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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棋社不想做大?哪家棋社不想出名?只要在这次比赛中能够成为第一名,还会担心没有人不知道自已的名字?
只需要四到五名选手就可以组队参赛,这个标准并不算高,所以,想要参加这次比赛的棋社太多了。
所以,问题产生了——蛋糕再大也是有限的。
赞助商投入的资金是一个定额,虽然上下还有些许浮动空间却也绝不会是没有原则的无限扩大。
参有加比赛的队伍数量多是好事,但凡事都有个量与度的问题,所谓过犹不及指的就是这个:十二支参赛队每周一赛可以保证在一年内将全部比赛完成,但扩大到二十支呢?一周两赛的现象恐怕就难以避免了(终究并不是每一个星期天都能当作比赛日)。
既然赞助商的投入不可能因为参赛队伍的增多而大幅度的增加,而且参赛队伍的增多也会使比赛的操作变得复杂,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赞助商先前提出的预算框架内进行调解。
所以,京城棋社联盟本年度最后一次大会的最重要的议题就是关于这次比赛的讨论。
十二月下旬普通的一个周日下午,本就人气旺盛的忘忧清乐道场更加热闹起来,小小的道场后院被各种各样的汽车塞得满满,那些来晚的客人只好把车停在对面一百米外马莲道茶叶城的停车场,然后再步行回来来到道场的三层大教室。
大教室内的摆设也进行了相应的调整,摆得密密麻麻的折叠椅全部换成了更加柔软舒适的皮椅,椅子和椅子之间的距离也变得宽松许多,讲台上,高近一人的大型挂盘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块白色的幕布。
一点半到了,陆陆续续的人群从门外进入室内,有的人寒暄聊天,有的人低头不语,有的人容光焕发,有的人心事重重。
短暂的嘈杂过后人们渐渐地安静下来,一起把目光投向讲台上那排桌子背后的五个人。
左边的第一位,忘忧清乐道场的会长高兴宇,做为本次会议的东道主和联盟的常任理事之一他理所当然地在主席台上占据一个位子并担任会议的主持人。
第二位,京城棋社联赛的赞助商代表华远建设集团公司的北方区总经理魏明伦。
第三位,也就是正中间的一位,京城围棋联盟的秘书长张洪凯,和联合国的规定类似,京城围棋联盟的秘书长的任期也是四年,今年是他就任之后的第三年,假如这次联赛举办能够获得成功,凭借此次功劳,明年连任下去的可能性将会倍增。
第四位,京城围棋联盟的组织部长陈博彦,专职负责联照内的协调管理工作。
第五位,京城围棋联盟的策划部长楚江南,专职负责联盟活动的策划工作。
一位是北京地区知名度最高的棋社社长,一位是金主,三位是京城围棋联盟的主要决策管理者,坐在主席台上的这五个人将成为本次会议的焦点。
“嘭,嘭嘭。”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面前的麦克风,高兴宇将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已身上。
“现在进行本次会议的第四项议题,关于举办京城棋社联赛的讨论。现在请赞助商代表,华远建军设集团公司的北方区总经理魏明伦先生讲话,大家欢迎。”
第一第三百一十四章 名额问题
在众人的掌声中,魏明伦站起身来来到演讲台旁。
“各位好。很高兴今天能和大家一起在这里共同讨论问题。首先,请允许我简单介绍一下华远建设集团的情况。
华远集团成立于九四年三月,总部位于厦门,是主要从事工程施工,房地产开发,室内外装饰,物业管理,建材营销等业务,现为房屋建军筑总承包二级企业,总资产六十亿,生产经营用固定资产达六千万元,自成立以业先后承建新悦华五星级别墅酒店,银苑花园,银宝劳动大厦,南山公寓,南山新村,同吉工业大厦,大唐世家二期高级住宅群等各类大中型建筑工程,总面积达两百多万平方米。
集团于五年前在北京市设立办事处,主要致力于北方市场的开拓,经过三年的发展壮大现已成为总资产达二十亿的子公司,并在去年获得北方地区独立经营证可。
为庆祝集团北方公司成立五周年,同时也为了回报社会,活跃北京地区居民业余文化生活,促进大众围棋运动水平提高,公司决定出资举办京城棋社围棋联赛,希望各位能够尽心尽力,使这次比赛圆满成功。如果效果良好的话,华远集团将继续投资,把这项比赛办成北京地区的一项传统赛事。
谢谢。”
话不是很多,讲完该讲的事情之后魏明伦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
“哇,要办成传统赛事?那不成了中超了吗?”
“别胡说,中超怎么和咱们比?中超那是花钱找骂,咱们这是开发围棋产业,能是一回事儿吗!”
。。。。。。
与会众人纷纷交头接耳。
魏明伦的发言中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假如明年的这次比赛举办成功,华远集团将会把京城棋社围棋联赛作为构建企业文化的长期计划而继续下去,想想连国足球超级联赛烂到那种程度尚且有人追捧,京城棋社围棋联赛要是红火起来大家的日子岂不会好过许多?
“呵,看的出来,大家对魏先生的话反响很大,大概对联赛的举办都已是跃跃欲试,急着想知道比赛的细节情况了。好,现在我们就请策划部的楚江南楚部长为我们讲解比赛的初步设想。”等下面的讨论声稍稍小了一些以后,高兴宇按照事先拟好的发言顺序说道。
走上演讲台,没有急着马上发言,楚江南先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随即一张图表在侧后方的白色幕布上显示出来。
拿起桌上的伸缩教鞭来到幕布前,楚江南开始了他的讲解。
“初步设想,这次比赛于明年四月份开始,参赛队伍共有十二支,每队限六名棋手,四名正式,两名替补。比赛采取主客场制,每周六下午统一进行,胜两分,平一分,负零分,年底赛季结束时积分最高者为年度总冠军,若积分相同,则比较第一台胜局数,第一台胜局数相同,则比较第二台胜局数,以此类推,直到分出高低。
鉴于京城棋社联盟的正式会员有六十三家,而比赛的参赛名额有限,所以为确保每一家会员的参赛权力,联盟决定将这十二个名额依照围棋总体水平和地理位置划分为三个赛区,具体情况如下:
东城,西城,崇文,宣武,这四个城区为中部赛区,共有六个参赛名额,其中四个为每个城区专有,另外两个则通过比赛顺位产生。
丰台,石景山,这两个区为南部赛区,朝阳,海淀为北部赛区,这两个赛区各有三个参赛名额,和中部赛区一样,其中两个为各区独占,另外一个则通过比赛产生。
这次会议结束之后,有意参加比赛的各家棋社请填写参赛申请表,联盟首先将按照棋社所处城区位置组织本区比赛,在决出本区出赛名额后由各城区比赛的第二名进行交叉比赛争夺剩余名额。
提醒大家一下,这一阶段的比赛是没有出场费的。
好了,大体的构思已经说完,大家如果有什么问题请马上提出。”
按照幕布上面的图表提示,楚江南把整个比赛的大体设计讲述一遍。
有人马上举手示意有话要说。
“赵社长,请提问。”楚江南示意道。
“楚部长,照您的说法是把比赛名额分摊到几个区中,象我们这样中小型棋社自然没什么好说,但如果象那种拥有好几个分部的大棋社呢?比如东城有一个,西城有一个,海淀再有一个,假如按照城区划分参赛者的话,那岂不是有可能出现决赛阶段一家大棋社操控比赛结果的可能?就象当年甲A的大连实德,一家俱乐部下边控制着三只甲A球队,果真成了那样,其他的中小棋社还有什么可玩的呢?”赵社长放下手后提出了自已的担心。
“你说的这个问题很现实,的确,大棋社实力雄厚,高手众多,不说别人,单是咱们今天这次会议的东道主就完全有实力组成三支队伍参加比赛。”指了指高兴宇,楚江南笑着说道。
“哈哈。”包括主席台上的高兴宇,所有的人都会心笑道。
“呵,所以,这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出现,我们规定每家棋社只允许派出一支队伍参赛,至于拥有分部的棋社则以注册地为准,大家请放心,京城棋社联盟不是中国足协,象那种欺弱怕硬,拉偏手,打暗棍,见人下菜碟的事儿肯定不会有。”笑罢过后,楚江南正色说道。
第一第三百一十五章 巧用规则
下午的全体大会结束了,接下来的就是各家棋社自已的事情了。
马莲道属宣武区,在这个城区除忘忧清乐道场以外还有五家较大的棋社,翔宇,天马,腾飞,南风,白纸坊。
应当说在这六家棋社中忘忧清乐道场的整体实力是属于巨无霸的那种,无论从道场规模,会员人数还有高手数量上都是如此,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在选取参赛者名单时才更加头痛,试想,如果你的棋社只有三位称得起高手的人选,在允许四人参战的比赛中你还会为派谁上不派谁而烦恼吗?当然,头痛当然还是会有的,只不过那是另外一种问题了。
这种情况就象世界足坛的王者巴西,以这个国家足球运动水平之高完全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轻轻松松的组建两只国家队,但世界杯只允许一个国派出一队国家队的规定让它的这个优势无法发挥。
高兴宇当然不想去和其他三个城区的棋社去争那两个机动名额,以忘忧清乐道场在业内的地位,如果不能在最初的预赛中以第一名的成绩出线那就是失败。
所以,在确定本城区参加比赛棋社的名单出来之后的第二天上午,一次紧急招开的会议在高兴宇的办公室里召开了。
首先把大会上的决议和精神传达一遍,之后就是这个关键性问题。
“呵,社长,这种事儿还用烦心吗,就那五家棋社也值当您操心。依我看以这几家棋社的底子能不能凑出一支六人参赛队还是问题呢。”陆如秋笑道。年轻气盛的他正愁没有表现自已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的心气儿也是最高。
“呵呵,话不能这么说。虽然规定是要求有六名参赛棋手,但真正参加对局的只是四人,围棋又不是拳击、柔道,动不动便会出现伤病减员,所以那些棋社实际上只需要凑够四个人就行了,至于另外两名替补,反正上场的机会很少,弱一点也没太大关系。我想那几家棋社虽然整体实力不济,凑出四名高手的能力应该还是可以的。”高兴宇说道。
“哈,那也没什么好怕的。团体比赛最重要的就是四名参赛者实力平均,每个人都有拿分的能力。那几家棋社是能凑出四个人,但真正能称为高手的有几个?翟笑天,孔龙云,霍启光,郭向海,马天爵,这五个人的棋是有两下子,在北京业余棋界排进前三十名问题不大,可是除了他们以外其他还有谁?就算他们厉害到象赵云那样能在长坂坡杀个七进七出,该赢的赢了,不该赢的也赢了又怎么样?这是四个人的比赛,单独一个人表现再出色对大局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更何况这五个人的实力还没强到那种程度。”陆如秋笑道。
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一场比赛共有四分,赢了也只是一分,如果其他三个人都输了,那这一分还能有什么用?
“社长,我觉得小陆这些话虽然有点狂,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终究这只是预赛,咱们没必要把全部的实力都亮出来。因为以咱们棋社实力参加这种比赛肯定是冲着冠军去的,其他棋社肯定也会把咱们视为夺冠的最强竞争对手而防范,所以咱们要是太早把真正实力亮出来不等于送给那些强队一个研究分析的机会吗?虽说既然打算夺冠就不该怕被别人研究,但多留一手总是没坏处的。依我之见,预赛阶段没什么太强的对手,咱们不如把这当成一个练兵的机会,不必非要排出最强的阵容,反正比赛规则上又没有规定预赛阶段的参赛队员名单必须和决赛阶段一样,咱们大可以让有实力的人轮流上阵,让别的棋社摸不清咱们的脉门。”沈怀运插言说道。
在老练的律师面前连法律都有漏洞可钻,何况这种模式的比赛还是京城棋社联盟第一次举办,很多方面的事情都需要摸着石头过河,要真一点问题没有那才成了咄咄怪事。
“哦,这么说你们两个人的意见偏向于让年轻人上?”右手托着下巴,高兴宇在脑中琢磨着这个建议的安全系数。
“呵,是呀。咱们道场冲段班的那些少年棋手不是老在抱怨没棋可下吗?现在放着这个现成的机会不用还等什么时候?”陆如秋笑道。
“对,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