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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没找回,还受了一肚子的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晓澜棋社落到这个地步固然有棋社联盟处置不公的成份,但自已对突发事件的处理不当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
至于今天王一飞堵门挑战的事情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和高兴宇通话之后,他有八成以上把握能够确定和道场对王一飞的处罚有关,假如事实果真如此,那么今天的这场棋战其实还是张晓澜一手促成。
烦恼皆因强出头。
至理名言啊!
“十秒。。。。。。。二十秒。。。。。。;一,二。三。。。。。。”,电子记时器发出的单调语音在特别对局室里回响,但张晓澜却还是一动不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动。
这个劫绝对不能输,但是,劫材在哪里呢?
眼睛盯着棋盘,但张晓澜的脑中却是空白一片。
“五。六,七,八,九,十,叮。”电子记时器并不懂得人地心理。只是按照芯片中早已定好的程序完成自已地工作。
空气仿佛凝结成冰。
王一飞扶在棋罐上的右手收回。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对面僵直的对手,然后把眼光投向坐在一旁的郝志强。“咳。”郝志强清咳一声打破了沉寂:身为专职围棋记者,他亲眼见到过太多大胜负的终局一幕,但是,象今天这样沉重的感觉却还是第一次经历。
“我输了。”短短三个字,此时却显得那么沉重。张晓澜的声音比蚊子地叫声并没高出多少。
“哈,飞飞,你赢啦!你赢啦!“朱慧妍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兴奋地抓住王一飞的肩膀是又跳又叫。
“飞飞,你真行!你真厉害!”陈道的也跑过来大声叫着。
三个小孩子的欢笑和对面张晓澜的落寞成为非常鲜明的对比。
特别对局室外地棋社大厅里,张铭地脸色比吊死鬼还要难看。
“没有想到,实在是没有想到。太意外了。太意外了。。。。。。”。喃喃自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他此时似乎也忘了他主持讲解的工作。
特别对局室的隔音效果虽然不错。但两个小孩子的开心叫喊还是传出了门外,联系到棋局的情况,没有人会猜不到特别对局室里发生了什么。
“完,完,完,彻底玩完。大江大浪都闯过来了,没想到小河沟里给翻了船。”
“不是猛龙不过江,敢堵在门口挑战,没两下子怎么可能。我早就说这个小孩子能赢,怎么样,服了吧?”
“老话讲宁欺十年老,莫欺十年少,看,活生生的事实啊!”
棋社大厅里顿时热闹了起来,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地都有。
特别对局室的房门打开了,三个小孩子嘻嘻哈哈地从里边走了出来。
“王一飞,好样的!”有人叫道。
在实力面前,年龄不是问题,棋迷的想法都是很单纯的,谁棋下的好,他们的掌声和赞誉就送给谁。
王一飞用他出色地表现赢得了这些棋迷们地心,就象张晓澜的铁杆拥护者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仅仅七岁大地小男孩儿绝对有他值得骄傲的本钱。
“呵呵,飞飞,下的不错,不亏是忘忧清乐道场未来的希望之星。”小李笑着站起来招手道。
“嘿嘿,还算好啦。他中盘下的有点急,要不然也不会赢得这么轻松。”王一飞笑笑答道。
”呵,就算他下的有点急,如果你下的不好不一样也赢不了吗?小家伙,谦虚是应该的,但过度的谦虚可就成了虚伪啦,小孩子,还是张扬一点的好。”小李笑道。
“嘻嘻,小李叔叔说的对,飞飞,你就应该再张扬一点,棋下的那么好,干嘛老说自已不行,好象那些棋都是捡回来似的。”朱慧妍眉飞色舞地叫道,可以说今天下午这次行动她是真正的策划者,现在王一飞不负所望,一举把晓澜棋社从普通工作人员到棋社社长赢了个遍,这怎么能不让她欢心鼓舞,兴奋异常。
“就是,回去以后我就把这件事跟老爸讲讲,他听了以后一定特别高兴。”陈道的也是开心地叫道,作为挑战三人组中的一员,王一飞赢也就是他赢,谁让他自已的实力太差,学了那么多年棋马马虎虎还只是个业余初段。
“哈哈,不管怎么说,赢棋就是好事,就应该庆祝,走,叔叔请客,咱们去吃肯德基去。”孩子们开心,小李心里也是同样高兴。
“好耶,我要吃炸鸡翅!飞飞,你想吃什么?”下了一下午的棋,三个小孩子肚子早有点饿了,刚才棋局紧张还不显得,现在一经小李提醒,陈道的立时就争着叫了起来。
“我呀,我想吃深海鳕鱼堡还有劲爆鸡米花!”王一飞也高兴地叫道,如果单看此时的表现,有谁会把他和刚才特别对局室里那个冷静得有点吓人的小男孩儿联系在一起。
“呵呵,没问题,等会想吃什就要什么,叔叔给你们管饱。走喽!”拉着蹦蹦跳跳,又叫又闹的三个小学生,小李笑着走出晓澜棋社的大门。
“唉,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个小孩子如果早生几百年,说不定也是棋侠之类的角色呢。”从特别对局室里出来,郝志强正好看到眼前这一幕,心中顿时感慨万千。
“郝记者,真的是王一飞赢了吗?”张铭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直到现在心里还存在一点幻想,虽然他也知道那根本没有可能。
“是的。超时负。”特意把判负的理由讲出来,郝志强希望可以让对方心里舒服一点
“超时负?。。。。。。”张铭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超时判负是比中盘认输好听了许多,但输了就是输了,怎么样的粉饰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等会好好劝劝你们社长吧。王一飞是难得一见的棋才,年纪虽小,但输给他并不丢脸。那是个必定会成为一流棋士的人,你们现在输了心里难受是难免的,可是等过了十年,或许你们会为曾经和他下过一盘棋而感到幸运呢。”轻轻拍了拍张铭的肩膀,郝志强微笑着安慰道。
“呵,您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现在。。。。。。;唉。”长叹一声,张铭再次苦笑。
“呵,时间是治愈一切的最佳良药,没有跨不过去的沟,也没有迈不过去的槛。好了,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去办,以后有机会再聊。”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话也没用,郝志强笑了笑告辞道。
“好,您走好,有机会再聊。”如果在平时,有郝志强这样的记者来访肯定要尽力挽留的,但现在棋社上下都已经没有心情去招待客人,大家互相道别,郝志强也离开了晓澜棋社。
送走郝志强,张铭和刘全两人推开特别对局室的房门进去,只见张晓澜还如木雕泥塑一般呆呆坐在棋桌前,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在棋盘上一动不动。
“老大。。。。。。”,刘全试探着叫了一声,但张晓澜还是完全没有反应。
两人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来到棋桌旁,张铭伸手在张晓澜眼前轻轻晃了一晃。
“呃。。。。。。”,好象被针扎了一下,张晓澜这从从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
“老大,棋已经下完了。”刘全小声提醒道。
“下完了?。。。。。。真的下完了。”张晓澜机械地重复着。
张铭和刘全再次对视一眼,心情沉重非常。
这次战败对张晓澜信心上的打击过于沉重,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恢复过来。
第一第四百二十四章 苦中有乐
离开晓澜棋社,李飞扬和陆如秋直接返回了忘忧清乐道场,事情很棘手,高兴宇现在家里还等着消息呢。
刚一下车,对面就碰上了正在打扫院子的张大爷。
“哎,李老师,陆老师,你们是不是去晓澜棋社了?”见到两个人从出租车上下来,张大爷连忙打着招呼。
“是呀,张大爷,你怎么知道的?”李飞扬笑着答道。
“呵,听说飞飞那小子堵着人家门口挑战,是不是真的?”张大爷关心地问道。
“呃?连这您也知道了?”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李飞扬也是吓了一跳。
“呵,这事儿道场里早传开啦,刚才还有一拨人搭车去晓澜棋社看热闹呢。”张大爷笑道。
在通信极度发达的现在,地理位置相隔再远,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便可以把事情说得七七八八,晓澜棋社那边的棋迷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么多人,里边总有那么几个喜欢传消息的,一个传十个,十个传百个,传到道场还能花多长时间,张大爷在道场就是管小卖部,每天不知道要和多少棋迷打交道,类似这样消息比他更灵通的人还真不多。
“呵,要是这样,那帮人可能要失望了。按我估计,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热闹早就已经完了。不过也好,听听那些人讲讲故事也很不错。”陆如秋笑道: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反正事情已经闹大,他倒是什么都看开了。
“哦?怎么,那边的事儿完了?飞飞怎么样了?是不是把晓澜棋社那帮人给打趴下了?”底层人士想事作事只凭个人喜好、直觉就够了,什么战略构思,什么长远利益,什么未来关系,这些不必去想,反正想了也没用。就象大陆和东南亚各国的关系,普通民众喊打喊杀叫得热火朝天。但政府还是不温不火,不紧不慢。张大爷只是忘忧清乐道场的一名杂工,忘忧清乐道场就是他的饭碗,谁对忘忧清乐道场不利谁就是他的敌人,虽然自已没本事去对付人家,但他很乐意看到敌人倒霉的样子。
“呵呵,八九不离十啦。总之,结果大快人心。”陆如秋笑道。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陆如秋地回答虽然不是那么明确,但张大爷从中已经得到自已想要得到的信息。
“张大爷,您忙,我们还有事儿。等有空地时候再和您聊。”李飞扬很是羡慕张大爷这样简单的处事方式。只可惜他不是道场的普通员工,所要面对的不是那种非黑既白的简单问题。
“呵,你们忙,你们忙。”知道两位老师都是道场的忙人,张大爷不再挽留,笑着继续去扫自已的院子。
告别张大爷以后。两个人来到四层高兴宇地社长办公室,轻敲两下,“请进。”屋里传出高兴宇的声音。
推门进去,屋里除了高兴宇外,会客沙发上还坐着一位客人,仔细一看非是旁人,原来是京城棋社联盟的秘书长张洪凯。
“哟。张大秘书长。稀客呀,得有两个多月没见到您了吧?”都是老熟人。也没那么多讲究,李飞扬笑着问道。
“呵,有那么久吗?也就一个月多点儿吧。”张洪凯笑着答道。
上海的会议开完之后,为了解决京城棋社的问题他一天也没耽误,当晚就搭乘京沪特快列车返回北京,西客站就在马莲道对面,所以下午两点到北京以后没有回家,直接就来到忘忧清乐道场来见高兴宇,沙发旁边的旅行包说明了他这一路地辛苦。
这个世道,做哪行都不容易呀!
“呵,好了,别说那么多了。飞飞呢?”没有看到王一飞跟着进来,高兴宇连忙问道。
“噢,我没带他回来。我们俩晚了一步,到晓澜棋社地时候,他已经和张晓澜下上了,另外还得告诉您一个不大妙的情报,郝记者也在,而且他还是这盘棋的见证人。”李飞扬苦笑答道。
“啊?!怎么会这样?!”连围棋天地的记者都到了,这件事恐怕要闹得全国范围了。
“老高,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这下子可真麻烦了。”飞飞去晓澜棋社闹事的事儿先前高兴宇也和张洪凯说了几句,那时他们俩还觉得李飞扬可以及时制止,所以也就没太在意,但谁能料到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而且连记者都有牵扯进去,张洪凯现在是真觉得头有点儿大了。
“老张,咱们先别急,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飞扬,你说你们到的时候棋已经在下,那结果怎么样?”能够管理这么大一家棋社,高兴宇地确也有过人之处,最起码不是那种一碰到事就乱了方寸的人。
“我们离开的时候棋还没有结束,不过当时飞飞的黑棋的领先优势已经很明显,估计赢下来问题不大。”李飞扬答道。
“对,这盘棋飞飞下的很漂亮,张晓澜完全不是对手。”陆如秋补充道,虽然不免有夸张之意,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铃。。。。。。”,两个人还没汇报完,桌上的电话机响了起来。
“抱歉。”道了声歉,高兴宇拿起了电话机。
“喂,老高,好消息啊!”电话那边是郝志强爽朗地笑声。
“只怕是好消息不是好消息,坏消息却是真地坏消息。”从对方的语气里,高兴宇大致已经猜出对方要说地是什么消息。
“呵,怎么,王一飞赢了张晓澜你不开心吗?”郝志强奇怪地问道。
“如果是平时肯定是开心,但今天。。。。。。唉,苦中作乐吧。”高兴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