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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一定会地。”王一飞认真点头答道:他地目标是成为世界级顶尖高手。如果连国内一流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称霸世界。
“哦。志气很高嘛。
”从后视镜里看到王一飞认真地模样陈兴华笑着赞道:不想当元帅地士兵不是好士兵。一个人如果没有主动向上地意识。那么这个人资质再好也不可能达到太高地高度。
“呵呵。那是。飞飞地目标可是成为当代吴清源呢。”过百年笑着插言道。
“呃?当代吴清源?呵呵,想做到这点可不容易哟,那不仅需要过人的天分,还要能吃常人所不能吃的苦。年轻时,吴清源为打谱研究棋艺,连捏棋子的中指和食指都变了形,成名以后,每天还必须保证六个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手机用户登陆wap。,章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时的研究,如果哪天有事耽误,第二天差多少时间就补多少时间,飞飞,你真有那样的心理准备吗?”陈兴华愣了一下,然后半天玩笑似地问道。
“有。我现在每天花四个小时在棋上,等小学毕了业,我就能有更多的时间了!”王一飞大声答道。
“呵,飞飞,你要知道,单独一天在棋上花六七个小时不难,坚持一个星期可能也没什么,一个月或许还有不少人能做到,但一年,两年,乃至十年,二十年如一日呢?那可就不是说说就成的了。”陈兴华笑道。
“我一定能坚持下来的。”王一飞认真答道,他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能力。
“呵呵,少小便有凌云志,敢叫日月换新天。”陈兴华感慨而叹。
想当年,他也是心比天高,觉得只要自已肯努力,就能站在世界棋坛的顶端,成为万众瞩目的超级棋手,然而可惜的是巅峰期一晃而过,还没来的及品味胜利的果实,就已经从云端跌回了地面。抚今追昔,看着现在王一飞那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神情,他怎么会不感到物事人非,时光飞逝?
“呵,兴华,刚才你在训练室的表现可是有点情绪化呀?”想起刚才训斥国少队队员的情景,过百年笑着向陈兴华问道,他是国少队的顾问,工作任
就是监督国少队的教学训练情况,现问题并提出自T3
“嗯,是呀。刚才我的情绪是有点激动,说的话也有点儿重。”陈兴华很痛快地就承认了自已的失常,他不是一个文过而饰非的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什么好遮掩的。
“是不是上边给的压力很大?”过百年关心的问道。
“呵,那到不是。再说,就算有压力,最紧张的也应该是老周。”陈兴华轻轻笑笑答道,论职务,他是助理教练,周长清才是正职,如果棋院上边对国少队今年的比赛成绩不满意,挨刺儿的也是负责人,而不是他这个具体做实事的人。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失控?”过百年问道。
“,唉,说到底还不就是恨铁不成钢。国少队的那些小队员才能都很不错,平时训练情况也很正常,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正式比赛就盯不上劲儿。论实力,这批队员和日韩两国同年龄层棋手差距不大,至少是在同一水平线上,但反应到比赛上的结果却是一边倒。用溃不成军形容可能有点过份,不过实际情况却也没多大区别。”陈兴华叹道。
“嗯,你说的情况确实有,不过这也和这支国少队组建时间不长,队员们实战经验不够有关吧。不要太心急,加以时日,情况会有好转的。”过百年劝解道。
“呵,您倒是很乐观,不过我却没您那么想的开。其实我觉得这支国少队最大的问题就在于队员的实力太过接近,而且其中缺乏具有领军气质的人。这就造成了平时训练成绩很好,可真到了需要真刀实剑硬碰硬的时候,心里就没有主心骨。远的不说,就说上两届的国少队,那个时候可以说国少队就是二人帮,陈海鹏,宋玉柱两人的实力明显超出其他队员一筹,但整体实力肯定比不上现在这支国少队,可为什么那届国少队的成绩远远好过这一届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两个人起到的稳定军心作用。有他们两个顶在最前面,其他队员就有了主心骨,实际比赛中就能正常,甚至超水平挥。反之,所谓国少三剑实力尽管不弱,但和其他队员的实力差距太小,很难被寄予重望,结果就造成谁也指望不上谁,大家各自为战的情况,这样一来,每个人的心理压力都被增加,十成水平,能挥出来的连八成都不到,以这样的面貌去对抗日韩两国少年精英,不输才怪呢。”陈兴华叹道。
常言道,将是兵之胆,兵是将之威,一头狮子领导的绵羊可以打败由一头绵羊领导的狮子,在陈兴华的眼中,现在这支国少队缺少的就是这么一头狮子。
“呵,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十年树木,而年树人,人才的培养可是不能太心急。所谓欲速则不达,有的时候,弦绷的太紧反而容易断掉。其实就我所知,这些小队员们其实也不是不着急,不努力,他们也很想取得好的成绩以对得起自已头上挂着的国字号头衔,他们的实力是有,所欠缺的其实就是过硬的心理素质和比赛经验,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尽量减轻他们身上的压力,让他们能够以尽量放松的心态去参加比赛,或许这样更容易使他们尽快成长起来。”过百年笑着分析道。
“嗯,您说的对。我是应该在这方面多想想办法了。”不管对错,过百年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为的是让国少队变得强大,陈兴华诚恳地点头接受。
“呵,还有一点刚才你说的可能有点问题,你说飞飞是为了让国少队这潭死水变得活跃起来的鱼,我知道,你的目的是让国少队的队员们心里有危机意识,不能再不思进取,想法是好的,不过这样一来,飞飞无形之中就成了独立于他们之外的威胁,搞不好会造成他们心理上的隔膜,对飞飞融入这个集体产生负面作用。”过百年笑着提醒道。
“啊?会吗?”陈兴华一愣,刚才在训练室光顾着说话痛快,却没想到自已情绪冲动脱口说出的情况有可能造成新的问题。
“呵,会不会也只有等明天过后才能知道。
不过倒不用担心太多,飞飞的心理素质很好,这种情况他应该能应付吧。”转头看看后视镜中正和过晓峰一起趴在车窗上数着路旁路灯的王一飞,过百年的心中充满了信心。
第一第五百九十九章 下马威
国棋院大楼南边大约两百米外是一片居民楼,数起来TT六栋,楼都不是很高,其中大部分以四层为主,中间夹杂着几座六层楼,看的出来,这片小区坐成的时间年头应该很久,因为盖楼用红砖在多年的风吹雨打下表面已经变成了暗褐色,小区内种数棵杨树也长得有合抱粗细。
夜很深,静悄悄的,四周围漆黑一片,不远处的二环路上偶尔驶过一辆汽车,低沉的马达声显得越发低沉。
万籁俱寂,这个时间相信绝大部分人都已进入梦乡,不过这片小区第二排第一幢楼三层的一个窗口内还透出暗红色的灯光。
这里就是国少队队员的宿舍。
和成年队队员不同,国少队的队员还都只是一群十三到十五岁的半大小子,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对他们的管理如果也象对成年棋手那样睁一眼,闭一眼,完全依赖于棋手的自我约束力,那么大概只有老天爷才晓得会出什么事儿。
所以为了更好的管理这些生活还处于不能完全自理期的未来国手,中国棋院在棋院就近租下一套三居室作为他们的宿舍,八名国少队队员分别住在其中两间面积较大的房间里,至于另一个较小的房间,则是专门负责照顾他们生活的另外一名助理教练魏炜的住处,这一方面便于管理,另一方面也可以节省训练经费。
训练结束,国少队的队员们回到宿舍时已经快到十点,简单的洗漱后,大家纷纷回到自已的床上躺下。
“哎,今天过老爷子带来的那个王一飞到底是什么来路,你们有谁知道吗?”汤礼春最后一个刷完牙回来,见大家都还没有睡着便边脱衣服边问道。
“没听说过,这两年的比赛我差不多都参加过,可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李珂想了想后答道。
“不应该呀。过老爷子说他今年的段位赛十一连胜,成绩这么好怎么会没印象呢?”傅必胜怀疑地说道。
都是从段位赛上过来的人,他们都很清楚在这种竞争激烈的比赛中,有实力的人未必能冲到最后,但能冲到最后的人一定不会没有实力,能够在定段赛中取得全胜的人会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
“说不定今年定段赛地水分大吧。”祝凤梧猜测道。
“不能这么说吧?别人不清楚。以前跟我一起训练地詹贤利实力就非常强。内部训练赛时他赢我地时候比我赢他地时候多地多。可他这次也没能定上段。所以说今年段位赛地整体水平不比前两年差。“傅必胜说道:他们不是研究青少年比赛地专家。没有那么多数据来说明问题。能够用来做判断依据地只有他们自已地亲身经历。
“那可没准儿。
谁知道哪片云彩有雨呢?福彩那么难中。不是照样有人能中吗?”祝凤梧不以为然地说道。
“呵呵。小凤。我怎么闻到一股酸酸地味道?”这个时候汤礼春已经钻进被窝。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嘴里还不忘记调侃一下睡在上铺地队友。
“说什么呢你!”一伸手。把摆在枕头上地一卷卫生纸砸在汤礼春身上。祝凤梧不满地大声问道。
“嘿嘿,明知故问。你那么说是不是因为刚才你在训练室里摆出来的参考图被人家推翻对不对?”卫生纸的威力显然不足以让汤礼春害怕,小棋手只是把身体往墙根处挪挪,但嘴里还是不依不侥。
“胡说八道,那只是在讨论问题,又不是正式比赛,一时没有注意也很正常。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看到那步打入,只不过当时没有深算罢了。”小孩子都好面子,祝凤梧是断然不肯承认自已心中有结的事实。
“呵呵,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他知了。”汤礼春笑道。
“嗨!你再说!”祝凤梧心中恼怒,伸手抄起枕头高高扬起,把上半身探出床外威胁道。
“反对暴力,言论自由!”汤礼春连忙拿被子把头罩住,同时把身体缩成一团做好接受打击的准备,嘴里还高喊口号,大声抗议。
“呵,行啦,你们俩别闹了,再这么大声,魏老师就该进来了。”李珂笑着劝道:国少队的作息时间是有规定的,到点还不睡觉会挨训的。
“哼,等明天再找你算账!”恨恨地把枕头收回放好,祝凤梧发出威胁信号。
“嘿嘿,明天事,明天说啦。”见上铺不再动手,汤礼春把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笑道。
“你们俩呀,这个时候还有心打打闹闹。”
插嘴道。在这间宿舍里他的年纪最大,虽然比别人年,但人却显得沉稳的多。
“怎么了?”汤礼春不解的问道:国少队的生活非常单调,每天起床以后就是训练,学习,比赛,真正放松的时候也就是临睡前那半个来小时时间,这个时候不放松一下紧张了一天的精神还等什么时候?
“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们没看出来,今天陈老师是真的发脾气了。”傅必胜说道。
“真发脾气?不会吧?以前他也没少训咱们呀?”其他三名少年奇怪问道:陈兴华是一个非常情绪化的人,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由于今年国少队的成绩不够理想,因此这段时间经常会借机训他们一通,时间一长成为常态,这些小棋手对陈兴华的训话已经习惯,如果有一段时间没有挨训,反而会感到不习惯。
“别傻了,那不一样!”傅必胜叫道。
“哪里不一样了?”几个人齐声问道。
“以前他训就是训了,训完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可这一次他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是过老爷子带来一个人,而这个人刚刚把咱们国少队里的人摆出的棋否定以后不久,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对那个王一飞很看好,所以才当着他的面训咱们,还有,他为什么把咱们说成是沙丁鱼,把王一飞说成是鱼?这不明摆着说王一飞比咱们都强吗?而且听他的口气,王一飞进国少队是早晚的事儿,再在缺的就是等小学毕业。国少队的名额就是八个,他进来,咱们谁会被顶下去?”傅必胜连续问道。
一时间,其他三位小棋手沉默不语,心里盘算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嗯,他现在又不会进国少队,你担心的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汤礼春迟疑地问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想这事可一点也不早,你们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