为首的一人心中虽不肚子不爽,但却丝毫不敢露出半点来,毕竟眼前这人不仅仅是平镇守将,更是一个天灵强者,哪里轮得到他们放肆。
“我家守将大人说,大人谨慎一点是对的,我们会在外等候甄别,不过在外,我军一路冲杀破围,已是一曰不曾进过水米,体力消耗巨大,所以我家守将大人还恳请大人准备些饭菜,净水,否则等会面对圣教军,却是没了力气,连拼命都拼不得!”
王韬哦了一声,而那差使却是继续道:“如果大人方便的话,能支援一些木盾最好,军中一路后撤,军备不齐,盾牌匮乏,在野地上,连个遮拦都没有的话,面对箭矢很是吃亏!”
“你家大人还说什么了?”
“我家大人就说了这么多,其他的,就是让狄将军率兵回击!”
王韬嗯了一声,沉吟了下,最后抬起头,看向对方道:“你且先回吧,至于你们说的,我会考虑!”
“爷爷,心里可有了计较?”一直站在王韬身侧,一个身着亲兵甲胄的异常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