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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迅速闯入天策殿。那儿是早朝议事之所,金碧辉煌中透着肃穆,谁会料到,在这种地方会有密室,密室中还有一个女人。
善启重知道时间紧迫,他能拖住那部分护皇军也只有一柱香时分,若其间青、黑、白三旗的护皇军寻来那可就麻烦了。虽然善启重知道在天策殿中有一条通向宫外的秘道,但在夜大跟前,他并不想透露出来,这是一个隐患。
善启重快步走到那张龙椅之前,右手重重地按在龙椅右手的扶手的龙头上,他轻轻转动半圈,天策殿正中的一块石头缓缓向下凹陷,并且不停地往下沉。夜大此时手心已是冒汗了,那石板沉得太慢。也许是不怎么打开的原因,下沉时发出的轻微声响一刀一刀地在夜大的心上打磨。
善启重要镇定得多,但他有一丝不安,一切都太顺利了,他本来以为会有很大的波折,可如今一切都按殇河的剧本在走。“慰殇河……有问题?”这是他的直觉,可男人的第六感向来不怎么准,在他担忧之时,什么异常现象都没发生。殿外平静如水,丝毫异常也没有。
算起来也仅仅过了一盏茶时分,与他上次开启的时间相同,只是这次善启重觉得那与一年的光阴无异。自己像中了一个圈套,又或者不仅仅一个圈套,一个个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几乎令他窒息。好在,什么都没发生。
夜大与善启重两人轻轻一跃,一直落入地底。那儿算是一个房间吧,房里开了很多细孔,不知通向哪儿,反正与外界相连便是了。因此,尽管在地底,两人丝毫不觉得气闷。
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善启重上一次见到的女人也不在,这儿是……陷阱?善启重有些沉不住气,在这儿多呆一分,便多一分危险,他必须尽快撤离。
夜大却发出一声“且慢”,他接着道:“胭脂味,虽然并不浓郁,但这儿残留着胭脂味。”
善启重更坐立不安,“你会给一个囚犯送胭脂水粉么?这儿一定是陷阱,再不走,不仅夜家,连大相士大人也会有麻烦。”
便在此时,“咔”的一声,一旁的“墙壁”竟移了开来,一个女人从“墙壁”之后缓缓走了出来……
诸武坐大相士府中,他很是平静。也许那仅仅是表面上的平静。他的手依然在轻轻敲打着椅子的把手。到现在为止,一点骚动也没有,也就是说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可是是不是太顺利了呢?慰殇河的心究竟做如何打算,自己似乎也陷入他的圈套之中。一个十岁的小鬼,如果告诉别人自己让一个十岁的小鬼给算计了,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只是一切尚不可过早定论,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
而此时,殇河与君少坐在大厅里,静静地等候。
“殇河,为什么还没传出消息来,是不是失手了。”
殇河显然比君少要镇静得多,但也好不了多少,这一次他也在赌,赌的是他看破万物之因的“征天上术”,可赌注太大了,他的一切。如果输了,他连命都不可以拥有了。饶是他向来冷静果断,也不由得紧张万分。他也只能自我安慰,“按计划,西那在大概已经见到人了,剩下的就是把人带走。大哥,别急,还有一个时辰呢!不,不,三刻钟……”自己也会说错话,殇河不禁摇摇头,自己是太小了,始终定力不足。
君少望着天空,又低下头来,“味道很强烈。”说着一个闪身出了夜家新府……
第二十一章 变数
更新时间2009…10…8 17:02:05 字数:3500
殇河一愣,双眼冒出精光,终于坐定了,“味道?大哥……你的鼻子和狗一样的灵啊!”刚才的不安全都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是玩弄一切的嘲讽的表情。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还是来了吗?”自君少与他提起遇上高手的事后,他将其与儒车在萧骑边境屯兵十万联系起来,似乎看破了这起近似荒唐之事的因由,所以会有这一系列的动作。赢家不会是诸武,也不会是他。
天策殿
那女人一身青衣,脸上蒙着绿色的纱巾,一时倒也难以辨认。时间紧迫,善启重也理不得那么多了,“您可是怜絮阿姨?”
夜大心中一突,那可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尽管只有一面,但那已烙在他内心之中。他倒非有什么非分之想,因为那是一种亵du。只是她不是死了吗,善始也因此才与烛楼翻脸的。(此事事关重大,诸武等知情人是不会告诉他们的,只是说要救一个女人而已)
那青衣女人将脸上的面纱取下,双眼登时一寒,“我不是。”三个字一出口,正间地室便充满着杀气。只有在死人堆中打滚的人才会有如此浓重的杀气。那气势一下子把善启重和夜大压倒。毫无疑问,她是一个杀手。
“月妃?弦月的二号杀手?”夜大在那一瞬间知道了,一切都是陷阱,可陷害他们的人是谁?诸武?还是慰殇河?
那女人一点多余的话也不说,手中已多了一根铁鞭。看那鞭子的材质,少说也有三十几斤,可她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往善启重挥去。
夜大见善启重拔剑,急忙道:“不可缠斗,引来护皇军便跑不掉了。”他尽量压低声音。善启重一咬牙,与夜大一纵,跃出了地底,只是那女人也不追,静静地看着两只猎物离去。“他们已经逃不了了,在主上的狩猎场是没有猎物可以逃脱。狩猎开始。”
善启重与夜大两人刚一出天策殿,便发觉已经被包围了,青旗的常都统已经带齐他手下五千护皇军死死围住天策殿大门。常都统蔑笑道:“善都统,今夜探视天策殿,搜出贼人来了吗?”话刚完,他喝了一声,“善启重,你好大的狗胆,竟协夜家逆贼意图不轨,还不束手就擒。”
说实话,善启重并不把常都统放在眼里,只要手稍一抬,他必身首异处,只是善启重得把那五千兵士放在眼里。当年善始也无法从中逃脱,更何况是他。只是一切还未到死路一条的境地。他喝了一声,“随我来。”手上翻卷,似隐已然出鞘,银华般的剑身明晃晃的,如水银流泻一般。
善启重右手一卷,似隐上流泻的水珠如水龙般往常都统扫去。只是面对黑压压的护皇军,这一手并不能为他带来生机。几个护皇士兵举起大盾护住了常都统,结果他们全光荣献身了。只是死了三人,却有几十人围了上来。
善启重根本不打算突围,他使用“颢雨剑”也只是为了争取时间。一施完“颢雨剑”他整个人弹到天策殿内,一直往殿中左侧的秘道赶去。
常都统右手持弓,拉了个满月,左手一松,一支劲箭破空鸣响,一直取向善启重的背心。在善启重旁边的夜大突然爆出一刀,将射来的劲箭正面劈成左右两半。可那两半劲箭劲头不减,分成两方,一左一右分别射向善启重与夜大。当初也就凭这一手,常都统才被提拔成为青旗都统。能在烛楼手下混的绝非庸手。
善启重自然知道常都统有这么一手,他却头也不回,似隐顿生两道剑气,直接将那两半劲箭打落。
他们冲到天策殿左侧死角,善启重左拳死命一击,竟将墙给震碎,露出一条通道,两人往里一钻,一道铁门便砸了下来,断了后路。两人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还没完,无论他们是是否逃脱得了。
常都统大喝道:“给我把门砸开。”说着,十来个护皇士兵便取来铁锤,使尽全身气力往铁门砸去,击出“铮铮”声响。
而在同一瞬间,皇宫之内沸腾起来,不时有人大喊,“有刺客,有刺客,有……”声音戛然而止,应该是被干掉了。
今晚本是轮到善启重的赤旗与常都统的青旗守卫皇宫,可善启重的叛变让常都统对赤旗护皇军也生疑,命一千青旗护皇军看着他们。可闹到现在皇宫的寒怜宫又传出刺客来,常都统可就有些措手不及了,就算钻入秘道,可天策殿与寒怜宫之间也有很长一段距离,刺客不可能是善启重与夜大,难道这会是预谋好的。
常都统没有丝毫犹豫,“一队留在这儿,若铁门砸开,一百人便进秘道搜,就算找不着人,也要知道出口在哪儿。”一个卫长应了声是。常都统又道:“二队,四队,五队随我来。”寒怜宫也有几十人在守着,应该支持得到他带兵去救援。自己想想也是失策,本不该把人手都带过来的,只是那时以为整支赤旗都反了,所以疏忽,没想到从始至终善启重只是一个幌子。如今就算摆平刺客,龙颜也会大怒,若摆不平,以后世上再没有常替这个人了。
常替风风火火赶到寒怜宫外时,刺客已是杀了进去,宫外只有横七竖八的躺着十来个侍卫与三个刺客。隐隐间听宫中传来的兵刃相交的声响。常替都快哭出来了,牙一咬,直接冲了进去。看来还好,寒怜宫的侍卫正与刺客缠斗,而烛楼的寝宫是紧闭的,应该还没有刺客闯进去,来得急。常替大手一挥,三千护皇军立刻冲了上去。寒怜宫的院子十分阔大,这三千人上前一点也不嫌拥挤。常替自己也觉得有些小题大做,刺客也仅有十一人,自己弄三千人上去?只是他不敢有任何轻视,万一刺客杀到烛楼的寝室,那可就“万死不辞”了。
其中一名刺客眼中一寒,似乎情况超出他们的意料,本以为善启重将常替引走,寒怜宫的守卫不足,只要半柱香时分就可以闯入烛楼的寝宫,只是没想到这儿的守卫身手这么好,关键是他们身上的杀气比起自己还重,那明显是整天在死人堆中翻滚的杀手。可杀手又怎么会成为烛楼的护卫。
所以他们进展得很慢,一直拖了一柱香时间仍未闯入烛楼的寝宫。此时常替的护皇军一到,刺杀烛楼这一计划绝对成为泡影,就算凭自己的本事,恐怕也难以从三千护皇军中脱身。功亏一篑!
常替的三千护皇军一加入战局,情况完全逆转,大约只是一刻钟,刺客便死了十个,仍剩一个在负死顽抗,但离倒下大约也只是十来个眨眼功夫吧!常替总算松了一口气,罪不致死,可决定权在烛楼手上,一切都很难说。他不由得暗骂,“哪个混蛋加老不死的搞这么一手,不能挑明天再动手吗,岂不是想害死我。”可明日善启重不是值夜班,这么一出声东击西是打不出的。
最后一个刺客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是几下功夫,已放倒了十一个护皇士兵,虽然他左臂中了一见剑,后背也被砍了一刀,但他的威力一分也没减过。只是众人明白,他也支持不久了,毕竟刺客也是人,是人就会有体力耗尽的一刻,到时候他便必死无疑。那刺客也知道这一点,边打边往墙壁靠去,他必须先护住后背,减少对敌面积。
便在此时,一个青衣女人从上空“飘”来,手中的铁鞭毫不迟疑地往刺客肩头砸去。常替也认得那女人,似乎是寒怜宫的宫女“月妃”,怎么她也有如此身手。刺客见来势凶猛,急忙中往左一移,女人手中的铁鞭直接命中墙壁,竟砸出一个洞来。
那刺客眼中顿生生机,急忙往里一钻,消失不见了。
常替双眼怒睁,“该死,皇宫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秘道,老天摆明跟我过不去嘛!”他大喝道:“二队,给我追。”
可这时,那青衣女人却抢先冲了进去,还不忘回了一句,“常都统,此刻就交给我,主上就由你保护。”
常替一愣,“主上?月妃?”他当下大惊,“难道那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竟是风靡鼎天的弦月杀手组织二号杀手月妃?那么烛楼就是弦月的幕后老大?”这是一个什么惊天秘密,常替开始怜惜自己的小命了。他还真想割了自己那双耳朵,可如今割了也没用了。
常替知道已惊扰了烛楼,心下惴惴,跪在烛楼寝宫之前,道:“惊扰圣驾,属下罪该万死,请圣上降罪。”他说得很大声,耳畔似乎还听得到回音,只是烛楼的寝宫久久不回一声。常替等得头都麻了,只能硬着头皮再道:“属下救驾来迟,令圣上受惊,属下愧为青旗都统,请圣上降罪。”
“回一句啊,你可回一句啊。就算把我扔到大牢中好歹也回我一句啊,哑巴了你。”常替一肚子牢骚,烛楼不回答只有三种情况:其一,烛楼哑了,不可能,纯属瞎造;常替一想到这儿都要打自己嘴巴了。其二,烛楼在睡觉;想到第二点他直接给自己一巴,吵成这样他还睡得下?那么就只有第三种情况,烛楼死了。
常替就这么愣在那儿,按理说来刺客仍未攻进去啊,不可能杀了烛楼。也许他刚好到哪一位嫔妃那儿过夜。此刻常替巴不得烛楼风liu成性。但无论什么猜测,他都得推开那一扇门。
那门虽然比寻常百姓家的大门要结实得多,要厚重得多,可没把七八十斤当回事的常替却推不动它,他不敢用力,可门仍是开了,迎面而来的,十分醒目,血