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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经下过几盘棋,我的感觉,王一飞现在的水平和他相差不大,分先的话估计也就是个六四波,我想飞飞从他那里大概很难再学到什么了。道场所能做的大概也就是维持飞飞现在状态。咱们都明白,十至十六岁是棋手成长的关键时期,一旦错过就不会再有。”华学良说道。
事实的确如此,高兴宇在业余棋界号称四大天王之首,水平之高可谓难逢敌手,但那终究是业余棋界,如果放到职业中间则最多只能排在三流以下,虽说现在高兴宇凭借多年的经验在和王一飞的对局中略占上风,但一个已经是处在山顶,再往后只能向下,一个是刚到山腰,后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想而知,这样的权宜之计只可一时,不可长久。
“呃”,李飞扬一时无语。华学良说的虽然未免有些尖刻,但话却是没有错忘忧清乐道场的硬件条件也不可能模仿的了棋院的软件环境不说别的单是国少队几名职业教练就不是民间棋社所能比的。
“嗯,小李呀,华院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飞飞现在的水平突飞猛进,再按以前的那种训练方法会影响他的继续上升。”过百年也说道。他当然知道以忘忧道场现在的条件已经无法满足王一飞的提升需求,要不然他也不会说出想让王一飞到国少队试训的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五百九十章 权宜之计
嗯,不好办呀。其实飞飞第一次参加段位赛就冲T没想到。原本我们想他实战经验少,正式比赛经验少,成功的机会不大,所以这次参加比赛主要是为了增加见识,积累经验,希望他在明年或者后年的定段赛冲顶,因此,在和飞飞的母亲谈时明确保证比赛的事不能耽误飞飞的正常学习,飞飞的妈妈实际上是不太希望飞飞当职业棋手的,我们好说歹说,费尽了口舌才说服她让飞飞在十三岁前把主要精力放在下棋上,如果不行就重新上学。而前提就是飞飞必须上完小学,拿到毕业证书,否则万一没当上棋职棋手,又或者不适合当职业棋手,还可以继续上初中,不至于耽误未来的前途。所以可以说,飞飞这次考上段位也打乱了我们的计划。我明白您二位的意思,是希望飞飞能到棋院试训,接受更好的训练,如果可以当然最好,只不过小学毕业是飞飞妈妈的底限,这一关恐怕很难过去。”李飞扬说道。
平心而论,道场培养出一位职业棋手不容易,李飞扬也不希望王一飞这么早就离开道场,但他也知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如果把段位赛比喻成龙门,则王一飞正如那尾金鲤已脱鳞化龙,接下来就要一飞冲天,龙翱九宵,忘忧清乐道场已经很容下这位中国棋坛未来之星,所以此时他的心里也非常矛盾。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听完李飞扬的介绍,华学良也感到有些棘手。
王一飞不到十二岁,属无民事行为能力人,他想做什么都需要得到他的监护人——他父母的同意。王一飞妈妈的要求很正常,也很合理,小学毕业,这已经是最低学历了,如果连人家父母这样的要求都不满足,只怕连华学良自已都说不服自已。
“能不能再跟飞飞的妈妈好好商量一下?”过百年问道。以前,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忘忧清乐道场去看看王一飞的近况,顺便指点指点王一飞的棋艺,那时王一飞的程度有限,这么问题不大,但现在的王一飞经过段位赛的磨练实力攀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连高兴宇把很难再教他些什么,如果还是这样三天打渔,两天晒网,那岂不耽误人才的成长?
“很难,您不知道,飞飞的妈妈很有主见,说服她很难的。”回想起三个月前说服丁立梅的那一场战役,李飞扬是连连摇头。
“飞飞,是不是真的?你妈妈真的不想让你当职业棋手?”华学良向王一飞问道。
“嗯,是呀。为这个她跟我爸爸吵过好几回呢。”小孩子嘴里不说假话,王一飞老老实实地答道。
“呃,这还真有点麻烦了。”华学良不自觉的挠了挠头。
总不能因为棋院要培养人才就搞得人家家庭不和吧?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过百年同样也是皱着眉头直嘬牙花子。
“嗯扬沉吟道。
“哦。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听出李飞扬地话里有话。华学良连忙问道。
“嗯。当初飞飞地妈妈之所以同意让飞飞在道场学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道场离学校很近。上下学都很方便。她地想法是以飞飞完成学校学习为第一要务。别地都在其次。所以我地想法就是能不能由棋院派人到道场进行指导呢?其实过老这些年差不多每个月都会来道场指点飞飞。飞飞从中也是受益非浅。只不过过老工作太忙。来地次数有限。而且这么大年纪还跑来跑去。说实话。我们在感动之余也很过意不去。您看这个主意行不行?”李飞扬想了想后提议道。
“这个嘛。”华学良右手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要说李飞扬这个主意地确也算得上是个权宜之计。只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免费在为忘忧清乐道场打广告:想想。国字号棋队地专业教练到民办棋社教棋。对棋社而言还有什么比这更具宣传性?专业教练到民间棋社讲棋虽说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那大多是活动时。讲座之类地临时行为。最多一天。两天到头儿。类似连续数个月地情况还从来没有过先例。先不说有没有人愿意接这种任务。光是此例一开所造成地影响就有很广。最简单地说。北京地区大型棋社组织十好几家。你中国棋院单给忘忧清乐道场派专业教练不给其他棋社派。这是不是区别对待。搞歧视呢?国字号地教练就那么几位。顺地姑情失嫂意。这种事儿永远搞不平地。
“不行。飞扬。这个办法行不通。你从事围棋教学这么多年。应该很清楚。其实棋下到职业水平。老师在具体技术上地指导作用已经很小了。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
师真正能做的就是创造一种好的氛围,让他们更能好TT练。国少队成员都是来自全国各地这个年龄段的佼佼者,这种训练环境是任何一家棋社所不能复制的。国飞飞的水平现在就摆在这里,国少队的教练就算能天天去道场单独辅导也不可能达到很好的效果。”过百年也是出言否定,只不过他的出发点是从教学实践方面考虑,不象华学良想的那么多。
“呃,倒也是,可不这样又怎么办呢?”李飞扬也知道自已的提议可操作性太差,棋院不可能每天叫一名专业教练到民间棋社去搞单独辅导。
三个人都沉默了。古人云: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也。两全其美的方法谁都想,但两全其美的方法却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飞飞,你想不想跟国少队的小棋手们一起下棋?”过百年问道:几个人说了半天,结果却连当事人的意见还没听呢。
“想呀,您不是说全国下棋最好的人都在国少队吗?”王一飞反问道。
“呵呵,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说下棋最好的人都在国少队太过绝对,但能进入国少队的却必定是下棋最好的人。”过百年笑着答道。
“嘿嘿,那我当然想啦。”王一飞笑道。棋手就是这样,棋下得越好越想和高手较量,就象登山一样,登的越高,望的才能更远。
“好,好,那你怕不怕辛苦?”过百年欣慰地问道。
“不怕。”王一飞大声答道。
“呵呵,不怕就好,不怕就好。”过百年摸着胡子更开心了。
“过老,您这样笑是不是想出办法来了?”华学良对过百年非常熟悉,看到这熟悉的动做便知道这位老前辈有了主意。
“呵呵,是呀。不是有人说过,山不能走过来,咱们就走过去吗?飞飞上学是正经事儿,咱不能拦着,国少队的工作很忙,派专人去单独辅导也不现实,咱们就不会换个思路去想吗?”过百年笑道。
“是什么思路呢?”李飞扬好奇巧地问道。
“呵,白天飞飞要去上学没时间,咱们可以晚上呀。国少队的小队员晚上也经常有训练,飞飞完全可以参加。
”过百年答道。
“晚上?,这倒真是个主意可是这样一来,他不是没时间完成学校的功课了吗?”华学良眼睛一亮,随后又暗了下来。
“是呀。所以我才问飞飞怕不怕辛苦。我想过了,飞飞的妈妈只是希望飞飞上完小学,又不是让他拿个全校第一名,考上什么名牌学校。飞飞那么聪明,如果不是打算上名校混个小学毕业还不是小菜一碟,飞扬,你说对不对?”过百年笑道。
“呃,那倒是。”李飞扬点了点头,的确,小学六年级的功课主要就是复习前五年所学知识,听李桂枝说,王一飞的基础知识非常扎实,以这样的底子只靠课堂学习应该不是大问题吧?
“呵,那就是了。我的想法就是这段时间让飞飞住在我那里,每天早晨我让希年开车送他上学,下午放完学飞飞先在道场写作业,希年下班后再把他接过来怎么样?”过百年说道,他口中所说的希年就是他的儿子。
“哦,这个主意不错,您家在虎坊桥,两边儿离的都不远,既可以照顾飞飞来棋院训练,又不会耽误他正常的学校学习。只是这样一来您可就要辛苦了。”华学良有些担心的说道。
“呵,这有什么,不就是晚上多出来到棋院转个圈儿吗,全当溜弯儿好了。”过百年笑道。
“嗯,这样也好,住在您家里,又不是参加白天的训练,谈不到试训不试训的问题,也就没必要打什么报告,省去了很多麻烦。李老师,你的意思呢?”华学良问道。王一飞棋才虽在,但除了段位赛没参加过什么重要比赛,让他试训国少队需要走的手续很多,说服力也不够强,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现在过百年主动把事揽过去,飞飞只是参加国少队晚上的训练那属于过百年自已的自发行为,不合理却合情,以他老爷子在棋界的地位,谁会去较这种真儿?
“噢,这样啊只要是为了飞飞好,我个人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这种事需要高社长拍板儿,另外也得飞飞家里人同意。这样吧,我今天回去以后马上就去办,我想问题应该不会太大。”李飞扬稍稍有点失望,不过一想,人家过老爷子为了飞飞的前途都不辞辛劳,晚上不好好歇着还要带着人再去棋院,自已还有什么好说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五百九十一章 搬家
服丁立梅的工作比想象中顺利,一方面,王一飞已经)+位,所缺的只是一个手续把那个红色小本本带回家中,另一方面王一飞住在忘忧清乐道场也好,住在过百年家中也好,只要能够保证上学不迟到,放学不乱跑就一切OK。
至于道场方面,虽然有点儿舍不得,但谁都明白王一飞已经成为职业棋手,就算现在不离开,等小学毕业后也一定会离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在王一飞每天中午都要回道场午休吃午饭,放学以后也要在道场边写作业边等人来接,所以也不能算是完全离开。
虎坊桥,位于北京宣武门西,据传明朝宫廷曾经饲养经过驯服的大象和老虎,主要用于参加皇帝朝会时仪仗队的活动。养老虎的地方有好几个,主要是在皇宫的虎城——太液池的西北隅。老虎是养在地下井里,上面筑有小墙,人们可以隔着小墙观虎,而老虎则在下面咆哮跳跃。除虎城外,虎坊桥就是最大的养虎地(今魏染胡同一带),而附近的铁门胡同就是当年虎圈西边铁栅栏所在处。据记载,明嘉靖三十二年增筑外城时在凉水河支流清厂潭上筑有四桥,其中之一便是虎坊桥,清同治年间,清厂潭干枯,成为平地。数百年过去,虽然虎去桥拆,但是“虎坊桥”的地名却一名沿用至今,虎坊路也因此得名。今天的虎坊桥实际上是一个十字路口:东面是珠市口西大街,直通菜市口;北面是南新华街,春节厂甸庙会所在地。在民国前北京政府时代,这是一条通往最繁华区的街道,无论到前门,到城南游艺园,到八大胡同,到天桥都要经过这里,而纪晓岗故居就在虎坊桥东一眼可见之地。
虎坊桥后有一条胡同,名字叫做梁家园胡同,说是胡同,其实现在早已名不符实,原来排排老旧平房早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