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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冯,上午表现的不错呀,把段伟赢了,可喜可贺。来,先干一杯。”不能喝酒,梁明泉以茶代酒举杯笑道。
“运气运气,说起来段伟的棋确实很强,要不是官子看错了一步,把先手变成了后手,正常走下去大概还是他好两目的样子。”冯云散笑道。
输了棋称赞对手可以保住面子(不是我军无能,实在是共军太狡猾),赢了棋称赞对手可以增加面子(对手很强,可是我更强),棋已经下完,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是呀,段伟是云南名将,曾经拿过西南三省棋王,是这次比赛争夺个人冠军的热门人选之一,你能把他赢下来确实很不简单,看来今天胜利之神是与你同在。下午借着这阵东风再接再励,争取来个二连胜!”梁明泉鼓励道。
“呵呵,借您吉言。”云散心中高兴,一扬脖,满满一杯茶水便灌进口中。
“唉。”看着冯云散志得意满,志昂然,黄志平轻叹口气,满脸愁容。
“呵,怎么了小?不过是输了盘棋,没什么大不了,天塌不下来的。”梁明泉见状笑着劝道:第一轮比赛中,北京晚报队的四名队员三人战胜对手,取得了开门红,而唯一一位没有开胡的就是黄志平,跟他和冯云散相比,黄志平的比赛经验要少的多,这次还是他第一次参加晚报杯,因此首轮发挥不佳也在情理之中。
“呵,就是,小黄,说起来这也是你运太好,第一轮就碰上了沈容基,输给他没什么好自责的。”冯云散也笑着劝道。
沈容基是上海晚报队将,是本次晚报杯个人冠军最热门的候选人,按网球比赛的说法,就是头号种子选手,论实力黄志平在业余棋手中可以称为一流,而沈容基则是超一流,一流输给超一流,自然不算意外。
“其实这盘棋我前的不错,实地领先在十目以上,如果在他左边攻击的时候我不是补一招被便宜一下,而是直接在右下守角,这盘棋他就是干着空不够。唉,说到底还是我太小心了。”黄志平叹道。
一盘棋下完,不论输赢或多或少总有得意或者不满的一招,赢了棋,那些不满的招法很容易被忽略,而若是输了,则又往往会被夸大(当然,这只对用心者有用,类似于退休职工活动站那些下棋纯为解闷打发时间者,则正好相反:赢了棋,那些妙手会拿出来吹嘘好几天,输了棋,转眼就忘,不用第二天,抽颗烟的功夫便没有了印象。)
黄志平下棋并不是了解闷,他对这次晚报杯比赛可是相当视,第一轮比赛便告失利,虽说对手实力强大,不会有人怪他没能赢棋,可他自已的心情却不可能那么容易恢复正常。
“呵,下棋嘛,胜负乃兵家常事,既然是比赛,就一定会有输赢,上一轮输了,下一轮再赢回来,比赛还长着呢,起跑快的并不等于到终点也快。来,干一杯,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到脑后,重整旗鼓,下午轻装上阵,”梁明泉笑着再次举起杯。
“呵呵,我也加一棒。”冯云散也举起茶杯凑过来碰杯。
三人一饮而尽,虽说不是白酒,不过那种气氛还是很郑重的。
“嘿嘿,梁叔叔,您夸了冯叔叔也说了黄叔叔,是不是该说我啦?”王一飞拿起茶杯嘻笑着问道,小孩子有几个不喜欢被人夸,见另外两个人都说过了,轮也该轮到自已了。
“呵呵,飞飞,你呀,对你我可要七分表扬,三分批评。表扬是因为你赢了棋,取得了开门红,批评你是因为你今天上午下的是斗气棋,对于一名棋手来说,这是非常不应该的事情,你明白不明白?”梁明泉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道。
“嗯我明白,嘿嘿,我就是气不过他牛哄哄的样子,以后的比赛我不会再那样下”王一飞顽皮的笑道。
那种直线追杀,一开局就以生死相搏的棋并不是王一飞也不喜欢,如果不是碰到沈晨风,如果不是早晨恰好因为古今之争而吵起来,他也不会把棋走的那么激烈,现在气既然已经出了,自然就可以回归正常了。
“咦,飞飞,真的是你呀?”几个人正反省第一轮的比赛,背那张桌上的一个人回转身来惊讶叫道。
第一第六百二十六章 洗心革面
熟
几个人扭头望去只见另外那张桌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大约二十七八短发瓜子脸尖下巴皮肤非常白晢一双眼睛非常柔和看起来非常文静男的则是三十左右平头刀条脸鼻子很大嘴角稍稍向上翘着精明中带着几分狡黠,此时正乐呵呵地看着王一飞。/首/发
“啊,方叔叔,是你呀?!”认出对方是谁,王一飞惊讶地叫了起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多年不见方孟扬的叔叔——方品璋。
“呵呵,对呀。呵呵,好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要不是梁社长叫你飞飞,我还真不敢认了。”方品璋笑着说道。
自小学一年级一飞堵门挑战事件发生以后,心里有愧,怕被高兴宇得知真象后找自已算帐,方品璋便再也不敢踏入忘忧清乐道场半步,从那时起到现在一晃就过去了五年,小孩子的变化当然很大,不说别的,光是个头就长高了足有一头,也~怪方品璋一开始没有认出来。
“呵呵,小方,这两年你跑哪去了,怎么很少见到你呢?”梁明泉笑着问道,他也不知道方品璋的近况,以为对方还是在以彩棋为业。
“噢,我现在在龙公司作事,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关照。”从上衣口袋里取出名片,方品璋一一发给这一桌上的众人。
低头仔细看了一眼名片,冯云散了起来,“哟,可以呀,你这家伙行啊,几年不见也成了经理了!”
“见笑见笑,混日子而已。公部的是个人就是经理,工作需要罢了。”方品璋笑着答道。
“呵。那不一样。中龙公司那可是大公司。跟联想、方正属于一个级别。能在中龙公司做事。非常不简单。看来混地不错。总比下彩棋有前途。”梁明泉笑着点头夸奖道。
“呵。是呀。三十多了。不能象以前那样混日子了。不为自已想。也为别人想呀。”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对面坐着地女子。方品璋感慨答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为不能继续彩棋生涯而遗憾。
“呵呵。女朋友?”梁明泉多精明地人。从这个动作中很快便看出两个人之间地关系。
“呵。给你们介绍一下。蔡晓芳。公司同事。晓芳。这位是烂柯棋社社长梁明泉。没进公司以前没少照顾我。”方品璋不承认也不否认。笑着替双方介绍。
“梁社长。您好。听品璋说过您地事儿。您是北京地区数一数二地围棋高手。今天见面真是三生有幸。
”蔡晓芳倒真地是往大方。满脸笑容地向梁明泉问候道。
“呵呵,别听小方胡说八道,说棋下的不错不假,但数一数二,那就差的太远了。小方这个人哪儿都好,就是说话喜欢云山雾罩,你要是什么都信他的,早晚会被他给骗了。”梁明泉笑道。
“哎,梁社长,别介呀,我这儿好不容易才在她那里树立一点儿正面形象,您这一句话可就让我前功尽弃全白费了。”方品璋闻听连忙解释,一边说,一边还小心地望着蔡晓芳,看来他对这个女友很在意。
“啊?噢,口误,口误,晓芳啊,刚才都是我信口胡说,你可别当真啊。”见方品璋是真的着急,梁明泉也笑着替他说话,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他不清楚两个人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万一因自已地一时口快而闹了别扭岂不造孽?
“呵,梁社长,其实不用您说,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他是什么人我早就清楚啦,真要误会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瞟了一眼方品璋,蔡晓芳自信地。
“呵呵,就是,就是,咱们俩的感情比金刚石还坚还硬,谁也破不了的。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晓芳,我再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小朋友,你别看他年纪,他可是一位真正的高手,这次北京晚报队他就是参赛成员之一,我估计现在他让我三个子不成问题。”知道在刚才那个问题上越说越麻烦,方品璋连忙把话题转移。
“呃?真的吗?你棋不是下的很好,连赵总都下不过你吗?”蔡晓芳惊讶问道,看来她对围棋并不在行,以为和别地项目那样,年纪大的总比年纪小的要厉害些。
“赵总?呵,你拿赵总和人家比呀?小心人家笑话你。赵总不过是一个瘾大地臭棋篓子,充其量就是个K级棋手,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总裁的份儿,分先下我能让他一个子儿都活不了。”方品璋不以为然地说道。
“什么?你敢说赵总是臭棋篓子,好,下午我就告诉赵总去!”蔡脸一寒,板起面孔威~,
觉得方品璋在外人面前说她不事儿而感觉不~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千万别呀你这么一说,还有我的好日子过吗?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见蔡晓芳板起了脸,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方品璋苦苦央求。
“哼,算你嘴甜,饶了你了。”被品璋滑稽地样子可逗乐了,蔡晓芳鼻子一哼发了话。
“呵呵,你们俩的感情还真好。对了,你们说的赵总是不是赵学权?”小两口打情骂俏地耍花枪,旁人看到了只会觉得肉麻,梁~;泉笑着问道。
“对呀,就是赵学权。您认识我们老总?”蔡晓芳笑着答道。
赵学权,中龙公的总裁,现在的中龙公司就是他从只有一个电脑配件柜台起一天一天做到现在这种拥有数十亿资产的规模,可以说,他这半辈子地奋斗史就是中关村的发展史,而他本人也是中关村近几十年来发展地直接见证人之一,在IT行业拥有及高的知名度。
“呵,他是知名企业家,我哪认识他呀。怎么,他也喜欢下棋?”梁明泉笑着答道。
“是呀。要不是欢下棋,他也进不来中龙公司。”蔡晓芳用下巴指了一下方品璋说道。
“呃?这是怎么回事儿呢?”梁明泉好问道,看来方品璋进入中龙公司也有一段很有意思的故事。
“这话说起来可就远了。前五一地时候,我去天坛书市闲逛,正巧晓芳也在那里买书,结果因为看中了同一本书就认识了她。于是我们俩个就交往下去,感情也越来越好。后来她见我总也没有正经事儿就劝我找份正式工作。您是过来人您知道,一交上朋友,那花销就不是一般的大,每次出去玩儿花个千八百的是小意思。我那时手气不太好,收入不多,虽说晓芳她不在意,可出去玩总花她的钱,我一个大男人心里怎么过意的去,所以也就决定找份正经工作。恰好,那年八月份的时候中龙公司招聘员工,晓芳就替我把简历递了上去。本来对这件事儿我也没抱太大希望,因为我的学历虽够,但毕业这么多年,却没正经工作过一天,和其他那些应聘者相比,实际工作经验可以称之为零,所以成功的可能性极小。
也许因为我运气好,面试那天不知怎么回事儿,赵总跑到人力资源部溜达,刚好听到面试官问我业余爱好是什么,我的回答是下棋,结果就把赵总的棋瘾给勾了起来,面试完后就把我叫到员工休息室下棋。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中龙集团的老总,不过看他说话的气势肯定是公司里有头有脸的人,于是就陪他连下三盘,第一盘中盘胜,第二盘赢两子,第三盘输一子,把老头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儿夸我棋下的好。我当然也称赞他棋大方面不错,只是细小的地方有些瑕疵,如果再多下点功夫,肯定能再提高一个台阶。呵呵,您知道我原来是靠什么吃饭,对赵总这样瘾大棋臭的人最有办法,结果把他哄得心花怒放,当时就吩咐人力资源部的人寻取了我。算起来,我这就是沾了我会下棋的光。”方品璋笑着讲述道。
“呵呵,这可不光是会下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你会哄人。象你和赵总下棋就知道先赢后输,从大赢到小赢最后再到小输,循序渐进,让对方觉不出是你在让他,而是他发挥的越来越好。”梁明泉笑着说道。有机会固然不易,把握机会就更不容易,如果方品璋面试时没有碰到嗜棋成瘾的赵学权,他就不可能进入中龙公司,可反过来说,如果方品境不懂得把握分寸,一上来把赵学权杀个全盘没有一块活棋,赵学权会让人力资源部录取这个愣小子吗?怕没有人知道。
“呵,不管怎么说,进入中龙公司总算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也算是给晓芳有个交待,不用每天听她在耳朵边上念经了。”方品璋笑道。
“倒也是,有了正式的工作,心也就塌实下来了。过日子嘛,过的就是个安稳。不过工作归工作,棋也不要放下,说起来你的棋其实也算不错,以前就是因为总下彩棋,养成了走棋过分的习惯,现在安定了,心态变了,对棋的理解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