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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呵呵,我明白了。”听到解释,那位女棋手是恍然大悟。
“金姐。明白什么了?”黄妙龄却是糊涂了。
这几个月中王一飞到棋院训练不是晚上就是休息日。所以棋院里知道他名字地人尽管不少。但真正见过他地人却不多。从刚才女棋手地反应上。她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王一飞吧?这种情况下叫老师。或阿姨才是正常地吧?
“呵。妙龄。你不知道。在你这个年纪地时候。央视五套曾经录制过一个围棋教学节目。栏目地名字叫《巧学围棋》。我当时是这个栏目地主讲。金姐姐这个称呼就是那个时候叫起来地。”那位女棋手笑道。
原来这位女棋手就是金巧巧五段。曾经地一代巾女杰。中国女子围棋地代表人物。现在国家女子围棋队地领队。
“哈。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嘿嘿。有意思。和我年纪差不多。那时飞飞大概也就五六岁吧?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您还能碰到您地小观众。”黄妙龄笑道:原来这个姐姐是一种延袭下来地传统。而非年龄地划分。就好象电视台主持少儿节目地鞠萍。十几岁时是姐姐。到现在孙子都有了。上了电视还是被那些小朋友称为姐姐。
“呵呵。是呀。时间过地真快。那个时候我还是个新潮少女。屁股后面跟着一大群追求。说到风头。比你现在也是有过之而不及呢。”想起年轻时地岁月。金巧巧满脸地笑容。
“呵,那是当然。您现在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呢。只不过话说回来,被这么个小鬼头叫成姐姐,您是不是应该表现得谦虚点儿?”黄妙龄笑着打趣。
“去,谦虚什么?难道现在我不够资格吗?”金巧巧把脸一板不满的反问道。
“呵呵,够,够,当然够了。您是金姐呀,谁敢说半个不字。”黄妙龄嘻笑道。
“哼,鬼丫头,一肚子花花肠子,当我不知道?!”在黄妙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儿,金巧巧笑着骂道。
“嘻嘻,飞飞,你现在很火呀,说说,和董老师打成平手有什么感想?”揉了揉脑袋,黄妙龄笑着问道。
“感想?嗯,董老
战机的功夫很强,能在非常平淡地局面下生出事端,棋,越是平淡的棋局就越得小心。”王一飞想了想答道。
“呵呵,不错,能得出这样的经验就是收获。向董老师学习一盘那可是非常难得的机会。象我下棋这么多年,也才跟董老师下过一盘。你还没正式进入职业围棋就已经有了实战经验,真的是太让人羡慕了。”黄妙龄赞道。
无需讳言,女子棋手地整体实力比男子棋手要差一大截,水平越高,这种差距也就越明显,事实上,女子一流棋手的实力大体也就相当于男子二流,三流左右,以这样地水平参加不限男女的比赛,往往一两轮内就会被涮下来,所以想要跟董彦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地顶尖高手在正式比赛中下上一局是非常困难的事,黄妙龄已是女子围棋中地佼尚且如此,其他人的情况就更不用说了。
“呵,妙龄,想要被虐还不容易,不是有海鹏吗?我就不信你要跟他下棋他敢不答应。”金巧巧笑着打趣道。
“切,他是不敢。可他不认真下呀。”黄妙龄抱怨道。
“呵呵,傻丫头,那是人家让着你,怕你不高兴,难道还真把你杀得抹眼泪吗?”金巧巧笑道。
“哼,他要敢,看我不把他耳朵拧下来。”鼻子向上俏皮的微微皱了皱,黄妙龄自信满满地哼道。
“呵呵,瞧瞧,就这态度,海鹏要是敢赢你才怪了呢。对了,飞飞,这两天有不少棋队打来电话,询问你的情况,看来有不少棋队瞧上你了。”金巧巧转过脸来向王一飞说道。
“呃,都是哪儿的呀?”王一飞问道。
前天晚上,刘涌到了他家,掰开揉碎地和他的父母讲说了一通关于签约方面的事情,他那个时间虽然在自已的房间里看电视,却也多多少少听了几耳朵。由于事情来的太快,王国立夫妻一时拿不定主意,而刘涌也没指望一次就可以把事情办妥,所以最后留了一份棋手签约的合约样本供参考研究,刘涌便先回去了。离开前双方约定,事成的话只要打个电话,后边的事儿海淀棋院将一手包办,不需要这边再花时间,费脑筋,不成的话也要通个气,大家好说好算,即使没能共事,也可以成为朋友。
有人上门邀请儿子签约是件好事儿,但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王国立夫妻俩心里都没有底儿,思来想去,也只有找懂行的人来参谋参谋,所以他们准备这几天抽空去一趟忘忧清乐道场,一方面是为了感谢道场的培育之情,另一方面也是想听听李飞扬,高兴宇等内行人的说法,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样才能做出最有利于孩子展的选择。
“噢,有重庆力帆,广东宏远,江苏重工,上海申花,七八家吧,反正是不少。飞飞,你现在可是香饽饽,估计过不了几天,这些棋队就会派人来京,找你谈签约的事儿。”金巧巧笑着说道。
女人大多喜欢八卦,特别是上了几岁年纪的女人,金巧巧是国家女队的领队,经常能够接触一些一般人接触不到的资料,所以她的消息源绝对可靠。
“哇,重庆力帆,上海申花,这样的围甲豪门都相上你了?飞飞,牛啊!”听金巧巧念了一大串棋队的名字,王一飞还没什么感觉,黄妙龄先惊讶地叫了起来。
和所有竞技类项目类似,围棋联赛也存在传统强队,重庆力帆,曾经有过连续四年独霸围甲的记录,旗下有董彦,吴雷等多名一流,超一流明星棋士,整体实力强大,堪称围甲中的银河舰队。上海申花,围甲中的另外一个巨无霸,由曹灿领衔带队,座下高手云集,将星闪烁,近几年来和重庆力帆多次激战,双方互有胜负,称得起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好对手。
至于其他几只棋队,虽然不似这两支豪门棋队耀眼夺目,却是也围甲中的劲旅,时不时也会有一些出人意料的表现。
“呵,当然是牛了。时也,运也,这么多棋队有意向,一方面是飞飞有真材实料,另一方面董老师的那盘棋也起了很大的宣传作用。”金巧巧笑道。
英雄造时势,时势造英雄,这之间的关系有时还真的很难说清。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酒好也怕巷子深,所以就象人们常说的那样——成名要趁早。
第一第六百六十四章 拜会叶主任
涌并没有闲着。
他曾经是一位非常成功的生意人,也是一位非常精明的管理者,他很清楚自已面对的局面是什么:在签约王一飞的问题上,自已只是比其他对手起跑时抢先了一步,当那些豪门大户明白过来后开始行动,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终究自已手中的牌就那么几张,和豪门斗法只能以快打慢,万一要是拖进了拉锯战,自已的机会只会变得越来越小,所以,现在还远不是坐在家里等着天上掉馅饼的时候。
作通王一飞父母的工作当然非常重要,但这只是第一步,王一飞身边的人很多,象李飞扬,过百年,陈兴华,这些人对王一飞的影响力都非常大,正因为自身的实力难以和那些豪门大户对抗,所以正确的策略和战术才是取得成功的保证。
早早的来到中国棋院,跟几位熟识的老朋友打过招呼,刘涌简单了解了一下近期棋院方方面面的状况然后上到二楼,来到一间办公室的门前,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请进。”屋里传来声音。
刘涌推门而进,屋里有三张办公桌,一张空着,另外两张后坐着两个人,外边这位三十出头,身形微胖,显得非常亲切;另外一位则在四十左右,头发修翦的非常整齐,两道浓眉下的双眼炯炯有神,此时正望向自已。
“请问哪位是叶主任?”刘涌问道。
“噢,我是。
请问您是?”那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从椅子后边站起来问道。
“呵,您好您好,刘,刘涌,在海淀棋院当院长。早就听说您从成都调来北京工作,一直想来拜访,可总没机会,今天恰好有事要办,所以顺便跟您见个面,聊几句。”刘涌笑着伸出手来热情地说道。
“噢。原来是刘院长呀。呵呵。听说过。听说过。鼎鼎大名。如雷灌耳。请坐。快请坐!”原来是地方棋院地干部来串门儿。叶荣添连忙招呼对方坐下。
段位赛结束后。叶荣添把成都棋院地事儿和童副院长做了下交接便来到北京上任就职。职务是围棋部副主任。主要负责国家女队和国少队地工作。本来以他地级别是可以单独使用一间办公室。但为了尽快熟悉新地工作环境。掌握第一手地资料。他主动放弃这项待遇而和国少队地教练们在一起办公。
新地环境。新地同事。新地任务。这些对叶荣添来说都是一种新地考验。原先在成都棋院地时候他就是一把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看谁地脸色。但在这里。他只是一名中层干部。在他之上还有领导。领导之外。还有很多资深老人。表面虽然大家客客气气。一团和气。但私下里却都在看着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坐在这把椅子上。
叶荣添在领导岗位上多年。经验非常丰富。来京之前便已充分估计到工作地困难。所以对此早有准备。新官上任。他没有急着提建议。搞改革。早早出成绩。而是静下心来调查研究。寻找问题。保持低调。多问少说。因为他知道。做为从地方棋院破格提拔上来地官。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地一举一动。所以。他现在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得成功。
刘涌是海淀棋院院长。同样属于地方棋院。性质和他原先所在地成都棋院类似。此时主动前来拜访。叶荣添先就有了几分亲切感。
请刘涌坐下。叶荣添倒了一杯开心放在桌上后也坐了下来。
“叶主任,到北京工作,生活上还习惯吗?”在说出真正目的前先要把关系拉近,没有什么比这个话题更容易见效了。
“马马虎虎,还好吧。除了感觉有点冷外,其他方面都还好。”叶荣添答道。
“呵,是呀。你是四川人,就算冬天,气温低于十度的时候也不多,可在北京,零下七八度的时候可以说是家常便饭。象你这样刚来北方的人一定要注意保暖,不然很容易感冒地。”刘涌关心地提醒道。
“呵,谢谢,这个我早有提防,看,板兰根,每天出门前不管有事儿没事都喝一包。”叶荣添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盒中药笑着晃了晃。
“防患于未燃,还是你有招。”挑起大拇指,刘涌称赞道。
“呵,这算什么招,还不是被逼出来的。刚到总部工作,很多方面都需要熟悉,病不起啊。呵,刘院长,这次晚报杯你们办地很成功,反应相当不错啊。
添笑笑问道。
“呵,是呀。
海淀棋院成立时间虽然不长,不过承蒙各方关照,这些年来也举办过不少比赛,对大型赛事的组织活动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心得的。”刘涌笑道。
“看的出来,刘院长是一个非常爽快的人。对了,今天来总部办什么事?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叶荣添笑着问道。他也是老江湖,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知道刘涌今天不会仅仅是顺便来认识一下他这个新官。
“能什么事儿,还不是我们棋院地那点儿事,呵,别说,还真和您有点关系呢。”来的目地就是这个,叶荣添主动把话题引出来,刘涌自然没有隐瞒的道理。
“呃?和我有关?说来听听?”果然不出所料,叶荣添饶有兴趣地问道。
“呵,是这样的。您大概也知道,海淀棋院下属有一支围乙棋队,由于成立时间较短,队员实力相对较弱,所以在联赛中经常处于保级边缘,这两年虽然成绩稍有起色,但也是麻绳拴豆腐——提不起来。”刘涌说道。
“嗯,这个情况我知道。你们棋队地几位主力棋手的平均年龄只有十六岁,在所有参加联赛的二十四支棋队中是最小的,棋手比赛经验不足,状态不稳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算正常,相信再过几年,经过比赛的磨练,他们的成绩慢慢会好起来的。”叶荣添答道:成都也有一支围乙棋队,虽不似相距不远的重庆力帆那样声名赫赫,不过在围乙各队中也属排名靠前者。叶荣添在来京之前一直是成都棋院的院长,故此对围乙各队的情况也非常了解。
“呵,是呀,您说的对。不过老主席他老人家有一句话说的好‘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您现在不在地方工作,不用为这种事儿烦心,可是我不一样啊,董事会把棋院的经营权交给我,为的就是要出成绩,见效果。这几年下来,海淀棋院经营方面还算不错,基本上可以做到自负赢亏,略有节余,这方面董事会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